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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江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案例綜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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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和江××互相利用,動用整個國家機器鎮壓法輪功,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群眾施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滅絕政策。

近十二年來,無數幸福的家庭被拆散,成千上萬的善良民眾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而遭到非法判刑、勞教、抄家、酷刑洗腦、迫害致死。民間途徑能夠傳出消息的已有三千多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牡丹江地區(轄寧安市、海林市、穆稜市、綏芬河市、林口縣、東寧縣)至少已有三十名法輪功學員被虐殺。他們是牡丹江市的王芳、侯麗華、劉桂香、金宥峰、寧軍、汪繼國、王小忠、崔存義、葉蓮萍、王永茂、李宏敏、肖淑芬、安鳳花、劉玉桂、康運誠、於吉興、徐伏芝、吳書傑、李淑文、宋京華,寧安市的孫垂蓮、王麗豔、郭春英,穆稜市的沈景娥、高振辰,海林市的杜士良、金總善、關淑傑,東寧縣的金春仙、霍淑香。

一、牡丹江市二十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王芳,女 ,四十六歲,家住牡丹江市愛民區橋北地明小區,曾經在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遭受各種酷刑和人格侮辱。萬家勞教所及醫院因為潮濕,骯髒,幾個月洗不上澡,很多學員身上長了疥瘡。勞教所讓幾名男犯人把身上長疥瘡的王芳等女學員按住,用鋼刮刀、刮匙在血肉中刮來刮去,她們身上被刮的地方像血葫蘆一樣,血流一地,慘叫聲不絕於耳,連那些男犯人都背轉臉不忍再看。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開始,王芳經常被萬家勞教所惡警強制「蹲小號」,被綁在暖氣管上,蹲不下,站不直,常常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多次被電棍擊打心臟部位,還被「飛機式綁吊」,即腳跟離地,不許穿鞋,隨著時間的推移,人被綁得越來越緊,越吊越高,兩臂鑽心疼痛,不許睡覺說話、不許大小便,實在難忍時,便在了褲子裏。直至身體不行了,才被放回家。

酷刑演示:吊綁
酷刑演示:吊綁

出勞教所傷勢恢復後,王芳再次被綁架,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海林公安局國保科姜雲濤等人將王芳從牡丹江看守所轉到海林市看守所繼續迫害,曾九天九夜不讓吃飯。惡警單成強問她還煉不煉功了,王芳說在這不能煉回家煉,就被戴上「手捧子」(是一種類似手銬的刑具,被戴上後兩手不能活動,長時間戴後兩手腫脹,會把手弄殘。)

有一次王芳給人講法輪功真相,遭單成強毒打,之後強制戴上手銬。有一次王芳煉功,被所長單成強發現,在大院裏被用冷水從頭澆到腳,一邊澆一邊打。王芳高喊:「法輪大法好!」那時她已被戴上手銬和腳鐐子,單成強用白塑料棒狠抽王芳的腳心,使王芳疼得在地上滾。回到監舍,王芳已被迫害得不成樣子,衣褲無法脫下,其他法輪功學員只好把她的衣褲用手撕開。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王芳被非法送往黑龍江省哈爾濱女子監獄。女子監獄為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在各監區(包括病號監區)放污衊誹謗大法的電視錄像,然後寫好「轉化書」,由三、四個警察強行按住法輪功學員按手印。

二零零四年三月王芳和陳偉君絕食抗議迫害,被野蠻灌食,胃管日夜不拔,連續插五、六天,拔出後再插,致低燒、咳嗽,胃管拔下來時另一端都變成黑色。一次,犯人洗管時說管子長綠毛了。王芳被插管迫害致肺部感染,診斷為肺結核晚期,已「開放」。二零零四年四月,監獄七監區惡警給法輪功學員上大掛,把王芳銬在床上,雙手反銬,站不直,蹲不下,整整一天。最後迫害成皮包骨,回家後不到兩個月,就於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去世,年僅四十六歲。

王芳照片
王芳照片

侯麗華,女,四十歲,未婚,家住牡丹江市東安區南市街,牡丹江順達電石有限公司職工(原牡丹江第一化工廠)。多次遭到綁架關押、勞教等迫害,多次遭到毒打等折磨,其中一次肋骨被打斷。

侯麗華曾被牡丹江勞教所準女隊迫害,女隊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分白天黑夜,經常把監舍門鎖上,單個屋對法輪功學員毒打迫害,惡警管教劉秀芬、張曉光扇法輪功學員嘴巴子,摁住頭往鐵床上撞,往牆上撞,往鐵欄杆上撞,把整盆水倒在學員身上、床上,用拖地的拖把蘸水在法輪功學員頭上、臉上、身上拖,甚至坐到學員身上施暴。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誹謗大法的電視錄像,用電棍電法輪功學員全身。

