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幫我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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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從十月十二日那天,舊勢力對我的肉身開始進行瘋狂迫害,那架勢明擺著是想要將我置於死地。在大法的神威下,同修們和我整體配合,與邪惡進行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正邪大戰。半個月後,我們取得了徹底的勝利,破除了舊勢力的陰謀。

十月十二日那天,我正在上班,突發高燒,頭痛欲裂,渾身無力,全身脹痛,下樓都走不動。因為來勢太猛,我沒有思想準備,感覺難以招架。我立即給母親(同修)打電話,母親馬上趕過來幫我發正念,一下就感到渾身輕鬆了很多。但是一停下來,它們又席捲而來,我的頭更痛了,燒得也更厲害了,我幾乎沒有一點氣力了。但母親那天有急事,不得不離開。我只好在心裏求著師父加持弟子,踩著單車,一路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回了家。

整體配合 鏟除舊勢力的安排

我躺在床上,從頭頂到腳下,從五臟六腑到肉體表面,每一寸肌肉都脹痛難忍。但是我沒有力氣坐起來發正念,就躺在床上念師父的正法口訣,背我會背的法。這樣稍微好受些。到了晚上十點鐘,母親辦完了她的事過來了。我們一起立掌發正念,症狀略有好轉。第二天一早,親戚又打電話把母親叫去了。我全身又難受極了。現在我悟到那是邪惡的精心安排,它將母親以各種方式幾次調開,不讓她幫我除惡。

下午母親過來了,再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卻無濟於事,因為我被折磨的正念不足了,只是不停的喊著:「師父救命啊!」經過一晚上的煎熬,我整個人像要虛脫了一樣。母親看我痛苦的樣子,被情帶動,非要我去醫院。我當時雖然正念不足,但心裏有一念非常堅定:我是大法弟子,這不是病,是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我對母親說,我死也不會去醫院的!我想到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讓母親去請甲同修過來。母親一下明白過來,立即去請同修來幫忙。很快甲同修和另外四個同修相繼來了,他們幫我長時間發正念清除邪惡。同修把我扶起來靠在沙發上一起發正念。不一會,我開始嘔吐,吐出了很多髒東西。

同修們走後,正巧協調同修來看我,看到我的情形,她立即去通知了本地各學法點同修幫我發正念。下午她帶來了十六、七個同修來我家幫我近距離發正念,並和我一起學法。一場更大規模的正邪大戰開始了。我能感覺到邪惡一批批的被解體掉,又一批批的撲上來。很多的同修分批的來到我身邊幫助我。因為我家不在市內,為了方便更多的同修們來為我近距離發正念,協調同修建議我去市內母親家裏暫住,並且安排各學法小組分批到我家幫我。

同修們用車將我送到母親家。母親家樓層很高,但是同修們不畏辛苦,每天早、中、晚分批來幫我除惡,大家和我一起發正念和學法,不給邪惡喘息的機會。另外還有很多同修在家裏、在學法點為我發正念。同修們默默的形成了一個強大的整體力量,令邪惡心驚膽顫。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法身的安排,是師父全力在救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從十二日那天之後的近十天內我一直高燒不退,由於極度的痛苦我幾乎沒有正念。而且在大約十五日那天起,我的耳朵聽不見了!我聽不見同修的敲門聲,聽不見同修讀法的聲音,聽不見煉功音樂……,我非常沮喪。我有時發正念坐不住,就不發,倒在沙發上,幾乎想放棄。但是我可貴的同修們始終堅持不放棄我。同修與我切磋,我悟到我心雖然很堅定,但是這個「死也不去醫院」這個「死」字還是承認了邪惡迫害,使邪惡有機可乘。同修的提醒太重要了,我認識到這是個極大的漏,是給了邪惡可乘之機,於是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了它。

記得有一次我正倒在沙發上睡覺,幾個同修還在堅持不懈的為我正念除邪魔。我突然清晰的聽到頭頂上的邪魔說:「搞不贏他們的!」(意思是打不贏我和同修們)我一下就爬起來,對同修們說:「加大力度發正念!邪惡說打不贏我們的。」同修們備受鼓舞,一鼓作氣繼續發正念。很快我的大腦開始清醒。原來邪惡首先佔領我的大腦,讓我主意識不清,讓我失去正念,再讓我的耳朵聽不見,把我與法隔開,與同修們隔開,摧毀我的意志,從而毀掉我。真是邪惡至極呀!是慈悲的師父在那一刻給我打開天耳通,讓我聽到邪惡無奈的聲音,從而增強我與同修們除惡的信心。師父啊,真是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說出您的慈悲啊。

同修針對我當時的狀況,找到師父相關的經文,抄在紙上送給我,讓我讀、讓我背,還有同修在我耳邊提醒我發正念善解那些還可救度的生命,並用師父的法加持我鼓勵我。我感到我的正念在法中一點點回升。

