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使我脫胎換骨
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喜得大法。得法前在名利場上把身體搞的一團糟,渾身多種疾病,心胸狹隘。得法不久,據同事說是「三百六十度大轉彎」,整個人都變了。我知道是大法使我脫胎換骨的。僅僅幾個月後,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就開始了。
堅定正念,助師正法
「七•二零」迫害開始後,由於自己學法晚,和很多同修一樣被這突如其來的迫害弄懵了。老同修們都有自己的悟法,都在走出去證實法。「我該怎麼辦呢?」我問自己。「走出去!」一個念頭打出來。就這一念,我毅然走上去省城上訪的路。
因當時還沒到過省城,也不知坐甚麼車,到了車站,無意中跟著人流來到了所去方向的車站,就上了車,心想要能碰到同修多好啊。於是就留意著看、聽、觀察周圍有沒有煉功人,好像沒有,就索性閉上眼背起法來了。車到中途,司機讓大家下車休息一會兒。我本來不想下車,最後還是下車買了點東西。等我回到座位上,可把我高興壞了,座位上居然有幾本寶書,是師父的國外講法。我高興的抱在懷裏。知道是師父安排的,讓我找到了同修。
就這樣我們順利的到達目地地。在途中其實停了好幾次車,說是檢查,當時還不知道是攔截法輪功學員的。當天晚上我就順利的回到了家。打坐時原來只能盤半小時就疼的不行的腿,從那以後,居然盤一個小時也不那麼難受了。我想一定是師父在鼓勵我。在以後的學法、煉功中,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聽說要把大法定為「X教」,我再也坐不住了,決心到北京去上訪。這念頭出來時,天正下著大雨。我卻渾身像著了火一樣被烤著,心都揪著。好不容易到下班了,我向班長請了假,跟另一個同修說了一聲我晚上準備坐車到北京。那個同修是單位的核算員,說要晚幾天、等發完工資我們一起去。但是我當時只有一念,既然決定了,沒有伴兒也要走。
當晚同修送我到車站,我往裏走的時候,只覺的心裏一股氣貫長虹、力可拔山的氣勢。我知道又是師父在鼓勵我,我並不孤單。這種感覺至今記憶猶新。
可是當車開動時,腦中閃過一些念頭:孩子還小,丈夫從沒操持過生意……馬上我意識到這不對,於是開始背法,背《洪吟》。背著背著,發現同修們都聚在一起了。原來那車上每節車廂都有同修。我好高興啊!我們在車上互相切磋,分享各自的感悟,又像回到了集體學法的日子。
在北京的那段日子,我們和全國各地的同修一起學法,切磋交流,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感謝那些曾經鼓勵和幫助我的同修!
在北京被關押的時候,我不配合邪惡。不讓背經文我們偏就大聲背。當時在豐台體育場,裏面坐滿了全國各地來京的大法弟子,有懷抱小孩的,有七八十歲的老年大法弟子。那個季節北京晝夜溫差很大,到了晚上,警察個個穿著軍大衣,法輪功學員們卻個個薄衣單衫。然後他們把學員都關進看守所或拘留所,還要求每人把錢和身份證都交出來。我想這錢和物件是用來證實法的,不能給,結果就真的沒被收去,最後是回家的路上為同修買吃的、用的了。我悟到是因為這些想法符合了當時那個層次法理,師父在保護著弟子。
去掉怕心,走出、走正一條助師正法的路
由於自己執著心、人心遲遲不去,在修煉的路上、在師尊的看護下,磕磕絆絆的走了過來。
在三番五次的迫害中,家人受到極大的傷害,自己還有許多人心,再加上對這場迫害認識不清,我曾經一度流離在外。雖然也覺的那種狀態不對,可是一直沒有突破。終於在一次外地資料點出事後,在師尊的呵護下正念闖了出來。然後馬上面臨著自己該何去何從。到同修那裏會給同修們增添很多麻煩,也不安全,再說也不是長久之計。最後決定還是回老家。就在自己體力不支(抬腿都難)與資金極少(身上只剩三十幾元錢)的情況下,奇蹟般的安全回到了家。
