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六月,因女兒嫁到了很遠的地方,使我非常痛苦,感到很絕望。這時我一下想起了前不久兒子給我的一本書──《轉法輪》,他告訴我這是一本修煉的書,非常好,要我看。當時我沒怎麼在意,這時才想起來。我打開書看了一下,剛好是吃肉那一講。過後的幾天裏,我就有一種明顯的感覺,一聞到肉、蛋、雞之類腥氣的東西就想嘔吐,那時我還不知道是甚麼原因,第二天我就到煉功點煉功。只煉了三天,師父就幫我清理身體,我連續拉了四天四夜的肚子,但一點沒有病的感覺。我就覺得太神奇了,因為我以前只要拉一次肚子,腳就會軟下去,站不起來了,就要人背到醫院去打葡萄糖針,裏面加氯化鉀,因為醫生說我嚴重缺鉀,每次都是這樣。而這次連續拉了四天四夜也不需要去醫院,這簡直太神奇了。
我覺得我太幸運了,我開始相信世上是真的有神仙了。於是我從心裏發出一念:我要修煉!真的是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啊。師父看到了我這顆修煉的心出來了,就幫我把身體和周圍不好的東西都清理了不到一個月,我就已經是無病一身輕了,能吃能喝,再也不拉肚子了,以前大熱天都不敢吃一片柑子,現在一吃就是幾個也沒關係了。我對師父的感激真是難以言表。
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明白自己受苦、自己得病的原因了。明白我是為了得這個大法而來的。我下決心要修去自己生生世世所造下業力,修到很高的境界上去,永遠也不要吃苦了。那時我們每天早上煉功,晚上到一個同修家集體學法。白天上班,生活的非常充實。身體一身輕,我從沒有這麼舒服過。
修好自己 救度身邊親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江魔利用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中國大地一片恐怖,許多法輪功學員被抓,我們沒有了公開學法煉功的環境,單位官員都到家來收書,我當時糊裏糊塗也交了兩本書,現在想來還很傷心,經常想著那兩本書。
因為以前我們每天學一講《轉法輪》和其他經文,有大多數我都背的來,我就在家裏天天學法煉功。可是丈夫開始干涉,不讓煉,說:你找死啊,你不怕死,我還怕呢。我一煉他就罵,再加上自己的懶惰心,慢慢的放鬆了學法煉功,慢慢的降為常人了,又開始打麻將了。
兩年後,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晚上九點鐘時,我的心臟停止了跳動,送醫院搶救。當時我全身無力,說不出來話,但我心裏清楚,我是修煉人,我沒有病,我也知道師父還在管我,我知道我的命是用來修煉的,不是用來過常人生活的。當我一悟到這個理,我的心臟只幾天就恢復了正常,於是在醫院我就開始講真相。我跟醫生說,就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才害得我住院的,他這樣迫害法輪功絕對沒有好下場。我跟病人講:我以前的身體如何不好,煉了法輪功後全部都好了,煉功祛病健身,學法修心養性,能使脾氣變好,這有甚麼不好,它要打壓好人,這是個甚麼世道啊。聽的人都很相信,只是說;這個國家不讓煉,你也沒辦法。我那時天天打吊針,吃藥也是沒力氣走路,只能坐在床上,醫生說你必須到市醫院去,因為你是嚴重的心力衰竭,很危險的。我說我沒事,我要出院,醫生不同意,又住了幾天,我下決心要出院。醫生說:那我不能保證你的安全。我說可以。住了二十多天我出院了,回到家後,我天天學法。一天學三、四講,沒力氣也要堅持煉功,煉靜功打坐時腳痛得受不了,我也堅持,我就要打坐,從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後來每天要坐兩個小時,我的腳一直痛了很久,連蹲都蹲不下去,但我就要堅持,我要消去我生生世世的罪業。後來我才知道我的病早已被師父拿掉了,現在只是在修心去執著,魔煉我的意志。那時丈夫聽醫生說我的病很嚴重,最多活不到三個月了,不能受一點刺激,稍有不慎就會帶來生命危險。所以他也不怎麼罵我了。我從法理上悟上來後,知道自己的病是業力造成的,藥品也就通通丟掉了,甚麼速效救心丸、補心丸,統統丟掉了,身體也逐漸正常了。
