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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磨致殘的武忠民再次被勞教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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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中國大陸報導)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一年中,今年48歲的法輪功學員武忠民被非法抓捕、綁架、非法拘禁的地域涉及四省、市(廣東、河南、青海和北京),四個二級市(深圳、三門峽市、許昌市、西寧市),被非法拘禁關押的場所有十處(深圳紅嶺中學、深圳蓮塘派出所、北京天安門分局、 三門峽駐京辦、陝縣看守所、陝縣拘留所、三門峽市勞教所、許昌「河南省第三勞教所」、三門峽市第二期洗腦班〈原三門峽市武裝部院〉、西寧市第二看守所。

武忠民畢業於河南省「鄭州機械專科學校」,畢業後分配到河南省三門峽西站「豫西機床廠」工作。後因企業破產,到廣東打工。在紙醉金迷的深圳特區,他也受到很大的污染,身染多種疾病,精神也很頹廢。一九九三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迅速獲得身心健康,淡泊名利。看到大法的美好、殊勝,他父母、妻子相繼也都走入了修煉的行列、道德昇華,無病一身輕。

武忠民第一次被迫害是在河南省第三勞教所,在此勞教所長達四年多的迫害中,健康的他已被迫害的右腳殘廢,雙手也因此而受牽連不靈活,醫生說是中樞神經受損。二零零五年六月,明慧網連續登載了武忠民的文章《五年來因信仰真善忍而遭殘酷迫害紀實》揭露中共當局對他的迫害。為此他曾向多個部門(最高檢察院,省檢察院,市檢察院,公安,民政等部門)投訴,均無人理會。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六日下午,在外地打工一年的武忠民剛回家沒幾天,就被西寧市公安局非法從其父母家綁架,被河南省惡黨警察綁架至三門峽市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一、再次綁架迫害

當天下午三時許,青海省西寧市公安,國安局、西寧市及城中區「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類似納粹蓋世太保一樣的非法組織,凌駕公、檢、法之上)、城中區公安分局、南灘派出所、南灘辦事處等十幾個男女中共人員無法無天大白天入室綁架,將不能正常行走的武忠民從西寧市「南山警苑」 家中劫持到西寧市第一看守所3號倉(抬著上車,拖進看守所),直接上「老虎椅」(中共稱「懲戒椅」,鐵製,上下左右鐵板壓腿,銬住手),用毛巾塞嘴不讓他講真相。3號倉頭是一個藏民。

酷刑演示:被銬在鐵椅子上
酷刑演示:被銬在鐵椅子上

因武忠民右腳踝關節已被迫害變形殘廢,瞬間強力壓平,痛的他差點昏死過去,數小時下來他兩腳脖都變成僵直狀至今。當時值班警察大約姓韓(小個子約40歲左右),現場有犯人王旭光,俗稱二管教的,還有同倉犯人馬同雄(回族)等。

隨後,河南省陝縣不法人員四人將武忠民劫持到當地看守所,在劫持途經西寧火車站時,因他喊「法輪大法好」等真相口號,四惡警給他戴上手銬、腳鐐,並將他的嘴塞上,然後用腳將他塞進臥鋪底下,一路上不讓他上廁所,當火車到站時,他的褲腿裏全是屎尿。

在陝縣看守所期間,武忠民曾兩次絕食反迫害,在獄警、犯人暴力逼迫下進食,陝縣不法人員看守所所長×紅星與國保大隊長邢某某非法審訊並逼迫他放棄煉法輪功,以此為放人條件,均未奏效。

義馬看守所搞「創建」因怕武忠民揭發所裏黑幕(各號內劈啪打人聲,天天不絕於耳),在公安部來義馬市視察驗收時沒讓來看守所。武忠民再次絕食抗議,第五天時不法獄警李政國命眾犯人將他按在地板上捏住鼻子強灌食自來水湯麵片,結果從牙縫灌一肚子涼水……警察邢某某來非法逼供,見武忠民滿口是血走了。國保特務呂飛又來非法審訊,木椅突然開裂散架,呂飛坐在地上面紅耳赤、狼狽不堪……號長張勝利(開封個體戶兼建築公司老闆涉黑)及犯人趙蒼胤(陝縣兒童醫院,骨科醫院長─私刻公章)在場親眼目睹。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二、再次劫持到河南省第三勞教所

