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將自己在每次心性關過不去時求助師父點化,師父讓我在夢中看到的數世中的情況整理出來。
輪迴中造業與還業
幾年前的一次夜夢裏。自己清晰的見到久遠年代的歷史一頁。自己置身於「火燒戰船」的參與中……那火光沖天的熊熊大火,那燃燒聲夾雜呼呼的風聲及被燒將士的哀嚎聲。火光映紅的江面上,漂浮著橫七豎八的無數的屍體。那聲音,那情景,還有當時作為勝利者的豪邁與興奮感,真是身臨其境。
想起那一幕,至今還歷歷在目。那一世,作為一名戰將,為了一時的戰績和榮升,燒殺屠戮,造下天大的罪業。那一世的罪業,造成了我以後生生世世無盡的痛苦,以各種形式償還。
一日夜夢中,看見了自己在歐洲某國一個窮苦人家出生。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她的命很苦,自幼喪失父母,靠鄰居等照料。每天形單影隻,出入在父母留下的破房子裏,夜晚蜷曲在土坑上蓋著又破又髒的棉被,孤苦無依,淒涼無助。少女展露容顏,受盡流氓惡棍的欺凌與侮辱;青年開始漂流歐洲各國,成為「名妓」。中年染病早亡。那一世種種苦難伴隨著短暫的一生,以身還債。為了償還歷史上造的惡業,自己還看到並感受到有一世(近代)被槍斃的情景……
某一世,是男兒身。已是十七、八歲的「我」淪為死犯,關押在歐洲某國郊外一個大集中營裏。 好大的一個集中營,高大的磚牆上攔著鐵絲電網。下面排水溝都被鐵網兜著,連個老鼠都跑不出去。裏面四面囚禁了上千個死犯,全是男性。他們只許穿個褲頭,裸露著上身和兩腿,受著鞭打。一天中只給吃一頓發霉的飯。每天早按個頭大小排隊。排在最前邊的就是當天處死的人。處死的形式有幾種:有上絞刑架的,有被砍頭的,有被送往動物園被猛獸活活吃的……逃跑不成功的優先被處死,而且是最慘烈的方式。
「我」當時個子矮小,瘦的皮包骨。死亡快排到「我」了,「我」相當著急與恐慌。身邊的同伴相繼被處死,淒慘的情景使我橫下決心,反正是死,不如逃跑。吸取其他人逃跑沒成功的教訓,當時「我」的心中已構建一個完美的逃跑計劃。
那一天烈日如火,天悶得使人要窒息。一個送飯的差役脫去衣服,去內房洗澡。在牆角無人看見的地方,「我」穿起他的衣服快速走出集中營大門。
很快來到南牆外一村莊,村口有一老婦人向「我」張望。「我」來到她近前向她求救,她迅速把「我」拽到她家院裏,領到一臥室前,說:「我的兒子出遠門了,你到他床上躺下,裝作我兒子,有病了。無論甚麼情況別吱聲,別動彈。」她找來她兒子的衣服讓「我」穿上,把門關好就出去了。
老太太兒子的床鋪,鋪著厚草,腥臊味兒夾雜著潮霉味兒相當熏人。儘管如此,「我」也覺得相當舒服。比起集中營中潮濕陰冷的水泥地面,這兒簡直是天堂。
正在「我」昏昏欲睡時,外面嘈雜的說話聲、腳步聲又使「我」捲成一團。接著一群人連同老太太來到「我」的床前。老太太說:「酋長哥哥,我兒子這幾天發燒,又拉又吐的,這不,就這樣,可能又屙床了,怎麼這個味兒!」那夥人捂著嘴都出去了。
好長時間,天黑下來,村子也靜下來了。老太太又把她的酋長哥領到「我」面前,商議下一步如何掩護「我」的問題。酋長說:查時村裏有人知道床上躺的不是老太太的兒子,當時礙於情面,沒直言。酋長說:「明大早吩咐幾個人去南山挖坑,你假裝死了,天亮前把你埋了,封住他們的嘴。接著酋長把我轉移到他家藏起來,做個假人穿上衣服抬走埋了,一切順利進行。
幾年後的一天,酋長把「我」從密室中叫出來,告訴「我」集中營無人了,已經開拆了,沒事了,你可以見天日了,可以自由了。「我」望著倒塌的集中營磊牆,衝著藍天,高興的喊著:「我自由了!」
那世曾救我的老太太和酋長哥哥,和我結下親緣關係,今世都是我的親人,其中一個是我的丈夫。
大法解我心中迷