調整狀態之後我又匯入助師正法的洪流中,掛橫幅、貼粘膠、噴字、發真相資料。剛開始到農村去發資料時,我總是看哪家沒人了才到哪家發,不敢面對面講。記的第一次面對面講真相是發資料發到村頭,有一個大姐,總把我望著,我心想,不要看我,我是來給你們送好東西來的。因農村人都愛串門,有生人到村子裏都認的出。她一直把我看著,我索性走過去說:「大姐,你好!我給你送最好的來了」,她高興的說:「我等著呢。」我給她講了大法的美好,講了××黨給老百姓帶來的災難,最後給她講了三退保平安。末了她說:「天都黑了,你給我幾份幫你發。」我說:「謝謝了。」
這以後我就慢慢面對面講真相了。農村人大都還很樸實,隨口叫聲大哥、大姐、大叔、大嬸,都很樂意和人搭話。然後就根據他們的實際情況和想要明白的問題去講,一般都能接受。還有些同修怕農村有狗,這也是實際情況,有時一隻狗叫全村的狗都跟著叫,搞的動靜很大,容易心性不穩。還有的狗不叫,老百姓說的咬人的狗不叫。有一次碰到一隻狗一溜煙朝我跑來,我就對著它說:「狗,請你也記住法輪大法好,將來也有個美好的未來。」那狗跑到我身邊,把我衣角咬住,那家主人趕過來說這狗咬人,我說狗不咬好人,他問我是幹啥的,我說是煉法輪功的,給你們送真相來了。那主人要把我讓到他家坐坐,我說不麻煩了,然後給他講了真相,他說:原來你們是被冤枉的啊,怪不得狗不咬好人。
後來我們又和同修結伴到更遠的山村,晚上去發資料,又一起配合邊發邊講。遇到的人有感謝的,有嚇唬的,有叫我們快走的,每遇到問題我們都找自己,看是否有甚麼心起來了或沒去掉。這樣的講真相,從開始時心不穩,到後來能談笑風生的把要講的來龍去脈給老百姓講明白。
生活中的變故也讓我想到應該利用一些身邊事給同事講真相,因為我九九年就被原單位開除了公職,這正好是個講真相的話題。不過剛開始有這一念時兩腿就發顫,走路直抖,想打退堂鼓。我就大量學法,找同修切磋,我們學大法沒有錯,就應該堂堂正正找回大法弟子該有的那一切。法理明晰了,心擺正了,我就開始一級一級的找,原單位推到區裏,主管單位又推到信訪辦,又到「六一零」,到公安分局、街道辦、居委會,走到哪兒講到哪兒,歷時近兩個月,從開始我怕找有關單位,到最後他們怕我到有關單位找。
不是自己想要為大法做甚麼 而是大法需要我做甚麼
有一段時間,總覺的想要多一點真相資料,可偏偏有其它原因總不能滿足,就有同修告訴我,師父要我們資料點「遍地開花」,你就沒想想?是啊!自己等、靠、要的心多強啊!還有怕心,有意無意總想推脫。
過了一陣兒,同修說機器都給請好了,問我是啥想法。我沒說啥,只好請回了家。剛開始放哪兒都覺的不安全,今天放這兒,明天放那兒。通過學法、交流、發正念,一步步穩下心,由供個人所用到供七、八人用,或補充其它資料點用。
再說打印機,開始不敢碰,心想對這玩意兒一竅不通,要瞎摸壞了又要給同修找麻煩了。可是怕啥來啥,不是今天漏墨,就是明天又不動了,都是些在同修看來不是問題的問題。我知道都是因為自己心不正招來的,就發正念清除它,從開始老是依賴同修到現在可以獨立運作了。
走過這個階段以後,又遇到該去我的安逸自在心的一些事兒。有一次大家一起切磋,同修說本地要有自己的會修理這些機器的人才行,外地同修還有別的事兒要做,不能總是依賴外地技術同修。我尋思為甚麼和我切磋這事兒呢?是不是該突破目前的狀態了,轉念一想馬上覺的自己不行,一想到那些技術上的事兒腦子就是空白,平時自己用用還行,要說是哪兒的原因、怎麼解決,真是一頭霧水,也不想學,不想耽誤寶貴的時間去學技術,出去講真相多省心啊!壓根就不想走這條路。
在一次學法時,突然蹦出一個念頭:「為私」!是呀,技術同修大事小事都要去解決,自己就沒想想給同修減輕一點負擔嗎?這個差距還不大嗎?悟到就做!開始時滿腦子都是這些機器的問題,費時費力,這才體會到了技術同修們的難處,有時一點小問題就要搗鼓半天。每每遇到同修哪個機器有問題,我就先找一下自己,學會先修自己,再修機器,往往問題都能很輕鬆的解決。一旦幹事心或其它甚麼心出來了,機器就不那麼容易修。
真是酸甜苦辣各種滋味都有。苦惱過對電腦一竅不通,或者怕上網被察覺。也有喜悅,在找不到怎麼操作時無意中碰到甚麼按鍵就解決了。還有大法開智開慧後無言的甜蜜。我知道這些都來源於大法,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一路走過來的。在以後證實法的路上我會更加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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