大約一個月後的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二日中午,陝縣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國保隊呂飛以及「610」賈忠民等六七人分乘一輛桑塔納警車、一輛麵包車,拿一張非法勞教決定書(沒勞教所名稱,因為一般勞教所通常不願收嚴重殘疾人),只准他穿條內褲,戴手銬將他再次劫持到河南省第三勞教所(在許昌市西郊灞陵橋附近)。勞教所副院長張榮斤(所醫,雜犯們稱他「獸醫」)及教轉辦主任李某某等說:「只要是法輪功學員我們就收」,儘管明知生活不能自理、不能走路的殘疾人武忠民符合拒收條件,他們還是知法犯法將他非法拘留。勞教所高掛「嚴格執法,文明管理」牌子,氣氛還是那麼恐怖、陰森、死一般沉悶……

當天吃晚飯時操場上,武忠民高喊「法輪大法好!」,被不法警察三大隊大隊長師保龍指揮一中隊眾雜犯,包夾人員(有吸毒慣犯外號「馬虎」的樊永勝及猶大所謂幫教骨幹唐建紅等)將他捂著嘴抬回號房內一頓暴打。此勞教所共有黑窩所隊一大隊、二大隊、三大隊和四大隊。三大隊號稱所謂「反邪教大隊」每大隊有兩個中隊。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毒打、上繩

隨後又將武忠民拖到黑窩三大隊一中隊部。惡警師保龍在號內狠踢武忠民頭部,肋部,並在一中隊辦公室用鞋底猛抽他的嘴,惡狠狠咒罵並說道:「讓武忠民以後爬著去吃飯」。一中隊一班長李勇軍(吸毒,文物走私慣犯)用腳狠踢在武忠民左耳根,武忠民歪身差點昏倒。一中隊不法警察中隊隊長徐水旺如狼似虎惡語相加,與猶大唐建紅連續狠狠地捆被五花大綁的武忠民,給他實施上繩酷刑,致使他劇痛至極……

酷刑演示:上繩
酷刑演示:上繩

施用酷刑之後,惡警又採用欺騙、誘惑卑鄙手段。然後就是暴力逼迫他對著中共邪黨血旗宣毒誓,毒誓誓詞是由惡警師保龍編寫,除了要求效忠中共惡黨還有誹謗大法的內容。每個號房牆上掛著這樣一個害人的惡毒誓詞圖板,要求逼迫新來的法輪功學員領宣毒誓。每晚收工後進行,其他包夾雜犯也跟著舉拳宣毒誓。

晚上只讓他睡三小時左右的覺,讓有的法輪功學員通宵不睡,如後來的胡斌一個月不讓睡覺。然後白天逼他看司法部編纂的所謂「轉化教材」,除誣蔑法輪功的內容外,還有邪悟言論,甚至還有佛教的經書等形形色色,派兩名雜犯扶他走路。惡警還逼迫他為已「轉化」的學員做偽證,逼迫杜勝亭講在鄭州新密監獄親眼見過所謂「天安門自焚」組織者王進東及開封家屬等。當時專門迫害法輪功及其他一些宗教信徒的黑窩三大隊七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已全部被逼迫所謂「轉化」。這個集中營還在對法輪功學員開展的所謂「春雷行動」迫害中,按照上級要求,非常殘酷地採取一切手段百分之百達到所謂「轉化」,那時真是腥風血雨。

武忠民在二零零六年九月底至十一期間曾多次突然休克住院搶救,惡警師保龍指使雜犯胡志勇郝海順(某宗教徒)將他雙臂架著往飯堂跑,像「大吊」一樣酷刑,使武忠民忍不住大聲慘叫,但惡人不理,後來還多次被如此拖過。

奴役、強制洗腦

黑窩三大隊還叫數十名其他雜犯,每兩人包夾一名法輪功學員,走哪跟哪,睡覺也是兩人夾一人。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二年間,這個黑窩中只有兩個值班雜犯,那時主要採取欺騙手法,少數不「轉化」者立即調到一、二大隊嚴管,用暴力加奴工生產,三大隊不幹活,天天逼法輪功學員洗腦,看所謂的轉化教材、電影錄像等,而且用大幅度減刑期來誘惑即所謂「溫情感化」。而現在所謂「轉化」後立即強制進行超時、超負荷奴工生產,一般每天至少14小時,完成定額者,減刑一般每個月1~5天左右,最高減刑9天(有指標)。因邪黨發現法輪功學員基本都是「假轉化」,都是精神上,身體上受不了地獄般折磨而妥協的,所以,他們對法輪功學員更加凶殘,幹活慢立遭打罵。

