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用點名的方式,敘說惡警之惡行。
一、惡警徐水旺
這是一個典型的集諸惡於一身的壞人,心狠手毒。只要碰到不轉化的大法弟子,他就出手迫害。迫害之後,走路腳尖都是一翹一翹的,炫耀之意,淋漓盡致。數年來,他酷刑折磨了多少大法弟子,恐怕他自己也數不清了。
對待大法弟子,徐水旺只要一說就罵,一罵就眼跳嘴抖。一次他自己這樣說:「你們知道嗎?你們法輪功要翻了案,第一個要槍斃的就是我們!是我們哪!」他手指著自己的頭,作手槍扣扳機狀!吃奶的力氣使盡了,聲音完全嘶啞了,人僵硬在那裏,不會動了。
為多撈外快,在許昌市檔發廠活供不上給勞教人員幹時,徐水旺親自開著警車到處找,把人家積壓不幹的東西都要來,讓勞教人員幹。為防止三所內部檢查是否有哪個中隊開夜車幹活,他大冬天親自坐在中隊門口站崗放哨。只要他一發信號,所有勞教人員必須在兩分鐘內跑回宿舍,穿著鞋鑽進被筒。
二、惡警師寶龍
三大隊大隊長師寶龍,內心陰毒,是惡警徐水旺的上司,據說是原教育科長,後調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三大隊任大隊長。聽說在迫害最嚴重時期,有至少三名大法弟子死於他的迫害之下。因害怕擔責任的原三所趙姓所長走後,由閆振業繼任,而師寶龍在閆的手下因兇狠有功而穩坐三大隊頭把交椅。此人方面大耳,衣冠楚楚,一副假相,對大法弟子咆哮時,完全是一副惡煞模樣。他不像姓徐的張嘴吐髒話開口就罵人,但其仇視大法的程度卻決不輸給徐水旺,常常吼叫:「這裏是甚麼地方,你是甚麼人,你來幹甚麼?」一次在給法輪功學員所謂的訓話時,惱怒異常,手指窗外:「這南邊就是刑場,是殺人的地方,你不轉化就是××黨的敵人,殺你成千上萬,也要保住××黨的政權!」
他設立宣誓牌,攻擊大法,言辭惡毒。每天晚上睡覺前他都要各中隊列隊舉手對著邪牌宣惡誓。對於拒絕宣誓的大法弟子,他讓包夾徹夜輪流折磨,打傷致殘,概不追究。在他陰狠操縱下,三大隊兩個中隊折磨法輪功學員花樣翻新,包夾幾天一換,導致周邊數省、甚至全國迫害法輪功的勞教所都到三所參觀模仿。在他的包庇縱容下,三大隊隨意延長勞動時間,隨意取消節假日,沒日沒夜做奴工。
林州市大法弟子趙建全,在長期遭迫害被打罵奴役下,呈現肺結核症狀。徐水旺等人不僅不給他診病,連奴工也不准他停下,導致他病情急劇惡化。很快,長葛坡胡鎮東坡胡村人胡志永(因盜竊被勞教)出現肺結核症狀,奴工都不准停,住宿全不隔離。胡志永高燒不退,在車間大口吐痰,一個月內又有數人出現此惡疾。不管徐水旺怎麼無人性操作,師寶龍始終是不管不問,草菅人命至此,令人髮指。
現在,師寶龍的憂懼大於囂張,常常一個人在一個地方急速踱步,來回轉圈,滿臉急相,一副氣急敗壞而又無可奈何之態。
三、群兇助惡
閆振業、姜青太、姚朋、馬華亭(音)、譚軍林、教轉辦主任李某,群兇助惡。閆、姜開大會,攻擊大法。有大法弟子當場喊「法輪大法好」,被打昏死過去,加期長達一年左右。此前聽說有數次十人喊「法輪大法好」,閆、姜率群兇逞惡,血流滿場,致使參與行惡者數年後憶及此事,身上發冷。一次群兇搭台,要第二天誣蔑大法,美化邪悟,上天震怒,一夜大風將台子掀翻。只可惜群兇一味行惡,不識警戒。這裏略點其人其事,以供世人明曉這幫惡人質地。
姚朋在任某大隊大隊長時,一次某縣送去一名勞教者。送人的差吏未及回到當地,電話就追上:「回來吧,人已經給打死了。」其手下至兇至惡,可見一斑。然姚未受其懲,反而升遷,當上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第三把手。
