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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十年血雨腥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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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綜合報導)(接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風(一)》)四川省「六一零」系統虐殺法輪功學員有以下六種手段:活摘器官;毒藥加酷刑虐殺;摧殘性灌食而死;各種酷刑折磨致死;花樣翻新的猛烈精神刺激加毒藥折磨死;各種虐待致死。其中有以下三點值得注意:

一、毒藥加酷刑

在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中,人手一冊的《反×教內部參考資料》中(註﹕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正法,中共才是害人的邪教),有關「轉化的實施方法」之一是:對法輪功學員,「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也就是說,邪黨政法委書記羅幹、周永康把用毒藥毒殺法輪功學員的權力給了所有的「六一零」、國保、獄卒、洗腦班壞人,毒藥加酷刑,成了中共虐殺法輪功學員的最普遍的方法,而大多數中毒死亡的人,一般人不知道是被毒殺的。可令人短期存活的破壞中樞神經和內臟的毒藥,受害者多數不會立刻死亡,以遮人耳目。

酷刑演示:打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

中毒後及死亡前的症狀大同小異,有以下兩種:一種是全身浮腫,吃飯喝水都很困難,導致腎壞死,全身浮腫、胸腹腫大,水飯難下,走路困難;再一種是經常吐血、便血、尿血、大吐血,大多數是兩種症狀同在。如樂山的李玉華、林麗莎、陳文艾、黃麗莎、郭啟蓉、彭光榮;內江的湯建平、成都的蔣雲宏、謝德清、攀枝花的鄧玉芳,等等,人們都認為是肝硬化、腎衰竭等,其實是邪黨惡徒使用的毒藥對五臟六腑的破壞性慢性毒殺。一些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死後,惡警不允許家人接近死者,強行火化。即使被毒殺者死在家裏,惡警也會把死屍強行搶走,如謝德清等。活取器官,邪黨惡徒更是不敢公開認賬,而是死命抵賴,如成都、達州、遂寧、內江、瀘州、樂山等。

二、「六一零」指使的酷刑毒打

每個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首先經歷的就是地方「六一零」、國保、基層壞人的迫害,凡被判刑、勞教的,首先就經過了「六一零」指使的綁架、國保、公安的酷刑,大多數被直接酷刑毒打致死,而看守所是國保及被「六一零」、政法指使的獄卒直接虐殺法輪功學員的地方。而且很多人都經歷了「六一零」、政法、國保、獄卒、各類壞人的酷刑、勞教、判刑、洗腦等漫長的各種邪惡場所折磨,被惡人聯合虐殺。

也就是說,所有法輪功學員的被迫害都由地方「六一零」、政法(公檢法)、國保一手造成。又都來自於江羅周等惡首構成的邪黨。特別是最近兩年,對他們認定需要整死的法輪功學員,他們不判刑、或已枉法冤判在監獄的,必定毒藥加酷刑殘害死為止,否則絕不放人。如:周慧敏、黃敏、肖洪模等。

三、網絡式迫害,高額勒索

自從九年前,中共迫害法輪功全面轉入地下後,一切都在背地裏進行,迫害結構卻是網狀式鋪開的:中共各級黨委副職、公檢法司副職、國保、獄卒、網絡通訊特務、醫院、街道、鄉鎮、單位、社會壞人等。比歷次運動更陰毒、凶殘、廣泛。死者被處以高額罰款,如羅俊玲二萬、徐仕傑被勒索一萬六千元;殺死人後反向死者家人勒索錢財。如射洪縣何少懷等。巨額勒索農村學員數千至數萬,而且遂寧等地惡警、獄卒專門綁架法輪功學員以勒索錢財。更下流無恥的是:綁架關兩天,勒索了錢財,過兩天再綁架到派出所,再勒索錢財。

下面是四川省部份虐殺案例分類統計:

被中共迫害致死的部份法輪功學員
被中共迫害致死的部份四川法輪功學員

成都九十三人被虐殺:二十九人被惡警直接致死,十八人被虐殺於看守所,六人被虐殺於監獄,十二人被虐殺於勞教所,十六人被洗腦班毒殺,十二人毒殺於成都市青羊區醫院、精神病院。

達州十五人被虐殺:六人被公安直接虐殺、五人被國保和獄卒聯合虐殺、一人被勞教所虐殺、三人被洗腦班虐殺。

德陽十二人被虐殺:六人被惡警、壞人直接虐殺,三人被勞教所虐殺,二人被監獄虐殺,一人被洗腦班毒殺。

樂山十四人被虐殺:五人被國保直接虐殺,四人被勞教所虐殺,五人被監獄虐殺。

南充十五人被虐殺:十一人被國保、壞人直接虐殺,三人被勞教所酷刑、毒殺,一人被監獄虐殺。死者被勒索錢財達23780元。(大多數非法罰款沒寫數量無法統計):

攀枝花十七人被迫害致死:十二人被國保、獄卒、壞人直接虐殺,二人被勞教所毒殺、二人被監獄虐殺,一人洗腦虐殺。

遂寧三十五人被虐殺:被迫害致死者中,被勒索錢財六萬一千九百四十元。六人被國保、公安虐殺,十七人被看守所虐殺,二人被洗腦班虐殺,二人被監獄虐殺,五人被勞教所虐殺。

巴中五人被虐殺:一人非法勞教、四人非法判刑,其中,勞教、判刑的有三人被國保在看守所直接酷刑殺害。

廣安五人被虐殺:三人被國保、獄卒、壞人直接害死,二人各被監獄、勞教所、國保聯合虐殺。

廣元二人被虐殺:一人被勞教虐殺、一人被洗腦虐殺。

瀘州六人被迫害致死:三人被看守所毒殺,二人被監獄虐殺, 一人被洗腦班毒殺。

綿陽致死八人:四人被國保直接毒殺,一人被勞教所毒殺、一人被監獄毒殺、二人被洗腦班毒殺。

內江十一人被迫害致死:六人被國保、看守所獄卒毒殺、二人被監獄毒殺、3人被勞教所毒殺。

眉山一人被虐殺:一人被洗腦班毒殺。

西昌六人被虐殺:二人被國保、獄卒虐殺,二人被勞教所虐殺,二人被監獄虐殺。

宜賓五人被迫害致死:三人被國保、獄卒虐殺,一人被監獄虐殺。

資陽致死十一人:六人被國保、獄卒虐殺,二人被監獄虐殺,三人被洗腦班虐殺。

自貢三人被迫害致死:一人被國保、獄卒虐殺,二人被勞教所虐殺。

四川未知屬地四人。

被四川國保、「六一零」、獄卒、壞人直接虐殺案例

凡被判刑、勞教的,首先就經過了國保、公安的酷刑,大多數被直接酷刑毒打致死。

很多法輪功學員都同時經歷了刑訊逼供、勞教、判刑、洗腦等漫長的各種邪惡場所折磨,被邪惡聯合虐殺。

趙永,男,三十二歲,四川省巴中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四月趙永在成都市某資料點被錦江區公安分局惡警抓捕,關押在郫縣看守所,二零零三年三月被成都市「六一零」和巴中市「六一零」操控錦江區法院非法判刑十年。在惡警審訊以及在看守所裏,趙永遭受了毒打和生活虐待。二零零三年八月三十一日,趙永被成都郫縣看守所酷刑、毒藥迫害致死。

