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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十年血雨腥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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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二日】(接上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風(三)》)在四川全省迫害法輪功案例中,遂寧與成都一樣,屬於迫害最嚴重地區,不但迫害廣泛、致死人數最多,手段也最邪惡殘忍、下流歹毒。從「六一零」、國保、公安、看守所獄卒到鄉鎮壞人,不但專門綁架法輪功學員以勒索錢財,下流無恥到:綁架關兩天,勒索了錢財,過兩天再綁架到派出所,再勒索錢財後又才放人,而且毒打、酷刑、折磨的手段極端殘忍;不但普遍使用藥物毒殺,而且活體摘取器官。據不完全統計,十年來,遂寧有四十六人被虐殺:被迫害致死者中,被勒索錢財六萬一千九百四十元。其中,十三人死於公安、鄉鎮壞人聯合騷擾恐嚇,六人被國保、公安虐殺,十七人被國保、看守所獄卒聯合使用毒藥加酷刑虐殺,其中四人被活體摘取器官,三人被洗腦班虐殺,二人被監獄虐殺,五人被勞教所虐殺,更邪惡的是死不悔改!今年前幾個月,從明慧網上曝光出來又有十四人被綁架。

有一點必須特別說明:由於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和對道德的高標準要求,所有法輪功學員(包括很多被法輪功從死神手中搶回生命的絕症病人)被綁架前身體都是非常好的、健康無疾、紅光滿面的,並且沒有任何一例有任何違法犯罪行為。中共傾盡全力而封殺不了的這巨大真實群體的真實事實,切切實實證明了法輪功對生命的無比珍惜和終極關懷。與中共對生命對人類的禍亂、戕害、殺戮形成鮮明對比,這也正是中共對法輪功從始至終的最恨最懼和鎮壓的真實理由。遂寧「六一零」、國保、公安、壞人對法輪功學員的前所未有的邪惡虐殺恰恰證明了這一點。

國保、公安虐殺案例

夏偉,男,五十六歲,四川省遂寧市老池鄉芋禾村法輪功學員。夏偉、鄧忠勤夫婦因堅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長期遭受遂寧公安、鄉鎮壞人騷擾和殘酷迫害。

夏偉
夏偉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上午夏偉夫妻倆在龍鳳鄉女兒家,正在加工房幫女兒做麵,南強派出所惡警正在該村綁架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他們經過加工房看見正在做面的夏偉夫婦,將夫妻倆強行綁架到壟坪洗腦班。惡人鄧小林二話沒說一把抓住夏偉,拳打腳踢猛擊夏偉全身,五十六歲的夏偉當場被打倒在地,鼻口流血。這時惡人還不解恨,用腳使勁在夏偉全身亂踢。然後惡警打開車門,將癱倒在地的夏偉抓起來推入車裏,夏偉跌倒在車裏不能動彈,鼻口的血還在不停的流,濕透了衣服,褲子也染紅了。其妻鄧忠勤也被推入車中,鄧忠勤看到丈夫倒在車廂裏一動不動,面色蒼白,用力將他扶起來。陸桂英、鄧小林上車後一直罵不絕口。

行駛了二個多小時到了老池鄉政府門口,夏偉還處於昏迷狀態,鄧小林看夏偉躺著沒動,又吼道:「你跟老子裝死,老子又來」,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夏偉,身體極度虛弱又不能進食,心虛的惡人們第二天通知其女兒拿二千元錢取人。看著父親被打成這樣,害怕父母再被惡警迫害,沒修煉的女兒還到處找人說情,又交了二百元的保證金才把父母保釋出去。回去後夏偉就經常出現吐血、胸悶、頭暈症狀,身體極度虛弱,鄉政府壞人、派出所惡警還經常上門騷擾抄家,還派人監視夫婦二人。有一次惡警又去騷擾夏偉夫婦,見他們不在家,這一群毫無人性的惡警就把他的女兒女婿用手銬銬走綁架做人質,到派出所後幾個惡警對他女兒女婿大打出手,拳打腳踢逼問其父母的下落,還把二人身上一百多元錢搶劫一空。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二日在邪惡的長期迫害和騷擾下,夏偉含冤去世,臨終前還吐了不少血。確切的說,夏偉是被南強派出所公安鄧小林活活打死的。

