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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經苦難的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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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綜合報導)孩子是一個民族的血脈承延和希望。全世界無論哪個國度,甚麼膚色的人們都期盼並努力營造一個有利於孩子身心健康發展的環境,使這些天真爛漫的孩子們能夠無憂無慮、茁壯成長。然而在中共的暴政下,在歷次運動中,很多孩子卻成為中共當權者的犧牲品,被任意蹂躪,幼小的心靈承受著的巨大的傷害和摧殘。

在中共對法輪功十一年慘無人道的迫害中,難以計數的孩子們,因做「真、善、忍」的好孩子,或因父母是法輪功修煉人,而遭到迫害,被歧視、恐嚇、非法關押、毒打……十年來的殘酷迫害未曾停歇。可是這些罪惡在中共的強權下被封口,在謊言欺騙下被掩蓋。

法輪功教人修煉「真善忍」,上億的海內外人士修煉後普遍感受到身心健康、道德回升的效果,在國際上獲讚譽無數,受到各界褒獎1600餘項。中國法輪功學員的孩子們本來生活在幸福和睦的家庭中,身體健康,無憂無慮。然而從九九年七月中共下令迫害法輪功後,這些孩子的尊嚴和家庭溫暖被中共殘酷的剝奪和吞噬,數千萬個孩子的父母、親屬因修煉法輪功被強迫洗腦、抓捕監禁、酷刑折磨、甚至迫害致死。在這場空前絕後的血雨腥風中,那些未成年的孩子們飽經苦難,他們失去了一切──親人、生活來源、家庭溫暖、人身自由、生命的尊嚴、受教育的權利,孩子們被學校開除、在恐懼、流離失所中,在思念和逃亡中艱難的生存。

他們失去父母的關愛,淒苦度日

1)山東濰坊市坊子區張小龍,零六年時14歲,1999年7月20日以後,因母親郭秀紅、父親張傳政修煉法輪功,多次被非法關押、毒打、抄家。張小龍從小飽受驚嚇及母子、父子分離之苦。很小就被迫離開爸媽,到郭家村和年邁的姥姥、姥爺一起生活。


張小龍

張小龍年邁的姥姥

小龍與爸爸、媽媽

在長期痛苦思念的生活中,年幼的孩子變得沉默寡言。他不明白爸媽為甚麼被抓,幸福的一家人為甚麼被活活拆散,但他堅信修煉「真、善、忍」的爸媽沒有錯。懂事好強的孩子從不當著姥姥、姥爺的面流淚,從不說自己想爸媽,他的學習成績在全班一直名列前茅,這多少給姥姥、姥爺一些安慰。

2002年10月,已經被逼迫得流離失所的小龍爸爸、媽媽再一次被奎文公安610(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組織,凌駕於法律之上)非法抓捕,以莫須有的罪名判10年重刑,夫妻被送到濟南監獄。小龍的姥爺郭唐田心理承受到了極限,於2006年陰曆2月22日含冤離世。當時14歲的小龍無法接受這個無情的現實,難過得五頓飯沒吃。從不當人面哭的孩子大哭,哭得很傷心。可憐的孩子失去父母的疼愛,又突然失去摯愛的姥爺。本已淒慘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遠看還可住人的三間北屋及已倒塌的三間南屋

這就是山東濰坊市坊子區鳳凰街辦南溝西村小龍的家。

屋內牆上能伸進大拇指般寬的裂縫隨處可見。

倒塌的南屋,那裂著大縫的房子,還有慾滴雨珠的房間和那已腐爛下垂的天花板,現在小龍只能跟沒有經濟來源的姥姥相依為命,一老一小艱難度日。

2) 吉林省吉林市徐帥6歲時跟隨奶奶、父親修煉法輪大法,他還經常到學法小組參加集體學法,交流,還到煉功點煉功。母親因家境貧寒,改嫁給別人。所以他就與奶奶、父親相依為命。雖然家裏生活有些拮据,但家裏充滿了祥和、溫暖,生活也很幸福。

