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上訪 被劫持到密雲縣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其他四位法輪功學員到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遭警察綁架後,被帶到一個胡同,然後又被劫持到密雲縣。
當天下午二點左右,一個警察把我領進一間屋子,屋裏有兩個警察,年齡分別在四十多歲和五十多歲,那個四十歲左右的警察給我倒了一杯水,說了幾句客氣話,接下來他們就開始盤問我的家庭住址,姓名。我不回答,他們就反覆問,見我仍不回答,就撕下偽善的面孔,其中一個就踹我兩腳,另一個還打我嘴巴子,體罰我(身體呈大字形,反覆起來、蹲下,起來時,身體不許站直,蹲下時處於半蹲狀態)並兇狠的說:「是你自己不把你自己當人。」這時一個年輕的女惡警來上夜班,手裏拿一把尺子。看到這情景,就使勁用尺子打我,並邪惡的說:「像你這樣的,就應該扒光衣服扔到池塘裏餵魚。」一直折騰到晚上九點多鐘,才把我送到拘留所。
在拘留所繼續遭毒打
第二天,又換了兩個警察,大約在五十歲之外。在非法審訊我過程中,態度比較溫和,這時一個白頭髮的老年惡警從外面進來,揪住我的頭髮就往牆上撞,一邊打我的耳光,一邊吼:「你到底說不說?」一連氣打了我五,六個耳光。
我被非法關押五天後,轉到遼寧錦州第一看守所。
在遼寧錦州第一看守所受「鐵籠子」「鐵椅子」酷刑
錦州第一看守所的惡警更是邪惡,他們不許法輪功學員煉功、學法,強迫法輪功學員背監規,每天早上從八點就開始坐板,一直坐到晚六點,在沒得到邪惡允許的情況下,不許洗澡等,並禁止一切自由活動。隔三差五,就來一次所謂的提審。
酷刑演示:鐵椅子 |
有一次一個滿臉橫肉的惡警逼我說住址(聽說是一處的),他把我關進一個像鐵籠子似的裏邊,坐在鐵椅子上。因為我不說,他就朝我吼叫,辱罵我,罰我站著,打我嘴巴,還污辱大法,拿著帶火的煙頭,在我眼前晃來晃去,邪惡的說:「我燒你的眼睛,信不信?現在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到底說還是不說?」一會,他看了一下表,「五分鐘到了,想好了沒有?」我說:「想好了。」「那說吧,哪的人?」我說:「不說。」他氣急敗壞命令另一個警察給我戴手銬,把我兩隻手背過去,銬在鐵欄杆上,我還是沒說,最後,他只好讓我回去。
還有一次,看守所的女惡警管教,從馬三家「學習」回來,把那裏如何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手段傳給了所裏的惡警,於是惡警們對我室八名不報地址、姓名的外地法輪功學員採取新一輪迫害,把我們分開,把其中四人調到另一房間,然後又把其中一人單獨關在一個房間,三天三夜不允許她睡覺,每天二十四小時,惡警輪流值班審訊,上廁所警察跟著,不許和其他學員見面說話,企圖從她的身上打開突破口,可是我們這位法輪功學員很堅強,惡警最終沒能達到目的。
酷刑演示:戴背銬 |
第四天飯後,惡警們把我們八個人統統關到一個房間,每個人戴上「背銬」(不是手銬)把我們的胳膊扭過去,手背對手背,銬在一起銬的很緊,命令我們身子坐直,腿伸直,累了不准靠牆,不准動,冷了不准刑事犯給披衣服,凍著;大小便不給開銬子,由刑事犯負責為我們解褲帶,繫褲帶;睏了不許閉眼,否則電棍電擊;不准背經文,揚言誰背就給誰帶嚼子。一個惡警手拿著電棍站在門口監視,其中一個警察比較善良,他同情我們說:「要是這樣帶一宿,非把胳膊戴殘廢了不可。」一直到第二天早飯時,才給我們打開銬子。飯後,又給我們帶了一上午,一個稱教導員的惡警,還邪惡的說:昨天晚上戴的緊,今天戴緊點兒,其實我的手腕已變成紫黑色,手像個小饅頭,但是後來我們幾個人的胳膊甚麼事也沒有,體現了大法的神奇。
後來法輪功學員們都陸續回家了,我也被當地榆樹公安局接回。回來時,已是二零零一年三月下旬,在我走出錦州的時候,錦州看守所夥同我們榆樹育民公安政法部門勒索我家人民幣二千五百元。
被非法關押到榆樹拘留所
從錦州回來,我被非法關押在榆樹拘留所,期間政法委的兩名惡警逼我寫「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書,我不寫,一個姓焦的女管教就叫刑事犯代筆,讓我自己按手印,我不配合,她就唆使刑事犯和我丈夫及大女兒強行拉我胳膊掰我手按。
