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家,我丈夫說對門煉法輪功呢。就這樣,我抱試試看的目地,走進了大法的修煉。沒想到剛煉三天,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展現出來,偏頭痛,頭暈和轉腰龍全好了。而且走路還一身輕,一粒藥沒吃,一直到現在十二年了。是大法,是師父救了我的命。從此,我堅定的走上了修煉大法之路。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打壓法輪功,栽贓陷害師父,作為大法弟子維護大法,還師父清白,這是我的責任,於是和幾位同修一起去北京天安門為師父為大法討公道,證實大法是正法,決不允許迫害。結果被拘,被罰款。
九十歲的老母親,光看電視的謊言,知道我煉法輪功,嚇的在電話裏給我跪著,哭著求我千萬別煉法輪功。在電話裏,我對母親說:「您不要聽電視裏的那一套,那都是假的,都是栽贓陷害法輪功,您看我的命就是大法救的,我師父救的,我要不學法輪功,早就死了。」後來把我母親接到我家來,讓她看師父廣州講法的全部光盤。最後她說:「師父講的多好哇!哪像電視裏說的那樣啊?挺大的國家也造謠」。
那時親人們一小時來一次電話,怕我被抓起來,不放心,明知道我對大法堅定,村裏派人看著,派出所「六一零」查著。但是我學法、煉功一天都沒有間斷。
從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二年,是中共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最嚴酷的時期。我們幾位同修做的更好,我到集市買紅布,黃漆,大毛筆,把紅布撕成條,讓每個同修自己往紅布條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然後穿上線,線上再栓上小瓦片,晚上往樹上,電線桿上一投,掛的高,繞的緊,條幅飄著,人們看得到,壞人還搆不著。
我是獨自修煉的,老伴甚麼都不信,就是玩麻將。我在家怎麼學,怎麼煉,他都不管,就是不讓我出去講真相,晚上出去更不讓。知道就打架,彙報兒女,讓兒女看著我。面對這樣的修煉環境我怎麼辦?那時真相資料多,不乾膠也多,我必須得做,所以我只有求師父幫助我。每次半夜兩點至三點老伴熟睡的時候,起來發正念,求師父加持,讓老伴睡的死死的,我不回來他別醒。冬天換上跟腳的單鞋,走路沒響。把大門的門閂放些油,目地是開關門時減小聲音。然後,就悄悄的出去了,有時在本村,有時到外村,每家每戶都發,電線桿上貼不乾膠。邊做邊發正念。等我回來,老伴還在睡,一點不誤做五套功法。修煉十二年,我都這樣做的。同時使我深深體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師父看我有救度眾生的心,一切都是師父給安排的,沒有師父,我一事無成。
凡是我去的地方:商店、小賣部、菜市場、理髮店,借東西的機會,大部份都講真相,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人類大劫難中能保命,而且是你的福份。
零五的春天,我突然咳嗽起來,一咳嗽就吐出一口鮮血。我知道這是邪惡利用常人的假相干擾和迫害我,我是煉功人,根本就沒病,發正念清除,向內找。早晨,在廚房做飯,突然又咳嗽起來,這次只能往下咳嗽,不能往上喘氣,怎麼用力也不能往上出氣。一連往下咳嗽五、六聲,這口氣就是喘不上來,臉都憋紫了,咳嗽的都沒聲音了,心想再咳兩聲,就躺地上死了。忽然意念中喊:「師父救我,師父快救我呀!」神蹟出現了,就在我要躺地,還沒躺地下的時候,這口氣喘上來了!我扶著門框站起來了,也不咳嗽了,一切都正常了。要不喊師父,就躺在地上死了。感激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恩師呀!您又救了弟子一次命!
一天早晨,我在水房漱口。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由於咳嗽的太用力,震的我頓時感覺沒有肉身了,清清楚楚的看到前身、後身、頭、胳膊、手整個身體無所不包的,都像手指頭粗的,白白的管,一根一根的並排著,沒有一點縫隙。是不是像師父講的那樣:百脈,上萬條脈,連成一片的情景呢?我想肯定是。可是,每根脈都糾著我的心,疼的我出不來氣,真好像要疼死我似的,身體卷曲著,但是思想清醒,思想中趕快喊,師父救我!立刻就不痛了。不管怎麼樣,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舊勢力就迫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