法輪功學員徐衛東的遺孤:徐帥
吉林省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徐衛東的遺孤:徐帥

可是後來警察、街道人員經常上門騷擾、奶奶(夏桂芹)和爸爸(徐衛東)被抓捕、拘留、勞教,都給他幼小的心靈留下了難以平復的創傷。

爺爺徐子林,因長期為妻兒擔心,憂鬱氣悶,於2000年10月含冤離世,奶奶和爸爸都於2004年被迫害含冤去世。

四口之家只剩下孤零零的徐帥,姑姑收養了他,姑姑和姑夫雙雙下崗。全家目前以賣雪糕和糖葫蘆為生,處境很艱難。即使這樣徐帥學習一直還很好,但精神上的痛苦卻是我們任何人用語言都難以訴說,心靈的傷痕是沒有一種藥能夠治癒和撫平的。

他們目睹警察向家人施暴

二零零八年五月,湖南郴州「六一零」的頭目張和平,在迫害法輪功學員廖松林、廖志軍父子時叫囂:「我們就是要把你搞得傾家蕩產。」在野蠻的暴力抄家中搶劫了他們一家的每一分錢。年僅六歲的佳佳,目睹了整個過程,她嚇得渾身發抖,使勁地抓住媽媽的衣服,往媽媽的懷裏鑽,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更讓人無法容忍的是,小佳佳也被綁架到「國家安全局」,目睹了警察對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的折磨過程,當時也有一名尚有人性的警察提出讓小孩迴避,但更多的惡警喪盡天良,給小佳佳的心靈造成無法癒合的傷痕。到半夜警察用警車送佳佳與奶奶回家時,小佳佳扯著奶奶的衣角,堅決不要坐在車上,要求奶奶走路回家,當被奶奶抱上車,佳佳在奶奶的懷中仍然發抖,要求奶奶下車走路。小佳佳一天居然沒有哭出來,這是怎樣的恐懼啊。

以後小佳佳在路上看見警察、警車,就嚇得直躲,並告訴大人:壞人來了。

他們無家可歸

1) 二零零九年四月,湖南郴州法輪功學員廖曉紅、石教鈺夫婦被綁架,警察搶劫了他家的所有財物。郴州「六一零」頭目張和平假惺惺地說:「我們知道法輪功是好的,這是上面要我們搞的,我們也沒辦法。」

廖曉紅、石教鈺夫婦正在讀小學的女兒小蓮花,背著書包放學回家,進不了家門,只好在門口徘徊,當夜幕降臨,在無助的恐懼中,小蓮花嚎啕大哭。

小蓮花實在是不明白,從她出生起,她的父母就輪番地被綁架、迫害,她的家就生活在恐懼中。

2) 河北滄州鹽山法輪功學員李淑霞14歲的兒子小小年紀就飽受驚嚇和酷刑。2002年10月,鹽山公安翻牆而入,抓人,抄家。李淑霞14歲的兒子哭喊,嘴被他們用擦車的髒布塞住後被銬在公安局的地下室裏。惡警對孩子打罵、逼供,企圖問出當地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孩子絕食兩天才被放了。他們威脅孩子的外公說:過兩天再把孩子送回公安局。孩子一聽還要送回去,便離家出走,討飯充飢。

她們被剝奪了上學的機會

1) 劉真,女,17歲,河北省吳橋縣法輪功學員劉志剛與高麗華的女兒。2003年6月吳橋縣惡警在景縣惡警的配合下,為誘捕劉志剛夫婦,對初三畢業正準備高中升學考試的劉真進行恐嚇,在考試前非法勒令她停課長達十多天,使她的升學考試受到嚴重影響。吳橋縣公安局還通知吳橋縣高中不准錄取劉真。2004年3月8日劉真的母親高麗華在長期迫害中含冤離世。

2) 法輪功學員郭洪山和孫玉鳳的女兒。父母修煉了法輪功,疾病不治而癒,身體好了,精神也好了,一家人其樂融融。

九九年後,家裏不斷地被秦皇島公安交通分局及父母單位騷擾。零一年三月,媽媽不堪壓力精神失常;零一年五月爸爸被綁架,長期非法關押。爸爸不斷的被惡人酷刑折磨。零一年底,媽媽被劫持到精神病院,一關就是十個月;零二年七月,爸爸被非法判刑7年。

在父母都被非法關押的日子裏,她只能一個人生活。當時正值上高中,承受的精神壓力和心靈創傷是可想而知的,尤其是面臨高考的日子裏,她一個人去上晚自習,你能想像出她的心情嗎?但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2003年,她還考上大學,因為家庭無任何經濟來源,被迫放棄了這次機會。