武忠民被洗腦違心妥協後,心中極度矛盾,多次痛不欲生,非常想念親人。在此期間他還與猶大唐建紅幹了一 些壞事,為此集中營也給了他9天黑減期,這也是他一直追悔莫及的恥辱。

當他再一次被這個魔窟非法勞教時,這個魔窟的魁首(所長)還是當時他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時的那個一直追隨江氏迫害法輪功的幫兇閆振業(從青海省青海湖勞改農場調來)。他就是把三名法輪功學員李健、姚三中、趙國安迫害致死的罪魁禍首。還有其他幫兇江清太副所長、付勇副所長、姚蓮副所長、三大隊副大隊長靳偉山(幫兇晉許山弟弟)、三大隊教導員宋明(二大隊二中隊幫兇宋幼新哥哥)、三大隊副教導員魏亞軍、醫院副院長張新、三大隊一中隊指導員都政濤、三大隊二中隊教導員沈建偉(後升為副大隊長)、三大隊秘書賈志剛、三大隊二中隊隊長趙志民、三大隊教導員朱英奎、三大隊一中隊副隊長孟廣路等。還有隨後調來當所長的原河南省勞教局副局長劉宗豪,此人是河南省迫害法輪功的得力幫兇。

河南省這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還花錢(每人500元)從北京調遣處買沒有北京市常住戶口的法輪功學員,至二零零七年已買來數批,在猶大唐建紅之後專做猶大的田嘉偉也是從北京團河勞教所花錢買來的。這一批一共買來了10名,其他法輪功學員牛富旺、劉正、周洪、王澤華、彭毅國、王軍民、軒居安、王國恩等,都在王村勞教所被非法勞教過。

勞教所對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無一例外進行精神和肉體上的摧殘,而且逼迫所謂「轉化」後還逼你出賣同修,每月還要逼迫寫一份「思想彙報」,逼他們再次一次次誹謗大法。邪惡的勞教局「教轉辦」還時常來進行所謂的「測評」。「轉化」與否要經「教轉辦」不法人員單個「面試」、即再次誹謗大法,並且一中隊還將法輪功學員多次反復折磨,分成初步轉化、基本轉化、完全轉化,直到惡警滿意為止。這種精神上、心靈上的極端痛苦非親身經歷所能想像。

肉體上的酷刑折磨包括暴打、長期站立、蹲軍姿、不許睡覺──邪惡稱「熬鷹」、體罰後超負荷奴工生產、人格侮辱、有病不讓休息或保外就醫等等。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都不可避免。如侯輝(信陽人)零六年底被劫持來,一個月中被捆綁10次,兩次昏死過去,惡警徐水旺、都政濤等指使雜犯包夾人員毛志勇(曾練過武術)毒打他,還將痰盂中髒水強行灌入他口中,時日不久他被查出空洞式肺結核,因他堅持正信,勞教局始終不許放入。在此之前,他還曾在鄭州新密監獄被非法關押三年。

法輪功學員軒居安、王澤華、彭毅國在一個月內被惡警徐水旺、都政濤與包夾、值班、雜犯等分別上繩刑七次、五次和三次,並不讓睡覺。開封法輪功學員譚長龍、南陽法輪功學員馬飛等都被惡警徐水旺、都政濤與包夾、值班、雜犯們嚴重迫害過。有個叫肖安童的法輪功學員被三大隊眾惡警連續一週內每晚上三繩,等到第四天時,繩剛搭上肩肖安童已大小便失禁,上繩刑難以言表的劇痛已使他形成條件反射。濮陽法輪功學員李朝陽講他被劫持來之前,曾被當地惡警上背銬懸空吊起兩天兩夜並暴打,被劫持來時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開封法輪功學員龐良從零二年下半年至零六年上半年在這個黑窩裏備受折磨──老虎凳、繩刑、暴打。特別是在零三年所謂的「春雷行動」中被折磨的人都脫了相。