張玉華,女,六十三歲,家住遂寧市遂州南路二十七號附十六號。張玉華七十年代患風濕性心臟病,逐漸惡化到三級晚期,八六年在重慶新橋醫院做了換心臟瓣膜手術,術後不久病又開始復發,全身浮腫。又繼續吃藥,服用地戈心、利尿藥、抗凝藥,並附保肝、保腎等藥。特別是抗凝藥,三軍大的醫生叮囑她要終生服用,否則將帶來生命危險。一九九六年四月,張玉華煉法輪功,甩掉了藥罐子,身體健康了,給全家人帶來了幸福和快樂。二零零零年張玉華在戶外煉功,被綁架關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七月,張玉華準備到北京上訪,在火車上被趕下火車,非法關押二十天;二零零二年,張玉華在遂寧永興鎮講真相,遭惡人告發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靈泉寺看守所近一個月,因不說姓名住址,期間遭惡警大字形銬在鐵欄杆上。二零零三年農曆七月十七日下午六時許,遂寧市一群警察闖到張玉華家,綁架張玉華。張玉華遭惡警輪番刑訊逼供二十四小時,因被惡警暴打,眼睛一直充血、流淚、疼痛,全身浮腫,後被確診左眼失明,於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三日含冤離世。

向世貴,男,六十多歲,四川省遂寧市大安鄉人;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煉法輪功,修煉後原來患的肺氣腫等病全部去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因講真相兩次被當地派出所關押,出來後經常受到惡警監視、恐嚇,於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八日含冤去世。

何克春,女,六十歲,四川省射洪縣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四月被國保惡警綁架,非法勞教一年(監外執行),後被惡警周淵等人多次上門騷擾,致使其於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遂寧的看守所對幾乎所有法輪功學員全部使用毒藥加酷刑虐殺。

郭舉廷,男,六十九歲,在遂寧市靈泉寺看守所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被放回,一個多月後的二零零五年元月二十四日被國保獄卒毒藥加酷刑虐殺。靈泉寺看守所已拆,現在看守所在遂寧市船山區永興鎮。在法輪功遭江氏流氓集團邪惡打壓後,他為了讓世人、政府不受謊言迷惑,認清善惡是非,經常把自己的過去和現在講給世人、政府官員聽。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七日,他去天福鎮鎮政府講法輪功被誣陷真相,被鎮政府派出所用皮鞭抽打,並被惡警綁架、非法勞教,強制洗腦,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十日釋放回家。回家後,郭舉廷仍然堅持學法煉功,在街頭、茶樓、酒店講真相。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三日,郭舉廷被惡警非法抄家、綁架、非法關押在遂寧市靈泉寺看守所。為抗議邪惡之徒對他的迫害,郭舉廷絕食,遭到摧殘性灌食,酷刑、毒打,注射毒藥。郭舉廷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六一零」、國保、獄卒看差不多了,就把他放回家,一個多月毒發身亡。郭舉廷於二零零五年元月二十四日含冤去世。去世前他再三叮囑他的兒子:「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耐心地等到兒子回答了「我們一定記住」後,才離開人世。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曾洪富,男,年齡未知,遂寧市大安鄉十村十四社人。一九九九年臘月初被不法人員綁架、非法抄家,在吳家灣看守所遭受折磨、摧殘一個月,強行要家裏人給三千元錢才放人。他回家後,惡警又多次來家騷擾。二零零零年派出所多次來家騷擾。回家不到兩天,他又被綁架到派出所折磨,不法警察又勒索家人拿三百五十元錢才放人。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日,惡警又來抄家,他只好流離失所。不法人員又到處打聽他的下落。由於看守所迫害留下後遺症,加之壞人長期騷擾、經常綁架,曾洪富身體日差,二零零二年只好回家。不法人員知道了後又來多次騷擾,強迫寫三書,遭到他抵制。大隊上的惡人寫了,要曾簽字、蓋章,他不簽、不蓋,惡徒就騙取他的私章蓋了。後來,他雙目失明,邪惡人員仍不死心,白天來監視、晚上蹲坑。在邪惡的迫害和精神折磨下曾洪富於二零零四年七月含冤去世。

