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求名心 消除同修間的間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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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日】我對名的追求由來已久。我從小冥冥中感覺自己是負有重大使命來到人間的,自命不凡,一生中也一直在找尋那個重大使命是甚麼,可是一直沒有找到,心裏很迷茫感覺很苦。一九九八年十月終於有機緣看到了《轉法輪》,我一下就明白大法就是我一直在找尋的!得法之後,我有空就學法看書,有時晚上都不想睡覺只想看書!但自命不凡的心一直沒有引起我的重視,沒有認真的去修。

一九九九年江魔頭公開誹謗大法後,當時被非法隔離在學校私設的所謂學習班的幾位同修決定去北京。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從學習班順利的逃了出來,輾轉來到了北京。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又一次到了北京,因為住處被抄,我們被綁架,被非法關在豐台看守所九天,我親身經歷了煙頭燙手、毒打,親耳聽到親眼看到警察魔性大發的叫囂著:「你要不說,今天就打死你,上面說了打死也算自殺!」他們被邪惡控制著行惡。我也感受到他們中的有些人被控制著做了壞事後他們內心的痛苦。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我前後有兩次寫過不修煉的所謂「保證」及「悔過書」之類的材料。事實上,當時我所受到的外部壓力並不大,也沒有受到酷刑,內心裏對修煉對大法對師父依然很堅定,但在如何做的問題上卻走了彎路。後來知道錯了,但一直沒有嚴肅面對和深挖走錯路的根由,我把這段引以為恥的經歷深深埋在心裏,嚴重到不能被同修提起,只要提起我就很傷心;同時心裏覺得同修只是在抓住這件事嘲諷我、羞辱我,怨恨同修不能原諒別人的錯,一味看不起人,讓我丟了名。這樣造成與同修甲之間的間隔很大。終於有一天,所有的矛盾都集中到這個問題上了,我無法再迴避。同修甲也幫助我一起挖走彎路的根。他指出是我求安逸,尤其是睡覺的心和求名的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我有很強的求安逸心,尤其是貪睡。在勞教所裏每天五點起床,晚上一點才能睡,每天都是很多的手工針線活,一年下來,覺得很苦,心裏很想好好的睡一覺。

對名追求的心是我一開始修煉時就知道的。看《轉法輪》,每次讀到「有的人為了保住自己的名,甚至於他看病的時候想甚麼呢?這個病叫我得了吧,讓他的病好。那不是出於慈悲心,他那個名利心根本就沒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來。他怕自己丟名,恨不得讓自己得這個病,他都怕丟這個名,求名的心多強啊!」我都清楚的知道在直指自己這顆求名的心,我求名的心都強到這個程度。在勞教所裏,無論是堅修大法還是「被轉化」,我的內心裏都隱藏著一顆對名追求的心。在抵制邪惡轉化,我表示古人尚能做到「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無論何時何地我都堅修大法心不動時,我內心裏隱約的想「看我有多麼高尚」。正因為如此,當周圍環境營造一種氣氛「轉化了是到達更高層次」時,我求名的心和為私為我的心就被邪惡利用,自我欺騙。所以在求名心的控制下,我幹了惑眾亂法的事,犯了大罪。

明知自己求名的心很強,應該去,但還是有意無意的維護著名的心,自己做錯別人說對的不能講,自己做對別人說錯了那更是不依不饒,造成的矛盾與間隔嚴重的影響了自己的修煉、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教訓實在是太大了。名背後是一個私、一個證實自我的心,而不是證實大法救人的心。我做的很多事表面上看好像很光鮮,背後都隱藏著一個證實自我、求名的心。

我重新學習師父的經文《圓容》、《無漏》和《修者忌》,其實自己根本就沒有放下對名的執著,「不過修煉者或常人連根本的捨都做不到,也談及此理,那是為執著心不放而找藉口亂法而已。」(《精進要旨》〈無漏〉)「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精進要旨》〈修者忌〉)

再仔細深挖,除了求安逸的心和求名的心、證實自我的心之外,我發現背後還有變異的觀念和舊勢力的因素在縱容。這種變異的觀念很像師父說的:「你不能夠直接用手救我,你得用一隻我喜歡的船來救我。」(《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看師父後期的講法,都深深意識到由於自己不重視學法,而不能區分舊勢力的安排,做不到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師父再三囑咐我們「多學法、多學法」,一定要聽師父的話才能走師父安排的路,徹底否定舊勢力。由於我後期一直沒有好好學法,不重視修自己,尤其放縱了自己求名的心和證實自我的心,從而做錯了很多事,浪費了很多時間,造成的間隔嚴重的影響了講真相和救世人,損失是難以挽回的。走出求名的死關,我相信一定能正念消除同修間的間隔,我們家的小花能開的更好,救更多的人,不讓師父再為我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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