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正法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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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三日】我於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煉法輪功,從此堅定走在修煉路上。

「四二五」堅定維護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由於天津警方抓了四十五名大法弟子,我聽說後和其他同修一起自發的去北京上訪,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們到信訪局後發現上訪的人很多,當時有個穿黃T恤衫的婦女(可能是同修)領我們到了府右街。我們發現中南海門口已經站了好多大法弟子,而且還有警察在維持秩序。我心想怎麼跟我想像的不一樣啊?警察不但沒阻攔我們,沒抓我們,相反還在幫我們站隊?後來我才明白,這是江氏流氓集團設的圈套,為以後迫害大法找藉口。

上訪的同修們自覺遵守交通秩序,靜靜的站著,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沒有吵鬧,人人帶著一顆與人為善的心。站到中午時,我感覺有點累了,就坐到後邊打了半個小時的坐。當時感覺能量場特別強,非常舒服,體力很快就恢復了。我們吃過午飯後,我一直站到晚上八點多鐘撤離時都感到精力特別充沛。撤離時,大法弟子們自發的把地上的塑料袋、警察抽的煙頭、甚至小小的紙屑都撿的乾乾淨淨,真正體現了大法弟子修心向善的風貌。

我們乘坐公交車到達西客站,沒有買到當晚的火車票。我們只好在候車室等了一宿。我哥哥(現已被河北省洗腦中心迫害致死)給我鋪上他帶去的一塊小氈墊,讓我趟下,哥哥把他的衣服和我的衣服給我蓋上。我睡了一覺,早晨起來,感覺渾身特別輕鬆。北京春天的天氣在夜間還是比較冷的,而且當晚還下了場雨,但是我卻睡的暖和和的,感覺就像睡在家裏的席夢思床上一樣美妙。

回到本地以後,我們進行了切磋。同修們達成了一個共識,這就是:我們的上訪,只是行使公民向自己的政府正確反映情況的權利,沒有其它任何的所謂政治目地。

維護修煉環境

「四二五」以後,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妒火中燒,怕的要死,暗下毒手。惡黨報紙上出現了污衊大法的不實之詞,各地時常有公安警察騷擾和破壞大法弟子正常的修煉環境的事。我們在哪裏煉功他們就在哪裏跟蹤。面對這種來自各方面的壓力,我地大法弟子加大了洪法力度。我們大法弟子們都非常清楚,這時的洪法是為了更好的維護大法,維護大法的合理合法的修煉環境。

有一天,我們好幾百個同修在火車站廣場洪法煉功時,突然狂風大作,暴雨傾盆,行人都到處找地方避雨。但是,大法弟子無論是老人還是小孩卻沒有離開的。當時那場面十分感人。我母親說:「所有大法弟子都站在蓮花上,法輪給每個大法弟子調整身體。」我當時冷的渾身直打冷戰,上牙叩下牙,兩腿發抖僵硬,難受極了,這大概是我的病業太重的緣故吧?不管多麼難受我都咬牙堅持下來了。母親說她感覺非常舒服,兩隻手發熱。當時那個場面太感人了,也可以說感天動地。有個常人小伙子被感動的說:「這是怎樣的一群人啊,太神奇了,我得把這場面記錄下來。」說完就拿著像機冒著雨給我們拍了許多照片,記錄下了這神聖的一刻。後來我見到了這個拍照者的妻子,我說:「能幫我把照片洗出來嗎?」她說:「可以」。後來她把照片給我,我給她錢她說甚麼也不要。我把那些照片給了當時的負責人,想讓他做成圖片,以供洪法用。可惜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他遭到迫害,這些珍貴照片不知那兒去了。

一九九九年五月一日我們許多大法弟子到某鄉鎮去洪法,當時不少警察也開著警車去騷擾我們,搶大法弟子錄像帶,當時同修們智慧的保護了那盤錄像帶。同修回家放錄像時發現有許多法輪在旋轉。我同學的母親那天也去了,同學說:她怕她母親被抓,所以她打算去把她母親搶回來,結果她去後發現煉功場的上空被紅光罩著,還有法輪。她看到那非常殊勝的景象,就放心了,也不再讓她母親回家了。

