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正念闖出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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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三日】九月中旬,甲同修發《九評共產黨》被跟蹤、綁架、非法關押在拘留所,本地同修全力營救,陪同家屬到派出所辦案單位(距離市區三十多里的路程)要人、近距離發正念。已經八天了,甲同修還沒有出來。同修們都很疲勞了,我也很累了,白天去跟著要人發正念,夜裏去辦案單位附近的村莊噴寫標語、貼不乾膠。幾天下來人也瘦了一圈,真想好好學學法調整一下,可看到甲同修孩子才上初一無人照顧、七十多歲的母親從邊遠的農村趕來、瘦小的身軀、焦急的一趟一趟的去派出所要人、她多盼望能有人再給她陪著去派出所要人啊,我心裏難受,動了情,恨不得一下把同修拽出來,心裏有些急躁,就又挺著勁陪同老人去了派出所。

這天早上,我帶上一些曝光此事的不乾膠和其它的一些真相資料、神韻光盤,陪著老人到了派出所,讓老人一個人進去要人:叮囑不放人就坐在辦公室不走。然後我一個人一邊發正念一邊沿路邊貼不乾膠和發真相資料,一路很順利。到一條大路的時候碰上兩位同修:讓我上他們的電動三輪車一起貼不乾膠和發資料,禁不住同修的熱情邀請,我就上了車,一路上我們連貼帶發,同修看哪合適我就下車去在哪貼一張。貼完後,同修讓我上車,我讓他們先走了,我在後邊跟著走,因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出於對同修本能的一種保護,要與同修分開走。

約一分鐘,一輛灰色麵包車摁了一下喇叭,斜靠著往路邊擠我,我側身一看,心想不好,跑了不遠,被追上,下來一高大男人,他一手拽住我的胳膊使勁往後背擰,疼的我鑽心,我馬上命令他放開我。我掙脫時,他用腳踹我,我起來又跑,又被他拽倒,我的膝蓋都磨破流了血。我對他說:你放開我,這樣對你不好。後來知道他是鄉政府人員。

奇蹟沒出現,腦子飛速轉動,哪出錯了?哪不在法上了?冒出一念:完了,兒子的婚禮參加不了了。馬上意識到這是執著,否定它!前些日子操辦兒子的婚禮,修煉懈怠了。那兩位同修又回來找我,抓住我的那個人看到他倆,大叫:他們也是法輪功,就要甩開我去抓他們,我就使勁的抓住他的衣服不放手,同時對同修高喊:快走!心想決不能再讓同修受傷害。一會兒又來了幾個人,他們把我摁在地上,掰開我的手,開車去追同修,同修早沒影了。

一輛警車呼嘯而至,跳下來幾個警察,一個警察搶走我的包,從包裏翻出幾張光盤和一張不乾膠,一個小警察打開我用彩噴紙製作的不乾膠:是一張蓮花圖,一邊是一朵蓮苞,一邊是一朵蓮蓬,中間托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字,正是上午十點多,在陽光的照射下,無比的鮮豔,小警察臉上露出喜悅、驚異,不由自主喃喃的說:哇!真漂亮!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一直不停的發正念。一會兒他們讓我上警車,我不動,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不要這個,這不是師父安排的。他們就把我抬上警車拉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他們讓我下車,我也不配合,不下車,他們又把我抬下車,我坐在地上大哭,他們把我抬到一間辦公室裏。我一邊發正念,一邊流淚。一個人問我為甚麼哭,我說:打電話那個人打我了,渾身疼、腿疼,那人打的。他們又把我抬到一個大籐椅上,說別在地上坐著多難受啊。我對舊勢力說:我不求舒服,是他們把我抬上來的,我不承認。我一言不發,閤眼發正念,問我就說心口疼、腦袋疼。一個人說:帶她去醫院檢查去,要沒病銬起她來。為了不讓他們對我行惡,我說:我是因為心臟病和高血壓才煉的功,一受刺激高血壓就二百多,犯心臟病。