譚軍林(師寶龍之妻兄),搖頭擺尾,仇恨大法弟子,抓著大法弟子打起來,只恨他力氣太小。有天早晨,一大法弟子眼見操場對角有一骷髏頭象,揉揉眼睛一看還是,約莫一分鐘左右,才慢慢顯出人形來,乃譚軍林是也。
教轉辦李主任,歪頭、個小如鬼,外號小鬼,在轉化班上,他歪著腦袋說:「你們是因為法輪功而來的,你們知道這三所是甚麼地方嗎?這三所就是專門跟法輪功作對的,我就是專門跟法輪功作對的。」此人出書誣蔑大法。
馬華亭(音)任生活衛生科科長,人稱「笑面虎」,他那張嘴就合不住似的。過年時他講,每人幾斤肉、一條魚等等,結果是所有人未見肉在哪裏。在他的操持下,所有被關押的人吃的是又老又乾巴的菜梗子。關於他的負面傳說很多:種花生,為防止勞教人員偷吃,他讓人戴上牛籠嘴。怎麼戴?用一根筷子讓人橫噙口中,用兩個皮筋分別拴上兩邊兩個耳朵根。讓所有各類勞教人員心靈之傷痛遠甚之皮肉勞動之苦。而馬科長呢?裂開大嘴,笑哇!而對付大法弟子,他捆繩比別人捆得緊,解開了,繩掛在脖子上,不拿下,為甚麼?他說了:「一會兒還再上呢,這省事!」說這話時,他不像徐水旺齜牙咧嘴,而是仍然笑容滿面。
所醫張××,不知名字,掛職副院長,人稱屠夫,雙手兇狠如刀,讓人不寒而慄,屠夫之名,是同行所起。
李剛、聶勇,這兩個是吸毒犯,慣吸慣住,三所為家,只要一到,即為班長,人稱金牌不倒。為甚麼點到他們呢?因為他們可謂三所十年來迫害大法的幫兇代表。二人均為許昌人,殘酷折磨修煉人,手段都是一套一套的,不轉化,他們為了邀功減期,敢把人往死裏整。在趨炎附勢方面,聶勇更是認賊為父,不知怎麼巴結才好。警察餓了饞了,一示意,「勤務兵聶勇」馬上去勞教人員存放東西的包房裏任意摸拿,而無論誰丟了東西,是絕不敢開口說丟了東西的。
四、魔鬼訓練營
所有勞教人員及家屬將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稱為「魔鬼訓練營」。我不知多少次,聽到多少人對我講:「我原本不是這號人哪!我已經不行了!」
是的,他們身上尚存的良知、道德底線等等所有美好的本性在這裏全被惡警扼殺,被活墳窒息。而培養訓練出一批又一批活墳惡鬼迫害大法弟子。而個別良心未完全泯滅的人,在大法弟子高風亮節感召下,在苦口婆心勸說下,常常淚流滿面:「兄弟,說心裏話,我不是這樣的人哪,來三所幾次,我早已不是我了。過去我吸我偷,我心裏知罪,家人難受時,我也懊悔。可在這裏我學會了搶,學會了狠,學會了依強凌弱,見風使舵。當面為人,背後為鬼,打罵良善,麻木而幹。我說真話吧,我現在不管做人有甚麼原則不原則,能謊能騙,弄到手就是本事。」
說這話的人是一個當過兵的,他的妻子堅決與他離婚,甚至他跪下他兒子都不叫一聲爸!他的老娘不讓他這麼個兒子進家門。而像他這樣沒良心沒家的「三所客」何止千兒八百呢?
另一個吸毒犯如是訴說淪落過程:他初學吸毒,被家人送所戒毒,他也有決心戒掉。家人高興,送來錢物,讓他好好補養一下身體。誰想,在他犯了煙癮時,三所內「紅警察」賣的「白包包」送到了面前,不同的只有一點,特別貴。他哪能謝絕哪,就這樣他從有錯到「有罪」,從無大癮到無可悔改。不難想見,他們都可能最終死於煙毒,而陪葬他們的只有從三所學到的種種惡行之罪孽。
希望所有曾經零距離接觸過河南省第三勞教所這座活墳的人們,用正義良知揭開這活墳的朽蓋,把在裏面行兇作惡的邪靈爛鬼統統曝光於光天化日之下,讓真理之光,來銷毀這堆邪惡的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