我想,在「四二五」到「七二零」這段時間裏,面對「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邪惡態勢,大法弟子們敢不敢走出來洪法煉功,也就是敢不敢走出來維護大法的問題。

「七二零」進京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是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發飆的罪惡日子,全國各地的負責人被非法抓捕、關押,一時間陰風驟起,惡浪翻滾,大有天塌地陷之勢。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我地同修就得到邪惡要行惡的消息,我和本地許多同修決定去北京上訪,向自己的政府正常反映大法修煉的真實情況。當公交車行駛到郊外時,被後面追上來的一輛警車給攔截,我和另外兩個同修從車上下來,迅速走進地裏穿過村莊走到公路上乘坐公交車去某縣,我們準備在某縣等車到北京,路上不斷的有同修被從車上攔截回去,路口有警察盤查,我們只好順公路步行,不知走了多遠。大約在十四點三十分時,同修看到老遠開來一輛寫有「北京」字樣的公交車開了過來。我們上車後同修說:當時看到「北京」兩個字非常大,到近處看那兩個字並不大。

我們上車後,售票員問我們去哪兒?我說:「去任丘。」車上最後一排正好還有三個空位置,好像專門為我們仨留的,兩邊坐著的是夫妻倆(同修)。我們上車後不久,下起了小雨。車到任丘後,售票員讓我們下車。我說:我們去北京。不一會兒上來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氣勢洶洶的直奔我們仨來,惡狠狠的問:「你們仨到哪兒去?」我說:「去北京。」「去北京幹甚麼?」「看病人。」「身份證呢?」「走的急忘帶了。」惡警氣急敗壞的把我的包翻了個遍,甚麼也沒找到,垂頭喪氣的走了。傍晚到北京時,連闖三關,惡警把車上所有人的身份證看個遍,唯獨沒有查我們的身份證。我知道是因為我們的念正,師尊一路上都在看護著我們,時時刻刻在保護著我們!

晚上十多點鐘我們順利的到達北京。我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打的到天安門廣場。到深夜一點多,有人說邪惡要開始收容廣場上所有的人,說明天你們也別來了,他們準備了一百多輛公交車裝人。第二天早上同修給我打電話說到北海公園去。我和同修打的到了北海公園,沒有見到同修。當我們從北海公園正門出去時,才看到有許多同修在那裏。有個騎自行車的同修過來告訴我們說:坐一百零六公交車到平安裏下車。我們坐上一百零六公交車到平安裏,街道的兩旁站滿了同修,我們下車後和同修站在一起背法。

邪惡開始抓人了,同修們手挽著手堅決不上車。邪惡們就開始拳打、腳踢,把同修一個一個的往車上連拖帶拽。中午我們被拉到豐台體育館,那裏已經有好多同修。我下車後坐下打坐,一陣徐徐的涼風吹來,感覺特別舒服,其實那天氣溫很高,有好幾個惡警中暑用救護車送往醫院。一會兒邪惡們開始登記姓名,我對身邊的同修說:「往下傳讓所有的同修都不要配合,不要說自己的姓名和住址。」同修都一一往下傳,有同修說:「我已經說了怎麼辦?」我說:「沒事,這麼多人,他們也不知道誰是誰,我們一定不能再配合他們」。同修們有在一起切磋的、有背法的。突然有四五個惡警在搶正在照像的年輕男同修手裏的照象機並對他拳打腳踢。我對身邊的同修說:「咱們得把他救回來。」我一邊說著一邊起身衝過去拉被打的同修,同時許多同修也都衝了過去,一起把被打的同修救了回來。之所以寫出這段,是因為當時那種情況,站著一排排的武警卻沒有一個攔我們的。現在想起這事都覺的挺神奇的。那天師尊的法身隨時都在點化我,我的心態特別純淨。

