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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一至零三年天津女子勞教所迫害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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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四日】天津法輪功學員馮玲於二零零一年十月被中共警察綁架,並被非法關入看守所。之後被非法勞教,在天津市大港區板橋女子勞教所一大隊遭非法關押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

我於一九九七年底在天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全國各地的學法、煉功環境都非常好。我也在我家附近的一個義務教功點參加學法、煉功。

我在天天學法,煉功的狀態中,身心都受益很大,過去身體上所有的毛病都沒有了,自己覺得各方面心性提高的很快。

被非法關入天津市第一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修煉者。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我在天津市大胡同居民區向不明真相的人們發講真相資料時,被兩個便衣強行抓住並非法強制關押在天津市紅橋區大胡同派出所,由自稱是「國家安全局」的兩個便衣連續審訊我二十四小時,我當時責問其中所謂做「筆錄」的一個惡警,你們依據中國憲法哪條哪款關押我們法輪功學員,他答不上來。 「國安」在派出所問我話時,還派另外的惡警藏在外面偷偷對我攝像,當被我發現並提出抗議時,問話的 「國安」馬上氣急敗壞的對外面的惡警說「還沒到時候,誰讓你們來的。」可見他們的行為有多見不得人。

二十四小時後,我被 「國安」非法拘留並強制送往天津市第一看守所,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知道了我的先生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也被關押在這裏了。在這個看守所,「國安」的每次所謂「提訊」我的方式都是給我雙手雙腳銬上鐵鏈,身上還要橫銬一條鐵鏈。這裏的每頓飯都是發黃的硬饅頭和一點點帶蟲子的白菜。這個看守所的其它監室還關押著其他法輪功學員,與我同一個監室的一位姓盧的阿姨就是因為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堅持修煉法輪功而被非法判處八年監禁,她因不服判決而上訴,被強制轉押在這裏等待起訴的結果,據盧阿姨講,在法庭上,法官根本就不許她開口講話。

被轉押入天津市南開區公安分局看守所

約十天後,我被強制轉送到天津市南開區公安分局看守所,轉到南開看守所的第二天,我被天津市王頂堤派出所的二個惡警帶到王頂堤派出所進行所謂的「筆錄」,惡警的問話方式也是強制給我手腳都戴著鐵銬,坐在高鐵凳子上,連續四十八小時不讓我睡覺,後來一個姓李的惡警威脅我要我寫不煉功保證,我嚴正拒絕了,並表示堅持修煉法輪功。四十八小時後,我被強行送回南開看守所,在路上那個姓李的惡警還惡狠狠的對我說「判你個十年,八年的,看你還煉不練。」

這個看守所,在小小的監室裏擠滿了各種案犯,每天都有很重的體力勞動,主要是揀摘各種出口的豆子,監室因為通風條件很差,整天瀰漫著塵土和臭味。這裏每一個監室都由惡警選的「牢頭」管著所有犯人,所有的生活必需品都不准家人送來,只能買惡警派「牢頭」硬推銷的、比正常價高出六-十倍的商品。一個多月後,在沒有任何公正司法程序下,我被司法非法勞教三年。

在天津市大港區板橋女子勞教所一大隊遭迫害

我被非法強制押送關押在天津市大港區板橋女子勞教所一大隊。這個勞教所分四個大隊,不在一個地方,關押的大部份是法輪功學員。這裏的所謂「管教」人員都是被中共多次洗腦並控制的惡警。極個別「管教」人員在通過法輪功學員講清真相明白後,對法輪功學員只要表現出一點好感或好的做法,就會在其他惡人圈內遭到排擠,甚至圍攻。

以下,是我在這個勞教所所親身經歷的和親眼看到及親耳聽到其他受迫害法輪功學員親口敘述的被迫害事實真相: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如果不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保證書」,惡警就不讓和家人見面。有的法輪功學員的日常生活來源都幾乎被斷掉(在這種邪地方,各種不合理的費用是很高的)。

