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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肅省永昌縣獸醫胡尚學遭迫害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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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省金昌市永昌縣法輪功學員胡尚學,自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二年,先後四次被中共人員綁架,在第四次被綁架後,被永昌縣法院冤判十二年重刑。

胡尚學,男,今年七十二歲,是永昌縣焦家莊鄉獸醫站退休職工。於一九九六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經過學法、煉功、修心性,精神狀況變得很好,身體變化也大,走路一身輕。不久,胡尚學的妻子趙永秀也走進了法輪功的修煉,通過學法煉功,趙永秀類風濕關節炎也好了。胡尚學夫妻把自己從法輪功中受益的親身體會告訴給左鄰右舍,慢慢的學法煉功的人多了起來。

就在胡尚學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四處奔走,向鄉親們弘揚這萬古難遇的大法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使上億人受益的法輪大法卻遭到了鋪天蓋地的誣陷、誹謗和打壓。

文革式精神迫害

二零零零年,胡尚學因修煉法輪功被永昌縣公安綁架,繩捆索綁遊街。當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十多名,指揮綁架、強迫遊街示眾的是永昌縣公安局長劉富海、彭衛平和國保科的李國玉,永昌縣城的所有公、檢、法、司的全部車輛都參與了此次對法輪功學員的綁架和遊街,然後把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焦家莊鄉的河灘村村委會大院開所謂的批鬥會。緊接著是沿河灘、李樹莊、北泉、雙磨街,對被非法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強迫再次非法遊街。在這期間,法輪功學員張延榮(已被迫害致死)因頭抬高了點,被公安局長劉富海一拳打在頭上,劉的口中大聲吼叫著:「低下你的頭。」所謂的批鬥會期間,法輪功學員都被強行戴著手銬。

此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永昌縣拘留所,二十天後才陸續放了出來。這是胡尚學受到的第一次非法拘留。

公檢法司在踐踏法律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永昌縣公安第二次綁架了胡尚學和其他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此次,胡尚學又被拘留一百三十七天。第三次被綁架是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僅僅因胡尚學給他人講了法輪功的真相,永昌縣公安從胡尚學女兒家將他綁架,又被拘留二十天。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胡尚學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永昌縣城內懸掛和張貼真相橫幅和標語時,五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永昌縣公安綁架、拘留。其中被非法勞教十八名、非法判刑十三名。

警察在犯法

在公安局,從局長到一般警察,他們從不把國家法律看在眼裏。一次惡警局長劉富海找胡尚學問話,當胡尚學講到自己的真實情況時,劉順手打了胡尚學一個耳光,意思是沒有順他的意思說他想聽的。

拘留所所長惡警程掖生對被非法拘留的法輪功學員,不分老少一律讓做俯臥撐。胡尚學說:「我做不了。」程掖生說:「你做不了,就爬在冰地上。」西北的寒冬臘月很冷,胡尚學爬在冰上,不一會手和臂就凍得失去知覺,當把手從冰上扯下來時,手掌、手指肚已皮肉分家.

在永昌拘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折磨是常有的事。胡尚學被非法拘留期間曾遭受過惡警郜江的拳打腳踢。

警察最惡毒的是逼迫法輪功學員踩踏師父的法像。當時幾乎每個被非法拘留的法輪功學員都要過這一毒招。有一次一個姓陳的惡警把師父的法像放在辦公室地上,兩個惡警在身後推胡尚學,胡尚學往後剛一用力就把兩個惡警甩了出去。

在同一時間段,法輪功學員諸大義被綁架在永昌拘留所時,在惡警局長劉富海的指揮下,諸大義曾被惡警用繩子吊起來兩腳尖勉強著地,脖子上掛個裝了水的水桶,滿身的汗水不大一會兒就濕透了衣服。就這樣,折磨到昏死狀態時用涼水潑醒,再用橡膠棒繼續暴打。警察強迫諸大義踩踏師父的法像時,諸大義堅決不踩,劉富海吼叫著其餘惡警:狠狠的打、往死裏打!惡警用木棍猛打諸大義的腳踝骨,當時腿被打到紫青、腫脹,數月後都不能走路。十年後的現在我們看到諸大義的腳踝骨已經畸形變大。在這之前,惡警做「筆錄」時,一女警輕率的把諸大義的「諸」寫為「初」時,諸大義說:你這樣的素養,我的姓怎麼亂寫呢?第二天這個女惡警找機會把準備好的螺絲刀用力扎在諸大義的手腕虎口處,一個高個頭的男性警察看到此情此景時驚詫的望著她說:你怎麼能這樣呢?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在惡警李國玉操控、參與下,胡尚學和妻子被綁架,抄家時被盜走一千三百多元。在胡尚學遭受多次綁架、抄家時,先後被盜走三千八百多元的物品。