我們又重新坐下來開始背法,一會兒天空出現大法輪,同修們不斷的鼓掌。當時烈日炎炎的天空,好像被一口大鍋罩著,沒有一絲雲彩。大約到了下午五點多,突然下起了雨。我坐在雨水裏感覺暖融融的,非常舒服。忽然聽到有同修在喊:有同修被抓上車了!同修都跑過去質問邪惡:為甚麼抓人?!我把每輛車都打開看了一下,卻沒有發現被抓的同修。

大約到十八點三十分邪惡們開始把同修往車上裝,所有同修都手挽著手不配合邪惡。一批一批的邪惡衝向同修,妄圖把同修分開,同修被推來搡去,有的同修被推倒,緊接著其他同修也跟著倒下去,擠壓在一起,還沒等同修站起來就被邪惡們氣急敗壞的揪著頭髮往車上拽、拖著腿在地上拉,就這樣同修們被強行弄上車去,拉往亞運村的一所學校。

在去亞運村的路上,我惦記著那位差點被邪惡抓走的同修,我對身旁的同修說:「也不知那位同修怎麼樣了?」站在我旁邊的一位女同修說:「我沒事」。我當時感到很驚訝,原來我一直惦記的那位同修就在我身旁。真的是太神奇了!我問她:「他們為甚麼要抓你啊?」她說:「我跟他們洪法,他們不聽,要把我抓走。」

接著北京的另一同修跟我說起她七月十九日下午打坐時天目看到的情景,她說:「打坐時她看到許多大法弟子被公交車拉到體育館,惡警們還狠毒的打大法弟子,最後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跟師父飛上天走了,當時我的眼淚刷就下來了。當時不知是哪個體育館,今天才知道是豐台體育館。」

「七二零」之前我曾做了一個夢,夢見許多大法弟子坐在一間教室裏,警察站在講台上,窗戶外面也是人,有個警察過來遞給我一張紙,紙上有一個拳頭大的窟窿。在「七二零」傍晚時分,邪惡用公交車把大法弟子一車一車的從豐台體育館拉到亞運村的一所學校,有的同修在教室外面、有的被趕進教室,每人給發了一張白紙,讓在上面寫姓名、家庭住址、電話號碼、在哪個煉功點煉功。惡警說:「你們修真、善、忍的,首先得做到真」。記得當時我跟同修說:我們不能寫,咱們今天如果聽他們的,寫了真實姓名、住址,咱們費盡了千辛萬苦才來到北京,決不能就這麼輕易的被抓回去。可惜當時好多同修都寫了。後來有一天我突然想起那個夢來,感到特別驚訝。在亞運村教室裏所發生的一切和我的夢境絲毫不差,就連我坐的位置都和夢裏一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上我和同修通過電話,決定到天安門廣場去為大法討公道,我打的到了天安門廣場,大約八點左右同修們都不約而同的站好隊開始背《論語》。我當時看到,警察們試圖把大法弟子們分片集中在一起,不聽他們的就開始打人。一個邪惡的女警察正在拳打腳踢毆打兩位女同修,那位年長的同修倒在地上,年輕的去攙扶她,我急忙去攙扶她們,這時那個女惡警舉拳向我打來,我說:「你憑甚麼打人!?」我兩眼注視著她,她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舉起的拳頭又放了下來。

惡徒們把我們和其他同修趕到一起,並強令我們蹲下。邪惡們見大家都不配合,就像瘋了一樣踹同修的小腿肚子。不管邪惡如何凶殘的打大法弟子,沒有一個大法弟子屈服的。有一個惡警打抱著一個小男孩的男同修,小男孩舉起小手打那惡警,那惡警舉起手要打那孩子,我怒斥道:「你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他舉起的手才放了下來。當時我並不清楚我是用正念制止了惡人行惡。直到學了師父的新經文《正念制止行惡》才明白。師父說:「在各種迫害中,為了制止迫害,都可以用正念反制惡人,包括用拳腳打學員者。」

