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念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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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六日】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在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被綁架,由於當時法理不清,有做的好的,也有做的不好的,但是我能體會到,「念」動,事情也隨之變化。

我帶著一個五米長的條幅去的北京,在天安門,我和同修將條幅打開,隨即被武警搶走,將我們推上了依維柯車,拉到了一個地方,那裏關押了有很多的同修,沒報姓名的關在一起,報姓名的關在一起。我當時認為走出來證實法,就不怕關押,不懂不承認迫害的法理,主動報了姓名,然後本市駐京辦的警察將我們接到了駐京辦事處,那裏還有幾個本市的同修。在那裏我沒有怕心,給所有的警察講真相,他們也沒為難我們,有的警察和同修打上了撲克。我則走出房間到外面給我單位在家的同修打了個電話,告訴同修我現在的情況,然後我又回來了(法理不清,只知道不怕,不知不配合邪惡的迫害)。警察這才知道我走了,問我甚麼時候出去的,他們都不知道。

還有一個農村的老同修,沒有錢,自己好容易攢夠了火車票錢才來的北京,連回去的路費都沒有,聽到這個情況,我們有幾個同修每人給她一百元錢,那裏的警察頭子告訴我們不要給她太多,讓她揣好,不要讓當地去接的人搜走。可能我當時表現的比較好,警察知道我是大學生,都願意和我交流,我就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願意聽,那個警察「頭」還說出他經歷的一些超常的事。有一個歲數較大的警察(好像信基督),還單獨問我一些修煉的事,他說有個親屬有肝病,如果真心煉法輪功能不能好?我明確的告訴他,只要真心學肯定會好,看的出他是真信了。他們是本市各個公安分局調派的警察。我呆了一天就被單位來的人接走了,但他們把他們的通訊地址、聯繫方式都留給了我,那個警察頭在我上火車後還給我打了個電話。不知別的同修經歷是甚麼樣,說這件事,我只是想說明,只要我們明確自己是大法弟子,沒有怕心與成見,真心的對待他們,他們也是可度之人。另外我們心胸坦蕩,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師父就會保護我們,只是我當時法理不清,沒有做好,接著承受被非法關押的迫害。

那時,我們周圍的同修進京證實法的人不多,可參照的做法也沒有,就憑自己的悟去走每一步。單位來了三個人到北京接我們,返回的火車上,我又給這些人講真相,沒有一絲怕和顧慮,好像周圍沒有人一樣,毫無顧忌的、理性的講真相,有問必答,理直氣壯,根本不覺的我是被他們看著,最後其中的一個領導說了,「我看出來了,你們以後都得去北京。」確實在零一年新年前後,我們單位的同修陸續都走上了天安門,而且大多順利的回來了,沒有影響工作。

回到本地,單位的車將我們直接拉到了轄區公安分局。這之前,我一直正氣凜然,沒有絲毫怕心。可是當我看到丈夫在公安分局的門口出現時,我心一動(不是怕,是一種愧疚),立即想起《洪吟》〈人覺之分〉,心一下就定了下來,我知道任何因素都動不了我。在公安分局,我一直坦然面對,理智的應對警察,保護同修,警察對我也很和善。而另一個同修,見到她丈夫後,心裏就不穩了,警察也專門針對她,讓她寫放棄修煉的保證,當她寫了後,警察撕了,又讓她寫罵師父的話,她不寫,警察就不讓,而她丈夫也開始打她,讓她寫保證,而且她丈夫讓我丈夫勸我寫保證,說我寫了他妻子就能跟著寫,我丈夫卻說管不了我,不勸我。這個過程中,我一直沒有動心,負責辦案的警察一直很尊重我,也沒勸我。我當時的心裏就是你來甚麼招,我就如何應對,不配合邪惡、不承認迫害的正念,所以最後還是把我倆都送進了看守所。這裏我想說的是,邪惡的迫害都是衝著我們的執著心來的,而且邪惡無孔不入。

進看守所時,我身上帶著手抄的《洪吟》。警察要搜身,手裏拿著一本縮印本《轉法輪》,向我顯示是她剛搜出來的,我知道這本書是和我一同進京的另一個同修的,而且我知道同修將這本書藏在哪裏而被她搜出來了,當時我頭腦中立刻顯現出一句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我很坦然,結果警察沒將我帶的《洪吟》搜出來。把我送到監室,結果這個監室的同修正好缺《洪吟》。我們非常感謝師尊的呵護。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由於正法的法理不清,主要在去個人執著心上比較注意,每天向被羈押的人洪法講真相,有的人得法跟著學法、背《洪吟》。在看守所裏,同修煉功時,都要被警察用黑膠皮管和電棍打,而且連帶著常人受罰,看著這樣我也沒煉功。

我意識到自己有怕打的心,既然有執著心,就得去,就不怕挨打,我也參與晨煉,結果警察就專打我,可是我卻不覺的疼,是師父看到我堅定的心,替我承受了。各個監室堅持煉功的人都被集中到看守所的大廳中,我們仍堅持煉,警察問誰領大家煉的?我說我們都想煉,結果警察認定了是我領頭的,打我,我沒覺的疼,可她自己的腰卻扭了,氣的她把整個監室的常人都連帶受罰,有的被罰站,有的挨打。結果有的同修動了情,哭了。邪惡真是太壞了,我不怕打,但邪惡警察說你不怕,讓男犯收拾你,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日常中向來不願與男人接觸,在這個環境中會是甚麼樣呢?結果我放棄了煉功。

邪惡的怨氣沒消,白天又折騰我們這些煉功的人,讓我們在看守所的大廳中跑圈,有戴腳鐐的同修也讓跟著跑,當時的同修都缺乏反迫害的意識,我們就承受著。我是一個籃球運動員,對於跑步我不怕,一直跑也不累(有師父加持),男警察也和我比跑,跑一會累的跑不動了,說你們一天就吃點窩頭,怎麼這麼有勁呢?我覺的我是在證實大法,沒有悟到是邪惡的迫害。

在關押期間,我不斷的查找自己的執著心,快到二十天時,我覺的實在找不到執著心了,不應該在這裏呆了(一點也沒有怕關押的心),應該出去了,結果第二天我被接回了家。

回想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關押的前後過程,無論做的好和不好的方面充份的體現了隨念而動的理,所以只要我們學好法,堅持實修,沒有過不去的關,邪惡也不配迫害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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