在這場正邪大戰的那些天,我認識的、不認識的、遠道的、近道的、年輕的、年老的同修都默默的來到我身邊。有個同修五十多歲了,她家在郊外,離我母親家有好幾里路遠,可那幾天她下午來,晚上也來,她晚上騎單車過來,手裏就攥著一把手電筒;有個老年同修八十多歲了,他不顧年邁、樓高,幾次過來幫我發正念;有的同修下午過來之前,把家裏的事先安排好,晚上就不回家了,下午和我學完法後,也不在我家吃飯,就啃幾口自帶的饅頭,接著再和我一起發正念,學法。我的耳朵聽不見的那些天,同修們就讓我一個人讀法,我讀累了,同修們就輪流換我讀一小段;我的耳朵剛能聽見一點點時,我就去了學法點。在集體學法時,同修們儘量少讀讓我多讀,讓我的腦子裏多裝法。組內有一對老年夫妻同修,一次男同修稍微讀長了點,他老伴就提醒他:你讀太長了,意思是要讓我讀。他們一切只為我著想。當我對同修們的幫助表示感謝時,他們都只淡淡一笑:我們是一個整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在行動上也不斷否定邪惡安排:除了每天和同修們一起大量發正念外,我堅持發好全球四個整點正念;儘管我讀法很吃力,聲音很微弱,我也堅持和同修一起學,回家還自己學;我每天早上支撐著爬起來參加全球統一晨煉,邪惡讓我耳朵聽不見煉功音樂,我就睜著眼睛,跟著母親的動作做,站不住也強迫自己站,求師父加持,抱輪胳膊抬不起來,母親就用手指托著我的手。

不久,我煉功一切恢復正常。

向內找,不給邪惡可乘之機

隨著不斷的學法、發正念清除邪惡,我的正念也不斷加強,我開始依照師父的法向內找自己。我很快就找到自己主要是因為色慾心沒去而被邪惡鑽了大空子的,當然還有其它的執著,如強烈的妒嫉心、顯示心、對情的執著等等。

我是二零零七年開始修大法的。這四年多來,我在色慾心方面一直修的拖泥帶水的。因為我色慾心很重,師父多次點化我,但我沒有真正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和修煉機緣的珍貴。被舊勢力加強了後天觀念:第一,我覺的自己是才修煉了四年多的大法弟子,法對我的要求可能沒那麼高吧;第二,因為丈夫是常年一人在外地打工,一年回來一次也應該「符合」一下「常人狀態」。其實一切都是在為自己的色慾心、為自己對丈夫的情而找藉口掩蓋。有時學到師父在這方面的講法,雖然覺的講的很嚴肅,但自己總覺的是講給那些有不正當的兩性行為的同修聽的,跟自己沒啥關係,認為自己也沒有跟丈夫以外的人做甚麼。有時看到明慧網上同修寫的關於「斷慾」這方面的心得體會,也覺的自己應該修心斷慾了,也發正念清除色慾心,但都因為沒有長期堅持,沒有足夠的重視這問題,色慾心還在我的空間場中。

暑假期間我帶孩子去過丈夫那邊,由於這個色慾心沒去當然也沒守住。那次過後,一次夢中點化的很真切,我有一層的身體因為犯了色戒,而要遭受烙鐵烙的極刑,我的主元神不忍看,逃離了現場。醒後我雖悟到了,卻仍然沒有重視。九月底放長假,丈夫又回家了,我雖然發了正念,也努力的學第六講關於「色魔」的那一段法,但是因為自己的色慾心依然很重,還有因為我是帶著有為而學法的,所以我依然沒守住。一個星期後(十月四日)丈夫回單位了,十月十二日邪惡舊勢力就迫不及待的對我下手了。

破除一切精神壓力

那些天,邪惡不僅瘋狂迫害我身體,也通過我的家人和親屬給我施加了巨大的精神壓力。丈夫和我的大部份姊妹都在外地打工。邪惡讓我的耳朵聽不見,他們打電話我不能接聽,他們從母親那裏知道了我的情況,就每天輪番打電話要我去醫院,給我母親施壓,甚至將電話打到我舅舅那,讓舅舅說服我母親帶我去醫院。丈夫甚至威脅說如果我不去醫院,他就立即趕回家,將我的東西(指大法書等)全扔出去。我在心中求師父給弟子做主,並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那段時間,母親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既要照顧我,還為我擔心,加上親友的壓力,每天同修們走後她就逼我去醫院。我流著淚對母親說:你讓我去醫院,就是把我往死裏逼。一次我當著眾同修的面求母親說:我今天當著這麼同修的面求您,不要再逼我去醫院了!雖然我不爭氣,但是我相信師父決不會放棄我的。我知道母親對我的情太重,我老是聞到她身上有很濃的油煙味,我對母親說:媽,您對我的情太重,像油煙一樣裹著我,我好難受。您不要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將來圓滿了,您去您的世界,我去我的世界。聽到我的話,當場就有同修流淚了。同修們也與母親在法上切磋,母親看到我堅定的心,之後就沒再逼我了。母親看我的正念不斷增強了,也漸漸有了信心,也開始注重修去對我的情。