趙永
趙永

趙永是四川省巴中市金山鄉人,高中文化。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紮紮實實修煉做好人。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大規模迫害法輪功學員,他的父母和兄長先後被非法關押、勞教。在外地打工的他回到家鄉,也被巴中市當地的派出所作為重點抓去洗腦,後來從被關押地出走,流離失所。當地鄉政府的一些惡人以及派出所的惡警追捕十幾天,多次抄家,家具和門被砸爛。二零零二年四月在成都市某資料點被錦江區公安分局惡警抓捕,關押在郫縣看守所。因堅強不屈,二零零三年三月被成都市「六一零」和巴中市「六一零」操控錦江區法院非法判刑十年。

酷刑演示:銬在鋼條上
酷刑演示:銬在鋼條上

在惡警審訊以及在看守所裏,趙永遭受了毒打和生活虐待,身體被摧殘得變了形,瘦得皮包骨頭,到了二零零三年六月已經吃不下任何食物,惡警看到人快要死了,送進醫院。雖然人躺在病床上,仍然戴著腳鐐,手被監視的警察用手銬銬在窗戶的鋼條上。二零零三年八月六日日,趙永的身體狀況更嚴重,成都市惡警這才不得不通知趙的家人到醫院,強迫寫下不追究他們責任的保證書後,才讓把奄奄一息的趙永抬走。巴中市金山鄉的鄉親們看到變了形的趙永的身體都難過得流淚,二零零三年八月三十一日,回家二十多天死去。趙永年輕鮮活的生命,被成都市錦江區「六一零」、國保、公檢法、獄卒聯合虐殺。

楊崇玉,女,五十三歲,生前是成都溫江區地稅局幹部。二零零一年去北京上訪,在火車上,楊崇玉揭露邪黨廣播宣傳攻擊、誣蔑大法,公開向群眾講真相,遭惡人綁架。非法關押中,楊崇玉因不放棄修煉,被強行綁架到溫江區萬春精神病醫院迫害。在醫院裏,她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每天都被逼迫吃精神病藥物,每天三次,由很多人看管著。如沒有吃下去,她們就被強制注射大劑量的精神藥物。被注射後,人全天昏睡不醒,整個人都變形了,行動困難。或者被拖去通電,也是被折磨得人事不省。醫院還不准法輪功學員在一起交談。有一天,法輪功學員在一起交談,醫生就把楊崇玉拖去所謂的「電療」,把另一法輪功學員陳金華也拖去看楊崇玉被通電的慘相--臉發青,嘴唇發黑,不能動。二零零二年七月三日,楊崇玉和陳金華一起被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楊崇玉在萬春精神病醫院被強行注射、服用大量的不明精神藥物,致使她身體神志受到極度摧殘。回家後,楊崇玉又經常受到惡人干擾、恐嚇,強迫她放棄修煉,但她始終堅信法輪功是正法,堅持做法輪功學員應該做的三件事。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身體已遭受到極大傷害的楊崇玉含冤離世。當時,身高一米六的她只有六十斤重。

唐小成,男,四十歲,四川彭州市隆豐鎮永豐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五月一天晚上唐小成騎自行車外出貼法輪功真相不乾膠,被惡人發現後暴打致口鼻淌血。然後被押入彭州市精神病院迫害,放回家後一個月去世。由於這是遲來的消息,被迫害的具體情況不詳。這是彭州市第五位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彭州市還有張芝群、莊瑞林、周玉茹、胡明根、張文正、劉元芝、徐國茹、易應淑、黃娘等二十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卻至今沒在明慧網上曝光。

李家彬,男,四川省雙流縣柑梓場鎮人,二零零四年五月被綁架入雙流看守所,被注射和灌食不明藥物,被雙流看守所明目張膽的毒殺,於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六日離開人世。

李家彬
李家彬

李家彬沒修煉法輪功時,每月的醫療費用高達伍千多元。吃一次藥就需要八百多元,全靠藥來維持身體,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身體一天比一天強壯,紅光滿面,每天忙完生意和家務活後,積極參與集體學法煉功。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他曾去北京證實法輪大法好,之後先後八次被雙流國保、公安非法劫持進監獄迫害。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雙流國保又指使村大隊的五名惡人:魏子民、周志強、劉華怡、徐永紅、范小剛、李俊虎像土匪一樣抄李家彬的家,並搶走法輪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綁架李家彬到雙流看守所。惡警每天強迫李家彬看洗腦錄像,指使刑事犯人用各種手段對李家彬進行肉體摧殘。惡警指使看守所的醫生每天對李家彬注射不明藥物,口渴時不給喝水,如果想喝水必先吃不明藥物,李家彬堅決不吃藥,惡警就指使刑事犯對其強行灌藥。長期毒藥作用下,李家彬全身出現潰爛,皮膚流血流膿,時間一長,膿血沾上衣褲,無法脫下換洗,乾硬的膿血結疤後扯著肉疼痛難忍,晚上睡不好覺,白天吃不下飯。直至李家彬生命垂危,惡警才把李家彬送回家。

酷刑演示:強行灌藥
酷刑演示:強行灌藥

李家彬回家後已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六日被毒殺,臨走時李家彬的最後一句話說:我是被共產黨迫害死的。

唐志強,男,四十歲,成都市雙流縣法輪功學員。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是個偏癱病人,生活不能自理。一九九六年九月二十日得法修煉不久,全身病症不翼而飛,身體健康了,認識他的人都說他變了一個人,親人們為他高興,都說這法輪功太神了,當地許多人因此開始修煉大法。

繪畫:野蠻灌食
繪畫:野蠻灌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惡黨迫害法輪功後,廠保衛科人員三天兩頭到唐志強的住處來監視、查收大法的書籍,有幾次他正在默寫大法經文時被惡人看見,被帶到保衛科軟禁起來。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九日,唐志強在做真相資料時,被派出所蹲坑的惡警綁架,當天整個晚上遭到幾個惡警輪番拳打腳踢和羞辱,一直到天亮惡警下班為止。唐志強被強行送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個多月。在和看守所辦交接手續時,派出所惡警用肘撞擊他後背的穴位,使他立刻生活不能自理,就是進出衛生間也開關不了門。在看守所關押期間,唐志強遭到拳打腳踢等迫害,身體和精神受到很大摧殘。

唐志強被保外就醫後,惡黨不法人員三天兩頭到他的住處來監視、抄家、恐嚇、騷擾,致使身體狀況急劇惡化,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九日含冤離世。

羅素芳,女,六十歲,川交三處退休職工,家住四川省雙流縣陝西街四十九號。二零零零年羅素芳去北京證實大法,被雙流縣城關鎮派出所梁洪全、王正元兩惡警抓回,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月。二零零二年十月散發真相材料,再次被非法抓捕,遭到城關派出所惡警梁洪全、王正元、江曉琴的迫害,關押7天放回家神志不清,回家4天後就含冤去世。被雙流看守所用破壞中樞神經藥物毒殺。

顧傳英,女,六十五歲,四川省成都市國光電子管廠高級工程師,家住成都電子科技大學東院。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顧傳英被建設路派出所綁架到成都市第一看守所(郫縣)。她絕食抗議長達一個多月,遭到獄警強行灌食,並在此染上疥瘡,致使心力衰竭,危在旦夕,於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一日叫其家人接回,此時疥瘡開始蔓延全身,並且流膿,全身浮腫,呼吸困難。於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含冤去世。中毒症狀與李家彬完全一樣,被成都郫縣看守所毒殺。