抵制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二日下午,單位辦公室主任找到我讓我到單位去上班,說「六一零」的惡人要找我談話。我堂堂正正的告訴他:「我不會去的。我寧死也絕不會為了那點工資去做對不起大法的事。他們見一計不成,就又生一計。他們找我丈夫談話,讓他勸我去上班。丈夫怕我因此而遭到迫害,讓我去上班。我怎麼給他解釋他都聽不進去,我只好以不吃飯的方式來表明我的態度。

後來,邪惡把我劫持到了看守所。看守所的飯菜連豬食都不如,每次開飯我都會揪著心的難受,身體哆嗦,就別說吃了。被抓進看守所迫害的第二天中午,我躺在炕上似睡非睡時,一團黃光進入我的胃裏。我知道是師父在為我補充能量。我當時想,我的身體是用來修煉的,我不能讓邪惡迫害我的身體,我無論如何要吃東西。我每天訂一份菜,兩個雞蛋。現在想想都覺的挺慚愧的,其他同修是給甚麼吃甚麼,而我卻做的那麼差勁。

在魔窟裏,我每天堅持背法,尤其是《精進要旨》中的〈道法〉一文,每天背都有新的領悟。師父的話每天都在提醒我。師父說:「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是啊,我為甚麼不堂堂正正的證實法呢?我堅守一念,絕不背叛師父,出賣同修,我要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別的對我都毫無意義。

邪惡讓我們寫甚麼不修煉的保證和對法輪功的認識,我寫了九頁我得法後身心的變化和道德的昇華,最後我寫道:「希望政府能給大法一個公正合理的評價。」副所長找我談話,讓我重新寫。我說:「我不會重寫的。」他說:「你寫保證不煉了也可以,實在不行讓別人替你寫你簽名就行了。」並把別人寫的讓我看。我說:「誰也代替不了我,我不能做違心的事,你們說大法不好我就得說大法不好嗎?你知道《農夫和蛇》的故事嗎?」他說:「知道。」我說:「農夫把快凍死的毒蛇放到懷裏,等毒蛇甦醒過來後把農夫給咬死了,我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生命,我不能跟毒蛇一樣,因為我們大法弟子都是有良知的人,是修心向善的好人。」

我丈夫去看我(我丈夫每天都去看我,但他們一次都沒有讓我見),他對我丈夫說:「她為法輪功討公道,還給別人修改文章,我們懷疑她是組織者,我做管教工作二十多年還沒有碰到她這樣的,就是死囚犯第二天槍斃,我給他做工作都會讓他高高興興的,但對她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有一天晚上,同監室的一位同修給她兒子寫信時哭了,我也沒多想,以為是她想兒子了。第二天同修說:「你們知道我昨晚為甚麼哭嗎?」我說:「為甚麼啊?」她說:「我昨晚看見光環把咱們仨個同修環繞起來,我當時眼淚涮一下就下來了,我給兒子寫道:願吉祥的光環繞我兒。」我說:「還以為你放不下你兒子,寫那句話只是為了兒子吉祥才寫的,沒想到師父時時刻刻都在保護弟子啊!咱們要是做不好真是愧對師父啊。」一個月,我在師父的加持下,堂堂正正的回到了家中。

證實大法,不辱使命

二零零零年我們當地同修開始向世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不斷有同修走出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煉功、打橫幅,證實大法,要求還師父和大法清白。下面我把向世人揭露邪惡,講清真過程中我所遇到的一些有驚無險的神奇事寫出來給歷史和未來一個見證。

我知道,作為大法弟子,當大法和師父受到邪惡的無端攻擊時,應該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證實大法的偉大和超常,還師父的清白。這是每一個大法弟子為己任的,是責無旁貸的。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零點是新舊世紀交替之時。我們當地同修打算到外面去煉功,我丈夫知道後,千方百計的阻攔我不讓出去煉功。我從母親家騎自行回家,他在後面緊跟,我到家拿上錄音機和煉功音樂帶迅速上到三樓(我家住二樓),等他進家後,我迅速下樓,他進家一看沒我,就下樓追我,他追上我後讓我回家,我不理他,快速的往前走,到前面一個小胡同,我拔腿就跑,我到同修家,讓他一起出去煉功,可能是因為害怕,他沒有跟我去。我只好自己出去煉功,煉完功我沒有回家,我步行到我哥哥家住了一宿。第二天我到了母親家,女兒一會兒也去了。她說:「媽媽,昨晚上我爸爸追你時他肚子疼的受不了就回家了。弟子從心裏真是太感謝師尊了,這麼點小事,都給弟子化解了。女兒說:「我和阿姨和她兒子也出去煉功了,我看見天空中有許多法輪和各種顏色的光芒,美妙極了!」