可是你要真修了,那就得去掉你那頑固的執著心,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得真正實修你那顆心才行。於是魔難、干擾也就來了。我在外面講真相救人,遇到惡人我都從來沒怕過,很有正念的,從來都是坦坦蕩蕩的,所以有師父的保護,一直都很順利。但在家庭中我就顯得力不從心,因為我一直以來都有很怕我丈夫的心,因為他脾氣暴,屬於很自私很惡的那種人,一切都是以他為中心,只有他說的,沒有你說的。在單位裏他一直都是基層幹部,指揮下面做工的,指揮工作有能力,最頑固的員工也怕他;他的頂頭上司有時都得讓他三分,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獨裁者。我們娘兒仨都怕他,因為他一嘮叨起來就沒完,很煩人。他要管制我們娘兒仨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我們完全沒有一點自主的生活權利。我兒子曾說:這麼罵我們,不知他要損多少德。
我從醫院回來後,幾個月過去了,我的身體越來越好,他就開始煩躁了,也不願做飯了,因為從醫院回來後我要煉功,他就說過:「如果你煉功煉好了,我就把我的腦袋砍下來。」所以我身體越來越好,他就越氣,心裏就越不平衡,經常無緣無故的發火,經常是為了打一個電話、開一下燈,或是買一點東西,或者說晚回來點,反正是我沒做錯任何事,他都可能亂罵,甚至大打出手。
對此,我不會動氣,但我卻會生出來怕心、恐懼心來,我覺得我的壓力太大了,活的太累了,跟他一起生活太苦了,真有承受不住的感覺。往往在這種時候,我就會出現一種可怕的症狀,白天做真相、講真相,跑多遠都不累,但一到晚上,就有一種非常疲勞的感覺,越是疲勞,越是睡不著,一種可怕的失眠症狀。那種症狀真的是比死還難受,比我得任何一種病痛都難受,真是生不如死。
這時,我才真正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性:這是要去我那顆人心,去那個人的觀念,你越覺得他可怕,說明你還有人心,他就會干擾到你,因為那個比山還高的,比花崗岩還硬的那個執著心你沒有去掉。
在這幾年的修煉中,在邪惡面前我從來都沒有害怕過,邪惡抓著我時,我也沒怕過,正念很強,所以幾次危險師父都幫我化解了。所以我明白了,這個家庭魔難,我也必須得正念對待,師父才會幫我。有幾次,因為失眠給我造成的痛苦,幾乎使我掉下去,只因我每天的三件事做得還比較好,所以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一直在幫我。
有一次,我失眠難受的承受不住,坐車到醫院去,途中,我還是從法上認識上來了,又走回來了。那次的失眠還造成了我丈夫的犯罪,因為我晚上睡不著,他也心煩,他就大叫大嚷的罵法輪功,我當時就警告他,你不能罵我師父,是我沒做好,你這樣罵對你不好。第二天早上,他的嘴巴就歪了,十多天才好。可能他心裏有點相信了,後來還用這件事講真相呢。
在多次的魔難中,我開始認真的向內找自己,怎麼修的,這個魔難也有幾年了,你還過不去。你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嗎?他是人,你還怕他嗎?你怕他,你怎麼能救了他呢?連邪惡都不怕,還怕他嗎?不管是生生世世的恩恩怨怨也好,我都不承認它,有師在,有法在,甚麼都不承認它。我加大發正念力度,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要它們死。通過發正念,那個怕的物質不那麼大了。我問自己,那麼多大法弟子為了證實法,在黑窩裏受罪,你不過受這點難你就過不去了,你這是真修嗎?那個怕的執著心不去,你能圓滿嗎?我明確的知道,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抓緊時間救人,我悟到,也不管它失眠不失眠,我就做我該做的事,不承認這些不該出現的狀態。
二零零四年,我婆母因多種病癱瘓在床,她已八十七歲,丈夫說他母親可能過不了今年了。當時我就發一念,我要去救她。於是我拿些點心就去看她,用正念清理她家的環境。她已癱瘓二個多月了,跟我說她不行了,活不了幾天了,癱在床上要人侍候,還不如早死利索。我說:你如果相信我們師父,你就不會死,你信神嗎?她馬上說:我相信,我相信。於是我拿來一張真相護身符,讓她按照上面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她不會念,要我教她,我就教她念,慢慢的她會念了。我又把她接到我家中,在家裏念了二十多天,奇蹟出現了,她能站起來了,再過幾天,她能自己吃飯了,再過幾天,她能自己洗澡、自己洗衣了。現在她天天打坐三次(因年紀太大,現只打單盤),每次一個小時,還發正念,她現在已有九十三歲了,一直是自己洗衣、洗澡,精神非常好。這不是大法的神奇、大法的神威在人間的展現嗎?