杜天余,四川省遂寧金華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到當地看守所關押七十五天,遭受迫害。從這以後,警察多次非法上他家進行騷擾。他共被非法關押八次,精神和肉體均遭受殘酷折磨,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含冤去世。

孟玉華,女,年齡未知,四川遂寧市人。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四年被公安非法關押迫害兩次,關押中導致患嚴重疾病:肺癌,於二零零四年六月初含冤去世。

鄭倫,男,七十八歲,四川遂寧市新橋鎮鳳台鄉三村三組人。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十多年的黃腫病、類風濕關節痛不治而癒。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大法後,老人於二零零零年去北京證實法,途中被邪惡綁架,回來後,受到非人的折磨,關進看守所四個多月,被勒索罰款一千多元才放回。這期間,兒子被非法判刑三年,即使這樣,鎮「六一零」頭目劉白齡夥同派出所惡警還是多次深夜闖入家中將老人綁架。老人在長期迫害中,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七日離世。(第二次關押回來後,已寫了「嚴正聲明」)

向昌銀,男,年齡未知,四川省遂寧市老池鄉法輪功學員向昌銀,在遭受勞教迫害後,二零零四年六月再次被惡警綁架折磨,被非法判勞改四年後,在靈泉寺看守所關押期間,被看守所毒藥加酷刑虐殺,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一日死去。向昌銀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從勞教所回來後,繼續向民眾講清真相。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七日,袁屠夫夥同市國保大隊凱旋派出所惡警,強行綁架了向昌銀。向昌銀被非法關押在靈泉寺看守所迫害,不法人員曾經七天七夜不准其睡覺。向昌銀被非法判勞改四年。由於在看守所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折磨,生命垂危,不法人員欲把他劫持到勞改場時,被勞改場拒收。向昌銀回家時已生命垂危,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一日含冤去世。

葚桂華,女,四十八歲,四川省遂寧市法輪功學員。葚桂華修煉前患乳腺癌。她於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病情得到控制,身體也健壯了。二零零零年,因她到派出所講真相,遭邪惡之徒綁架關監,在高壓迫害下,葚桂華於二零零二年七月含冤去世。

梁桂容,女,三十六歲,家住四川省遂寧市安居區分水鎮十八村八社,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新年梁桂容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抓,二月二日被當地接回,被勒索罰款五千元,並在遂寧吳家灣拘留了十五天。同年八月三日,她在興旺場鎮賣菜被惡警綁架,在遂寧靈泉寺看守所被迫害長達半年,後又送到吳家灣關押,她被迫害得全身浮腫,不成人樣,生活不能自理,才通知家人接回,於二零零二年農曆四月初二被毒殺。

謝文碧,男,五十多歲,其母李氏八十多歲,四川省遂寧市蓬溪縣吉祥鎮古井灣村人。母子倆都於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被本村惡人舉報,謝文碧和弟媳(法輪功學員)被鎮「六一零」和派出所惡警綁架後,弟媳正念闖出至今下落不明。而謝文碧被非法關押在蓬溪縣看守所迫害,半年後才放回家,回家後身體極度虛弱,還長期遭邪惡的騷擾,於二零零四年七月含冤離開人世。惡警威脅他八十多歲的老母親說出兒媳的下落,老人由於驚嚇過度,於二零零二年三月含冤去世。

何少懷,男,五十三歲,家住四川省射洪縣金華鎮興隆街水泥廠綜合樓三單元四樓一號。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五日在射洪縣看守所被迫害致死。二零零三年七月,四川省射洪縣金華派出所范登朝、楊周兩個惡警早上八點半鐘就到何少懷家去抄家。惡警在他家搜到了大法書籍和資料,當天就把何少懷夫婦一起送到射洪看守所。何少懷家裏只有夫婦兩人,兒子和女兒都在外打工。半個月後,何少懷的妻子被勒索一千元後先釋放出來。她走的時候還跟何少懷打了招呼。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何少懷的妻子回來後,給他送衣服、被子、錢,去了三四次,警察都不允許進去看人。她在九月九日還給他送錢去,看到管醫務的李武軍,問何少懷的情況。他還說是好的,他昨天還跟他說了話,精神還好。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五日早上八點鐘查監,發現何少懷起不來,問他,他說:我心裏難受,有兩個人去扶他起來,還沒有走到門口就駝下去了,就送往醫院,還沒有到醫院人就去世了,之後警察才通知何少懷的妻子,當時還說,何少懷在人民醫院,叫她去看他。結果直接將她接到殯儀館去了,何少懷的愛人問他們這是甚麼地方,他們才給說實話:何少懷都死了,叫去看人。惡警們安排屍檢查明原因。屍檢時發現是被活活折磨死的,上午才死的,下午屍檢一點血都沒有,胃裏一粒米都沒有。何少懷在獄中的情況是國保、獄卒介紹的,真正死因是活取器官還是被折磨死,只有國保和看守所知道。