酷刑演示:綁在鐵椅子上
酷刑演示:綁在鐵椅子上

還有一次,惡警把侯麗華、張芬榮分別綁在鐵椅子上,綁住手、腳,把嘴用膠帶纏住,不但女惡警輪番打,還叫來男惡警一起對她倆進行毒打。朱豔看不下去,上前抵制,被惡警單關起來,給她扎針之後,很多日子左胳膊都是麻木的。侯麗華因絕食抗議迫害,多名管教摁住侯麗華的身體各部位,用鐵鉗子夾住她的舌頭野蠻灌食,在那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舌頭都是麻木的。流氓女惡警劉秀芬強行扒侯麗華的褲子,並把她對著的男監舍的窗台上推。

侯麗華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初做真相資料被非法抓捕,遭到愛民分局陳亮等惡警慘無人道的迫害。一個一米五十幾的單薄女人,成了他們發洩魔性的對像。

酷刑演示:老虎凳(繪畫)
酷刑演示:老虎凳(繪畫)

惡警們先強行把侯麗華捆在「老虎凳」上,並將其雙腿抻直,不斷加入磚塊直至第六塊磚再無法加上為止,並在侯麗華肚子上壓上了四十多斤的鐵鐐,一惡警還在侯麗華的胸上又坐又顛。惡警們怕被看出外傷,在鐵椅上墊上了毛巾,並把侯的兩個胳膊一邊一人用力往兩邊又抻又扯,嘴裏還惡言不斷,猙獰大笑。他們將侯麗華折磨得昏死過去,又用涼水澆醒再折磨。這樣還不算完,更滅絕人性的是,惡警往她的鼻子裏灌芥末油,又往其鼻子裏塞入點燃的煙頭,並往其頭上套上塑料袋,所謂的「太空帽」讓其窒息。中共暴徒們整整折磨了她五天五夜不讓睡覺,只要侯麗華的眼睛一閉上,暴徒們就把其眼皮用力扒開,污言穢語就上來了。暴徒們還小聲互相告誡別打出外傷。

酷刑演示:往頭上套上塑料袋,所謂的「太空帽」讓其窒息
酷刑演示:往頭上套上塑料袋,所謂的「太空帽」讓其窒息

惡徒們把奄奄一息的侯麗華送入看守所時,連管教人員有的都落淚了。被關在十四號房的所有法輪功學員看到侯麗華慘不忍睹的樣子,無不落淚,聯名上書。分局為了推脫責任,想抵賴說是看守所打的。據悉,看守所所有人員簽名作證,並找到了牡丹江市公安局李富那裏,李富也曾到場看了侯的狀況,卻包庇惡警的惡行,視而不見!

侯麗華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哈爾濱戒毒所遭受進一步的殘忍迫害,家屬上告無門。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哈爾濱戒毒所採取遼寧馬三家勞教所、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的惡毒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使整個戒毒所地下室變成一座人間地獄。

酷刑演示:手銬在地環上
酷刑演示:手銬在地環上

惡警們扒去法輪功學員的外衣,把法輪功學員的腳固定在鐵柵欄上,手銬在地環上,打開地下室的窗戶凍,身下放盆涼水,把眼睛、嘴用膠布封上(怕法輪功學員發出喊叫聲),用數根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全身,整棟樓充滿著皮膚被電棍燒焦的氣味。惡警為了掩蓋罪行,在樓道裏噴洒空氣清新劑、來蘇水。用刑具、拳腳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拽掉的大片的頭髮在室中飄散。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在承受著心靈與肉體的殘酷折磨。

惡警魏強穿著皮鞋碾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從手到肩膀一寸一寸碾;尹娜、何秋紅、董紹新等惡人打、罵、電棍一齊上,污言穢語不堪入耳。法輪功學員的身體裸露在外,他們就肆意打、電,甚至把電棍插到脖子裏、乳房上、大腿的內側……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法輪功學員的身體被摧殘得體無完膚,渾身青紫,頭部腫得老大;有的被打得眼睛看不清物體、失去聽力。惡警們利用減期等誘惑刑事犯包夾毒打法輪功學員,不許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強迫大家看各種誹謗大法的錄像文章。抵制的法輪功學員受到惡警的迫害:上大掛、坐老虎凳、二十四小時銬在地環上幾天幾夜不讓眨眼。管教劉祝傑將身體極度虛弱的侯麗華拖到二樓禁閉室坐老虎凳。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七日,侯麗華在單位牡丹江順達電石有限公司上班,被市國保大隊從單位綁架,再次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骨瘦如柴,於二零零八年末被放回,於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四日含冤離世。該案例已列入二零零九年提交聯合國的年度報告中。

劉桂香,女,六十四歲,黑龍江省八五八農場退休職工。曾患有心臟病、氣管炎、腰椎盤突出、風濕、子宮肌瘤等多種疾病。一九九八年三月份修煉法輪大法後,多種疾病不治而癒。

因堅持修煉使她身心受益的法輪大法,去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劉桂香數次被邪黨人員綁架、關押、勒索及非法勞教,受到令人髮指的非人折磨。勞教所警察曾對她暴力灌食,強迫坐鐵椅子,最長一次連續白天晚上坐了一個多月,腿腳完全變成了紅紫色。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拳打腳踢……一次,勞教所男警察李敏用繩子把劉桂香全身捆住,然後吊起,用腳來回踢了近一個小時才放下。還有一次,四個警察將她吊起來用電棍電擊約四個小時。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日在八五八農場被綁架,在黑龍江農墾牡丹江分局看守所經歷了八十天的非法關押後,體重下降三十多斤,於十一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死。牡丹江農墾分局賠償家人三萬元錢將遺體悄悄火化了。