回家後遭當地六一零、惡警騷擾、綁架
第五天,我同丈夫回到家中。回來後不久,我們當地「六一零」、派出所惡警們多次對我進行騷擾。二零零二年正月裏的一天,「六一零」惡警邵奇、吳海濤和政法書記狄某闖入我家。在這之前,邵奇等人還去過我家兩次,那天只有我一個人在家,邵、吳二人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沒有得到我允許的情況下,就對我家非法搜查,衣櫃、箱子、灶堂、柴火堆都翻個遍,沒找到大法的資料走了。
同年三月八日晚,派出所惡警何井言、邢德員和我們當地治保主任高興權等再一次闖入我家。何問我:「你還煉不煉了?」我回答:「煉。」何說:「那就一定有東西,翻。」於是惡警們就翻箱倒櫃,把我的衣服包扔一地,我孩子的學習用品也扔的到處都是,柴火堆,鍋灶等地方都搜查個遍,沒翻到甚麼,便揚長而去。
酷刑演示:註釋不明藥物(繪畫) |
八日深夜大約十一點到十二點左右,這群惡警又非法闖入孩子的姑姑家,在那裏將我綁架。在派出所,何井言等惡警強迫我在「保證書」上簽字、畫押說:「只要你說不煉了,就放你回去。」我不配合,他們就唆使我丈夫打我,第二天一早就把我劫持到榆樹拘留所,拘留所的一名女管教用鋼筆敲打著我的腦袋,罵我是老頑固。因為我絕食抗議,遭到惡警們多次扎針迫害,我不配合,惡警就指使刑事犯配合他們,把我按倒在床上,或者把我拖到走廊裏,抬到另一間屋裏,扒掉我褲子,強行給我注射不明藥物,後來又改為往胳膊上紮,針管和針頭都很粗,很像是給大牲畜注射用的工具。這一次我是二十八日回的家,總共被迫害十七天。臨走時,拘留所以不交伙食費就不放人為由,勒索我丈夫人民幣二百四十元。
零二年又被劫持到派出所
二零零二年八月一天,我正在為即將上高中的女兒購買學習用品,何井言,孟東子,曹玉民等人驅車趕到他們推我上車,我不上就連拖帶拽把我劫持到派出所。到那後,他們才告訴我說:「已經去過你家了,聽你孩子說你在這兒,我們已經找了你好半天了。」接著書記狄某、曹玉民等人就說一些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的話,說了半天,見我無動於衷,就把我孩子帶來,讓我孩子以死來威脅我放棄信仰,後來讓我大女兒在邪惡書上簽字,讓我自己按手印,我不配合,他們就拽著我的手按,高興權還打了我一拳,一直到下午五、六點鐘,我才回到家裏。
後來他們又多次到我家干擾我,有時候是白天起早,有時候是深夜,有一次秋天正是秋收農忙季節,一天深夜,我被敲門聲驚醒,下地開門一看,原來是曹玉民、何井言等人,他們讓我跟他們走一趟,被我拒絕,那天我丈夫不在家,只有我和孩子。
零三年當地治保主任到家騷擾
二零零三年邪黨兩會期間,我們當地治保主任高興權與惡警牛春平到我家騷擾,見我不在家,就驅車趕到我親屬家,並命令我親屬看管我,不許我上北京。
零四年被綁架到長春市興隆山「法制教育學習班」
二零零四年三月一日,我剛做好早飯,還沒來得及吃,邢德員與吳海濤就闖入我家,謊稱要我到派出所寫份材料,我不去。邢就命令我丈夫從炕上往下拉我,我丈夫不情願,邢就很生硬的說:「你不動手,我們可就要動手了。」我被強行綁到車上,開車的司機是車的主人,是我們村支書的兒子,車子在派出所的門前停下來。
他們並沒有叫我下車,而是邢德員下了車,邵奇和高興權上了車,車子一直駛向了長春市興隆山法制教育學習班(即洗腦班)。到達邪惡黑窩門前,高進去辦手續,不一會回來說:「沒有檔案的,人家不收。」邵與吳二人說:「跟他們好好商量商量。」高說:「說了,不行,人家說這是法律程序。」吳叫邵奇往榆樹打電話,問那兒是否有我的這份證件。榆樹回話:「沒有。」邵與吳就商量著準備往長春打電話諮詢,這時榆樹來電話說有一個叫李長春的人正在學習班,你們找他說說。邵、吳二人聽了,簡直高興的要跳起來,就這樣我被強行塞進了洗腦班。邵吳二人還對洗腦班的人說了關於我進京的情況,還說我如何頑固,要好好「教育教育」她,言外之意是對我狠點,他們給我交了八百元伙食費,揚長而去。後來我丈夫接我回家的時候,又被迫交了四百元,這筆錢當時全由我們村支書高玉龍負責支付,後來下到我家賬號上。
長春興隆山「洗腦班」把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每個人單獨一個房間,把門窗上的玻璃用深顏色布遮住,使屋裏的人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吃飯由常人端進來,上廁所打招呼,每天二十四小時警察輪流值班,不准法輪功學員煉功、學法,室內安裝監控器。
