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好法是做好一切的根本
在一九九九年以前,由於環境寬鬆,我們大法弟子都有集體修煉的環境,所以那時法學的較好,遇到心性關都能夠過的去,但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由於邪惡的打壓,大法弟子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所以有些同修就掉隊了,雖然我沒有掉隊,但是卻走了許多彎路。因為當時悟到要到北京去證實法,所以我也就義無反顧的去了北京,也許是當時正念比較足,我順利的到了信訪辦,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聲,證實了法。但是卻被親情所動,回來時沒有把握好,做了一個大法弟子不應該做的事。事後總結教訓是當時自己在邪惡的黑窩裏脫離了法。因為當時那裏很邪惡,大法書和師尊的經文一律被搜走,自己身上甚麼都沒有,又加上長期被洗腦,致使自己對法對師尊產生了動搖,沒有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被邪惡鑽了空子,致使自己摔了一大跤。由於走極端,期間丈夫與我離了婚。但是我並沒有吸取教訓,仍然我行我素,學法不入心走形式,致使心性關總也過不去,期間邪惡一直虎視眈眈,尋機下手。後來又迫害我失去了工作。
由於人心一直不去,終於導致我於二零零六年又被非法勞教迫害。在邪惡的勞教所裏,我終於清醒了。我開始了反迫害行動,邪惡越是不讓幹的事越幹,越不讓學法越學,期間除了學法就是發正念,腦子一直不閒著。邪惡想給我洗腦根本就不可能。在一次省裏來人搞「轉化」調查答卷考試中,由於我放下生死之念,拒絕答卷。在那一瞬間我感到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笑。真真切切感到了法的威力。在那一刻怕心皆無,邪惡就沒有敢動我。因為邪惡知道大法弟子一旦脫離了法,那麼它們才敢下手,於是它們又想出損招,加班加點讓大法弟子做奴工,每天至少工作十六、十七個小時,目地是不讓你的腦子閒著,讓你脫離法。為了抵制邪惡的迫害,我拒絕參加奴工勞作,但是由於法沒有學好,後來還是被迫害挺嚴重。後期又加強了學法、發正念終於使邪惡的迫害解體。提前回了家,又重新匯入正法洪流中。
二、放下自我,配合整體
隨著時間的推移,感覺正法進程真是突飛猛進,對修煉人的要求也越來越嚴格。明顯感到如果大法弟子在這一時期不精進,那麼表現出來的不是這方面有麻煩,就是那方面有問題。特別是有的同修由於長時期在哪方面的執著沒有修掉,時間長了關堆積的多了,難增大了,表現出來就是長時期的被干擾。同修甲就是這種情況。看著同修被干擾,大家也都很著急。開始大家給她發正念,但是干擾就是排除不掉。於是同修說甚麼的都有,彼此也產生了很大的間隔,我明顯感覺到集體的場不純。但是也沒有上心。同修乙不止一次的跟我說,希望我能幫助同修甲,與她交流交流。我自我也比較強,總覺的沒有時間與她交流,於是拖了幾天。師父看我還不悟,於是給我安排了充裕的時間與她交流。剛開始交流時同修甲表現的不是太熱情,而是有些反感,我沒有被她所帶動。我想我既然來了,那麼我就看看她的癥結到底在哪兒?我一直聽同修甲說,完全把自己的感受放下,也就是放下自我。在聽的過程中,我發現不是我來幫助同修而是同修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我總想把自己的想法和觀念強加於人,而不是從對方的角度想問題,完全站在為我為私的基點上去幫人。那結果可想而知。同修間之所以有間隔,也就是都堅持自我,放不下自我。
找著了問題所在,於是我又分別與其他同修交流。後來大家又為此事開了一次小法會,各自談了對此的看法,交流中大家都暢所欲言,雖然大家還有放不下的東西,但都能為甲同修的事竭盡全力的幫助,體現了大法弟子的整體合力。由此也看出向內找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而一味的要求別人怎麼怎麼做,那只能增加同修之間的間隔。
三、幫助魔難中的同修的體悟
修煉的路是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才能走正的。尤其是在同修過生死關時尤為重要。同修丙是一位老弟子,有一天上衛生間突然間表現出來馬上人就不行了,在倒下的剎那間她想到了師父,在心裏說「師父救我」。然後就不省人事了。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倒在血泊中。她給家人打電話,打不通,她還不悟,非打通不可。當家人來時看她這樣就把她送進了醫院。其實,她在倒下的一瞬間求師父時,這個關就已經算過去了,如果她不給家人打電話,起來馬上煉功就沒事了。
在醫院我正好碰上,我看她躺在擔架上,她一聽是我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我當時正念挺足說;「沒有事,回家吧「。她的家人不高興了,人都這樣了還沒有事?我說;「她排出去的是污血,就像婦女來月經,那個血要不排出去對人是不好的。」家人聽後也挺贊同。於是就準備回家。但當時我的顧慮心上來了,如果同修本人要沒有正念豈不是破壞法?於是趕緊說;「要不再觀察一天。」當說完這句話時,我感覺我攙扶同修的手有些吃力,感到同修與剛才大不一樣,沒有了正念,腿也發軟了。可見在魔難中的同修多需要同修的正念加持。