劉桂香照片
劉桂香照片

金宥峰,男,四十歲左右,朝鮮族,原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教師。金宥峰因上訪講法輪功真相,被單位無理開除。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五日,牡丹江大批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判重刑,當時金宥峰被綁架到牡丹江刑警二隊受到坐「老虎凳」等酷刑折磨,後被非法判刑十三年,關押在牡丹江監獄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九日,被非法關押在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高壓轉化迫害。金宥峰、高雲翔、關連斌被關進小號(禁閉室)十五天,腳戴三十八斤鐐子,手戴手捧子,再用鐵鏈穿上與腳鐐一同被定位,並遭毒打、電擊。惡警把金宥峰單獨提出去電他,電棍放電發出刺耳的劈啪聲,並且可聞到肉皮被燒的焦糊味。

他們還被野蠻灌食,用比正常粗的插管,在嗓子眼上亂插,到胃後繼續往裏送,目的就是折磨。灌的是濃鹽水、生玉米麵、辣椒麵等,灌完就瀉肚。而且大量地灌,都冒到體外,嗆到氣管。一次,金宥峰被自稱「萬魔之王」的獄警司海濤領犯人堵住鼻孔強行灌水,不知道灌了多少瓶水。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最難以忍受的是寒冷,刑事犯穿棉衣都喊冷,可這三位學員都只穿著單衣服,有的惡警晚上還故意把窗戶打開。由於手腳都被鎖著,大便都拉在褲子裏了。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金宥峰被轉到七監區一中隊迫害。第二天出工時,在車間被隊長欒玉用手銬銬在窗外鐵欄杆上。二十七日上午又被銬了半天,下午,在大隊長朱在良的指使下,在警察廁所的牆角橫樑上用手銬單臂交替吊銬一下午。二十八日,朱在良派刑事犯韓寶仁、戴清民、劉用、蘇玉明等人看管並做所謂「轉化工作」。次日,在朱在良的威逼唆使下,這些刑事犯將金宥峰帶到廁所毒打一頓。

由於多次遭毒打、野蠻灌食等折磨,金宥峰被迫害成肺結核晚期,監獄卻以金宥峰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為由拒不放人。拖延十個月後,於二零零八年端午節前才辦理保外就醫。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點,金宥峰經搶救無效含冤離世。

金宥峰照片
金宥峰照片

寧軍,男,五十多歲,電大畢業,家住西安區西二條路。因堅信大法,多次被非法勞教,屢遭非人折磨。二零零二年九月九日,在遭到通緝半年後,寧軍在牡丹江市紅旗醫院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患者惡意誣告,被綁架到牡丹江市愛民公安分局受盡酷刑,迫害得生命垂危。二零零三年年末,看守所曾向愛民公安分局開了二次病危通知書,都被不法人員不予辦理,同時將他非法判刑五年,於二零零四年黃曆新年前,劫持至牡丹江監獄繼續迫害。二零零四年九月,監獄診斷病危,家屬付錢後,直到十一月監獄才辦理保外就醫,由其家人抬回家。終因長期的迫害,寧軍於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二日下午離世。

寧軍照片
寧軍照片

汪繼國,男,四十歲,牡丹江師範學院職工。曾被非法勞教三年,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保外就醫,住院治療。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汪繼國出院僅三個月,牡丹江師範學院有關人員不顧他當時尿血和雙目幾近失明,將他再次抓回勞教所。汪繼國後被判刑,關押在牡丹江監獄,再次被迫害致生命危急,送醫院搶救不治,於二零零三年九月離世。汪繼國的妻子也是法輪功學員,被關在勞教所,他們的小孩約八歲。

王小忠,男,三十六歲,大法弟子。牡丹江市愛民區興平路興平委三組45─21號。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七日被陽明分局惡警綁架到樺林派出所,被非法拘留在看守所,二十九日即被迫害致死。在去世前一天他的妻子去探視,王小忠親口對她說,公安用電棍打他,伙食也極差。第二天便死在獄中,第三天家屬才得到通知,並被告之是腦出血而死。看守所未負擔任何責任,卻將王小忠的心、肝、肺等內臟拿出來冷凍。

崔存義,男,五十四歲。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前被牡丹江市東安區公安分局綁架,後送到陽明區公安分局鐵嶺河鎮南山派出所,被殘忍迫害致死,既無口供又無筆錄。崔存義身體被打得遍體鱗傷,經法醫解剖驗屍,肋骨被打斷五根,其中一根斷成三段,另一根斷成二段;肺部全黑,眼睛紅腫,腿部全黑,慘不忍睹。驗屍鑑定整個過程,公安部門錄了像,照了相,先後做了二次法醫鑑定,黑龍江省司法鑑定中心的法醫做出了公正的結論。但其鑑定報告至今不給家屬,不讓家屬錄像、照相、複印。