顧傳英
顧傳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大法蒙冤,為了維護大法,澄清事實,顧傳英進京上訪,被先後關押於成都市九茹村治安拘留所幾次,並曾被綁架至楠木寺勞教所所屬的旅館強行洗腦。面對惡警、街道辦事處及「六一零」的惡人,顧傳英從不妥協,一直堅定自己的信仰。對多次上門騷擾的派出所、居委會、街道辦事處的人,她不厭其煩地告訴他們法輪大法蒙受不白之冤的真相和善惡有報的道理,希望他們不要助紂為虐,充當江澤民的陪葬品。就這樣一位在自己遭到殘酷迫害的情況下,還能為別人著想的善良人,卻遭到如此的殘酷的迫害,甚至被迫害致死。

張川生,男,五十二歲,四川省成都市法輪功學員張川生,原成都大學經濟與法律系講師,於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五日被成都市看守所惡警的毒藥加酷刑虐殺於成都市看守所內。

張川生
張川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被迫害。當地惡警以他「思想一直沒有轉化」為藉口迫害他。二零零二年春節前夕,張川生偕妻與六歲幼女回雅安老家過年。剛回雅安第二天,即大年三十,成都大學領導勾結成都駟馬橋派出所追至雅安,說有事傳訊,將他強行抓走,並說二十四小時之內放人。當時是下午四點過,張川生家人請求允許張川生用過團年飯再走,被惡警惡語拒絕。隨即將張川生刑拘,關押在成都市看守所。僅過了幾天,正月初四晚11點鐘,張的家人就接到駟馬橋派出所通知「張川生因心臟病死於二月十五日上午九時」。

張川生的遺體
張川生的遺體

張川生的死相令人觸目驚心--臉青黑紫腫,臉邊嘴角血痕斑斑,脖子上有二指寬青紫色深度勒痕!張的家人問及原因,惡警答曰:「他的手握成拳頭,我們是為了扳開他的手,不是故意打他、勒死他。」隨之,警察恐嚇張的家人說:誰敢說出張川生的死因,他全家人都別想活了。後殺人凶犯非但未受到任何法律制裁,反而受到中共成都市公安局表彰。

方顯智,男,六十一歲,四川交通廳內河勘察設計院工程師,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早被成都市看守所以毒藥、酷刑虐殺。方顯智家住成都市太升北路33號2幢1單元4號,屬東順派出所管轄。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九日,正是江氏策劃全國大搜捕法輪功學員期間,派出所借方工八十六歲高齡的母親曾經進京上訪一事,將方工騙到派出所,不容分說就將其送往成都市第一看守所(寧夏街186號),實施非法拘留。消息來源透露,一月三十一日,該看守所突然通知方的家屬去寧夏街附近的一所醫院接人。當家屬趕到醫院時,方顯智已完全處於昏迷狀態。看守所的警察叫其女兒在釋放證明上簽字,其女見入獄前健朗的父親現才十天就被折磨得慘不忍睹,拒絕簽字。方顯智在回家兩天後的二月2日早上去世。據看守所內部人士透露,方顯智入獄後看守所強迫其放棄法輪功,遭到方的拒絕。於是看守所警察唆使牢房的牢頭強迫方顯智洗「滴水觀音」--即在寒冬天氣赤體露天用冷水慢慢淋的酷刑,長達四十多分鐘,並對他抽打耳光。為抗議看守所的非人折磨,方顯智開始絕食。絕食幾天後,看守所警察對其進行了一次強行灌食。灌食後回牢房方顯智開始嘔吐、氣緊。後來只有一口氣時才被抬送醫院。方顯智的死亡消息傳來後,看守所稱死因是「腎衰竭」。

陳國華,女,五十七歲,四川省成都法輪功學員,患有心臟病、高血壓等病痛。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病痛不翼而飛,身體一身輕。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到北京上訪說明真相,回來後被非法拘留一個月。二零零一年十月發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關押在看守所7個月,於二零零二年五月保外就醫。二零零四年發真相資料時,再一次被不法人員綁架到拘留所關押迫害,半月後正念闖出;回家僅幾天,在發真相資料時又被不法人員綁架到拘留所,五天後再一次闖出。在惡黨不法人員長期的騷擾和迫害中,陳國華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八日含冤去世。

陳國華
陳國華

沈道秋,女,六十一歲,四川公路醫院高級護理師。在修煉法輪功前患有呼吸道氣管炎等多種疾病,一直靠打針、吃藥,住醫院維持生命,一九九七年沈道秋得大法,修煉不到一年全部康復。在一九九九年江氏邪惡集團鎮壓法輪功一開始,沈道秋就堅決的站出來,到四川省政府和平請願,維護真理。一九九九年十月到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被惡警抓捕,由她所在單位和本單位所在派出所(成都郫縣犀浦派出所)送回郫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月有餘,精神肉體遭受非人折磨。被罰款萬元以上,工資被扣發。沈道秋出獄後,為消除人們因中共對法輪功的妖化誹謗而產生的仇恨誤解,繼續做大量講真相的事。多次被非法關押在郫縣看守所洗腦班,身心遭受嚴重摧殘。二零零二年從洗腦班出來後,繼續經常受到郫縣「六一零」、公安局恐嚇、監控、盯梢、逼供折磨,舊創新傷,於二零零三年下半年含冤去世,時年六十一歲。

駱俊芳,女,年齡未知,崇州市城關崇陽鎮人。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晚,駱俊芳、杜玉清到崇州市道明鎮一帶掛大法條幅、發真相資料,遭壞人舉報,當晚被綁架到王場派出所。警察將她們銬在椅子上過了一夜。第二天將她們帶回城關崇陽鎮非法抄家,抄走《轉法輪》、經文、真相資料等,並將她們抓到崇州看守所關押。三月十三日,惡警將她們的手、腳呈五馬分屍狀銬在乒乓桌柱子和木椅柱上,幾個惡警輪番對她們拳打腳踢,從上午一直迫害到下午六點,打得她倆小便失禁。天漸黑,又下著雨。看守所一位管教實在看不下去了,從惡警手上搶下鑰匙,將她們的手銬打開,對迫害她們的壞人說:你們太過份了,打了人不讓人吃飯,還不讓人解手,有這種道理嗎?後惡人將杜玉清、駱俊芳送到看守所女子第14監室繼續迫害。在那裏,獄警唆使女犯人打罵她們。一個月後,遭嚴重摧殘的杜玉清、駱俊芳被放回家,一個被送進醫院,另一個還沒有來得及送醫,兩人便於六月份左右相繼死亡。駱俊芳被崇州市惡警直接毒藥酷刑虐殺於看守所內。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杜玉清,女,四十多歲,四川省崇州市崇陽鎮城關五大隊農民,二零零四年二月24日左右被成都惡警張天田等毒藥加酷刑迫害致死。駱俊芳、杜玉清、陸瓊芳瀕死中毒反應相同。杜玉清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二零零三年因向群眾講述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被崇州惡警強行劫持,並被抄家,家人受到恐嚇,丈夫不久去世,只剩下一個兒子。成都惡警張天田、崇州惡警用毒刑拷打和殘酷折磨逼杜玉清講出法輪功真相資料來源。張天田等將她綁架至政府招待所,晝夜輪番折磨她,威逼利誘、不准睡覺、採用多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對其迫害。二零零三年五月,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她被家人接回家中,情況危險,經常大小便出血。生活不能自理,終日躺臥在床,不能飲食。在經歷了幾個月的極度痛苦後,於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左右含冤去世。崇州市公安局、崇州市政府「六一零」歹徒極力掩蓋殺人真相。