二零零零年我們開始揭露邪惡時,當時沒有電腦,同修就用蠟筆刻,用黃紙、紅紙、綠紙製作成標語,我們用漿糊刷在牆上、立交橋上或電線桿上,一夜之間全城大街小巷貼滿了「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真相標語。

第二次出去貼時,邪惡們做好了抓捕的準備。有十幾個同修被抓後非法勞教。我和另外三個同修是到市郊貼的,回來時路口已經戒嚴。後來同修用紅布、黃布做成十多米的大橫幅,有的安裝上定時器。我和哥哥、嫂子一起用魚竿把橫幅掛到高壓線上和十多米高的樓上。那一條條真相標語、一條條真相橫幅光耀環宇、震懾邪惡,令邪惡膽寒!邪惡到處問是誰幹的,並把個別同修叫到派出所按手印,可是他們甚麼都沒得到。

後來同修們拿出自己省吃儉用的錢,購買電腦、打印機、一體機設備,大量製作真相資料。同修們開始從城市到鄉村挨家挨戶送真相冊子,真相光盤,貼不乾膠真相標語,掛條幅。有個同修阿姨和她姐姐,倆人到農村去發真相資料,一晚上發了兩千多份,天明到家時發現腳趾蓋給磨掉了。像這樣的可歌可泣的事蹟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二零零一年開始,中共邪黨製造了震驚世界的「天安門自焚偽案」。資料點的同修製作了許多揭露自焚偽案的真相資料,她們約我一行五人裝了一後備箱的真相資料到農村去發,發完資料回家時已經是深夜兩點多了,我們當時的心態很純。我曾在夢裏夢到過去過的地方,還有紅隊和黃隊隊員最後合成一隊通過一條小路,後面是水池,不小心就會掉下去。那晚我們到農村發資料後,我們兩組最後匯合在一起走在一條小路上,下面就是湖水。我突然想起那個夢來。真是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好像一場戲,我們在扮演著不同的角色而已。有一天我有點事去找同修,同修說:「某縣的一個常人說法輪功真是太厲害了,幾個婦女打著的到村裏去散發資料,有人給報了,她們剛走,警車就去了。」

一天,我小叔子的丈人跟我丈夫說讓我注意點,市公安局已經開會,說咱們這片散發的真相資料太多,懷疑是我發的,說只要有行動就抓捕我。我知道是師尊在利用他給我送信讓我注意安全。

不配合邪惡的指使

中共惡徒一直想找各種藉口迫害我,但我都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化險為夷。二零零零年,當地邪惡的「六一零」辦洗腦班。單位讓我回去上班,我沒有配合邪惡。單位經理對我丈夫說:「如果嫌工資低,可以在她原來工資基礎上給她長二百元。」我知道他們給我長工資的目地是妄圖把我騙到洗腦班迫害。後來我原單位經理親自跟我丈夫說「六一零」的確是那麼打算的,只要我回原單位上班,他們就把我送進洗腦班。