家屬長年多次到政法委,公安局,法院,檢察院,省有關部門上訪,多次進京到國務院、高檢、中紀委等相關部門上訪。在正義人士的督促下,牡丹江市公安局不得不於二零零四年年底,以補償的方式給家屬五十萬人民幣。崔存義的遺體在殯儀館停放了二年半之久才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初出殯。可南山派出所當晚值班幾名打人兇手至今逍遙法外,已經被調離了南山派出所。聯合國人權組織已將南山派出所列入二零零五年的人權報告中,並向中國發出要求協查報告。

崔存義照片
崔存義照片

葉蓮萍,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在大慶市被公安不法人員劫持。當天晚上牡丹江市政保科惡警將葉蓮萍等兩人銬在吉普車上,而且是銬到最緊的鎖眼,手銬卡入了肉裏。兩名大法弟子個子高,被銬著站不起來也坐不下去,就這樣被銬著拉到牡丹江繼續迫害。被惡警喬平用掃笤把打得遍體鱗傷,頭臉抽搐,由疼變麻,直到無知覺,隨後被惡人拖上車投入牡丹江市鐵路看守所。當夜,也就是二十八日夜至二十九日凌晨,葉蓮萍被灌進了兩瓶芥末油,把芥末油往鼻孔裏灌,往眼睛上抹,然後用塑料袋從頭套到脖子根部封嚴,不能呼吸直到人不行了才鬆手,反覆多次。此刑極端殘酷,造成受刑人內臟嚴重受損。隨後傳來葉蓮萍被迫害致死的消息。

王永茂,男,五十四歲,大學畢業,在黑龍江省農科院牡丹江分院(牡丹江市溫春鎮,原農科所)工作。只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三次遭到中共邪黨非法抄家、綁架,精神與身體受到嚴重傷害,導致雙目失明,腿癱,於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含冤離世。

李宏敏,女,六十歲,牡丹江市機電公司退休員工。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六日上午被市公安局綁架,十七日即被迫害致死。死後市公安局惡警把其從市公安局辦公大樓樓上推下。十八日通知家屬及她原單位領導,說她「跳樓自殺」,十九日火化。據悉李宏敏是被強行灌了一瓶芥末油,然後將塑料袋套在她的頭上,她是被嗆死的。市公安局還威脅其家屬讓他們對外說她串門走親戚,沒死,以封鎖消息。

李宏敏照片
李宏敏照片

肖淑芬,女 ,六十六歲,家住牡丹江市步行街。曾幾次被綁架。二零零二年末,肖淑芬被牡丹江市公安局政保大隊惡警灌大量芥末油,然後往頭上套塑料袋憋至半死;用鐵鉗子拔牙、夾手指、夾手指甲;七天七夜不許老人睡覺,反覆用刑,把老人折磨得奄奄一息。

酷刑演示:用鉗子夾手
酷刑演示:用鉗子夾手

之後肖淑芬、徐伏芝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秘判重刑,於二零零三年六月被劫往位於哈爾濱的省女子監獄。她們因長期被非法關押遭受迫害身患多種疾病,被獄方拒收,返回牡市。「六一零」辦公室(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專職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李長清等不但不放人、不給予醫治,更夥同看守所所長於成龍等,把這些已經身患重病的女法輪功學員關在看守所折磨數月。後肖淑芬再次被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繼續迫害。為達到讓監獄收押的目的,惡警竟把肖淑芬的年齡由六十多歲改為五十八歲。二零零六年六月八日,肖淑芬老人在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

肖淑芬照片
肖淑芬照片

安鳳花, 女,四十七歲,家住牡丹江市鐵北派出所轄區,戶口所在地海林市。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安鳳花在北京上訪,被非法抓捕後關押在海林看守所,七月中旬家人被勒索三千元保出來。二零零零年十月再次進京上訪,又被綁架關押在牡丹江看守所,被劫持到哈爾濱戒毒所關押至二零零一年八月。

二零零二年五月中旬,安鳳花再次被抓,被非法勞教三年,勒索罰款三千元,非法關押在哈爾濱戒毒所。在勞教期間不讓睡覺,長時間被用手銬銬在地下室的鐵柵欄上蹲著,少則幾小時、多則十幾晝夜,並且不止一次,反覆折磨。被迫害致下肢癱瘓,雙目失明,染上肺結核,生命垂危,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

劉玉桂,女,家住牡丹江市鐵嶺河鎮。六口之家,除一女有點智障外,全家都修煉法輪大法。因修煉法輪大法、講真相,多次被惡警騷擾抄家,遭勒索罰款六千多元。大女兒劉利華被非法判刑七年,小女兒劉豐華在青島市貼真相被綁架,非法勞教三年。