因武忠民不能正常行走,他自己花錢定做了一副木頭拐杖。因他手也殘廢不能幹細活,惡警徐水旺、都政濤說:「廢物利用,你就作幫教工作吧」,他當然不願意幹,有時應付或做「反轉化」,為此,常與猶大爭吵,最後表態不願做此事,還對惡警徐水旺講大法真的很好,於是,他再次遭迫害:逼他重新洗腦、宣毒誓、寫所謂思想認識,他推脫說寫不成字,立即成為嚴管對像。

肺結核蔓延

由於集中營中惡劣的生活環境,沉重的思想壓力、以及奴工生產、極差的醫療條件、特別是對法輪功學員酷刑折磨等等原因,導致法輪功學員們身心受到極大摧殘,身體普遍被折磨得虛弱不堪。又加上集中營中隱瞞疫情,沒有及時隔離或採取治療手段,以至於肺結核在集中營中迅速蔓延,特別是三大隊、尤其一中隊更為嚴重。首批被病保的肺結核四名,他們是彭毅國、胡志勇、沙雷、趙健荃,他們四人在零七年除夕前被「保外就醫」。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五日許昌市防疫站聞風前來集中營普查,結果黑窩三大隊一中隊竟至少70%以上被結核桿菌感染(皮試腫起10x10mm以上)。為應付防疫站,集中營指定武忠民與侯輝(空洞性肺結核已在勞教所內隔離多月治療,法輪功學員)、王國恩(早已發病治療,甲狀腺結核)、仝淑傑四人在勞教所內透視,當天下午又將他們幾人帶到市結核病專科醫院胸透複查,回來後勞教所隻字不提檢查結果。

四月六日惡警徐水旺、都政濤手拿尼龍繩氣急敗壞在車間旁一空房內用腳狠踢武忠民頭部,恐嚇他如果再敢向勞教局告狀(講實情)、向其他人講病情就不讓他「病保」云云,他又差點昏死過去。

七月二日晚,武忠民在車間後面站起來向來三大隊參觀的人公開大聲申訴實情(病情),教導員暴跳如雷,破口大罵,客人一走惡警朱英奎立即命令雜犯、三大隊一中隊二班長張春生奪走武忠民的雙拐,當著全大隊人員的面砸碎,並逼迫武忠民自己走回隊部。惡警徐水旺還命雜犯(包夾)康正、連小藝罵他,踢他雙腳,他的左腳中趾甲被康正踢掉,流一灘血,左腳拇趾、小趾被踢破,後來左腳大小拇趾均感染化膿,他只好撿了根竹竿艱難行走,高燒的渾身打顫。朱惡警得意的當眾罵道:「我就是要叫你生不如死,就是要折磨你」,還命令包夾連小藝、李東兵兩人白天到無人的地方抬起來摔武忠民,晚上踩武忠民的雙腳而致使其左小腳趾被踩斷。

在這樣的殘酷折磨下,武忠民很快全身感染,心力交瘁,終於倒下。七月二十七日惡警們見武忠民確實不行了,才將他送往許昌市公安醫院搶救。次日做截趾手術。院方為多掙錢,將他小拇趾上方挖成一個大槽,說一年才能長平。腳一直青腫的像個大饅頭一樣,天天去換藥、輸液卻不見好轉,沒有感覺,像壞死狀,無奈只好停止用藥。

截趾後武忠民完全不能行走,只能長期靠雜犯李東兵、李延軍抬著背著去車間、飯堂、廁所、醫院等地。因此,他常常遭到猶大和包夾人員打罵。李東兵將他背著往牆角上撞,弓腰用背咯他的胸部,痛得他忍不住大聲慘叫,不得不吃止痛片,這是他生平首次吃止痛片,右乳頭都明顯變形,至今如此。

八月二十八日猶大、李東兵在廁所裏毒打武忠民。他大聲呼救,朱惡警聞訊後反而行兇打武忠民。許昌市檢察院駐勞教所戴××看到後過來問了一下不了了之。九月二十九日陝縣國保大隊長邢××、「610」(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秦××、國保人員賈忠民專程來找武忠民「補口供」,要他說出揭露迫害的文章交給誰等等。