黃培德,女 ,六十五歲,四川省遂寧市船山鄉二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農曆新年時被非法抄家,大法書籍被抄走,被非法關押四十天、勒索五千元後放人,被逼不准煉功,於二零零六年七月十四日在家中含冤去世。

蔣學輝,六十六歲,四川遂寧市船山區永興鎮鐘靈寺一社法輪功學員,在煉功前身體有多種疾病:乙肝、胸膜炎、肺氣腫。煉功後,身體很快康復。二零零一年一月蔣學輝到北京上訪,在重慶火車站被抓,送回遂寧市吳家灣看守所迫害,遭到永興派出所及鎮政府抄家,抄走大法書籍、資料、磁帶;在吳家灣看守所拘留三個月,罰款一千元。於二零零五年九月底出現嚴重病態,於當年十月二十五日去世。

劉和均,七十三歲,四川省遂寧市退休教師,一九九六年八月修煉大法,剛煉不到一個月,身上多種疾病全無。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迫害大法後,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上訪,被惡警擋回在當地被非法拘留一月之久,後又被惡黨人員到家多次騷擾,被停發退休金數月,於二零零二年冬含冤去世。

鄭朝樹,男,五十七歲,四川省遂寧市中區大安鄉人,中學退休教師;一九九六年修大法後各種疾病消失。二零零零年一月與法輪功學員交流心得,被惡人告發,被鄉派出所不法人員送中區看守所拘留八天,勒索二千元後放回。同年八月,得了一張大法傳單,被鄉派出所拘留一夜,勒索五百元。二零零一年,中區文教局威脅鄭朝樹,說如再煉就停發他的退休工資,其子女害怕父親失去退休工資,背著他寫了「三書」交上去。鄭朝樹知道後痛悔不已,導致腦血管硬化病復發,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含冤去世。

劉仁淑,女,五十歲,四川省遂寧市船山區天宮廟社區人;曾患多種婦科疾病,一九九六年修大法後,多種疾病不治而癒。二零零零年七月,遭到船山派出所惡警及不法人員非法抄家、查出《轉法輪》一本,被非法關押五十多天,勒索罰款三千元。之後,船山派出所和不法人員不斷的去家騷擾、恐嚇、致使精神和身體受到嚴重的壓力和打擊,於二零零三年元月二日含冤去世。

洗腦毒殺案例

匡余良,女,五十多歲,四川省遂寧市城區人,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受益良多。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先後說明真相、澄清謊言,被不法人員抓捕,有兩次被非法關押半年以上,被勒索八千元。在南強鎮強制洗腦轉化班上,匡余良每天被勒索交三十元生活費,每頓只一碗水稀飯;有四個月時間,邪惡之徒不給一滴水,從未洗臉、洗腳,婦女衛生水也不給,也不能洗衣服。匡余良每天被吊銬在轉化班的窗戶上,腳尖著地,達五個月之久。有個叫李煦的惡人每天問她還煉不煉,如果不回答或答「煉」,李煦就用穿著皮鞋的腳尖狠命地踢,匡余良仍然堅定自己的信仰,直到她去世時腿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匡余良從洗腦班回家時,已骨瘦如柴。當時邪惡之徒還經常上門騷擾,不准她出門。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四日,匡余良被毒藥加酷刑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肖志林,男,五十歲,家住四川省遂寧市船山區天宮廟社區。肖志林於二零零零年二月七日兩次去北京上訪澄清謊言,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五日被船山派出所從京接回,送吳家灣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隨後又被送遂寧龍坪鄉洗腦班迫害,身體受到嚴重迫害摧殘。同年七月,肖志林又去京上訪,被非法迫害勞教一年。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肖志林再次被市國保大隊騙去強制洗腦班迫害,被迫害身體虛弱,精神失常,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三日含冤去世。