當年三十七歲的大女兒劉利華,因做揭露媒體造謠的光盤,二零零二年六月九日晚上,被黑龍江省海林市公安局綁架。在海林市公安局私設的刑堂上,劉利華被五六個惡警用酷刑迫害了七天七夜。一次一次的上繩迫害,七天七夜不讓睡覺反覆用刑,劉利華的頭和臉被打得變形,八十多天後才能辨認出來。當時在被迫害第六天早上,頭號打手惡警姜雲濤對國保大隊長宋玉敏說「今天已六天了,她甚麼也不說怎麼辦?」宋玉敏(女)說「我看她有多鋼,女人跟女人鬥看誰能鬥過我,繼續整她,不說逼著她說。」 就這樣劉利華不知被打得多少次昏死過去,多少次奄奄一息,邪惡之徒也沒得逞,劉利華被送到海林市看守所關押,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監管。最後,劉利華因不放棄「真善忍」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關押於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

劉玉桂因去市公安局找大女兒劉利華被劫持,在興隆看守所非法拘禁三個多月,身體受到很大傷害,不能行走。

二零零三年十月,劉玉桂又被牡丹江市陽明公安分局刑偵隊綁架,強制坐鐵椅子(老虎凳)酷刑折磨六天六夜,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惡警都認為不能活了,這才將劉玉桂放回。數日後惡警假意回訪,實則看看劉玉桂死沒死。惡警敲劉家院門,看見劉玉桂給開的門,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面無血色。

劉玉桂終因酷刑折磨,身心受到極大傷害,身體虛弱,飲食困難,於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九日去世,時年五十九歲。

劉玉桂照片
劉玉桂照片

康運誠,男,原牡丹江市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站長,原牡丹江市房地產總公司經理。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曾多次被中共警察綁架、非法判刑並遭受殘酷迫害。零三年十月末,又被牡丹江市六一零綁架。由於他工作任勞任怨、成績出色,單位主要領導出面為他擔保,惡警竟置之不理,把他非法判刑關押在牡丹江監獄五監區。二零零六年一月十八日,康運誠被關小號迫害。被迫害得病危,手術兩次,處於昏迷狀態。尤其第二次手術,醫生告知可能下不了手術台。後來,家屬找到獄方,大約在四月份才「保外就醫」回到家中。康運誠最終於二零一零年十一月離世,終年五十六歲。

於吉興,男,三十歲左右,被黑龍江省牡丹江市監獄(四監區)迫害致死。牡丹江監獄一男性人員承認該監獄處理了於吉興的死亡案件,但沒有提供於吉興的死亡日期,僅稱於吉興「早死了,都處理完了。」

徐伏芝,女 ,五十六歲,住牡市北安街北安大隊,曾在北安大隊鑄造廠工作。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日晚,徐伏芝在家做飯時,被牡丹江北安派出所民警綁架到牡丹江市愛民分局國保大隊。彭軍等人用牡丹江市惡警慣用的灌芥末油後用塑料袋扣頭,使人窒息的殘酷手段迫害徐伏芝,逼她講出真相材料來源沒有得逞。二零零三年三月被愛民法院判刑三年半,六月十六日送哈爾濱女子監獄。在牡丹江市看守所期間,徐伏芝被迫害得渾身長滿疥瘡、血壓高、心臟病,因此被哈市女子監獄拒收,送回牡丹江市看守所,本應保外就醫放人,而牡丹江市「六一零」、看守所對監獄拒收體檢不合格的大法弟子不放人、不醫治,家屬要辦理保外就醫,他們就層層設卡。徐伏芝的愛人變賣自家住房也沒辦成保外就醫,在牡丹江市看守所徐伏芝血壓高達二百六,滿身奇癢難忍的疥瘡,加之心臟病等均得不到及時治療,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在牡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吳書傑,女,四十七歲,家住牡丹江市郊區。在黑龍江省哈爾濱市戒毒所被邪惡之徒迫害長達兩年之久,受盡酷刑折磨。在二零零四年一月二日回家,回家時,身體已經受到極大的傷害,得了肺癌,於二零零四年九月八日含冤而去。

李淑文,女,七十九歲,退休前在牡丹江市銀行工作,居住在牡丹江市江濱小區。修煉法輪大法後一身輕鬆,多少年都沒有報銷過醫藥費。二零零零年四月被牡丹江市江濱派出所片警鄭偉民、尹建國非法抓捕到江濱派出所,後來又多次遭到尹建國到家中騷擾。由於失去煉功環境,多年遭受迫害,於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三日離開人世。

宋京華,女,五十四歲,家住牡丹江市鐵嶺河鎮四道村,二零零零年因堅持修煉,被市公安局和鐵嶺河派出所惡警強行綁架,劫持到當時的哈爾濱市戒毒所殘酷迫害兩年,導致精神失常,於二零零六年五月二日夜九點被火車撞死。