陸瓊芳,女,四十多歲,四川崇州市崇陽鎮城關五大隊農民,法輪功學員。陸瓊芳因講法輪功遭受迫害真相,二零零三年三月被抄家,並造成都惡警張天田和崇州惡警毒打。五月在病危狀態下被放回家,醫生檢查體內有大塊淤血,動手術後終日臥床,九月離開人世。被成都惡警張天田等毒藥加酷刑迫害致死,中毒反應與杜玉清相同。陸瓊芳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二零零三年三月因向被謊言矇蔽的世人揭露迫害真相,被崇州市惡警抓捕,並被抄家,家人受到恐嚇,家裏所有大法資料和書籍全部被抄走。成都「六一零」與崇州惡警為了逼迫陸瓊芳講出真相資料的來源,對她進行毒打和虐待。成都惡警張天田與崇州惡警將陸瓊芳綁架至政府招待所,晝夜輪番對她進行逼供,不准睡覺,手和背銬至肩上被惡警狠毒踩踢,手段殘暴、令人髮指。二零零三年五月,陸瓊芳被放回家後,身體一直處於嚴重病情中。經醫生檢查體內有大塊腫瘤,在動手術時發現身體內是血液凝成的淤血。手術後回家更是不能自理,終日臥病在床,不能飲食,下身排泄功能失調。在經歷了幾個月的極度痛苦後,陸瓊芳於二零零三年九月離開人間。具體參與對陸瓊芳進行迫害者,不管他們對大法學員迫害使用的手段多麼隱諱、無恥,對外他們不管怎麼推卸責任與掩蓋罪行,真相終將暴露於天下。他們對善良的法輪功群眾的迫害與殘酷必將得到天理的懲罰,參與迫害者終將罪責難逃。

劉志芬,女,六十歲,四川成都崇州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一年二月四日(農曆正月十二)被四川崇州市惡警獄卒強行灌食灌水插壞喉嚨、食道被虐殺於看守所內。劉志芬,家住四川省崇州市崇陽鎮興曇村八組,原在崇州市文化東街以裁縫為生。一九九九年七月後,多次遭迫害。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崇州市公安局城關派出所幾名惡警強行闖入劉志芬家中,無故將劉志芬非法抓到崇州市看守所關押。惡警不斷強迫她簽字妥協,遭到其堅決抵制。新年剛到,管教逼迫劉志芬及其他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觀看中央電視台陰謀炮製的「天安門自焚事件」,劉志芬識破了該事件的陰謀,堅決絕食抗議,抵制惡徒們的強制洗腦。惡徒更加瘋狂地對劉施壓,將她頭拉到牆上撞、打、強行灌食灌水折磨,使劉志芬的牙全被撬鬆,喉嚨、食道被插壞。劉志芬備受精神和肉體雙重折磨,於二月四日凌晨含冤離開人世。臨死前,劉志芬渾身上下只剩下一張皮包著骨頭,頭上一個包,頭髮只剩下很少,嘴唇不能閉合

酷刑演示:揪住頭髮撞牆
酷刑演示:揪住頭髮撞牆

譚延芳,女,年齡未知,二零零零年六月份,四川彭州市三邑鎮私設監獄,把法輪功弟子從家裏騙到政府,施暴刑並罰款數千元至上萬元不等。最後剩幾個籌不到錢的法輪功學員有譚延芳、江福明、陳容、方向珍,他們白天被迫勞役、晚上被迫跪著挨打,持續二個月左右。惡徒用文革式的揪鬥方法,掛上牌子遊街、抄家,家裏凡是能換錢的東西都被搶走,被抓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公社,叫家裏拿錢贖人,不拿錢就不放人。上面問怎麼還把他們關著,公社編造說:放了他們他們就要跑。譚延芳在迫害中門牙全被打掉,每天大口吐血,一次要吐半碗血,人嚴重變形,不久即被迫害死亡。

王志英,四川省彭州市永定鄉八大隊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被迫害致死,三月二十日家人被通知讓把遺體抬回家。

羅少祥,男,三十六歲,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四川省彭州市永定鄉的法輪功學員羅少祥被迫害致死。

周碧如,女,五十五歲,四川彭州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臘月十八(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上午,周碧如在家中被關口派出所惡警趙育海等綁架到市看守所。一週後,派出所深夜叫周碧如家人將其接回,周碧如在一個月後去世。周碧如生前身體健康,一直在家做農活。周碧如家人在高壓下不敢透露其去世的詳細情況,只說:人都死了,說有何用。

廖朝齊,女,五十七歲,四川省邛崍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十月四日上午,廖朝齊的兒子突然接到噩耗:其母親在大邑縣公安局突然死亡。幾經周折,親屬終於在殯儀館看到廖朝齊遺體,驗屍發現,右手內側被銬成血肉模糊,雙側肋骨多處骨折,尤其右側第5-7肋完全骨折。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五日凌晨,大邑縣不法警察闖入晉原鎮小西街法輪功學員陳桂英(女,六十多歲)家中,將正在煉功的陳桂英、廖朝齊、董玉英及另兩名男性法輪功學員(均二十多歲)強行綁架,惡警嚴刑逼迫廖朝齊講出資料來源。廖朝齊堅定地抵制邪惡,絕食抗議迫害。刑警大隊長周文才對她拳打腳踢,她左邊臉上留下了很大一團青紫傷痕,那是拳打留下的。後又把她雙手反銬在牢房地釘上三十六個小時,不准解便、睡覺、喝水、吃飯。廖朝齊後被關押到四川省大邑縣戒毒所,期間惡警曾強行捆綁給她輸液、灌食,戒毒所所長張某叫警察用手銬把她「大」字銬在刑具鐵柵上,他不但指揮手下人,還自己動手毒打廖朝齊,用手一把抓住廖朝齊的頭髮仰面朝天地猛扯向窄於人頭的兩鐵條中間。

酷刑演示:銬在鐵架子上
酷刑演示:銬在鐵架子上

中午灌了一小會兒未灌進去,下午接著灌。下午五點辦左右,張某嗥叫拿辣椒麵和鹽、拿鐵器撬嘴,好幾個人強行用各種慘毒的手段摧殘折磨她。兇手殘酷折磨廖朝齊長達二、三小時,直到她完全昏迷過去。聽去給她灌食的吸毒女說,到醫院她曾甦醒過來,後又遭毒打死去。當親屬們心急火燎地趕到大邑縣公安局要求立即看望到廖朝齊,一科科長卻稱人不在醫院,早就送火葬場了。大邑縣公安局長、檢察官、一科科長、成都市公安局法醫孫大紅(音)等十餘人竭力庇護殺人兇手的罪行,無理要求家屬不准攝影、照像,不准開追悼會等等,否則不予見面認人。幾經周折,親屬終於在殯儀館看到廖朝齊早已被冰凍的僵硬遺體:青紫的面容,突起的眼球,雙手手銬烙印清晰可見,右手內側被銬成血肉模糊,右側面頰靠耳處有傷痕,局部有青紫、針眼。法醫孫大紅作了表面屍檢,其他人拍了照片,作了筆錄。當親人看到從廖的口唇邊溢出鮮血,要求作進一步鑑定時,法醫卻百般阻撓,想草草了事。親屬據理力爭,孫大紅才打開胸腔,發現雙側肋骨多處骨折,孫卻竭力掩飾,尤其右側第五至七肋完全骨折,孫卻謊說是甚麼「骨化」。親屬要求索取驗屍報告,他們非但不給,還逼迫其兒子在所謂「不同意繼續屍檢的說明書」上簽字,以推卸他們的責任。