從江澤民及邪黨集團非法瘋狂打壓法輪功以來,在永昌縣所有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綁架、非法抄家、非法罰款(有時無據非法罰款)的對大法的犯罪活動幾乎都是惡警李國玉直接參與操辦的。

惡警局長劉富海不僅極力追隨邪黨使用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就是日常社會行為中也是品行極差的。社會上人們這樣傳:有一年中秋節,劉打發兩個手下給他弄隻羊,這兩個手下在晚間偷來一隻羊給了他,第二天劉富海的戰友跑來請他幫忙給找一隻丟失的羊,他怎麼也想不到偷羊賊就在自己對面。

永昌縣法院石多英冤判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永昌縣法院對法輪功學員非法冤判重刑:張延榮、秦德新、樊永成、胡尚學十二年;王澤興、岳培福、秦吉昌十年;諸大義、王澤芳(女)八年;王永芳(女)七年;嚴生傑三年。

當時參與非法審判的部份人員是:審判長石多英、審判員周瑞榮、代理審判員張永儒、書記員馬冬梅、檢察院的公訴人是何正仲。審判地點是當時的法院審判庭,庭審時間長達兩天,屬公開審判,讓家屬旁聽。在邪黨法庭上石多英為爭得法院院長職務,極力迎合邪黨組織撈取政治資本,以種種藉口超越邪黨法律堅持對法輪功學員重判。在事前已經通知法輪功學員準備辯護詞屆時做自我辯護,當程序進程到自我辯護時,石多英卻說:不能敘述實事過程,只能留下書面辯護詞。顯然石多英清楚這是枉判。

當時法輪功學員站在台前,胡尚學認為自己沒有犯法,不應該被審判,席地而坐以示抗議。石多英拍著桌子叫道:「胡尚學你老實點,這是法庭,不是你的家庭。」胡尚學說:「我們是好人,沒犯甚麼法。法庭有甚麼了不起,是你們在迫害我們修煉者。我們是在向世人講真相,叫世人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證實大法,救度世人,我們是一群好人。」石多英氣急敗壞的說:「這在過去要給你判死刑的。」面對石多英的蠻橫無理和胡攪蠻纏,張延榮張口道:「石多英,這是法庭,不是你家私設的公堂!」至此,石多英像洩了氣的皮球再沒張口。

沒過幾月,石多英這個給法輪功學員非法判重刑的審判長遭了惡報──被摩托車碰撞死亡。

監獄中駭人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三日,胡尚學和其他十多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蘭州監獄入監隊三個多月。在此期間,不定期有獄警叫談話時,法輪功學員就給他們講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

有一天,入監隊新調來一名獄警在開會時講起誹謗大法的話。一開始,張延榮站起來以示抗議,隨後胡尚學也站了起來,緊跟著在場的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都站了起來。這名獄警立即把會散了,留下的是各號室的犯人組長。不一會兒,號室組長過來說:「姓張的,警察叫你。去好好說,不然你們幾個蹲禁閉。蹲禁閉的手銬都拿來了。」胡尚學去給他講了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和修煉真善忍的真實意義,並且告訴他給他講這些的目的是為了他的未來。最後他說:「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那你就回去吧。」從此,這名警察再不提大法的事了。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胡尚學從蘭州監獄又被轉到武威監獄。好多犯人、獄警通過法輪功學員講真相、相互交談,知道了大法的真實情況。一位監獄長找胡尚學談話勸他「轉化」,每次胡尚學都給他講真相。到最後胡尚學說:「你們應該好好轉化,我們法輪功學員都轉化好了,都是好人,是無私無我的好人。」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胡尚學從武威監獄又被轉到酒泉監獄,同車去的有二十一名法輪功學員中,其中二名已被酒泉監獄的惡警迫害死了(年僅四十八歲張延榮和五十六歲的劉永春)。還有一位四十六歲的王澤興,被迫害的神智不清。