到黑窩裏第二天,我絕食反迫害,惡警們就給我野蠻灌食,5、6個人把我按倒在床上,從鼻孔裏下胃管,灌完後,還用膠布固定在鼻子上。一次因為我煉功,惡警就把我調到「嚴管室」。一個稱為「主任」的人強迫我背監規,每天都有惡警做我的「轉化」迫害,辱罵我。一個叫張小微的警察見說服不了我,就放誹謗大法、攻擊李老師的邪惡光碟、錄像給我看,強迫聽邪黨的新聞,佛教的東西,寫心得體會,讓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伙子監視著我。後來惡警們不讓我坐床,每天坐涼板椅,這次我被迫害五十二天。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同年九月份的一天,邵奇與孟東子又到我家騷擾我。
零五年至一零年多次騷擾
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七年期間,當地惡警何井言、邢德員、孟東子等人又多次對我進行騷擾與非法搜查。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我們當地惡警又去我家企圖綁架我,因為我沒在家,迫害沒有得逞,後來聽人說他們到處打聽我的消息。
二零零九年「六一零」惡警吳海濤先後又九次騷擾我,大約是七、八月份的一天,吳海濤與我們當地的治保主任孫某、副書記史某又去騷擾我,因那天我沒在家,就追到我親屬家,還有一次是秋天,吳海濤同高玉龍等人到我家騷擾我,
二零一零年邪黨世博會期間,吳海濤又帶領孫某,史某等人來騷擾我三,四次。
二零一零年又遭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一零年八月三十日,「六一零」惡警吳海濤夥同派出所惡警牛春平、孟東子及其他兩人,在我親屬家將我綁架,抄走多本大法書,惡警們七手八腳的把我抬上車,劫持到懷家鄉秀色山莊洗腦班,榆樹政法委書記李奉林主抓這裏的迫害。
到洗腦班的當天,我就開始絕食,第三天就同他的手下給我野蠻灌食,我勸他們這樣做,對你們不好,其中一個惡警說:「我們不怕犯罪。」惡警們七、八個人把我按在床上,一個醫生模樣的年輕小伙子從我鼻孔裏下胃管,灌完後,還想要把管子固定在我鼻子上。
下午李奉林一夥又要求我吃飯,我倒在床上不理他們,李奉林就一把把我從床上揪起來,命令我坐著。我不坐,他就兩手揪著我的衣服,使勁往地上蹬我,我就躺在地上。他拿我沒辦法,只好走了。第四天,李奉林夥同我們當地惡警把我綁架到長春興隆山洗腦班。
長春興隆山洗腦班惡警沈全紅,今年四十七歲,從一九九九年到現在一直充當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打手,不管法輪功學員如何對其講真相,她都無動於衷。從我進班的第一天,她就叫「一定要拿我開刀」並多次對我騷擾,做「轉化」迫害,誹謗大法與李老師。有一次,一個姓何的主任,跟我談話,問我想沒想關於「轉化」的這個問題,我沒回答。她就從外面進來,使勁揪我的耳朵,掐我身上、手、胳膊等各個部位,想要掰我的手指甲,我沒讓她得逞。臨走時,還用腳使勁捻我的腳趾(她穿的是皮鞋而我穿的是拖鞋)。
還有一次,沈全紅不讓我坐床,讓我坐涼椅子,我不坐,她就揪著我的頭髮往椅子上撞。一次,她讓我到走廊去走走,並命令我快走,我不快走,她就掐住我的後脖頸,使勁往前推我,到走廊盡頭時,就往牆上撞我。一次,她強迫我看邪惡光碟,期間我要去洗手間,她竟然問我大便,小便?有一次她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臉,問我愛不愛她?兩個同樣「轉化」迫害我的女老大禁不住嘲笑她說:「沈哥也太自戀了吧!」在邪惡黑窩裏,除了姓沈的這個惡警之外,還有其他的一些惡警,有兩個女警時常去辱罵我,挖苦我,總之,以各種迫害方式想要達到他們的目的。那次,我是九月二十九日離開黑窩的,共被迫害三十天。
二零一一年當地惡警仍在騷擾
二零一一年三月三日晚九點多鐘,當地惡警非法闖入我家,叫我丈夫開門,我丈夫正在熟睡,沒聽見,我沒給開門。他們拿著電筒到處照,又繞到我家後門拽了幾下門,沒拽開,然後走了。第二天下午三點左右,又去我家騷擾,我沒在家,他只好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