薛玉珍,女,五十多歲,四川省邛崍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被非法抓捕,九月十八日即被四川省邛崍市臨邛派出所惡警毒打致死。九月十六日晚,四川省邛崍市公安局出動一百多名惡警非法大肆抓捕、強行綁架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並肆意抄家。惡警到薛玉珍家抓捕她,同時抄她的家。薛玉珍的丈夫王樹清不是煉法輪功的,只說了一句:「你們不能亂來。」就立刻被惡警毒打,並被一同抓走。在臨邛派出所薛玉珍夫妻兩人遭到長時間酷刑毒打,薛玉珍被毒打致死。王樹清被毒打後高血壓發作,後送邛崍三醫院搶救。

盧桂蓉,女,四十九歲,四川省成都法輪功學員。盧桂蓉是成都市成華區保和鄉東桂村五組農民,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因進京上訪,剛到西安火車站就被成華區保和鄉派出所所長翟某、惡警陳甫國、保和鄉東桂村五組生產隊長陳凱、鄉武裝部長張德才一行人擋住,並非法抓回保和鄉派出所,在派出所留置室留置了6天。因天下雨,留置室到處都在漏雨,盧桂蓉幾天從未合過眼,派出所每天只給一個鍋盔,一點自來水。第5天天氣轉晴,特別熱,中午,惡警陳甫國逼著盧桂蓉、晉西坤頂著烈日給他們擦汽車(有好幾輛),擦完後已接近晚上。第六天盧桂蓉被轉到成都市九如村治安拘留所,當晚不省人事,隔了一天叫家人接回家,回家後第二天(七月七日左右)離開人世。盧桂蓉在被關押期間,保和鄉派出所具體對盧桂蓉施加了些甚麼迫害,迫害者還在,況且蒼天在上,真相定會大白於天下。盧桂蓉被迫害致死後,東桂村及其所在的生產隊不法人員還扣了她全家兩年的「村年終分紅」共三千五百元。

盧桂蓉
盧桂蓉

吳大碧,女,五十七歲,原是成都市青白江區彌牟鎮人民政府工作人員,退休幹部,家住四川省新都區火車站。請見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風(一)》中「難以掩蓋的摘取器官案例」第11例:「吳大碧被遂寧市惡警勾結新都區城郊派出所惡警強逼,不知在手術室怎麼死的。」「大面積多處骨折,頭部、胸部多處肋骨骨折傷及到肺,骨盆骨折」。其中傷勢程度和傷勢部位,令人懷疑在手術室那三個小時內,是否發生了趁人之危活取器官及人腦之事。

吳大碧
吳大碧

徐芝蓮,女,三十一歲,成都市撫琴西區法輪功學員。四川省成都市人,成都市撫琴小學教師。請見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風(一)》中「難以掩蓋的摘取器官案例」第八例:「徐芝蓮被撫琴派出所迫害致死,後腦勺有三個洞,一直在流血。」

周勇,男,三十四歲,一九九零年畢業於合肥工學院,成都空氣壓縮機廠工程師。請見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風(一)》中「難以掩蓋的摘取器官案例」第六例:「周勇被成都龍泉鎮十陵派出所戶籍警察曾成勇和一高個子警察迫害死後,後腦上有一個洞,鼻子、嘴巴來血。」

張昌文,男 ,六十四歲,與女兒張衛華都是大法學員,原成都鍛壓設備廠廠長。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成都市錦江公安分局楊柳村派出所大約二十多個警察,非法闖入家住琉璃場村4組62號的家中大肆抄家,綁架了他女兒張衛華與女婿周敬東、張昌文與何建清夫妻。二十個惡警非法在家中搜了大半天,傍晚將住宅附近周圍封鎖起來。女兒張衛華和女婿被惡警強行綁架到了派出所。隨後張衛華、周敬東夫妻被綁架到成都市郫縣看守所11-2監室。妻子何建清被綁架進了成都市錦江區成仁路口的洗腦班迫害;張昌文受到巨大壓力;兒子張衛國被迫四處流浪。六月七日左右,張昌文和他人說,他感到派出所可能要對他動手了。而後種種跡象表明,六月七日至六月九日這期間,楊柳村派出所惡警或錦江分區一科對張昌文進行了封閉式精神恐嚇和施暴詢問。六月九日夜,張昌文的親人被告知「張昌文心臟病突發死亡,屍體放在成都市空軍醫院」。惡警要求張的親人代表馬上承諾火化屍體,企圖毀屍滅跡、消滅犯罪證據、編造謊言、欺騙百姓。張昌文在被迫害去世的當天,壞人曾讓他去給絕食的女兒張衛華送飯,有跡象表明他曾受到派出所或辦事處的恐嚇,隨後見到張衛華後,其聲音和平時已不一樣。當時女兒張衛華堅持要回家才吃飯,同時張昌文又未見到妻子何建清,因此不知其下落,而當時就突發腦溢血,張衛華要求叫來120後,惡人把張衛華拖下救護車,不要她護送父親去醫院。第二天早上,張衛華被告知其父被送進醫院後搶救失敗去世了。