魏蓉,女,三十多歲,四川遂寧市船山區老池鄉南陵村六社人。二零零零年老池鄉「六一零」人員周開萬等人到魏蓉家中搶走大法寶書一本,並將魏蓉毒打後綁架到老池鄉,把她銬掛在榆樹上兩天,進行暴力洗腦。事後老池鄉政府不法人員多次到魏蓉家去干擾、恐嚇、迫害,魏蓉於二零零三年元月含冤去世。

被活體摘取器官案例

蘇瓊華,女,三十二歲,四川遂寧市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六點三十分被本市國保大隊、船山派出所警察踢下樓而死。

據現場目擊者提供:十二月十八日上午國保大隊、船山派出所十幾個惡警欲對蘇瓊華進行抄家。蘇瓊華與警察講理,不予開門,警察在她家樓道及附近圍守了三天,並不時叫罵:「抓到了,打死她!」二十日下午六點多鐘二名警察從她家屋頂(她家住在六樓)用繩子吊進客廳,當時蘇瓊華正在窗口對著下面圍觀的約三、四百名群眾講大法修煉真相。警察從上面吊下時狠狠踢了她一腳,她用雙手去抓警察的腳,警察腳一蹬,蘇瓊華就從六樓摔了下去,當時圍觀的群眾都大喊:「警察害死人了!警察害死人了!」蘇瓊華摔下後,警察不但未採取任何搶救措施,而是將摔下來還未斷氣的蘇瓊華抬起來放到一張網上拍照,進行現場偽造,欲給人一種蘇瓊華跳樓自殺、公安在樓下用網接住她的假相。偽造完現場後,蘇瓊華人已斷氣,警察才將人抬上警車。其實蘇瓊華沒斷氣,只是休克了,警察將人抬上警車拖到活體摘取器官的地方去了。根據他們一貫做法,人真正死了,警察是不會拖走的。另一名姓黃的警察還罵蘇瓊華年僅十二歲的女兒,並對她搜身,奪走她家門的鑰匙,開門入室後,又將她家閉路電視天線割斷,掛在屋裏,將一床棕墊放在窗框上,把她平時煉功用的坐墊搬到窗戶邊,偽造了這一切後就拍照、攝像,用以矇騙群眾。可這一切卻瞞不了那三、四百雙雪亮的眼睛,在有關部門調查蘇瓊華死因時,那些善良正直的人們都說:「是警察害死的!」

田世強,男 ,二十多歲,四川省遂寧市攔江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日,田世強攜帶自己兩歲小孩到北京向政府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六月七日被北京惡警打死,公安立即將他屍體火化。(田世強不是被打死,和闕發芝遭遇一樣:闕發芝在北京戒備森嚴的地下醫院檢查身體不合格,否則已被活取器官。而田世強在北京戒備森嚴的地下醫院檢查身體合格,所以已被活取器官。)當天,鎮派出所幹事到法輪功學員羅均蘭家追查:「是哪個叫田世強去北京的?

李憲民,女,五十一歲,西師畢業,被迫害前係四川省遂寧市射洪縣社會保險局股長。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李憲民第二次進京,回來後被單位「雙規」一個月,停發十個月的工資。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五日晚上八點左右,因猶大出賣,惡警周淵等十幾人闖入她家,進行瘋狂的大搜查,搶走她家裏的電器設備及其它物品。非法勞教她兩年(所外執行),前後被非法抄家三次。停發工資,每月只發給生活費四百元。二零零五年二月一日中午十一時,李憲民到縣政府招待所參加親友的團年宴,被四名「六一零」便衣特務強行綁架抬上車,劫持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李憲民被非法抓捕後,惡人還抄了李憲民的父母家,兩位近八十歲的老人受了驚嚇,其父精神受到嚴重打擊,於二零零五年二月中旬驚嚇而死;母親至今怕見生人。在迫害過程中,縣國保大隊長周淵惡狠狠的對李憲明說:「這回不把你整進去,算我手藝瘟。」四月六日上午李憲明感冒發冷,報告看守所,惡警一直不理。拖至下午二點,惡警才叫了一個曾經當過獸醫的姓蒲的人(此人是射洪武安人)來輸液,不久李憲明又拉又吐,晚上七點,看守所王所長和獄醫叫惡警楊秀將李憲明送醫院,醫生要求住院,但遭楊秀拒絕,醫生要將李憲明帶回看守所輸液。九點過,回到看守所後,又輸了不明藥物,李憲明就全身發冷,眼睛鼓起,李憲民於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凌晨一時,在射洪縣看守所被酷刑折磨迫害致死。(註﹕李憲明在看守所的情況是獄卒敘述的,真實情況只有看守所王所長和獄卒楊秀才知道。歷經六十五天的酷刑折磨和非人的迫害)李憲明死後,未經家屬同意,惡人在縣火葬場後面水泥台上,強行解剖。等家屬趕到時,看見頭顱被剖開又縫合好,腸子擺在地上,主刀醫生遂寧人民醫院病理科主任梁海橋將所有器官帶到遂寧去了。參加解剖的單位及人員還有:市檢察院龍處長、縣政法委、縣「六一零」、縣檢察院、縣看守所。