他們被追殺、關禁、逃亡

1) 2003年3月河北省定州市年僅15歲的鐵龍,有學不能上,有家不能回,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背井離鄉,四處漂泊。只因他曾拿著光盤、去跟教師講法輪功真相,教師不相信,反而將其構陷,留春鄉派出所把正在上初二的小鐵龍抓去鄉政府,用手銬鎖在樹上,拳打腳踢,打累了他們去休息。後來小鐵龍逃離了魔掌。

流離在外。就這樣還不算完,追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當地惡人們,魔性大發,把小鐵龍的哥哥、叔叔、姑姑統統抓起來,毒打逼問小鐵龍的下落;叔叔被毒打的臥床不起,不能自理。

小鐵龍孤獨一人流浪到四川姥姥家,也沒敢多住,便又匆匆離去,怕給姥姥添麻煩,結果還是沒有倖免。惡警跟隨而至,把小舅舅、老姨一頓毒打,店鋪被砸得一塌糊塗,追問小鐵龍的去向。老姨說:「不知道」。惡警就把老姨劫持到看守所。不久,他們把小鐵龍抓住,非法關押在定州看守所。父親也被非法關押。為了騙錢,惡警把鐵龍的父親放出,要他回家拿一萬元錢,贖回小鐵龍。父親上哪裏去拿一萬元呢?自99年7.20以來,他們家幾經洗劫,早已財物兩空。交不出錢來,他們就不放人。原本幸福美滿的四口之家,現在三人深受鐵窗之苦。年過七旬的奶奶經常以淚洗面,看著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兒子,苦不堪言。思念兒女、孫子,盼眼欲穿,做好人怎麼就這麼難?

2) 19歲的劉曉天,家住湖南省永州市。父親劉慶和母親楊玉燕都煉法輪功。2001年之前,劉曉天有一個幸福和睦溫馨的家庭,他在當地的中學讀書,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迫害見證人,法輪功學員遺孤劉曉天
迫害見證人,法輪功學員遺孤劉曉天

2001年11月23日,警察找到他的班主任,告訴說他的父母被抓了,要找他。曉天嚇得渾身發抖,甚麼也沒帶,逃出了學校,躲進鄰居家的雜物房過了一夜。好心的鄰居收留了他。但是2、3天後,7、8個警察又找到鄰居家,威脅說如果看到曉天不舉報的話,就要受懲罰。鄰居大伯只好給他一些錢,讓他去投靠唯一的親人──在福建省做農民的叔叔。 2002年5月的一天,警察來到了曉天叔叔家。當天晚上,叔叔托朋友幫忙,把他送到了廣東省的深圳。他躲在一個堆麻袋的大倉庫裏,不敢和人接觸,在恐懼、焦慮、悲傷中整整過了一年多躲避的生活。由於精神上刺激太大了,又與人隔絕,他的心理和智力都受到了極大的損傷。之後,叔叔借了無力還清的「天債」付給蛇頭,求他把曉天帶到國外。

2003年7月1日,曉天來到丹麥,當他看到警察時,嚇得渾身發抖。在難民營,在恐懼中語無倫次的他,無法準確填寫表格。此刻,他唯一的願望就是:不要再被送回中國,不要落到中國惡警的手中。曉天找到了丹麥法輪功學員,他哭著,第一句話就是,要求幫他找到爸爸媽媽,他想爸爸,想媽媽。因為他的心靈受到的傷害太大,使他不能正常的讀書,他經常淚流滿面,天天從噩夢中驚醒。

後來,叔叔告訴身居異國他鄉的曉天,他的父母早在2002年4月──也就是他們被抓後的5個月被迫害致死了。具體發生了甚麼,在哪個監獄死亡,警察不告訴任何詳細情況。曉天來到海外自由社會,只是講了他真實的遭遇,卻受到中共犯罪集團的那夥惡人電話騷擾和威脅。惡人拿他唯一的親人,當農民的叔叔來要挾他,要他閉嘴。

是誰會害怕講了被迫害的事實呢?誰會對真相害怕呢?是誰不願讓人們知道,發生在中國的這一慘絕人寰的群體滅絕罪行呢?