蒙瀟,女,三十七歲,原成都鋼鐵廠職工、工段長,大學學歷。被各類壞人用各種手段聯合虐殺。

蒙瀟大學時期在北京實習的照片
蒙瀟大學時期在北京實習的照片

蒙瀟寫的檢舉文章《我被迫害的親身經歷》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在明慧網上發表以後,引起了公安部的重視,下令成都鋼鐵廠嚴加監控蒙瀟,因而蒙瀟一直被成鋼廠軟禁。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據說是上級安排,蒙瀟被不法之徒秘密送往郫縣唐昌鎮「六一零」恐怖組織下設的洗腦班。據說四川省法輪功信仰堅定者都陸續送往此地洗腦。蒙瀟被成鋼廠七、八個人強行抬上車,車開到半途蒙瀟才知道被送往郫縣去洗腦。當時青白江區「六一零」恐怖分子已先在此等候,蒙瀟被兩名穿著迷彩服的所謂管理人員強行拽進一室,他們將她的行李安放後,鋪上地鋪,室內放一糞桶,門即被鎖上了。蒙瀟絕食絕水抗議非法迫害。二十五日中午十一點半左右進來一女兩男,二話不說,就是踢蒙瀟,將她從地鋪拽到地上。蒙瀟的大腿、小腿等處被踢得青一塊、紫一塊。洗腦班壞人揚言:「這裏有的是死亡指標,女人七天不吃飯餓不死。」之後鎖上門而去。二十六日來了很多人繼續折磨蒙瀟,其中一個高個子曾在東北當兵,他使勁踢蒙瀟,蒙瀟告訴他打人是犯法的,他問:「誰聽見了?」蒙瀟的尾椎、腰椎多處被踢傷,臉上挨了他們無數的耳光。他們又踢蒙瀟的臉,當時鼻血被踢出,臉上也是傷;七、八個惡人將她按倒灌食,有一女的說:「對你們法輪功,根本就不用講善。」二十八日灌食不成,惡人將蒙瀟強行送到郫縣唐昌鎮醫院去輸液,他們包下一間病室,將那間病室的病人及家屬全部趕到其他病室,樓道裏不得有人。醫生來問情況,他們不准蒙瀟說話,而且叫走醫生。蒙瀟拒絕輸液,他們就把她手腳捆在床上,用床單從膝蓋處打結,又從另一膝蓋處打結,把兩邊拉著捆在床上,把肚子上面也用床單繫在床的兩邊,上身用紗布帶捆在床上,並強行給她注射大劑量的安定和冬眠寧。為了逃脫魔掌,蒙瀟佯裝安靜,他們就以為她睡著了,留一人看守蒙瀟,其餘人員出去了;蒙瀟趁看守的人睡著了,就一手將紗帶解開,再將其餘帶子解脫,拉掉輸液管,逃了出去;但又被他們抓了回來,重新將她捆在床上,遭受了一夜酷刑。本因腰部多處受傷,又被他們殘酷折磨,至此蒙瀟的雙腳不能站立。29日蒙瀟被拖回監守地。

洗腦班壞人說:「她沒有家屬,可以隨便整,死了一把火燒了,有啥呢?」

三十日,蒙瀟再一次被恐怖分子強行灌食。這次他們拍了照,用報紙鋪在地上,蒙瀟的胸前也鋪上報紙,(怕把她的衣服弄髒了)表演著他們對蒙瀟的「關心」。蒙瀟真的被這些歹徒折磨得不行了,蒙瀟仍絕食絕水,下午歹徒們請來醫生給她號脈、量血壓,醫生說很危險,蒙瀟又被救護車送到郫縣醫院搶救。

晚上,成鋼廠領導來見蒙瀟,給她提條件,要她放棄法輪功,蒙瀟再一次拒絕了他們。五月1日早上有兩人來給蒙瀟把脈,說她不行了,要求成鋼廠把人接走,如果不接走,就連成鋼廠的人一起扣在郫縣。當天蒙瀟被成鋼廠接回。

接回後,蒙瀟再次被非法軟禁在成鋼廠治安室,24小時由專人看守,因治療需要費用,也不送其上醫院救治。2個多月後,蒙瀟抵制非法關押,開始絕食絕水。8天後廠保衛部連拽帶打將其強行拖到廠醫院,注射大量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因藥物在她身上作用不大,院方害怕了,騰出一間空房,單獨關押,由專人看守,不讓她接觸任何人。20天後,蒙瀟開始喝點水、吃點飯,身體狀況有所好轉,又被成鋼廠重新接回治安室看守。

蒙瀟在洗腦班遭受的傷痛使她雙腳不能站立,監管人員送她去成鋼醫院照X光,結論是:腰椎以腰3(L3)為中心向後突起、L3椎體楔形變係壓縮性骨折、L2、L3左側小關節紊亂,骨折待排除、L1-2、L2-3椎間隙變窄。

蒙瀟堅信法輪功的超常科學能力。一月有餘,通過打坐、煉功、學法,蒙瀟由監管人員抱著下床解便到她自己爬著下床跪著解便,再到一個多月能夠站立行走,蒙瀟沒吃一分錢的藥,也沒打過針,就是憑著一顆堅定信仰的心,幾近癱瘓的蒙瀟堅強地站了起來。鐵的事實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所有對法輪功的造謠誹謗與誣陷都是在欺騙和毒害世人。

開始喝水吃飯半個月後,二零零二年九月左右,蒙瀟正念走出,經歷了一年多流離失所的生活。

蒙瀟出走後,成都市公安局、成都市「六一零」、青白江分局、「六一零」辦公室、團結村派出所、成都鋼鐵廠保衛部到處尋找蒙瀟,不惜花40萬重金通緝蒙瀟。二零零三年十一月19日蒙瀟在金堂縣和平街租住的一民房內再一次被市「六一零」指使的成都市防暴大隊和金堂縣公安局惡警綁架。在經受了嚴刑逼供、強制灌食、捆綁、被注射大劑量有毒藥物等種種迫害後,全身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蒙瀟於二零零四年一月八~十二日期間在成都金堂縣被迫害致死。

廖永誼,女,66歲,家住成都市高新區興蓉西巷3號院,是個身高只有一米四左右的老人。在修煉前患糖尿病等多種疾病;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得到淨化,思想得到昇華,精神特佳,走路一身輕,她的親人們是看在眼裏,喜在心裏,經常鼓勵她好好修煉。

九九年十一月,廖永誼按照法律賦予公民的權利去北京上訪,被北京警察非法抓捕關押,由當地派出所劫持在成都九如村拘留所,關押十五天。在又髒、又濕、又窄、又擠的陰暗牢室裏,廖永誼老人經常被打、罵,吃不飽、睡不暖,吃的是帶泥的燒土豆,夾生熟米飯,還整天罰站,在露天壩裏過夜受凍,受著非人待遇,無端迫害。

為了讓世人不受謊言矇蔽,廖永誼老人走街串巷,告訴人們真相。零五年三月,她被蘭州路過成都的兩個國安特務照像、錄音,跟蹤知道了她的住處。兩個特務糾集肖家河派出所、辦事處、興蓉社區居委會,深夜闖進廖永誼的家,不顧她癱瘓在床的老伴苦苦哀求,非法抄家,搶劫走大法書籍、收錄機、錄音帶,並將廖永誼劫持到郫縣第一看守所。

非法關押期間,廖永誼被壞人折磨,視力急速下降,全身皮膚出現紅疙瘩,奇癢難受。

回家後,興蓉社區雇來無業人員在大院門口輪流值班監控,不准廖永誼跨出大門半步,就連生活上的急需用品都不讓出門採購,致使兩位老人的生活很困難。

零七年剛過完年,廖永誼老人告訴人們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跟蹤舉報,再次被綁架至郫縣成都第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五十天。廖永誼在被迫害折磨下,眼睛幾乎看不見東西了,就一米內的人來都看不清,只能靠耳朵聽來辨別,滿頭的黑髮變成白髮,瘦的皮包骨頭,站立非常困難。看守所通知家屬將她接回家。

二零零八年開始,壞人在單元門口布崗,每天早上八點至晚上十點,連單元門都不准出,還不定時的上樓猛敲房門,大聲喧嘩吼叫、恐嚇,還問廖在家幹甚麼。一開始白天上樓敲門三次,後來四次,慢慢增加至五次、六次不等。就是非常健康的人這樣折騰也得病倒在床,何況一個六十六歲的老人,曾被邪黨多次關押,折磨,身體已非常虛弱。

就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廖永誼老人本來體重八十至九十斤,由於被邪黨人員長期的迫害,到去世時只有四、五十斤了。一個非常慈祥的老人,從不給別人添麻煩,處處為了別人的老人,於二零零八年九月含冤離開了人世。