二。寧安市三人被迫害致死

孫垂蓮,女,二十八歲,寧安市人。二零零二年大約五、六月份被非法勞教,在哈爾濱戒毒所(現稱黑龍江省女子勞教所)遭受長期的折磨,電棍電擊、坐鐵椅等刑罰,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五日,哈爾濱戒毒所對八十幾名未被轉化的大法弟子開始了所謂的「攻堅戰」,不放棄信仰的學員被惡警拉到地下室,用手銬扣住雙手,然後扣在地環上,嘴裏塞上布袋,然後用膠帶把學員的嘴封上,有的學員眼睛也給封上了,他們怕學員蹲累坐下,把能蹲的地方全潑上水,讓刑事犯看著學員,不准打瞌睡,不准坐地下,動一動就要打。他們還故意把地下室的窗戶全打開,當時學員被拉到地下室,外衣、外褲全被扒下,有的只穿線衣、線褲、單鞋。北方十一月中旬,又是地下室,窗戶開著,寒風刺骨。惡警把大法弟子銬在暖氣管上、坐鐵椅子、罰學員蹲著成宿不讓睡覺,有的牙被打掉,有的罰蹲一、二個月。蹲的最長的就是孫垂蓮,長達七個月,每天只給兩頓飯,只給半飽,白天蹲一天,晚間蹲到夜裏十二點才准許睡覺,最後絕食近三個月才肯放。在她絕食期間,惡徒們把她拖地上連罵帶打,強迫坐鐵椅子等,用盡各種殘酷手段,使身體受到嚴重傷害,回家後不久,於二零零三年底(或二零零四年初)含冤而死。

王麗豔,女,四十八歲,寧安市大法弟子,因散發真相資料於二零零二年八月末被惡警從家中綁架,當地惡警採用各種酷刑威逼真相資料來源。王麗豔遭受連續六天六夜的殘酷折磨,寧死不說,被送進看守所。這時的王麗豔已經被迫害的沒有人樣了,同室的犯人都不敢在她旁邊睡覺。

一個月後王麗豔被非法判三年勞教,送進哈爾濱市女子戒毒所繼續迫害,二個月後家人看到她的時候已經認不出來了。由於王麗豔精神恍惚,家屬通過各種關係,歷經一年半的時間才把她從魔窟中救出。接回家時已面無表情,精神失常,睡不著覺,胳膊、腿麻木不聽使喚,心慌、頭部劇痛,於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三日含冤去世。

郭春英,男 ,六十六歲,寧安市紅城村小學教師。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下午二點及晚上十點被惡警兩次到家中騷擾,郭春英於當夜凌晨二點含冤離世。

三。穆稜市二人被迫害致死

沈景娥,女,四十五歲,穆稜市醫院護士。一九九八年初因患乳腺癌轉淋巴癌已經做了兩次手術,右側乳房切除,右側淋巴摘除。醫院給她下的結論是:最多能活三個月,沒有再治療的價值了。就在她被病魔吞噬、生命已近終結的時候,一九九八年春天,她有幸接觸了法輪功,她被法輪功深奧的法理所折服,就這樣她堅持煉下來,身體在一天天的好轉,從此走入了健康人的行列。所有認識她的人對她的變化是有目共睹的,這也是她萬分珍視這部給她生命的大法,無論怎樣迫害都能堅定不移的原因。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的一天,惡警找每一位法輪功修煉者,煉就抓,她被抓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她仍堅持煉功,惡警們強行讓她和其他三位女同修,戴著手銬、戴著四十八斤重的腳鐐,穿著薄絨衣、絨褲,一起在露天水泥地上坐了兩個多小時。當時天上飄著輕雪,穆稜市公安局政保科孔慶增(現已病休)、王永安、看守所所長耿忠賢、管教葉某在走廊裏看著她們。在看守所裏關了幾天後,她因絕食身體非常消瘦、虛弱。看守所政保科向她母親勒索錢財後才將她釋放。

二零零零年四月,因在體育場參加集體煉功,沈景娥再被孔慶增、王永安等人綁架,被送往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臨走時,孔慶增向家人索要一千五百元錢),勞教所拒收。六月二十七日,孔慶增又將她們送進牡丹江四道勞教所。在勞教所,她們齊聲背大法師父的講法,惡警就用膠帶將她們的嘴封上毒打,用電棍電,將她們手腳綁在椅子上。沈景娥住的寢室對面是男寢室,她在寢室煉功,流氓女警劉秀芬強行扒下沈景娥的褲子。她在床上打坐煉功時,惡警用冷水往她身上潑,拽開衣領往裏倒冷水。打罵、侮辱她的事每天屢見不鮮。兩個月後,由於絕食反迫害,勞教所將其退回。

二零零零年十月,她進京請願,被惡警從北京綁架到八面通看守所,在看守所她又一次絕食反迫害後被釋放。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八面通公安局逼迫所有大法弟子踩法輪功師父的相片,不踩就抓人。她堅決不踩,還把惡警放在地上的師父像片從地上撿起來放在懷裏,因此又一次被綁架到看守所。四月份她再一次絕食反迫害,闖出看守所。