但我丈夫還是半信半疑。一天早上,我和他母親正在打坐,他突然發脾氣又罵我們,又罵法輪功,我肯定是他身上那個不好的物質在起作用,就發正念清除他身上邪惡因素,破除邪黨的無神論毒素。這時他突然全身奇癢難忍,到醫院打針也不見效。我說:「你以後不要亂罵法輪功了,你自己也知道,你每次罵都有不好的症狀出現,出現這種症狀,也是提醒你不要相信邪黨的那一套,要相信神佛的存在,也是為你好,難道你還不相信這個法理嗎?」後來的幾天他都老實多了。
我從法上悟到,他既然是我丈夫,又在這正法時期與我結緣,肯定有我的責任,有我修煉的因素在裏面。
他以前反對大法,雖然現在不反對了,但他還不太相信,認為病好了可能是思想放鬆了,碰運氣碰好的。所以我就想,一定要他相信大法、相信神佛的存在。但中共封鎖消息,他又不肯看明慧網,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一定有辦法讓他看到真相。有一次,網上有個好新聞,就是一邪黨頭目要到香港,很多正義人士抬著一副黑棺材來迎接他。我看到這個鏡頭覺的很好笑,就發出一念:一定要讓他看到這個鏡頭。於是我硬是連拉帶哄的把他叫來看了,這一看不得了,他笑得要死,說這個簡直太有意思了,太有趣味性了。從此以後,他開始看我們的真相資料了。
理智講清真相 多救人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份,《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那天在網上,我一直看了九個多小時,直到把《九評》看完,我簡直太激動了,太興奮了,無法形容的那種心情。我要丈夫來看《九評》,他說不看,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自己開始做《九評》光碟,他不願看《九評》,還不讓我放《九評》光碟,我就等他出去後放,一次他從外面回來,我正在看《九評》,他無意中聽到了內容,就情不自禁的坐下來看了,後來他越看越愛看,新唐人電視出來了,我又叫同修給我家裝了一個新唐人,他每天都要聽一篇《九評》,他說《九評》寫的太好了。他開始對我們大法弟子刮目相看了。我每天做三、四套光碟出去發,到街上、到農村、到單位、到縣政府、到同事家,有很多人都受過中共邪黨的迫害,他們都能接受。當然也個別的由於怕心不敢要。
我有時做《九評》光碟要做到半夜二點多鐘。在做、發《九評》光碟的過程中,我的身體不知有多好,一天走多少路也不覺得累。後來丈夫看我身體好了,就要我做飯。做就做,沒甚麼可怕的。
我就這樣每天堅持做真相、發真相,走路如飛,街頭巷尾發真相報紙、小冊子,我都是面對面講,面對面發,對方一般都要。一次,我在大街上給幾個人發小冊子,有一個人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派出所的。我當時根本沒想到怕,而是覺得很高興,要找還難找得到呢,碰到了那就更好講真相了。我高興的對他說:「那你真是運氣好,你今天碰到我給你真相,你真是有福啊,因為你知道了真相,你就不會受邪黨的騙,不會抓好人,不會造業,不會給自己留遺憾。你真是太有福了。」聽我這麼一說,他很不高興的臉一下笑了起來,真相也接了,還叫我要注意一點。
一天,我給一個縣裏幹部發放《九評》,我也知道他妹妹是縣裏幹部,專門抓法輪功的,為了救他,我就走上去跟他搭話:你好面熟啊。他說我不認識你,我說你是不是下放過農村。他說是,就這樣他開始和我交談,我就開始給他講真相,說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在世界法輪功是如何受歡迎,在中國卻受迫害。講貪官污吏,最後我說天要滅中共了,你想不想看真相,看《九評》,他說想啊,我就把《九評》碟子給了他一套,我說你看完了再給別人看,積功德,他說那我不敢,他說看完了再還給我。我說行。後來他看完了真的退給我了,後來在街上看到我都打招呼。也不見他的妹妹騷擾法輪功了。