周奇鳳,女,七十四歲,家住成都市白馬寺新華印刷廠職工宿舍。法輪功學員周奇鳳屢遭當地惡人騷擾迫害,於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日含冤去世。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周奇鳳被營門口派出所戶籍惡警劉綁架到成都市看守所,在拘留期間因老太太只穿了一身單薄的衣服,隨天氣逐漸轉涼,老人家一再要求獄警通知家人送衣服,但未得到允許,凍得老太太臉發青。其間,警察還多次逼她寫誹謗大法的文字和說污衊大法的話,受到她嚴厲拒絕,並義正辭嚴的揭露警察的卑鄙行徑,慈悲祥和地給警察講真相。拘留期滿後,街道辦對她進嚴管監視。新華印刷廠社區恐嚇她,如不放棄信仰就要送到洗腦班,在這種極大的精神壓力(怕被抓去洗腦)的痛苦中,於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日含冤去世。

李秀清,女,八十二歲,係成都十八中退休教師,一九九六年得大法,在得法前患有嚴重的高血壓等多種心血管疾病,被人稱「皮燈影」(體弱的象徵),得法不到半年,病痛不翼而飛,白髮轉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近八十高齡的李秀清頂著惡黨的壓力,第一批到省政府和平請願、證實法輪功的超常神奇,並於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訪,同年在本市南郊公園被邪惡人員綁架,遭到治安拘留、刑事拘留迫害。出獄後,李秀清老人一直堅持向世人講真相。青羊區與草堂街道辦「六一零」對她多次軟硬兼施的迫害,監控、恐嚇、跟蹤。在長期的迫害下,李秀清老人於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含冤去世。

陳國香,女,七十歲,家住成都市三環路東三段36號仁和苑4幢3樓7號(原籍簡陽市雲龍鎮楊鳴村),於一九九九年四月喜得法輪大法,得法三個月後,身體多種疾病不治自癒,更加神奇的是已跛了五十多年的跛腳也奇蹟般的正常了。在法輪功遭到誣陷後,陳國香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左右隻身一人乘火車到北京天安門,結果在北京郊外被非法抓捕,被關在駐京辦挨打、受凍、罰站。被劫持回到青羊區戒毒所後,又遭體罰跑步,被強迫挨餓、罰站。兩天後,又被非法送進成都市九茹村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在此期間警察不分白天、黑夜的反覆問她:「還煉不煉?」她每次都堅定地回答:「煉。」並且每次都以她的身體為活生生的例子給警察講真相,卻多次遭到毫無人性的警察強行體罰:長時間站在黑夜的寒風中受凍。非法拘留期滿,萬年場派出所警察魏大平要強行將老人攆到兒子家,不准老人住在女兒家。老人說:「我一直就住在女兒家,而且家裏還有八歲的小外孫需要照顧。」魏大平騙她說:「你的女兒因煉法輪功被判三年。你無論如何也不能住在她家。」就這樣老人被警察魏大平強行開車送到兒子家後,又被兒子所在地的高店子派出所當天強行攆回老家,讓老伴看管。她在老家也多次遭到雲龍鎮派出所警察騷擾。在大法無端的遭到迫害的五年多中,她女兒不是被非法關押,就是被迫害得流離失所,根本無法照顧老人、無法正常上班,老人更是無法過正常人的日子,全家三代被迫害得生活無來源,十四歲的外孫(上初二)每學期不得不四處借錢湊學費。在這種慘狀下成華區「六一零」、成華區公安分局、萬年場派出所(前)、跳蹬河派出所(後)還不分時間,變著花樣的去威逼、恐嚇老人,追查她女兒的下落,甚至警察多次開車到老人兒子的修車店,威脅其兒子追查其女兒的下落。尤其是女兒被非法關押的二十九天中,特別是親眼目睹警察綁架女兒時的兇狠、殘暴,以及女兒被迫害致癱瘓,甚至兩次被迫害得生命危在旦夕時,都使陳國香老人一次又一次的在精神上承受著常人無法想像的痛苦。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一日清晨,老人突然摔倒在衛生間,深度昏迷,一週後,含冤離開人世。

朱雲鳳,女,六十一歲,家住四川成都市小南街,小學退休校長。在得法前有糖尿病、心血管病等諸多疾病,一九九五年得大法修煉後身體很快康復。為了維護公民信仰自由的正當權利,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到四川省政府門前和平請願,並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再次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和平上訪,被惡警綁架在拘留所折磨,並長期由成都市金牛區西安路派出所私設牢房小號關押、刑訊逼供、毒打、罰站等酷刑折磨,於二零零一年七月初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含冤去世。被虐殺於成都市金牛區西安路派出所。

雷國鳳,女,四十五歲,家住四川省成都市武侯區長城小區。曾患有多種疾病,苦不堪言,煉功後,全部康復。在大法遭受迫害後,到北京去上訪、證實法。多次被非法拘留、關押、強制洗腦迫害,家中被多次騷擾,長期監視居住,於二零零二年被迫害離世。

王遠慶,男,年齡未知,四川成都畜牧局職工。王遠慶一九九六年得大法,癌症不治而癒。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他上班時被派出所惡警綁架,強行逼供要他放棄修煉。隨後漿洗街派出所和畜牧局惡人經常到家裏騷擾,在惡劣環境中癌症復發,於二零零四年一月含冤離世。

李玉茹,女,五十八歲,成都市十二中學校醫。李玉茹得法前患有乙肝及諸多病症,號稱「藥罐罐」,又稱「半條命」,一九九五年得法後,煉功不到一年,身體全部康復。為維護法輪大法,長期堅持向世人講真相。二零零二年,李玉茹被武侯區望江路派出所非法關押,就這之後,多次被非法抄家、綁架、騷擾,恐嚇、盯梢。區「六一零」不法人員雇佣無業人員輪流值班監控,使李玉茹身心受到嚴重傷害,病倒在床。就在她奄奄一息的時候,大門外的「六一零」警車及車上的惡警還荷槍實彈的盯梢、監視。李玉茹於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日含冤離開了人間。

胡桂娥,女,六十八歲,四川大學退休職工。胡桂娥得法前患有嚴重哮喘病及心血管病,舉步艱難,二十多年來一直被藥浸泡著,並且生活差不多難以自理。一九九五年得法後,煉功不到半年,身體康復,健步如飛。周圍的同事、親朋好友無不感到驚訝!二零零零年春天,胡桂娥為維護大法,和平請願,到北京上訪,在北京車站被成都公安非法攔截,強行綁架。胡桂娥被非法關押在成都看守所四十多天,被成都公安強行罰款近萬元。

胡桂娥從看守所出來後一直參與講真相,揭露邪惡,救度世人之事,反覆被公安綁架、強制洗腦、非法盯梢、騷擾、監視。胡桂娥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七日含冤辭世。

曾淑華,女,六十多歲,家住四川省成都百貨大樓宿舍。原身體多種疾病,如類風濕關節痛、手關節變形,後發展成血蓋關節,由於不能自理,摔了一跤,粉碎性骨折,手術後關節不能彎曲,造成生活萬般痛苦,艱難地靠親人照顧得以求生。四處求醫無門,在絕望中,一九九五年下半年喜得大法,剛開始煉功,身體就奇蹟般康復了,感到幸福極了。但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惡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曾淑華受到極大的精神壓力,派出所姓魏的警察隨時叫她去所謂的「學習」,進行強行洗腦。曾淑華在壓力之下被迫放棄了修煉,幾個月後舊病復發,兩次住院,最終於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含冤離世。