一會兒來了一個說是副所長,問我叫甚麼、是哪的,我是零口供、全盤否定不配合。我反問:你叫甚麼?他甚麼也沒說就走了。幾個人輪番問,一個說:你不說話,零口供,也得把你送看守所。當時想:進看守所去告訴甲同修怎樣正念闖出。但馬上否定了這一念,這不在法上,正上了舊勢力的當。這人又走了。

又來一個用和善的語氣說:現在沒人了,他們都走了,我是這裏最善良的人,你給我說說你們的大法,說說「真善忍」,誰像你呀,閤眼一言不發。我睜開眼問他:你叫甚麼?是在這上班的嗎?他趕緊說:我是來幫忙的,起身走了。

他們怕被曝光,怕知道他們的姓名。又來一個拍桌子大叫:說你叫甚麼,是哪的,不說話,零口供也要把你送看守所。我睜開眼睛,正視這個人,又看了看其他幾個人,他們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臉上透著一絲孩子氣,心想:這些生命也不簡單,背後都有無量無計的龐大的生命群等待得救,被邪魔爛鬼黑手邪靈操控對大法犯罪,迫害大法弟子,那他們就都毀了,沒有未來了。我不由得悲從中來,哭了起來。心想:師父救命,救救他們吧。

我一邊哭一邊發正念。再閤眼,嚇了一大跳,天目看到像垃圾一樣的烏七八糟的爛鬼、奇形怪狀的骯髒生命,湧向了我的空間場,我不由得立掌求師父幫助清除,救他們。同時向內找:剛才貼不乾膠時有顯示心、歡喜心、證實自我,被抓又有爭鬥心、仇恨心。我一次一次的向師父懺悔自己的過錯、清除人心,執著。求師父消除派出所所有眾生背後的邪惡因素,不允許邪惡利用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他們都是師父的親人,是為法而來的,是舊勢力把他們安排成迫害法的,我不承認這個,我只認李洪志師父的安排,我有執著的人心會在法中歸正。師父要救度一切眾生,我也要救度一切眾生,我和舊勢力沒有任何關係,要有關係就是鏟除與被鏟除的關係,我與眾生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眾生只有被救度的份。

這時過來一個人說:怎麼在我辦公室裏呀,抬走。他們又把我抬到東頭走廊,又一個人說:這怎麼走道呀,抬走!又把我抬到院子裏。沒幾分鐘,過來一個人,把我裝資料的包往我頭上一掛說:你趕快走吧。

我淚如雨下,知道是師父把他們背後的邪惡清除了。我哭著對那人說:我頭疼,你們幫我叫車去。一警察過來說:都十二點多了,我們都下班了,哪有車呀,你趕快走吧。

就這樣兩小時破除邪惡正念闖出派出所。甲同修也在同修們的全力營救下,正念闖出拘留所。

在這幾年的修煉過程中,我堅持夜裏到大街上用自噴漆書寫大法標語、貼不乾膠。有時候看到滿街是警察警車害怕。師父點化讓我看到:我滿身、頭上前胸都是像小蜜蜂一樣的東西在飛,仔細一看是滿身的卍字符,我的怕心一掃而光。江鬼到本地、動用大量警力警車晝夜設防,本地一片恐怖,我都沒被邪惡所嚇倒,夜間到江鬼所住附近,噴寫標語、貼不乾膠。

在這幾年中,向內找、一思一念中去執著。一次,遇到很久未見到的單身男同修,我也是一個人多年,忽然無意中產生了一種羞澀感,想自己是不是頭髮很亂,臉髒不髒,衣服是否合身,好像很在意自己在這個同修面前的形像。馬上想到這個想法背後是人的色心,是自己對這個異性的一種在意或喜歡,所以想在他面前表現好一些,好博得對方的認可。認識到了就馬上清除它!

師父說:「在經受舊勢力強加的魔難中走的正與不正更加難,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魔難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關鍵。你做的好與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與不正、迫害到甚麼程度,都與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問題有直接關係。」(《甚麼是大法弟子》)

在同修的鼓勵幫助下寫出此文,和同修們互相增添正念。不足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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