2005年9月份我地要給三個大法弟子非法庭審,我就利用這件事到一個鄉鎮派出所長那裏講真相,他以前是專門抓法輪功的。跑到北京抓過本地的法輪功。我就要利用這件事來和他講真相,救他。我到他家後,給他講了這個情況,我說你能不能幫個忙,把那個大法弟子救出來,因為那個大法弟子是外地人,以前怎麼不好,賭博打牌,好吃懶做,自從修煉後全變了,變成了一個很好的人,可現在卻被抓了,這世道真是可怕啊。後來他問我認識他嗎?我說我不認識,他就說:你們法輪功真是有關照心,但我沒有辦法幫你這個忙。現在這事正抓得緊,對不起。我給他真相看,他也拿了,只是放《九評》碟子時沒看完他就說不看了,他說怕家裏來人,因為他是搞這種工作的。我說那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千萬別迫害法輪功。他答應了,後來他也不搞610了。他看到本地大法弟子在一起學法,他都不打擾了。
還有一次我地邊遠農村有三個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我知道那個派出所的所長的姐姐在開一家旅店,我就到那去玩,我給他們全家都講了真相,他們家裏人也都相信了,可他本人是抓法輪功的,我給他講真相,叫他不要迫害法輪功,他沒吱聲,我講《九評》,他就開始說:不要講《九評》,再講我就抓你。我說:《九評》是近代真正歷史,你那麼敏感做甚麼。你不願要就算了,還要抓人,你真是受毒害太深,難道你不知道你們抓的那幾個法輪功都是好人嗎?你們抓她們不是錯了嗎?不是幫自己招罪嗎?我告訴你真相是為你好,文革時迫害好人的人有很多都被送到雲南秘密槍決了,你知道嗎?你可千萬別上當啊。後來他也不怎麼恨我。
二零零七年七月份的一天,我在網上看到一同修被非法抓捕,已送進看守所,這是我地不遠的一個廠裏的大法弟子,這時我就想利用這件事去給一個看守所的人講真相,以前我有點認識的,我到看守所裏看那個工作簡歷牌,看到他是一個專門調查法輪功案子的,於是我就到他家裏,和他講真相。他姓毛,我說:小毛,我今天來是想請你幫個忙,救一個大法弟子。我說了這個大法弟子的情況,當然都是網上看到的情況。我說大法弟子都是非常好的人,修真、善、忍的好人,受到這樣的迫害真是太不公平了,只為貼一個真相傳單,就開除工作,還判了四年多,現在又把他抓進去了,你能不能幫他偷偷的放出來,做個好事,你將來會大福報。他說:大姐哎,我哪有那麼大本事,我若把他放出來,我自己就得進去。我說那怎麼辦呀。這次我又給他講了大法洪傳,大法的美好,迫害好人將會沒好下場,講天滅中共,現在網上已有幾千多萬人退出了中共惡黨,好多高官都搞化名退出了它,我幫你也退了吧,對你有好處,天滅它時你就能保平安。他沒吱聲。後來聽說六一零要那個大法弟子交幾萬元錢就放人,他的母親準備這麼做,那個大法弟子對他母親說:你要交錢我就不出來,後來他母親就不管了,兩個月後這個大法弟子被放回了家。還有一個大法弟子的兒子給它們交了三萬多元錢的,卻被勞教了一年半。
師父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評註發表後,我和本地幾個大法弟子一起寫了告全縣同胞書,就本地一個最惡的惡人惡行在網上曝光,在協調同修的一致配合下,在全縣大街小巷裏一夜之間貼滿了他的惡行,後來他收斂了許多,再也不那麼邪惡了。