法輪功學員在從武威監獄到酒泉監獄的路途中,每到一個路口就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車剛開到酒泉監獄,獄警根據擬定的計劃把胡尚學、王澤興和樊永成份到一監區,兩個獄警拉了胡尚學一把說:「你站在這邊。」事後才知道其中一個叫王東風,另一個叫劉建明,還有一個叫馬強。王東風是一監區教導員,長期緊隨邪黨迫害法輪功。事先安排好的三個犯人包夾把法輪功學員的用具、被褥用架子車拉到三樓所住的號室。當晚搜身,胡尚學在車上同修給的一本師父的《加拿大法會上的講法》、在武威監獄抄寫的十二本師父在各地的講法和新經文全部都被搶走了。第二天早晨,來了五個獄警把胡尚學所帶物品和全身又搜一遍,監區院內到處是誹謗大法的邪惡資料。

在酒泉監獄黑窩裏,對法輪功學員採取強制「轉化」。迫害方法有:煙頭燙、暴打、火棍燙、關禁閉、將人綁起來,再把野兔子塞到褲襠裏、「繃」刑、坐狗頭小凳(熬鷹)。

酒泉法輪功學員王曉東、馬勇被關在禁閉室,手銬上掛一根鐵鏈子拉緊,連在暖氣管上,剛好蹲不下又站不起來。法輪功學員劉永春、張延榮,被綁起來後把野兔子塞到褲襠裏,然後用腳踢兔子,迫其亂抓亂咬。張延榮被酒泉監獄惡警迫害死之後,家人給換衣服時發現小便頭及周圍大面積範圍都是黑色的。

惡警指使包夾強迫胡尚學和樊永成坐狗頭小凳,每天二十四小時只有吃飯時屁股離開凳子,其餘時間屁股不能離開凳子,眼睛不能閉上,眼睛稍有迷糊就要遭到暴打。儘管這樣,那些包夾還輪流不停的念栽贓、誣陷、詆毀法輪功的邪書。胡尚學四晝夜沒睡,樊永成十三天(三百個小時)沒合一眼,不讓脫鞋、不讓換鞋,到後來腳底有兩毫米厚的皮膚呈乳化狀。自此以後,樊永成因為惡警使用「狗頭小凳」的迫害留下的劇烈病痛在監獄內無法再坐下來,坐時只能用雙膝跪在小馬札登上,這種狀況持續四年半,直到離開黑窩。

酒泉監獄用以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繃」刑在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五日的《甘肅酒泉監獄的酷刑「繃」》一文中有詳細敘述請閱讀。

當時的酒泉監獄長是梁秋明,現職為甘肅省監獄管理局企業經理。

經濟迫害還在繼續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六日,胡尚學終於走出了酒泉監獄這個人間地獄的大門,可邪惡在經濟上對他的非法迫害卻還在繼續。

二零一零年六月初,胡尚學根據有關規定到縣人事局去要退休工資,去了三次,每次局長佘文龍都說在研究,可是幾個月過去了還是不給答覆。

二零一零年十月份,胡尚學又到縣政法委去要,辦公室一位姓何的說:「書記不在,你回去吧,我給他彙報。」第二次去時,姓何的卻說讓找「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辦公室去要。當找到「六一零」的書記李正(李正手機號:13830590962)時,他卻說這事還得研究。就這樣前後跑了十多趟,直到快過年了,退休工資還是沒要上。

二零一一年三月初,胡尚學又去找李正。一天他卻把胡尚學領到另一個辦公室,交給了另外一個叫李書記的人,這個李書記直接告訴胡尚學:「我們已研究了,給你恢復工資不可能,給你個低保吧。」面對無理的經濟迫害,胡尚學又去找縣長,結果去了六次,每次都見不到。在保安的建議下,一天早上,胡尚學又去找信訪局的侯局長,他說你的情況我知道,你寫個東西給我,胡尚學說:「我不會寫,我要找縣長。」他說:「縣長不在。」下午兩點半,胡尚學又去找縣長,剛到政府大門口,兩個保安告訴胡尚學:「這個不是呂局長嘛!」胡尚學話還沒來得及說,信訪局的侯局長就順門口出來,指使兩個保安,把胡尚學趕出了縣政府。

胡尚學妻子趙永秀因赴北京依法上訪,為師父、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先後被非法勞教兩次。胡尚學於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六日走出魔窟,回到家中。但為了要退休金,老人不辭辛勞,東奔西走,尚無結果,仍遭受著經濟上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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