對於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用熬夜、不讓睡覺的手段來強制我們改變信仰。我就被強制在每天的重體力奴役勞動之後,還要由其它案例的勞教人員看著不讓睡覺,直到凌晨睡二至三小時這樣近二個月。

我被惡警強制幹過的重體力勞動有:把出口的各種食用豆類進行分檢(我看見包裝上寫著「America」)。來一大貨車豆子麻袋包(一般一包袋子重量在一百到一百二十斤),都是由我們用肩扛,五十五歲以下的法輪功學員都得扛,尤其是對堅持修煉法輪功的學員,惡警們專門安排重體力活,我親眼看到有一個法輪功學員五十五歲,滿頭白髮,實在是扛不動大包,惡警還不讓別人幫忙,說「爬著也要讓她扛」。我曾經就因過累而出現血壓低,虛脫症狀,而惡警醫只說了句「多吃點糖,再暈倒就倒唄」。幹活時間一般早上六點開始,有時為了交貨,凌晨四、五點就開始幹,一直到晚上十一、十二點。 有一次,惡警接到通知,有外來團體來檢查工作,惡警們半夜把睡覺的我們都叫醒,把本來放好的豆子一包包扛著藏到另一處,當天檢查團來時,我們沒幹活,坐著所謂「學習」。

強制的勞動還有給出口的化妝品疊說明書;手工縫製出口的工藝汽車座墊;還有專門的縫紉車間,連續不讓睡覺的趕製出口的襯衣(其中有金熊牌等),雖然有時在第二天可以補睡,那時間也不是對等的。每天不管被強制幹多少活,到了下午的五點多,惡警必然要抽出五、六個被強制勞動的人給他們打洗澡水,用人力提十幾桶水,惡警的換洗衣服也由專門幹這個的犯人手洗。

年紀很大的(六十-六十八歲)法輪功學員如果堅持修煉,也同樣被強制幹重體力勞動和熬夜。

我們所有堅修大法的法輪功學員,都被惡警安排一個其他案例的勞教人員(稱「包夾」)每天二十四小時對我們進行監視,隨時向惡警報告我們的一舉一動(因為這樣能儘快減期回家,所以她們也是被利用的)。

「管教」人員濫用職權私拆往來信件,想公開念就公開念;家人送進來的衣物,想扣留就扣留,這種做法對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尤為突出。我的家人寄信時總給我附上新郵票都扣留。有一次,我寫公開信揭露一個姓李的惡警知法犯法扣留我們的信件的事,事後她不得已不再敢扣我的信,但為了報復我,以我堅持修煉為藉口,非法給我加期七天。

我們有些法輪功學員,對勞教所的一切都不服從,不認可,並進行有理智的抗議。有的同修用絕食抗議,有的大喊「法輪大法好」,聽曾經和這些同修在一起的學員敘述,這樣的都被惡警用手銬吊銬在監室裏,直到手腳浮腫;絕食的同修被強制灌食,灌得喉頭水腫。

有一位叫穆祥潔的法輪功學員,就因為不承認勞教所的一切,而被雙手吊銬在監室的床欄邊,這是我親眼所見。

我遇到一位趙阿姨同修,她敘述她因為走出來講真相,被惡警強行送到精神病院,在那裏被強制注射治療精神病的藥物後,被摧殘得不像從前的正常人了,之後,還被送到勞教所關押。

有的同修口述,因為堅持修煉,曾經被惡警強制在夏天的烈日下毒曬至暈倒;有的經歷了冬天被惡警利用的其它案犯用涼水往身上沖;有的被惡警關押在窄小的禁閉室裏,被惡警利用的案犯輪流毒打……

二零零三年底,這個勞教所成立了一個所謂「攻堅大隊」,主要針對長期堅持修煉法輪功的修煉者進行強制轉化,手段各種各樣。我被轉到這個地方,我的經歷是每天被惡警強制不讓正常睡覺(睡二小時),不讓洗漱,不讓正常上洗手間,整天面向牆壁站立,稍有反抗就有被利用的案犯強制按住不能動。我在站立一天一夜後出現眩暈狀況,但惡警仍繼續強制我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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