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法弟子,我得去救人。婆婆雖然得法,但是她反對我出去,我總是等著婆婆睡著了,偷偷出去散發資料。有一次我去偏遠地區散發資料,因為路途遠,回到家已經很晚了。當我一開門,燈還亮著,婆婆沒有睡覺,她非常生氣,說她出去找我了,在外邊喊了半天,回來嚇的半宿沒睡著覺,嫌我出去不告訴她一聲。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我必須得去救人。我之所以不告訴你:是怕你擔心。」她說:「你不告訴我,我更擔心。」再以後,我出去都告訴她一聲,她就不怎麼害怕了,有時還幫我發正念,直到我回來。
正念解體邪惡
由於我學法少,正念不足,在一次交流會時,被不明真相的常人構陷。我和同修被綁架,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同修被非法勞教二年。那時候,邪惡很猖狂,不斷去同修家騷擾,給同修家屬帶來了極大的傷害。片警去找我讓我寫保證書,我說:「保證甚麼呀!壞人變好人,還是好人變壞人。」我就給他講真相,他說:「你不寫,叫你家人代筆也行。」我說:「那不行。」他就找我丈夫,讓他逼著我寫。丈夫說:「你不寫他把你抓走咋辦?實在不行你就走吧!」我跟丈夫說:「你別逼我,你要逼我,你就等於跟舊勢力一樣做了壞事了嘛。」丈夫也看過大法書,多少也知道點大法真相,他不再逼我。我想:我怕甚麼?怕被抓、怕被迫害、還是怕死?想到「死」,我想我不怕死,轉念一想,我連死都不怕還怕甚麼呢?我的心裏豁然開朗起來。一天片警又找到我丈夫說:「你趕緊讓你媳婦回家寫保證,她要不寫,你叫她上派出所來一趟。」我丈夫說:「我管不了,要不我回家和他離婚?」片警說:「你回家好好和她商量。」丈夫回來說了一遍。這時師父的法打入我腦中:「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忍無可忍》)我跟丈夫說:「把電話號碼給我。」我撥通電話,我對片警說:「大哥,我丈夫也不修煉法輪功,你老找他幹甚麼,他回來非要和我離婚。你把我們家害的還不夠慘嗎?把我們家親戚送去勞教,還三番五次打擾他的妻子。」他說:「不關我的事,是他自己要煉的。」我說:「煉咋的,法輪功是讓人做好人。」他說:「你保證書寫不寫,上邊的任務,不寫不行,我也沒有辦法。」我說:「那我也不難為你,你就說我不寫。」他說:「就這麼說?」我說:「就這麼說。」師父看我念正,把這個事化解了,以後他再也沒來找我。
同修找到我說,要把我和同修被迫害的事寫成文章發放出去。我心裏不穩,我想這事就我知道的最清楚,邪惡能不能找到我,但是師父講法已經講了,我心裏一橫,全交給師父了。因為傳單上有被迫害同修的名字,世人也比較熟悉,也願意看,這一次傳單大量發放,極大的震懾了邪惡,惡人也非常恐慌,後來也真打來電話,同修妻子接的,師父慈悲化解了。
去掉對丈夫的情
我修煉這麼長時間,也沒過情關,沾沾自喜,以為自己色慾心很淡,用不著過這一關。孰不知,這一關來時,來勢兇猛。二零零七年,我丈夫和一個朋友上外地打工,八月份,他說回來,言談中我就覺的他很異常,第六感覺告訴我,他在外面有了第三者,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拿他手機,其實我根本就沒打算翻看,他非常恐慌,在和我搶手機時,把手機摔了。後來,他跟我說:他跟廠裏的一個女的發生了關係,說他又找到了初戀的感覺,那個女的就喜歡聽他說話,他倆有說不完的話。這對我來說無疑是當頭棒。儘管我認為對他的感情很淡,其實我對感情看的還是很重。丈夫有外遇,太出乎我意料了。舊勢力還不斷演化假相,當我上廁所時,那柴禾嘩的一下全倒了,我的情緒很低落。在家人和親戚朋友的勸說下,他也執意不聽,還是走了。同修們聽說了,都很關心,讓我去找那個女的和她談談。師父也在點悟著我。我想是我的不丟。不久,丈夫回來了,可是這事還沒完,丈夫整天給那個女的打電話,不讓他打,他急的在屋裏直轉磨磨,後來偷偷打。那段日子我覺的很苦,同修的《修心斷慾》給我很大幫助。通過我大量學法,後來那個女的再打電話來,我也不為其所動,漸漸的我的心放下,丈夫甚麼事也沒有了。
放下自我
二零一零年神韻光盤還有一部份沒有發放完,同修說偏遠地方沒發放,我心裏就極不舒服,從同修家裏出來時,我就找自己為甚麼不舒服。我仔細一找,我對同修有抱怨的心,明明知道本地區已經做完,又買回那麼多的光盤,上那麼遠的地方,誰能去?同時還有執著自我的心。我不斷的清除執著自我的心,同時去找同修商量,同修都願意配合。由於同修整體配合的好,我們這次做的非常順利,每個光盤都閃閃發光。
每次印真相紙幣時,印到「亡」字都差一點,我知道慈悲的師父在點悟我還差很多,到現在面對面講真相還不能突破,還有惰性,安逸心放不下。我要在最後時刻抓緊救人,不辜負師父慈悲苦度,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