她丈夫趕緊打電話叫來了救護車,把同修拉到另一家醫院。我當時感覺自己也沒有了正念。於是頂著雨夾雪的惡劣天氣趕緊又找來兩位同修,我們三人一同到另一家醫院去看望同修丙。我們一到那兒,同修丙馬上精神起來了。我們走後她就回家了。事後她跟我說;「她轉到另一家醫院後,有一個帶附體功的人就一直跟著她,目地是想毀她。」(此人是她女兒的乾媽)。後來我們三位同修一進屋,她就趕緊嚇跑了,再也沒敢回來。可見大家整體配合的威力是強大的。表面上是我幫助了同修,其實都是師父在做。通過這件事讓大法弟子修出正念來。師父真是為了他的弟子,為了眾生操盡了心。
四、破除人的觀念充實正念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悟到大法弟子都應該上明慧網,因為那是大法弟子自己的網站。我於是買了一台筆記本電腦。剛開始上網時因為有怕心所以總也上不去。後來與同修交流知道是自己的心性問題,後來加強學法突破了怕心就一直很順利。在上屆的網上法會交流我又學會了下載每日明慧,使我受益匪淺。我每天都能第一時間看到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況及正法進程。能及時通知為被迫害的同修發正念營救,及時解體邪惡。有一天,我還照常上網,可是點開小鴿子卻出現網絡不能用的信息,我沒有被它所帶動,我想肯定能上去。結果馬上就上去了。真是不能用人的觀念想問題。
記得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我就一直把大法的經文帶在身上。有的同修就認為不安全。因為惡警隨時都會搜身,容易被發現。我卻認為把法帶在身上最安全,其實也確實如此。因為我想:「邪惡是不配碰大法書的,它不配看到。」結果幾次搜查它們都沒有發現。
由於人在生生世世的轉生中,形成了很多為私為我的觀念,修煉就是要修去這些後天形成的觀念,返出人的本性來。在實修過程中,我發現我能分清它時師父就會幫我。
在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那天,我因為有事回河北廊坊孩子奶奶家。我準備了一些真相資料、光盤及真相護身符和真相幣帶在身上。我想無論在哪個環境都應該證實法、救眾生。尤其孩子的爺爺、奶奶還沒有明白大法真相。因為這些年我一直在遭受著邪惡的迫害。給家人帶來了痛苦無奈,導致家人的不理解。我想正好趁這次機會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但是因為那天是六月一日,與「六四」沒有差幾天,所以查車查得相當嚴,無論甚麼車,全部停運排查。
我坐的是長途客車,在靠近唐山路段開始,一排電腦擺在路邊,每台電腦都有警察在把關,按人數一個個的排查,發現有法輪功學員馬上扣下。(在這之前我沒有換第二代身份證,我認為第二代身份證他們肯定做了手腳了,其實真是這樣,我上車前就故意沒有帶身份證)。輪到我時,我想你們動不了我,一切都是假相,都是對著我的人心來的。當警察問到我姓名時我坦然回答,然後讓我簽字。但是在我簽字時,我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抖動,這樣很容易被警察發現從而帶來麻煩。當時我動一念「怕的不是我,我不應該害怕。」此念一出,看我的警察就不由自主的打起噴嚏來。
因為當時我的身上就有光盤、護身符和真相幣。我知道因為我分清了哪是我,哪是觀念,於是師父就幫了我。還有其它的心,如妒忌心,爭鬥心、歡喜心等以及人的情等這些都不是人的本性,都是人後天形成的。如果在實修過程中分清它,那麼就會修的快,去的也快,從而正念才會足。
五、突破怕心講真相
從師父的後期講法中,我越來越感覺到大法弟子的責任重大,救度眾生的緊迫。剛開始出來講時,由於有怕心不敢對陌生人講,而是限於給親戚朋友講,講了一些人之後才突破一些怕心,才敢於給小商小販講。有些時候確實是自己的觀念在障礙著自己。如有一次我去擦鞋,給擦鞋的講沒有怕心,講的比較順,但是後來來了一個像是當官的中年人,我就沒有敢給他講真相,後來得知他是看守所裏的領導,我真為自己的自保心而後悔。越是直接接觸大法弟子的警察越應該是我們講真相的對像。後來有一次媽媽住院,我去醫院護理碰巧遇到了監獄裏的警察,為了驗證這位警察看護的病人是否是大法弟子,我主動上前與他講真相。他一聽法輪功馬上很緊張,當我講到法輪功傳播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唯獨中國迫害與天安門自焚真相時,他趕緊走了。
現在我能坦然的面對面的給陌生人講真相,但是與精進的同修相比還差的很遠。在參與講真相項目時,也是甚麼都參與,但每一項都不精通,也就是不到位。今後自己更要在修自己這方面下功夫,修出大慈悲心,爭取多救人,讓師父少一些操勞,多一些欣慰。
結語:修煉十多年來,歷經風風雨雨,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到了今天。越修越感到修煉機遇的珍貴,大法的玄奧精深,如果做不好真是愧對恩師。同修啊!讓我們都珍惜這萬古機緣,做好三件事,走好最後的修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