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後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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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二日】得法初期,我只知道自己要修煉了,曾經一念閃過要能修成像菩薩一樣多好,但轉念一想菩薩多偉大呀,一個常人不能胡想,那是不敬。而在學師父講的「告訴大家,這法大的不可想像,其法理你們永遠也不會全部知道和理解。」(《精進要旨》〈挖根〉)這段法時,我卻自傲的想我好好學一定會全部知道和理解的。現在想起來自己那時真是無知呀!不知天高地厚,現在才明白師父少說一個字我就會甚麼都不知道,師父多說出一個字就給我們展現了不知多少大穹呀!

隨著每天的學法、煉功和大家一塊交流,那段時間心性提高的很快,真就是師父說的那樣,都能感覺到自己一天比一天變的高大,身體上的任何不適都沒有了,走路輕盈,下樓梯還差兩、三層就想往下跳,自己簡直就像小姑娘一樣了。雙休日整天忙著和同修洪法,到處走,真正體會到自己「不一般」,說不盡的自豪和榮幸。

學了大法才知道自己的好勝心和虛榮心極強。我是一名教師,沒得法前,每年的先進工作者我覺著應該評我、優秀教師稱號覺著應該歸我、年級評比第一應該是我、每項活動的前幾名中一定要有我的名字,哪一項拿不上名次自己都和自己過不去。自己身心累,連累著自己所代班級的學生也跟著累。記的為了參加「市級教壇新秀」評選活動,從本校評比課、全鄉評比課、全區評比課、全市評比課一級一級向上評,公開課上了好多節,帶著一班學生有時在校內上,有時還要到校外指定的地方上,直到自己拿上「教壇新秀」稱號為止。不說我爭名爭的累,光想學生配合我、陪我陪的有多累,現在想起來實在對不住他們。

我沒得法前一直覺的心中壓抑,沒著沒落的感覺,稍有委屈就想哭,有時甚麼不舒心的事也想哭,甚至想大聲哭一場。得法後很快這種感覺就沒有了,在大法法理學習中,最初明白了人生就像一場夢,一切皆過眼煙雲,一切皆是定數,強搶硬爭枉費心機。現在明白,歷史大戲在中原,我們大法弟子是主角,救度眾生是責任,助師正法是使命,返本歸真、圓滿隨師還是本願。

在得法之前我覺的自己比別人「精明能幹」,尤其是比丈夫能耐大,笑話他工作十幾年了連個先進都沒當過。別人說幾句話我能聽出人家表達了多層意思,遇到一件事我能瞬間想到好幾個處理方法,看到他聽別人說話半天無動於衷、長時間說不出一個辦法來,尤其是不幫著我想方設法爭取想要得到的東西的時候,確實很氣憤,覺著這輩子好命苦,怎麼就遇上了這麼一個別人咬他一口也許只會說:「咬上還疼」的人呢?譏諷他出家當和尚也許是個好和尚。得法後才明白自己陷在污泥中太深,拿執著當光彩炫耀,自作聰明、不懂裝懂,太傻了!要不是大法救我,也不知會變成多壞的一個人。

沐浴在法光中

修煉後,在工作中我盡心做好本職工作,認真備課,上好每節課,真心關愛每個學生,儘管也當過優秀教師,被學生評選為「我最喜愛的老師」,連續四年的職稱考核都是優秀,兩篇專業論文在省級刊物上發表,但那不是我爭來的。因為師父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遇矛盾先找自己哪裏錯了,對別人有甚麼傷害,別人能不能承受得了,我明白了不失不得的理。

在家庭中、在與朋友、親人的交往中,我能看到他們的優點了,這時的我不再有高人一等的優勢了,相反老覺的自己怎麼會有那麼多自私的想法、怎麼會有那麼多骯髒的念頭,啥時候才能把這麼多的執著心去掉呀?因此我有時間就學法,有空就跑同修家和大家一起交流、學法,原來愛湊熱鬧玩(比如跳舞、唱歌、打麻將、逛街看新奇),漸漸的一點也不覺的那些熱鬧好玩了。看著別人消磨時光覺的很可惜,想著他們要能得大法,明明白白的活著該多好啊!這段時光回想起來實在是幸福、活的特別充實,心裏亮堂。

迫害中,我走向成熟

邪惡打壓剛開始的時候,由於不知道怎麼做好,用人心抵擋著,一邊學著法,一邊應付著外來干擾,但對大法的堅定從來沒有改變過。

當漸漸明白了要走出來維護法、證實大法時,我和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喊出了自己的心聲:「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當警察把我們轉移地方時整車的同修集體背誦《論語》、《洪吟》,一路上高聲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那一刻真的驚天地、泣鬼神!我們不配合惡人的叫號(不知道我們的名字,惡人給每個人編了一個號),五十多個來自不同地方的同修圍坐在地鋪上還手挽手,腿互相交叉著,惡人拉不走一個同修。那陣勢令邪惡膽寒!