她本人遭迫害的同時,邪惡的魔爪又伸向了她的家庭。她丈夫單位的領導找到她丈夫,讓其與她離婚,以此威脅她放棄修煉。在單位施壓下,丈夫與她離了婚,原本美滿的家庭被強行拆散。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日之後的一段時間,她被迫害幾進幾出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沈景娥為了讓世人了解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在下城子鎮梨樹溝村發真相資料時,被下城子鎮惡警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被送進哈爾濱女子監獄。

在哈爾濱女子監獄集訓隊,她因堅定自己的信仰而被關進小號,小號冬天沒有暖氣,一天兩頓玉米麵粥,而且給她上了背銬,整天不給打開,上廁所都不能去。後來有學員去看她,發現她跪在鋪板上,頭貼在鋪板上,雙手背銬在身後,一動不動,大便也便在了褲子裏,已經是昏迷狀態。經法輪功學員的再三要求,獄警才將她送進醫院。

監獄對她的迫害仍沒有停止,惡警指使刑事犯人經常毒打她,多次打得她大小便失禁,給她上大吊(將雙手背後吊起來,雙腳離地),多次下胃管灌食,不讓她睡覺……。

一次給她上大吊時,剛吊上她就昏死過去了,將她放下來,她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而且雙目失明。惡警經常讓她整天站在洗漱間(水牢)的通風處凍她,她在那裏站著,唱著感人的歌:「跨越千山萬水,我一次又一次為你而來……」,無論是學員還是刑事犯人,聽到她的歌聲,都流下了感佩的淚水。

熬過了漫長的日日夜夜,承受住了三年半的百般摧殘,二零零五年五月,她終於回到家鄉。但她的身體已極度虛弱,每天只有少量進食,身體與精神上的折磨,使她心力十分衰竭。當地政府不給退休金,生活也得不到應有的保障。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五日,沈景娥含冤離開人世,時年四十五歲。

高振辰,男,七十四歲,穆稜市八面通鎮福祿鄉承德村農民。在煉法輪功之前,病魔纏身,周邊的人都知道,修煉法輪大法後病全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警察多次到他家騷擾並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錄音帶等。由於受到長期恐嚇導致生病,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離世。高振辰的老伴,也是大法學員,由於幾個警察抄家,受到驚嚇當場休克,幾年來生活在驚慌和恐懼中,也不幸離世。

四。海林市三人被迫害致死

杜士良,男,五十多歲,海林市法輪功學員。曾患嚴重心臟病和胃息肉(胃癌前期)多年,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昂貴的醫療費使本不寬裕的家庭更加貧困。危難之時幸得修煉法輪大法,幾個月的時間頑疾痊癒,扔掉了多年的藥罐子。

二零零二年一月末,海林市國保大隊大隊長宋玉敏、惡警姜雲濤、金海珠強行入室,以杜士良家中存放做真相資料的器材為由綁架杜士良夫妻。二零零二年七月,杜士良在法庭上講真相並表示堅修大法,被非法判刑六年,被綁架到牡丹江監獄。二零零二至二零零三年間,牡丹江監獄三監區惡警為強制轉化杜士良,白天強制他超負荷奴役勞動,夜間不讓睡覺,教唆犯人沈福政多次毒打、折磨杜士良,手段卑劣。直至去世,杜士良一直被迫從事超負荷勞動。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三日,杜士良妻子曾到監獄探望,身體狀況正常。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日突接噩耗,杜士良被迫害致死。家屬去牡丹江監獄認領杜士良遺體時,牡丹江以「六一零」為首的政法委、公檢法、獄方表現出了空前的緊張,二、三十個部門穿各種制服的人員把家屬圍個水泄不通,直到家屬強烈抗議,才逐漸讓出空隙。在家屬要求領回遺體時,獄警科科長李向東等人聲稱:杜士良還在服刑期間,死了也得服刑,不能領回。後來在海林市公安局國保科惡警姜雲濤、那永生的參與下強行火化,並強制每一個到場的家屬簽字。

杜士良照片
杜士良照片

金總善,男,四十六歲,海林市人。修煉法輪大法後,金總善的胃病、肩周炎等無影無蹤,臥床不能自理的妻子閆鳳梅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其母親三十多年的哮喘病修大法一個多月後也好了。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四日晚二十二時多,海林市公安局國保科大隊長丁玉華(女)夥同副大隊長關景偉、惡警金海珠、第四派出所惡警,闖入金總善家入室搶劫電腦,並綁架了金總善、閆鳳梅夫婦和閆鳳梅的姐夫孟憲國,並揚言從牡丹江市調人來整他們(用酷刑迫害)。金總善從公安局走脫,後被迫流離在外,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被家人發現時,已不省人事,二十二日含冤離世。在金總善去世的前一天,海林市公安局秘密將他妻子閆鳳梅送往哈爾濱勞教所迫害。