還有一次,我地一同修在貼真相標語時被其單位的黨委書記看到了,準備要抓同修,同修到我家把事給我說了,我說那明天我們就去給他講真相救他。第二天,我約一個同修去了那個書記家,開始講時他不怎麼高興,後來經過我耐心講真相,再加上那個同修幫助發正念,一個多小時後,他表情變了,我把大法在世界的形勢、貴州的滅共石和很多高官都已在網上發表三退聲明等等,講《九評》是真正的近代歷史。我說:你這輩子當官是你上輩子積的德,你這輩子也應多做好事,你如果退它,你還會保平安。退了吧。他笑了。我說你一定記住,不能迫害大法弟子。臨走時他送我們到大門口。他以前是專抓法輪功的。後來也不抓了。
一次我坐長途車走親戚,在車上講真相,跟我坐在一起的是一個像幹部模樣的人,五十多歲,因車上都有電視看,我就問他;你喜歡看這樣的電視嗎?他說不喜歡,我說我也是,現在這個電視,除了宣傳那些假大空、高大全之外,就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亂倫的愛情,畸形的愛,三角愛,包二奶,唱的歌也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搞得學生都讀不進書,早戀現象多。接下來我就講,美國有個神韻藝術團在全世界巡迴演出,弘揚真正的中國傳統文化,受到全世界人的歡迎。本來要到香港來演出,四場演出門票都賣出去了,但共產黨搗亂,故意不給藝術團的技術人員發簽證,使得這次演出被迫取消,多可惜呀。我說現在的中國人真可憐,甚麼真的、好的都看不到,只能天天看它那套東西。它們這完全是在愚弄老百姓。他就問我;你是法輪功?我說: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在全世界都受歡迎,在中國卻受迫害。他又問我你家住哪裏,我說就在城裏,我很坦蕩的回答他,也問他家在哪裏,他告訴我在哪裏,我說現在的六一零人員、警察、公安都被共黨騙了,江澤民要迫害法輪功,把你們這些人都拉上,到時候要平民憤時,槍口一轉過來就是對準這些抓人打人的人,文革平反時就秘密槍決一批。它為甚麼那麼害怕人們知道真相,那麼封鎖網絡,不就欺騙民眾嗎?最後到下車時,我問他要看神韻光碟嗎?他說要,我就給他一套,後面也有人要,我也給了她一套。
還有一次,我利用在火車站等車的時機給周圍的人講真相,我從當地有人在大橋上、在大街上搶黃金耳環,壞人沒被抓到說起,再就講到這個社會做好人被抓,做壞人卻抓不到,因為上面是抓壞人不撥款,抓好人榨錢升官等,講法輪功怎麼被迫害,講貴州省的亡共石,講天滅中共,網上已有八千萬(當時的數字)退了它的邪惡組織。那乘務員也聽到了,很自然,這時又來幾個外地人模樣的走到跟前,認真的聽,很贊同我的說法。這時我就輕輕的問他們幾個家有影碟機嗎?他說有,我說那我給你們好看的光碟看,他們馬上收了起來,一人一套神韻光碟等。我還告訴他們,在電腦上能放出很多新聞,很多好的電子書,在中國是根本就看不到的,看完後傳給親朋好友看,功德無量。他們都說:好,謝謝。他們還把電話和家庭住址告訴我,希望我們以後能見面。我告訴他們,會有機會的。
在四川「五一二」地震那段時間,我就利用地震講真相,揭露邪惡的流氓行徑。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相信大法會有福報。勸退也很順利。
總之在講真相時,師父看到了我的真心,所以一直在呵護著我,是我這幾年一路走來都還比較順利。其實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有這個願望而已。這講真相的事情還有很多,就不一一舉例了。現在我丈夫已完全相信了真相,還幫助我講真相、傳《九評》。
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正法時期,讓我們能更快的做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多救人,救更多人,走好最後的路,隨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