當邪惡瘋狂迫害時,我被關進了邪惡的黑窩。看守所過了一個年;戒煙所過了一個年;勞教所過了一個年。何止是過了一個年呀,簡直是度日如年(勞教所一個中隊五、六十個人同時上廁所,限時,而茅坑只有幾個。二、三個女人擠蹲在一個長不足一米,寬也就是幾十釐米的長方形茅坑上,同時上,還怕時間到了還上不了,就要集合了。古今中外有誰聽說過這樣上廁所的?)。在那裏我們同修集體用絕食的方式反迫害,不配合惡人的指令,但被惡警一個一個間隔開了,就這樣幹著苦工,曾磨過寶石、穿過珠子、拉土方、栽小樹、剪樹枝、挖大樹,還有各種農活。從來沒有出過那樣大的力,沒流過那麼多的汗,勞動強度是正常工人的三、四倍,完不成任務還要挨打、受罰,無奈的承受給自己的修煉歷程上留下了自己都不想說的污點,但這段時間卻讓我看清了邪惡的面目、認清了惡黨的本質,更堅定了跟師父走的意志和對大法弟子美好未來的嚮往,知道自己以後怎麼做才不愧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從黑窩出來後,我和同修一起學電腦技術,做資料、發資料,跟親戚和朋友講述著大法的美好及迫害的邪惡,在自己家建了學法小組,默默的做著,但安逸心、怕心總是伴隨著。

二零零六年夏天再一次被邪惡干擾,這次被逼走上了流離失所之路,剛開始躲在一個親戚家,家中只有一個退休老人,她曾經是位護士長,懂得藥理,會給自己開藥方、打針,卻拿自己的身體沒辦法,行走吃力,呼吸困難,存摺上的錢很多,可自己一分也花不出去得我幫著花。她去世的丈夫是位高級知識份子,獲國務院特殊津貼,是名人,家人守著他留下的兩箱子榮譽證和獎章悲痛。這段時間讓我感受最深的就是師父講的這段話:「你有錢你能花嗎?有名你能享受的了嗎?」(《轉法輪》)真的是人一頭紮在塵世,迷的太深,金錢、兒女、官職哪樣都不想丟,可是結果又怎樣?生帶不來,死帶不走,這些給我的觸動太深,曾經執著的名利一下看開了,它們對我沒有任何誘惑了。

一個月後我離開了親戚家,為了租房和正常生活,考慮得找份事幹,很難的找了份保潔工作。一段時間裏我認為吃苦不是壞事,髒、累都是去我的怕髒、怕累、怕吃苦的心;冷、熱難受都是在去我的安逸心,我忍著。這樣過了五個月,很少能見上同修,很少煉功。有一天我突然覺著自己從有形的黑窩跳到另一個無形的黑窩裏了,並沒有擺脫舊勢力的擺布,猛然覺的舊勢力太可笑,我是一個教師,讓一個老師幹起了與她體力和能力完全不符的工作算甚麼考驗,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我否定它!我是大法弟子,我有使命在身,只走師父安排的路,邪惡不配考驗我!師父不承認邪惡我也不應該承受,我就聽師父的安排,就要師父的安排。從那一刻起,我能和同修在一起了。

走師父安排的路越走越寬

我開始打廣告,招了不少學生,這樣一來生活問題解決了,有充足的時間做三件事了。現在已經不用貼廣告了,別人主動把學生就介紹過來了。收入也多,比原來上班工資還高,時間還可以自己安排。我原來代課時還有難題不會解,現在覺的沒有難題了,都會。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平時不用備課,上課遇到問題全迎刃而解。居住的房子由一開始租一小間、兩間,到現在的一套樓房。正如師父所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

我面對面講真相有障礙,一個人靜下來做東西還行,加之時間充足,在同修的幫助和配合下,我做起了真相資料。我知道自己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講真相救眾生是我的責任,同修間是一個整體要互相配合,同修講真相救人中需要甚麼我就做甚麼。我以前只會簡單的複印、打印、裝訂,現在好多資料都會製作了。給同修送資料也都按時送到,風雨無阻。我知道這就是我的使命。

一天天就是學法、發正念、做資料、上課,外出時帶一些資料發。平時也很少想甚麼,一個人待著也不急,但知道自己見人講不了真相急,為自己救不了人急。

師父給我們安排的特別好,我們這個小整體中老、中、青都有。年齡小的同修學新東西很快,掌握技術全面,買材料、教技術、編輯、設計都是一個人完成;年紀大點的同修做事長時間不歇息,啃幾口饅頭就算吃了,做甚麼都很仔細,做出來的東西整潔、平順;同修A和B配合前幾年到處發資料,這兩年面對面講真相、送神韻光盤,每週都有幾十、上百人的三退名單。我們年齡不等,剛好在互相配合中能充份的發揮各自的特長,需要甚麼就會有甚麼,需用甚麼就做甚麼。

時刻能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能感受到師父的點化,比如有時打印出了錯頁沒發現,隨手一翻就到了那一頁,再想仔細翻翻看還有沒有錯頁,就沒有了。有時發資料到了一個地方看看樓門都關著,只要想:「師父幫我」,就有人過來開門。真的很感激!救人的是師父,我們只是動了動手腳,師父時刻呵護著我們。

寫不盡師父的慈悲,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想念!我只會說我一定要加油,不想留下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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