彭方建,男,四十五歲,四川省遂寧市法輪功學員。彭方建因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被多次非法關押。二零零二年七月下旬才從綿陽新華勞教所回家。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八日上午在家中被遂寧仁裏鎮派出所惡警饒軍、鎮「六一零」頭目袁小林、「六一零」成員胡宗成、鎮法制辦張康平等人綁架至仁裏鎮派出所關押,期間派出所所長段守昆向其家人索要五萬元錢就放人,家人因拿不出那麼多錢,三天後被轉至靈泉寺看守所非法關押。彭方建抗議邪惡迫害,絕食抵制迫害。於二零零三年二月十日被殘酷折磨致死。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一日家人接到通知彭方建已死並要在當日火化。其家人到火葬場後看到在十多天的殘酷迫害中原本身體健壯的親人,只剩下皮包骨,嘴唇連牙齒都包不住,雙目圓睜面部表情呈痛苦狀,張大著嘴雙手伸直呈緊握拳狀,後腦頭皮有瘀斑,腦後有一個大洞。為掩人耳目法醫強行解剖,(家屬發現腸腔大量積水。)並捏造死亡原因為心臟病,同時封鎖消息,不透露死亡時間、地點、和參與迫害的人員,生命垂危時也未通知家屬。只在強行解剖、火化時才通知家屬。於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二日凌晨五時匆匆下葬,連彭方建的親朋好友很多都不知道此事,一個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人,卻遭到江氏邪惡政權的如此殘酷的迫害。

有在靈泉寺看守所和彭方建一起關押過的人說,彭方建被惡警指使犯人毒打,打得口鼻流血;彭方建意志堅強,不為邪惡所動,不屈服於邪惡。有個別良知未泯的犯人拿紙為他擦去口鼻上面的鮮血。彭方建繼續絕食,被惡警拖出去灌食迫害。據靈泉寺看守所被釋放的人說,他出來的時候看見彭方建(的遺體)被惡警從看守所的地下室拖出來往車上弄。當時由村幹部通知彭方建的家屬去見遺體,結果遺體被連夜拉到了火葬場。家人去後見到遺體面部青腫,頭上有嚴重傷口和殘留的血跡,兩眼圓睜,兩手拳頭緊握,腦後有一個大洞,沒看背部,遺體是被惡警從看守所的地下室拖出來弄上車的。彭方建被迫害致死後,他的老父親也悲憤去世。

被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在當地受到「六一零」、國保、公安、司法、鄉鎮壞人的迫害案例(勞教勞改所迫害情況部份歸入《全省勞教勞改迫害案例》)

凡被非法判刑、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首先就經過了國保、公安的酷刑,也就是說所有法輪功學員的被迫害都由地方「六一零」、政法(公檢法)、國保一手造成。