龔時珍,性別待查,五十七歲,成都市國光電子管廠子弟學校教師。

龔時珍一九九六年十月與大法結緣進入大法修煉。在邪黨迫害開始後,二零零零年六月赴京上訪,七月初被成都市建設路派出所送往成都市九如村拘留所非法關押。關押中出現嚴重病危狀態,不得不提前送回家。龔時珍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11日含冤離世,時年五十七歲。

侯俊芳,女,五十九歲,四川省成都市大法學員,紅光電子管廠家屬。修煉前身患多種疾病,如心臟病,頭痛、膽結石,便秘等,生活不能自理;從一九九五年修煉後不久,多種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很好。可好景不長,從一九九九年七月惡黨迫害法輪功以後,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去北京上訪講真相時被非法關押半個月後,遭勒索罰款三千多元。此後經常遭到惡警、「六一零」人員、家委會人員來家騷擾,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侯俊芳又上京講真相,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抓捕到廣場派出所,被劫持到昌平縣逼她說出住址、姓名,她一言不發,遭到惡警的刑訊逼供、毒打致昏迷。最後兩個惡警用車運到不知多遠,當晚一點多把她從車上拖下丟在公路上。她頭腦很清醒,在汽車倒車時怕壓過來,就倒在一片樹林子裏。等汽車開走了,侯俊芳才慢慢爬上公路,晚上又不知方向,最後遇到一騎三輪車好心人把她送到一私人旅店住了大約兩小時,坐車一個多小時才到北京西站,自己回到成都。幾年來,由於惡警及「六一零」一直監視、跟蹤,不斷騷擾,使侯俊芳不能正常修煉、生活,於二零零六年一月四日含冤去世。

王治容,女,五十九歲,四川省成都冶金試驗廠退休職工,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訪、說明大法真相後,被成都市成華區「六一零」及府青路辦事處、派出所、五一二廠武保處、家委會不法人員迫害,遭到反覆關押多次。在遭受非法關押期間,王治容絕食抗議,抵制迫害,惡人們怕擔當責任,才放她回家。為了避開惡警的騷擾,王治容被迫同女兒帶著四歲多的外孫小虎流離失所,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四日含冤去世。

黃理蓉,女,五十七歲,四川省成都市新都區大豐鎮太平村(原十三隊)村民。黃理蓉在得法前患有膽囊炎等諸多疾病,一天浸泡在藥缸中,一九九八年有緣得大法,修煉僅半年,全部康復,才知無病一身輕的喜悅。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黃理蓉堅持修煉,並到縣、鎮政府講真相和證實大法,多次遭到中共不法人員抄家、洗腦、恐嚇、盯梢等迫害,於二零零零年十月含冤離世。

戴延芬,女,五十三歲,四川成都市新都區大豐鎮三大隊大法學員,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一直堅持向世人講清法輪功被中共陷害的真相。由於新都區「六一零」不法人員長期對其監視、盯梢、跟蹤、非法關押等,戴延芬身心健康受到嚴重摧殘,於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

黎淑雅,女,七十六歲,四川省成都新津縣五津鎮大法學員。在中共惡黨迫害大法後,她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上訪說明真相,被惡黨人員綁架,被當地派出所劫回後非法關押近半月,並遭勒索罰款五千元。此後,黎淑雅向當地民眾講真相,又受到不法人員的追捕。在惡黨幾年來對大法及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黎淑雅身心受到極大傷害,於二零零六年一月三十日離世。

裴玉蘭,女,四十八歲,四川省成都犀浦糧站職工。修煉法輪功後多種疾病消失。講真相時被惡人舉報,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迫害致死。

蔣光才,男,六十多歲,四川省龍泉區7062航天基地幹部。曾患糖尿病,一九九六年得法煉功後,身體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在惡黨強大的壓力下,說了和寫了些違心話,被龍泉「六一零」綁架去辦洗腦班,被迫離開家鄉,投奔兒子。在異地不能經常保證學法煉功,身體出現嚴重病態,於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七日病逝於航天醫院(龍泉)。

余必清,女 ,五十歲,四川省溫江縣永泉鄉法輪功學員,因堅修大法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五日上午11點,余必清和同修周大姐(五十三歲)在都江堰市柳街集市上講真相清除世人誤解仇恨,被柳街派出所便衣惡警抓進派出所,打得遍體鱗傷。下午,三個惡警開車將她們送到市公安局。市公安局見她們傷勢很重,未接受,惡警只好將她們帶回。余必清和周大姐在被都江堰市公安局押回柳街派出所的途中,為躲避公安的迫害從警車上跳下。當時周大姐先下車,摔得頭昏眼花,滿臉是血,恍惚中奔跑進路邊的樹林中,躲至天黑後設法返回住處;余必清隨後跳下。對此,押送的警車開走了沒管。據當地人說,當時是下午4點多鐘,突然從麵包警車裏摔出一個黑色東西,他以為是車上掉的東西,就跑過去一看,發現是一個人,但警車一直沒停,開跑了。群眾只好給110打電話,110帶來的醫生檢查確認余必清已經死亡,就叫來徐渡火葬場的汽車,把余必清的遺體送到了徐渡火葬場。有同修前去查看確認,見她臉上的傷口依然紅潤,面目安詳,彷彿睡著一般。余必清去世後,柳街派出所惡警散布謠言,迷惑不知真相的群眾,企圖敗壞大法形像。而溫江縣警察卻在余必清家人辦理喪事期間,日夜派人守候,妄圖抓獲與余必清一起流離在外的法輪功學員。

趙有章,女,年齡未知,四川成都金堂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法輪功學員趙有章被迫害致死,詳細情況待查。

劉益明,男,四川省都江堰市映秀灣電廠會計。修煉前的劉益明疾病纏身,身體患有很多種疾病。劉益明在修煉法輪功後一年,他的身體狀況和精神面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身上的疾病不翼而飛,人也紅光滿面,精神十足,走路健步如飛。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日,劉益明騎自行車數十公里到彭州市農村散發真相傳單,被人惡告,被惡警劫持,綁架回電廠家屬區住處搜查。劉益明被送非法關押到郫縣境內的成都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劉益明受到了甚麼非人的虐待,現在還是一個迷。人們只知道劉益明四個月後被看守所放出時,人們幾乎都快不認識他了,原本一個昂首闊步、走路生風的人,一下子變成了一個頭髮花白、目光呆滯、走路顫巍巍的老者。他出獄後,廠外的法輪功學員找到他,要請他回憶一下到底受到了甚麼樣的折磨,以便揭露迫害,他卻不敢吐露一個字。二零一一年二月,劉益明連續三天打電話給他的一個最信賴的親人,要求要見一面。這位親友去見他時,他躺在床上流著眼淚告訴親友:「我在看守所裏,可能被打了毒藥了。在看守所裏,幾次稀裏糊塗的睡著後,醒來就頭暈眼花,嚴重缺氧一般。惡警威脅我絕不能說出去,如果我說出去了,就會加倍的報復我。我也怕連累我的親人,特別是害怕兩個孩子失去工作,一直不敢講。」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凌晨,劉益明被迫害致死。(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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