師父說:「一般人講的緣哪,大多數是講的這個親緣,也就是講夫妻之緣。這個講的比較多。其實這個夫妻之緣我過去講過,這常人中的事情,因為講緣嘛我談到它。它怎麼促成的呢?往往大多數都是這樣的:這個人前一世對那個人有恩,那個人無以為報,前一世也許官很小、也許很窮。他受他的恩惠很大,他就心裏想著報答,那麼也可能促成夫妻之緣。」(《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看到歷史上結緣過程,正好印證了師父講的這段法理,徹底清除了我內心對丈夫的怨。修煉前,我和丈夫結怨很深,幾十年生活在打打鬧鬧中。自己怨恨他,更恨自己找錯了人,在痛苦中作下一身病。
修煉後我的身體好了,家庭和睦了。但我內心的「怨結兒」一直沒根除。由於那種敗壞的物質(由怨恨又生出其它人心如自視清高、自以為是、自負、爭鬥心等)不去,矛盾來了也不向內找,長此以往,被舊勢力鑽空子,作安排,操縱家人無理智,酗酒打鬧,讓家人對大法犯罪,達到迫害家人,干擾我修煉的目地。自己不悟,只是停於無可奈何、消極承受的狀態。隨著矛盾的升級,家庭磨難越來越大。這些情況都是自己的心造成的。而這種種人心,又是「黨文化」毒素造成的影響。
比如對於師父講「結緣」那部份講法我曾多次看過。總認為我和丈夫結的「夫妻緣」不屬於「大多數」的「恩緣」,是「怨緣」。實質是為內心的「怨結兒」打掩護,不肯修去它。也受黨文化「眼見為實」的毒害,削弱了我「信師信法」的程度。從而被人心障礙悟性差。師父多次點化見我不悟,順著我的執著心(磨難關過不去了非求師父要看看自己與丈夫結緣的情況),給我展開歷史畫卷,這才信實。現在覺得汗顏,愧對師父!
世人學說「緣結三生」何止三生。師父又給我展示了我和丈夫累世幾生成為一家的情景。不算今世,其中有三世是在歐洲,有一世在大宋朝。
這幾世(包括今世)兩人生活都不幸福,都在爭爭鬥鬥打打鬧鬧中度過的。甚至兩地分居,到老了又湊在一起。在宋朝時剛成為一家人不久,因為忍受不了婆婆的欺凌和婆婆發生了爭端。丈夫一氣之下寫了休書。我無奈跑到尼姑庵削髮為尼。
為甚麼累世都這樣(苦難多)?現在從法理上認識到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歷史上自己的業力大,那世結了緣逃過一劫,受人恩惠,以後幾世夫妻形式償還業力。在迷中,在矛盾中自己不能忍讓包容,自持清高,不情願受氣(業大所致)人家給德幫助還業,自己總是惡語相加,惡行相待,爭爭鬥鬥,欠債未還又造新業。不怪今世的丈夫經常醉意朦朧的嘮叨:「你欠我的,欠我好幾輩子的債,不還行嗎?」
通過學法及師父的啟悟,我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就按師父說的,向內找,做到真修實修,不斷清除自己的各種人心、觀念、無私和善待家人及周圍的一切人。在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上努力歸正自己,慈悲心真的修出來了。家人現在都相信大法,並且積極支持我修煉了。
作為一名大法徒,今生喜得大法,是千萬年的等待。在千載輪迴中,在迷茫中,造了很多業,吃了很多苦。為了能在今生得法修煉返回去,在久遠的歷史上,師父一直在看著我,管著我。當我造了惡業,在轉世中馬上安排以各種方式償還業債。一個人世世還不夠,再安排結緣,以這種方法更快償還業債,促成我今生得法的機緣。
如今,是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消去了如山如天的大部份罪業(實質師父為我承受),苦心救度我,幫我化解了種種矛盾,給了我全新的生命。弟子只有在今後的修煉中努力歸正自己,不斷精進,按師父說的去做,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報答師父聖恩,兌現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