鄭方軍,男,四十四歲,一九六五年出生,四川省遂寧市安居區分水鎮油草溝村二社農民。本人為人厚道,樂於助人,鄉鄰誰家有事,有忙必幫從不推脫。父母多少有點文化,對子女教育有方,一家人和睦相處,弟兄成家二十多年,弟兄,妯娌從未高聲爭吵過,在鄉鄰是有口皆碑的和善之家。在法輪功遭迫害的十年裏,鄭方軍被非法勞教兩次,四次被非法關押於看守所,遭受無數次酷刑折磨。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鄭方軍在成都出租屋被火車南站派出所惡警綁架,在郫縣看守所被辦案警察暴力逼供,被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五年七月的一個晚上九點多鐘,分水綜治辦邪黨人員嚴昌全、呂長林,還有政法委的人,東禪派出所警察汪等七八人在當時村支書文勝合帶領下,突然闖入鄭方軍家,強行將其綁架。途中鄭方軍被逼跳河走脫,在外流離失所整整四個年頭,由於身體已被摧殘得十分虛弱,長期吃不下東西,長期咳、吐血,渾身感覺無力,呼吸困難,於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上午九時含冤離世。

全學銀,男 ,三十九歲,蓬溪縣常樂鎮十一村人,於一九九七年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大法遭受邪黨迫害中,他於二零零零年四月毅然去北京上訪,澄清冤情。在天安門被惡警劫持押送回蓬溪,被非法判刑一年。全學銀於二零零一年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半途中被惡警綁架回蓬溪,非法判刑二年。在迫害期間受盡殘酷折磨。一位強壯的青年被迫害後,回家無法從事農活,身體極度虛弱,靠賣少量豆油、醋為生。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全學銀再次被縣「六一零」及國保大隊惡警抄家,強行綁架入獄,被非法判刑三年,在審訊中,全身被打得傷痕累累。更為惡毒的是:在臨近刑滿期間,在體內抽血,注射不明毒藥,毒液導致他長期肺部呼吸極端困難,最終成肺腐爛。全學銀於二零零九年三月八日被酷刑加毒藥虐殺。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譚學禮,男,五十一歲,中學,務農,家住四川遂寧市蓬溪縣群利鎮中合公社十一大隊六隊。一九九七年臘月有幸修煉法輪功。修煉之前嚴重貧血,經常頭暈,只要周圍很吵鬧,他都會暈倒在地,太陽大了不能出門,著不得急,幾乎不能幹活。修煉幾個月後,這些症狀都不治而癒。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五日,譚學禮被蓬溪縣群利鎮派出所所長王開勝,帶重慶合川四、五個國保惡警綁架並抄家,據周圍群眾所見,譚房子的坡背後公路上有三輛警車,幾十個警察把譚房子圍住。譚學禮再次被劫持到合川看守所迫害,譚妻隔著玻璃去見他,發現譚學禮已不能說話,疑被割喉管。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譚學禮被送永川監獄繼續遭迫害。六月十九日晚兩點左右,譚學禮被永川監獄迫害致死,遺體上全身是傷。二零零零年五月,潼南看守所、戒毒所、拘留所三個地方共關押了七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潼南濱江公園有六、七十人集體煉功,譚學禮也參加了,要求釋放本縣關押的七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這一天潼南國保大隊張良一夥綁架了在場煉功的所有法輪功學員,譚學禮在潼南被非法關押幾天後,轉遂寧蓬溪看守所迫害四十天。蓬溪國保隊強迫他妻子(法輪功學員)交二千元錢才放人,但開的收據只有一千二百元。從那以後,凡是所謂的敏感日,惡警群利鎮派出所所長王開勝都會去譚家騷擾或抄家。七月二十八日中午,王開勝又夥同重慶合川、蓬溪國保隊共七、八人再次到譚家抄家,收走一台台式電腦。連他家的廁所的糞坑都用棍子去攪動。譚被綁架後,家人一直不知道他被關在甚麼地方。二零零六年六月五日,合川看守所通知譚妻去見人,惡警直接告訴其妻,譚被判刑四年。在這期間譚一直在遭受合川國保隊與合川看守所惡警的酷刑折磨。譚妻只能隔著玻璃和譚通電話,但譚一句話也沒說出來。譚妻問看守所警察是怎麼回事,一惡警回答,二零零五年九月三日譚生病醫治無效,就說不出話來了。妻子哭著與譚通話,問警察到底對他做了些甚麼?譚隔著玻璃把嘴張開,用兩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圈,譚妻問是甚麼意思。譚把電話放下,伸出一隻手的食指,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在這隻手的食指上橫著劃了一下。譚妻仍不懂,譚又放下電話,在玻璃上畫一個圈,用手指從圈中間畫下來,後又把不知何時打掉了的四到五顆牙拿到手上隔著玻璃給其妻看,妻再仔細看他張開的嘴,左邊下面的牙不見了,這證明惡警有可能把譚的聲帶割斷了,無法再說話了。後來譚寫了一封信回家,裏面只有一句話:他從二零零五年八月二日就不能說話了。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譚學禮被送永川監獄繼續遭迫害,直至被迫害致死。