我當時做了個夢,夢見一個男的用一根繩子套在我脖子上想勒死我,是師父的法身救了我。一天,我新單位的同事告訴我:「你丈夫領著你們原單位辦公室主任來找你了。」當時我就拿起電話給原單位辦公室主任打電話。結果主任沒在。我又給原單位經理打電話。我對該經理說:「你憑甚麼派人來騷擾我,我既然讓你們迫害的失去了一回工作,就不怕第二回,你們把我送進看守所一次我就不怕第二次。我按「真、善、忍做好人你們不讓,找各種藉口來迫害我,別說我現在還有飯吃,就是沒飯吃,餓死我也不會回去上班的,別想通過這種形式來迫害我。」經理說:「你別著急,我還有好多話想跟你談。」我說:「我跟你談不著,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過後我覺的自己做的不太好,就又找到這位經理跟他心平氣和的講了法輪大法真相,講善惡必報的道理。我說:「前任經理把我送進看守所迫害,結果是他遭惡報了,這個你應該清楚,那件事情牽扯各級大小官員不少,別人都沒事,唯獨他自己被罷免,難道這是偶然的嗎?他以為他幫助邪惡迫害我,就可以保住他的位置,結果是狼狽不堪,自食其果。請你記住: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從此經理不但不配合邪惡迫害我,反過來多次保護我。

二零零二年我單位要集資建樓,我到單位去找經理。一見面他急忙跟我說「你快回家把東西收拾一下,剛才派出所的副所長領著兩人來找我說要抄你家,我說你沒在把他們打發走了,他們說下午還來。」下午我到單位找經理,他說:「一會兒派出所的人來,你還見他們嗎?」我說:「你看著處理吧,我不會見他們的。」說完我就回家了。

前任經理現世現報,是罪有應得。這裏值得說明的是,我夢見我到單位去,走廊上盤著一條大粗蛇,我到辦公樓去得經過走廊,那條毒蛇正擋在我前面,我往前走,那條毒蛇朝我爬過來,我一腳把那畜牲踢到走廄下面,它爬到單位的辦公樓裏。早上夢醒了,我想起前任經理為甚麼那麼歹毒?原來是被那條毒蛇操控。第二天晚上,我又夢見那條毒蛇把我身體緊緊的纏起來,越纏越緊,令我喘不過氣來,這時師父的法身把那邪惡骯髒的東西,從我身上一圈一圈的拿下來,我用兩腳使勁跺,最後把那邪惡的東西跺成肉泥。沒過多久原任經理就遭惡報了。沒有背後那些邪惡的東西操控,人甚麼也不是。

沒有怕心才能放下生死

二零零五年,我地有兩位男同修被非法判刑,而且根本沒有通知家人。我和部份同修一起陪同修家人到市「六一零」要人,沒想到被邪惡錄了像。先後有十多名同修被綁架。

大約過了一個多月的一天上午八點半左右,我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男子打來的電話,謊稱是我丈夫的朋友。我有所警覺,我到門鏡一看外面有兩個陌生人,我朝樓下一看從一輛黑色轎車上下來一個手夾公文包的男子,他正在打電話,他說:「嫂子打開門吧,我給大哥送點東西。」我清楚的知道邪惡要開始對我下毒手了。我打電話通知丈夫讓他查下那兩個陌生電話是哪兒的?接著又給同修打電話,我說我家門口蹲著兩條狗。讓他通知大家為我發正念。我給師父的法像敬上香,求師父加持。我坐下來打坐發正念,邪惡無論怎麼打電話,我都不再接。大約十一點多我丈夫回來了,惡警讓他進屋勸我跟他們走,我把丈夫讓進屋,把門關上。

丈夫說:「你跟他們走吧,我再想法把你弄回來,他們人太多,你跑不了。」我說:「我為甚麼要跑?我一沒偷,二沒搶,三沒殺人害命。你別管,我有師父管,誰也動不了我。今天你不允許配合他們來迫害我。」說完我讓他坐在我旁邊,我繼續發正念。惡警在外面叫我丈夫開門,說丈夫答應過他們進屋勸我跟他們一起走,並且威脅說:「你以為一道門就可以擋住我們嗎?」我說:「你們就是一夥強盜,某某同修不就是你們把他家的防盜門撬開把他綁架的嗎?你們甚麼壞事幹不出來?無論說甚麼我都不會相信你們的,你們憑甚麼抓我?我幹甚麼壞事了?」說完我就繼續發正念,不再去理邪惡。