關淑傑,女,四十八歲,海林市新安鎮光明村人。二零零二年四月因傳送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人誣告,後被非法勞教,於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九日送往哈爾濱戒毒所。經歷了近兩年的迫害,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二零零四年一月一日被放回,於九月六日含冤離世。

五。東寧縣二人被迫害致死

金春仙,女,六十六歲,東寧縣電廠退休會計。曾經在齊齊哈爾勞教所遭受非人折磨,有一次連續被吊背銬四天四夜。零五年九月再次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八年。到哈爾濱女子監獄體檢後,監獄拒收。醫生說,癌細胞已擴散到淋巴,如果擴散到肺,連十天都活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人被帶回,然而當地「六一零」和國保大隊仍不放人,又在當地看守所關押了兩個多月,於零六年八月末以「保外就醫」的形式放回。由於長期的非法關押,致使金春仙的身體每況愈下,回家後不久身體開始浮腫,出現大面積的潰爛,慘不忍睹,於零七年七月三十日晚去世。

金春仙照片
金春仙照片

霍淑香,女,東寧縣。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七日,被東寧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林曉偉和妻子強行綁架到公安局,在縣看守所被非法拘留半個月,勒索一千塊錢後被放回。上班後,單位安排她掃大街,並派人每天監視,在精神壓力下,霍淑香於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離世,年僅四十八歲,家裏還有一個未成家的孩子。

霍淑香照片
霍淑香照片

六。牡丹江地區惡人遭惡報

牡丹江地區惡人、惡警們參與迫害善良,惡報也如影隨形,如:

牡丹江市原政法委副書記、「六一零」頭目李長清,五十來歲,一直非法抓捕、酷刑折磨、非法審判大法弟子,被他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至少有90人,在任期間至少十五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李長清於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二日因癌症死亡。原政法委書記田立軍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先於李長青患癌症,雖經多方醫治,還是於一年前因癌症死亡。

牡丹江市公安局國保支隊警察彭福明,多年來一直參與監視、抄家、綁架、酷刑折磨、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現患上癌症。

韓建,牡丹江市公安局長,在任期間致多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二零零四年韓建因貪污受賄等罪入獄。

牡丹江市大慶派出所民警李亞軍,三十九歲,在拷打大法學員後手和胳臂開始發麻,說:「我就不信,以後再抓住你們,我不但打,我還踢哪!」事過幾天,李亞軍用穿著皮鞋的腳用全力踢那些手無寸鐵的大法學員,嘴裏不但罵法輪功創始人,還叫:「我打你的弟子,看你能把我怎麼樣?!」歇斯底里發作完不久就全身癱瘓了。

牡丹江市祥倫派出所警察李樹志,曾多次被派出所領導派到北京非法抓捕大法弟子。後來有一次沒抓到,回來後又摔了個跟頭導致腦出血,花了十幾萬元後不治死亡。可悲的是,重病急需要錢住院治療,家屬找到他所在單位(祥倫派出所),可是單位非但不管,反而遭到領導批評。直到後來李樹志不行了才給看的病,可是已經晚了。

牡丹江市愛民區法院副院長孫寶良,負責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起訴到愛民法院的大法弟子都要經過孫寶良判,已有三十多人,其中非法勞教十幾人,最高非法判刑期達十七年。孫寶良於二零零三年五月檢查出患有食道癌。

原海林市公安局局長衛宗學率先打壓法輪功,遭惡報現在家破人亡;原政法委書記崔義文主抓「六一零」專責迫害法輪功,參與多起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最終遭惡報溺水而死;原第二派出所所長李曉夫對進京上訪的大法弟子抓著頭髮往牆上撞,撞的鮮血直流,結果李曉夫遭惡報鋃鐺入獄;原看守所副所長單成強經常打罵被非法關押大法弟子,最後也遭天理報應進了監獄。

穆稜市國保大隊教導員李彥春,多次對法輪功修煉者勒索錢財、刑訊逼供,殃及妻子患腦出血,多方求醫不見明顯的效果。兩次去求「大仙」問卜,「大仙」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你家人幹了最殘酷害人的事了,對甚麼功的迫害,不該抓的給抓了,損德了。

綏芬河公安局派出所指導員王景波曾逼迫大法弟子們踩師父的照片,不踩就罰款,開除大法弟子家上學的學生,在一次車禍中被撞死。

東寧縣綏陽林業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郜得榮搜刮大法弟子錢財時,一點生活費都不給留,並且非法拘留、勞教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過年前把十幾名大法弟子非法關押起來,結果在春天到哈爾濱開會坐出租車時,把腿撞斷了。和他一起工作的同事說:「這就是整法輪功的下場。」

在此正告牡丹江地區仍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惡警們:不要繼續為了那一點既得利益做中共殘害善良的幫兇,目前對中共邪黨的清算已在天上人間全面拉開,全國各地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惡人遭惡報的事例不斷出現,我們不願惡報的悲劇發生在你們身上,大法弟子一直以最大的慈悲呼喚和感召著你們,希望你們趕快清醒,懸崖勒馬,彌補罪過,給自己贖回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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