大法弟子譚學禮被重慶永川監獄迫害致死

席志敏,男,五十五歲,四川省遂寧市中區復橋鎮十一村人。席志敏於二零零三年七月被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致死,家人見到席志敏的遺體,他的額頭上縫了三針,脖子上有勒痕。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晚九點在家被遂寧「六一零」惡警綁架,當晚,在國保大隊被國保打斷肋骨兩根。其後在吳家灣拘留所、靈泉市看守所反覆關押長達半年之久,折磨得皮包骨頭,同年五月被送往綿陽新華勞教所,在三中隊關押一年。直至被殺害。


四川遂寧市大法弟子席志敏被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致死

顏學碧,女,五十三歲,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九日,顏學碧由家人從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接回。當時她身體已極度虛弱,回家後還長期遭邪黨惡徒騷擾、恐嚇、威脅,導致她身體無法恢復、每況愈下,於二零零九年三月九日早上六點含冤離世。

漆長萍,女,六十二歲,遂寧市安居區攔江鎮涼風鄉一村農民,一九九九年中共發起迫害法輪功的瘋狂流氓政治運動,漆長萍堅持修煉法輪功和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兩次去北京上訪,多次被遂寧「六一零」、國保非法關押,兩次被非法勞教,甚至親戚家都被抄家騷擾。二零零零年八月中旬的一天,漆長萍到吳家灣拘留所看妹妹,被羅姓所長非法拘留一個多月,並遭非法勞教一年,於 十月十日被遂寧公安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二年二月七日,漆長萍在步雲發放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綁架到白馬派出所。周姓邪黨書記又打又罵,還做著下流動作,派出所的周姓惡警叫囂:使勁打,打死又不犯法。漆長萍被非法關押在靈泉寺看守所四十天,再次被非法勞教。

漆長萍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底脫離勞教所魔窟回家。在這次被非法勞教期間,她丈夫一直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加之惡人的不斷騷擾,身體每況愈下,得了重病,沒人照顧,含冤離世。

二零零四年十月七日晚上十二點,漆長萍再次被不法警察綁架,在靈泉寺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多天。二零零七年,她的老家和大英縣汽車隊邪黨惡徒在她家無人的情況下,撬門抄家、錄像,並揚言獎勵五百至一千元錢給舉報她的人。六十二歲的漆長萍有家不能回,一直流離在外,直到含冤離世。遂寧邪黨壞人的迫害致使漆長萍夫妻雙亡。

吳興東,男,三十四歲,四川省遂寧市蓬溪縣群力鎮五村十社人,大學畢業分配在遂寧市啤酒廠。工作認真負責,兢兢業業,與同事相處很好,樂於助人。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後,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一九九九年,吳興東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去北京上訪,被遂寧市公安局抓回,被非法關押於吳家灣看守所一個多月。因不放棄信仰,被惡警鄭大雙毆打。二零零零年十月,由於吳興東不放棄修煉,被遂寧市國保大隊綁架,非法勞教二年,在臭名昭著的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三年,吳興東回家後,被單位無理開除。不到一個月,吳興東去同學家玩,不明真相的壞人舉報,說他們「非法聚會」,吳興東再遭綁架。在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又被送往綿陽新華勞教所,遭受三年的迫害。由於長期遭受非人虐待,吳興東身體受到嚴重傷害,中毒症狀嚴重,極度虛弱。迫害勞教期滿,被市「六一零」羈押一月後,於二零零六年七月才被放回家。當地惡人還經常去他家騷擾,吳興東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七年二月左右,當地郵局職工趙光碧收到一封真相信,懷疑是吳興東寄的,拿去群力鎮派出所舉報,派出所以楊長成為首的惡警開了三輛車去他家,逼其殘疾的母親交人,在群眾的譴責聲中才未得逞。吳興東於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七日被遂寧、綿陽新華勞教所毒藥加酷刑聯合虐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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