中午十二點十分,我對丈夫說:「你把門打開吧。」說完我就坐到了陽台窗台上,繼續發正念。這時對面中學的學生剛好下課,他們以為我要自尋短見就喊:「阿姨你可別跳啊!」我就大聲向他們喊:「孩子們,我是法輪大法弟子,我因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而遭到迫害。天安門自焚是中共給法輪功栽贓陷害,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這一喊把整個樓上的人都驚動了,鄰居都到我家來勸我下來。我說你們不用勸我,我不會跳的,我們師父把我們的命看的比甚麼都重要。你們請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鄰居對惡警說:「你們快跟你們的領導聯繫,出人命你們誰也負擔不起。」我們單位經理也來了,對他們說:「你們先走吧,有甚麼事以後再說。」同樓的同修來了,我說:「你快去通知同修發正念,我不會有事的。」等同修回來時,惡警已經走了(大約十三點多)。

當時面對邪惡的時候,我真的是做到了坦然面對,沒有一絲的怕,真的是達到了放下生死之念的境界。

邪惡之徒走後,我和同修到她家去,一會兒又來了一個同修,我們坐下來發正念,清理我空間場所有迫害我的邪惡生命及因素。我感覺不好的物質不斷的往下壓來,想致我於死地。我和同修都憋的上不來氣,無法呼吸。我說:「一定要堅持除惡,不能放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們感覺輕鬆了許多。同修都要去上班。我就自己接著發正念。發完正念,我想今天如果不是師尊保護,真的就落入了魔掌。我也不知為甚麼早上起來就是不想上班去,而且爬上梯子擦瓷磚。我如果去上班,無論是早上出門或是中午下班都會被惡警劫持的;如果不理智,接到惡警的電話就去開門也會被守候在門口的邪惡劫持的。事後我母親說:「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幾個爛鬼粘在我家門外的紅墊上,根本進不了我家。母親攆它們走,其中一個爛鬼照母親的胸口就是一掌,現實是母親知道我出事,來看我,被一輛自行車把她給撞了,正好是爛鬼打她一掌的地方。」

晚上在同修家,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令我特別後怕,根本不敢睡覺,生怕邪惡在我睡著時從窗戶跳進來。我只好學法,發正念,到凌晨五點發完正念我才感覺安全了,我躺下睡了一覺到六點起來發正念,發完六點的正念時,我看到給師尊法像敬香燃燒的香灰特別的整齊,但從發現邪惡要迫害我,我就給師父法像敬香一直到六點之前香都不齊。我想這是師尊點化我已經沒有危險了,可我的怕心,卻越來越強烈。當我想起師父講的「我是煉功人,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我是修法輪大法的。這個念頭一出,「唰」一下子甚麼都沒有了,本來就是幻化出來的。」(《轉法輪》)法理時,我的身體真的是「唰」的一下,感覺非常的輕鬆。是啊,我這不是在自己嚇唬自己嗎?怕邪惡從窗戶爬進來,這不是自己幻化出來的嗎?

當我明白這層法理之後,我再發正念時,我看見一扇天門打開,天空中出現一座浮橋,我從浮橋上走到對面的塔尖上,高舉火炬,好像美國的自由女神一樣。這麼殊勝的景象都展現在我面前,按理說我應該不會再怕甚麼,但從此怕被邪惡抓的這顆心徹底給我翻了出來,在師尊慈悲點化和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不斷的一層一層的去,直到二零零九年才終於把怕被邪惡抓的心徹底去掉。二零零九年有兩次發資料時不慎被惡人跟蹤,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有驚無險,安全回家。

雖然還有好多好多證實法的事想寫,但由於篇幅所限,我想就此停筆,以後有機會再寫。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在人與人的矛盾中,在整體協調中,我做的還很差勁,尤其在忍這方面做的非常不好,我是師父在講法中說的那種不讓別人說,別人一說就炸的那種人。由於自己做的不好,所以一直不願意寫,寫著寫著就不想寫,最後排除干擾還是決定寫完,目地是證實師父的偉大與慈悲和見證法輪大法的神奇與超常。有師在,有法在,我一定能修去執著無遺漏,一定會在修好自己的同時兌現史前的大願!

以上所談,如有不符合法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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