一、神奇得法
我是一位農村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二歲。一九九八年三月得法。得法前我一連三天晚上做同一個夢,有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說:「去煉法輪功,李洪志是來救人的,你去找某某(某某是同村人的名字)。」我覺的很神奇,找到某某,把夢境說了一遍。
原來他就在修煉法輪功,他說我緣份大,是李洪志老師領我來的。當時他就教我煉功,並送我一本寶書《轉法輪》。我覺的這本書非常好,喜歡與同修一起學。因我是個文盲,不識幾個字,只好聽同修讀,我跟著。
神奇的是一個月後,我自己也能順利朗讀師尊的大法經書法了,所有大法經書上的字好像我都認識。並看到身邊有無數的法輪在旋轉,我知道這是老師在給我淨化身體。
我一個體弱多病的農家婦女,煉功後感到一身輕,皮膚細嫩,白裏透紅,渾身充滿了活力,完全是一個健康的人。十三年來,靠著對大法對師尊的堅信,穩健的走在正法修煉的大道上。
二、維護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邪惡像天塌一般的壓了下來,到處是邪惡,到處是謊言,才得法一年多的我無名的流淚不止,徹夜難眠:「師父遭誣陷,大法遭迫害,我不能坐在家裏光哭,我要去北京揭露謊言。」我的兒子跪在我的面前哭訴、阻止我去北京。這時好像久遠的誓言在我腦海中顯現,我脫口而出:「我要去北京說明真相,為師父鳴冤,維護大法,誰也攔不住。」
我和同修衝破重重阻攔,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與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們一起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和同修平安的回到家中。
三、正念闖出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六月的一天,我正在農田裏幹活,突然遭受一夥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惡警的綁架,被關押在鄰縣的看守所迫害。我不配合惡警的提審,惡警就不斷的恐嚇我:說要把我送到深山裏,把我送到大沙漠,把我送到勞教所,把我送去餵鱉等。我不為其所動,一直不斷的背法,發正念清除迫害大法的邪惡。
後來要把我送去勞教所迫害,我說送不走,結果惡警用警車拉著我,一天轉了六個地方哪裏也不收我,晚上,又把我拉回看守所。中間送我的四個警察不斷遭報,一個在車門口把腳崴了,一個肚子疼,一個心裏慌,一個渾身難受……,他們都說,送法輪功去勞教(迫害)會倒霉。迫害我的所長說,送不走,叫她餵鱉去。我當時不知道看守所還養有魚鱉,以為他們在罵我。
後來又有四位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和兩個信主的常人被邪惡要送勞教所迫害,我和同監室的同修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許迫害法輪功!這驚天動地的一幕帶動了很多監室的同修及明白真相的常人一遍一遍的跟著高呼,極大的震懾了邪惡。開車的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沒了反應,負責押車的副所長拉著我的手說:大姐,你歇歇,你喊的半邊城都聽見了。
送人的車開走後,我和同修們不斷的發正念解體邪惡,解體迫害。晚上十點鐘,同車去的四位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和兩個信主的常人又同車拉回了看守所,勞教所拒收(因兩個信主的常人明真相,也跟著高喊大法好)。大家抱在一起又哭又笑,感念大法的超常威力和師尊的慈悲呵護。
為了抵制六一零邪惡的長期關押和迫害,我和同修們開始了集體絕食抗議,我們每天都在背法和發正念,溶在大法中。看守所長與辦案的惡警說,放他們走吧,他們整天嘴裏嘟噥(是我們在發正念清除邪惡,解體迫害),把養的魚鱉都嘟噥死了。就這樣,我靠信師信法的堅定的信念,堂堂正正的闖出了看守所,匯入了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正法洪流中。我更加深刻的悟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的法理。
四、救度眾生
二零零三年的夏天,本地的資料點被邪黨破壞,資料來源中斷,致使本地同修看不到師尊的新經文、《明慧週刊》和救度眾生的真相小冊子。我心裏很著急,我克服重重的困難,千方百計的尋找曾被非法關押在黑窩裏認識的市內同修,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聯繫到協調人,解決了資料來源問題。幾年來,我不辭辛苦,風裏來雨裏去,大包小包往農村帶,使本地的同修與正法洪勢緊密相連。同修們撐起了在農村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一片藍天。