他們被害死、逼上絕路

1) 劉倩在河北省雄縣葛各莊村小學念三年級。她從2003年11月15日起得了急性白血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母親想起曾看過法輪功真相傳單上講的神奇故事,便帶著孩子回家一起讀大法書。孩子在七天之後完全康復,行動自如。小倩倩如同一隻快樂的小燕子,在人群中飛來飛去。所有親屬無不稱法輪功神奇。然而兩個多月開學後,學校校長得知此事,強行讓孩子寫保證不煉,並揚言除非斷絕修煉,否則不讓孩子上學。孩子說「我不煉功早就死了。」不寫保證。校長強行把孩子送回家中。突然失去上學的權利,猶如當頭一棒打破了小倩倩美好的憧憬。在此沉重的打擊下,小倩倩的精神、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在第五天,十二歲的劉倩抑鬱而死。

2) 十六歲的曲建國是河北省淶水縣私立學校的一名中學生。二零零九年六月,曲建國因患骨癌,用盡家中借來的錢和學校的捐款在最好的醫院治療而毫無起色,在絕望中等死的時候,他聽了法輪功學員講的真相,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奇蹟般痊癒。懷著感恩的心情,他寫下了自己的故事《中學生走入法輪功 跨越死亡線》,並在法輪大法明慧網登出。然而,這之後曲建國一家竟遭到中共各級人員的威脅、恐嚇、與施壓,逼他在擬定好的一份文件上簽字聲明,說他的病不是因修法輪大法好的,要再將他逼上絕路。

法輪功讓兩個在生死線上徘徊的孩子獲得健康的身體,而中共對真善忍的打壓,卻將他們一個公然害死,另一個推到險惡的境地。

他們渴望、期盼的心聲

1) 齊齊哈爾大法小弟子雪蓮在「辛酸童年」一文中寫道:我一遍一遍地問自己,法輪功這麼好,為甚麼中共說不好呢?自打中共鎮壓法輪功後,我的命運發生了根本的改變:相依為命的爸爸被帶走了,我孤苦無依、備受白眼與歧視。回到學校,我在班級門口站著,校長、教導主任等領導都來了,問我:「能不能不煉?」我說:「別的甚麼都能答應你,讓我不煉不能答應。」每天上學就像過鬼門關,校長、主任、記者、派出所警察三天兩頭的把我叫到辦公室,開大會…… 我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就像那風中的殘燭,淒楚無助,從精神到肉體都處於崩潰的邊緣。到哪裏,我似乎都是負擔、累贅、被視為怪物和異類,一個人孤獨地躺在家裏落淚,有時一餓就是幾天。如今,爸爸與眾多的叔叔阿姨還在監獄裏承受折磨。我渴望爸爸回家,渴望像我一樣孤苦的孩子都能與他們的爸爸媽媽團聚,更渴望能像兒時一樣,與爸爸與眾多修煉真、善、忍的叔叔阿姨在自由的陽光下安靜、祥和的煉功。

2) 聰聰今年八歲,上小學二年級,活潑可愛。爸爸媽媽都是法輪功學員,為了向世人講清大法無辜被迫害的真相,向人們講述大法帶給人們的美好,聰聰的爸爸媽媽遭到惡警的騷擾,先後幾次被迫離家出走。最近,惡警又欲迫害聰聰的爸爸和媽媽。聰聰一家只好再一次流離失所。一天晚上放學回家,聰聰原本稚嫩天真的臉上卻添了一絲憂傷。細心的二姨問他有甚麼事?小聰聰說:老師今天留的作業是讓同學們寫三句心裏話。二姨笑著問聰聰:那你想寫甚麼呀。聰聰思考了片刻,說:一:我想有一個安穩的家,二:我希望爸爸媽媽不被狗子(惡警)帶走,我不再為他們擔心,三:我想像別的小朋友一樣快樂。聽到這裏,二姨的笑容凝固了,淚水止不住流下來。

本應該像其他小孩子一樣天真爛漫,卻為甚麼過早的承擔了與他年齡不相符的壓力呢?這些無辜孩子所受的種種身心折磨,我們可能永遠無法想像或感受。這些例子只是中國正在發生的無數案例中的小小一部份。

這些孩子都是純真善良的,他們何錯之有,他們和父母、親人堅信「真、善、忍」不好嗎?難道有誰不希望社會上的好人越多越好呢?為何對這樣的好人、這樣的好孩子下如此毒手呢?這是一個怎樣的政黨?我們生活這一個甚麼樣的社會,我們的孩子在甚麼樣的環境中成長?讓你我都伸出援手,堅持正義,保護善良,讓那些受難孩子們擁有幸福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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