十月二十五日,司法部某副部長來「三所」巡視,惡警們還像零一年七月二十九日一樣,將武忠民、侯輝、胡兵(第三次被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和一個被冤枉的雜犯被集中營安排藏到勞教所所謂的「管教大樓」,由七八個虎狼般雜犯緊緊看著。從北京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軒居安也被殘酷迫害而染上肺積水、心臟病等。法輪功學員王國恩也染上了淋巴結核,瀕危。倆人相繼「病保」。

十一月二十八日早晨,武忠民被猶大和李延軍拖到操場,朱惡警聽到動靜出來猛踢武忠民胸部、頭部,同時惡毒咒罵。侯輝挺身而出善言相勸,勞教所立即組織黑材料,準備給已快到期的他加刑。

十一月三十日武忠民被非法勞教期滿,勞教所惡醫張新說找不到病歷(他們有意這樣幹的)在體檢表上隱瞞病情,只寫右腳脖不能打彎、以前有肺結核。隻字不提截趾、左腳脖僵直、住院四次及又染肺結核等。

為掩人耳目,河南省陝縣「610」不法人員一行四人立即直接用車將武忠民拉到鄭州坐火車送他回青海老家。他們怕被傳染,一路上一直讓他戴雙層口罩。十二月一日到達西寧,他們怕他家人追究責任,在他家門口雇了兩個農民將他抬進家中,在門外倉促攝像(曹瑞拍攝)後立即揚長而去。

三、父母遭受的迫害

武忠民,祖籍山西省平遙縣,出生在甘肅飲馬場(中共勞改集中營),5歲時隨父母及家人遷到青海省海南州貴南縣巴倉農場(中共勞改集中營,代號六零七)。上高二時又跟父母進入青海省西寧市青海製革廠(中共勞改集中營,數年前已與原青海省皮毛被服廠合併為青海省女子監獄,這裏非法關押著因電視插播「天安門自焚」真相而被非法判刑20年和7年的法輪功學員張榮娟、段小燕;因講真相被惡人構陷均分別被判刑五年的法輪功女學員趙宗華、張秀蘭、葛延華)。

武忠民的母親李月貴(75歲),也因信仰「真、善、忍」,為法輪功鳴不平兩次進京上訪,而被北京天安門廣場公安分局、市區某派出所、天津寶坻看守所關押迫害過,後又被青海省非法勞教一年。在非法勞教期間,被臭名昭著的青海省女子勞教所迫害的致精神失常,住6次精神病院──曾參與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范麗紅和張學芬的青海省第三醫院,在醫院中又被廚師、護士推倒阻止她往外跑摔折手腕、胸椎。嚴重肺炎高燒昏迷醫院都不理會,且以後不再接收多次走失差點失去生命,至今仍只能反鎖家中治療。

武忠民的父親武光池(80歲)司法民警也曾被西寧市城東派出所綁架,非法審訊逼迫他父親放棄修煉法輪大法,交出大法資料。自九九年七月前家中座機(電話)就被中共非法竊聽。

更甚者西寧市公安,國保特務二零零四年在他家後面──青海省女子監獄東院即西寧市南山路中七號「南山警苑」3號樓6單元3樓西面,專門買了一大套住房24小時日夜長期非法監控,非法監控者是一對30歲左右的兩口子,還有一個10歲左右男孩,係本地人,開始暗哨被識破後改為明哨。他家對門(2-211)住的是中共西寧市城中區南灘居委會人員李玉嬌(原青海製革廠工人),二零一零年以前不時有西寧市城中區南灘派出所警察及居委會辦事處不法人員騷擾,就連武忠民家親屬都受到不同程度牽連,如長期不予升遷,考公務員受阻等。並且給他親人也帶來精神壓力(恐懼中共邪黨),連他的同學也不敢和他來往。

武忠民的妻子毛愛平(48歲)因煉法輪功做好人,曾依法三次進京上訪,而遭長期殘酷迫害,被非法勞教三年,「病保」後又非法判刑八年。他與妻子10年多沒見過面,膝下更無一男半女(剛結婚兩年多迫害開始,天各一方)。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初他妻子終於歷盡魔難,回到娘家山西平遙,她家不敢讓她出門,不讓他妻子回西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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