集體學法切磋交流是師尊留給弟子們的學法形式,我們通過集體學法,悟到講真相救度眾生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更感到時間的緊迫。無論是夏收夏播、秋收秋播的大忙季節,還是颳風下雨、白天黑夜、酷暑寒冬,我們都沒有停止過救人的步伐。我們農村的大、小村鎮、公路兩旁、街道兩旁、農貿市場及周圍三十幾里的各個角落都散發遍了大法真相資料小冊子、《九評》、神韻光碟、真相貼、油漆噴寫真相貼等。通過大法弟子的不斷講真相,所有的農村幹部都明白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功是受迫害的,都退出了中共邪黨的黨、團、隊。
村幹部明白真相後,他們多次化解了惡警的排查、搜查,保護了大法弟子,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得到了生命的救度。比如邪黨上海世博會期間,我正在農田裏拔草,邪黨鎮派出所惡警突然來到村中,要搜查我家。村幹部事前也不知曉,就隨其一起來到我家,正好老伴在家。惡警進到老房搜一遍,甚麼也沒找到,又要搜新建的新房,老伴說,新房是娃的,沒鑰匙。隨去的村幹部說,對,新房是娃們住的。惡警不了了之,離開了。其實村幹部知道,新房是我住的,大法經書都在裏面。天黑後我從農田裏回到家才知道此事,我雙手合十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又一次保護了大法弟子,也為明白真相的村幹部的善行而高興。
五、神在人間
師尊在二零零五就給大法弟子講過:「這是生命在這一層次中的狀態,但是正法中的情況是由大法所主持的,是由大法救度眾生的要求而變化的。其實這時大法弟子行神事是必須的,因為大法弟子的個人修煉已經不是第一位的,正法中救度眾生、從組大穹才是目地。正法之事、救度眾生之事一定要做,那就得破除這種環境障礙,證實大法。」(《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大法弟子行神事,從我得法的那一天起,十三年來在正法修煉的路上,處處都在體現著。
有一次我去取資料,不料天下起了大雨,我又沒帶雨衣。我就想:師尊別叫雨淋濕了救度眾生的真相資料。果然我騎自行車跑三十多里回到家,我身上的衣服全是幹的,一大包真相資料全是幹的。我雙手合十,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
二零一零年五月我騎電動車去辦事,因颳風下雨,雨衣被風吹起來擋著了我的視線,一下子撞在一輛拉沙子的汽車上,當場就昏了過去,是來取命的。額頭到眉尖處掛了一個三尖口子,肉皮往外翻著,滿臉是血,腦後勺磕了一個比雞蛋還大的血包。司機嚇壞了,他認識我,馬上聯繫到我的孩子們,把我送進了醫院,傷口縫了十二針,臉腫的連眼睛都看不見東西了。我醒過來後知道司機怕我訛他,我就告訴司機:「我是法輪大法弟子,我沒有事,您走吧,我不會訛您。我要告訴您的是您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常默念,有福報。」那人非常感謝我,並說我今天遇到好人了。我說,您別謝我,要謝您就感謝我的師父李洪志先生,是他教我這樣做的。我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我堅定的信師信法,一切由師尊做主。當天夜裏我忍著疼痛堅強的坐起來背法、煉功、發正念。四天後我說服家人和醫生,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有師父保護,沒有事的,毅然出院。回到家中我按師尊的要求做我應該做的事,不到十天我一切恢復正常,縫了十二針的額頭連一點疤痕都沒落。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替我承受了一切,我按著師尊的要求做,又一次見證大法的威德與神奇。
六、大法之福
師尊在《北美首屆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學大法就是福,去掉常人心後,大法會給弟子帶來福份」。同修在切磋交流中都有同感:修大法是幸福的,我在這方面感受頗深。
幾年前,我去棉花地打農藥,裝一桶農藥水打一來回,再裝時發現農藥瓶不見了,找一陣也沒找到。我就想,大法弟子在今天遇到的一切事都是有原因的,是師尊在點化我,不要殺害生靈。我高高興興的回家了。老伴問我,打完了?我回答,打完了。結果那一年我家的棉花收成特好,賣的錢比哪一年都多。從那以後我種莊稼再也不打農藥了。不修煉的常人說,修煉法輪功就是好,種啥都是好收成。
我是農村人,靠種地為生,由於修大法,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養活的幾個孩子都大學畢業,雖然日子過得很苦很難,但是我心裏很甜很幸福。就拿給孩子找工作來說,在當今社會,大學畢業,找到一個合適的正式工作,難上加難。大兒子畢業後,我不托關係、不走後門、不送禮、不花錢,就憑孩子的實力被招聘為一名正式教師。
小兒子大學快畢業時學校體檢,說驗出乙肝小三陽,過幾天還要複查。兒子壓力很大,怕有乙肝畢業後不好找工作。我告訴小兒子沒有事的,你要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兒子很聽話,每天有空就念。結果複查時全是陰性,沒有乙肝。並且畢業後以第一名的優秀成績被大學聘用。這一切都是托大法的福,我們全家人謝謝師尊!孩子們都參加工作了,我還要引導他們學法煉功,真正的得到生命的救度。
寫出此文,是想讓同修和世人珍惜今天這萬古不遇的機緣,感受大法的神聖和美好,也是激勵自己在正法的最後時刻,抓緊時間救度眾生,助師正法行,完成我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