有一天丈夫又打電話回來,我雖然聽不清但還是對丈夫說:你不要天天打電話了,我過幾天就會好的。一天晚上,母親聽我姐說我丈夫一下蒼老了很多,讓我給丈夫發個信息安慰一下他,我不肯,因為我心裏恨他、怨他。但是很快我就想到我是一個煉功人,凡事應該為他人著想,他們也都是為我好呀,為我擔心呀,他們也都是眾生。都是我不好,沒修好自己,也害了他們,讓他們造了業,怨他們幹啥呀,怨自己吧。我就給丈夫發了信息: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們都為我操心了,我已經好多了。丈夫畢竟知道大法好,他很快打電話過來。那天是師父加持我,他講的話我基本都聽見了。丈夫見我真的有好轉,心也平靜下來了,也不再打電話要我去醫院了。我真切的體會到,師父真的時時就在我身邊。幫助我破除了邪惡妄圖利用親情干擾把我拖下去的險惡用心。

跟舊勢力毀約

一天早上,發完七至八點正念後,有一位同修附在我耳邊和我切磋說,也許我們在史前和舊勢力簽過甚麼約定,她讓我發正念否定、銷毀與可能與舊勢力簽訂的一切約定。我發了幾天的正念,並背師父的法。

一天晚上,我睜著眼睛看到在一間屋子裏,幾個邪惡坐在那兒,其中一個問我:你的那張紙呢?我當時立即就明白邪惡指的是史前與它們簽下的約。我對它們說:我不承認與你們簽的甚麼約,我只承認與我大法師父的約定,跟你們的甚麼約我全盤否定,層層空間層層銷毀、滅盡、解體!我剛說完,只見其中一個最大的邪惡一下就朝我撲過來了,我忙喊:師父救我!之後就看不到它們了。之後的幾天裏,我一直發正念,徹底銷毀與舊勢力的史前約書。我悟到是師父清楚我與舊勢力有約,讓同修幫助我,銷毀與舊勢力簽訂的一切,進一步破除了邪惡迫害。大約十天後,有同修天目看到從我身上揭下了一塊黑皮,像一件黑風衣一樣的黑皮從我頭頂往下揭下來,從那天起,我退燒了。

通過同修們不間斷的與我一起學法、發正念,我自己的正念也越來越強,我漸漸悟到: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是師父安排的,都歸師父管,不論我有多大的漏,有多少人心執著,都會在大法中歸正,跟邪惡舊勢力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舊勢力註定要被我師父淘汰的,所以舊勢力的任何生命都不配考驗我、迫害我,不配!大法弟子有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舊勢力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迫害眾生,罪無可恕!

就這樣,約十三天後,我的狀況開始好轉,我的耳朵能聽見煉功音樂和師父的聲音了,能聽到同修讀法、切磋、敲門的聲音了。大約半個月後,我們徹底破除了這場迫害!原來我每天只能喝點稀飯和麵湯,從那天起我能吃飯了,也能下樓了,能上街理髮了。經過幾天的調整,我的狀態漸漸恢復正常,很快我又回到師尊正法的洪流中。我和母親都流著淚感謝師父,感謝我可貴的同修。是師父再一次給了弟子生命,是同修們的整體配合,將我從舊勢力手裏搶了回來,是大法的神威,破除了邪惡要害死我的陰謀。

感動與體會

通過這次整體配合破除邪惡迫害我的經歷,讓我深切的感到整體配合的強大威力,我看到「真、善、忍」的光芒在同修們身上閃耀,他們在用自己的行動實踐著宇宙大法「真、善、忍」,他們在圓容偉大師尊所要的。

走過這次魔難,我真切的體會到在魔難當中,不管有多苦,有多難,都一定不能忘了自己是修煉人這堅定的一念,這是人與神的區別;始終不能放棄對師對法的堅定、堅信;在魔難中更要注重時時修自己的心性,修自己的一思一念;而且一定要向內找,找到自己所執著不放的那些東西,直指人心發正念解體它們;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包括史前可能和舊勢力簽訂的一切約定,並徹底銷毀這個約定包括舊勢力本身。

緊接著我經歷了兩次反覆,一次是因為狀態好轉之後起了歡喜心;另一次是對親情的執著,還有我對母親的嚴重的依賴心。生活能自理了,也要母親服侍我,潛意識中還有把自己當病人的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使我的身體又出現一些不正確狀態。但是經過學法,我很快歸正了一切,並提高了心性。寫出來也是個教訓與提醒。

我在寫這篇交流稿的過程中,經歷了很多的干擾,比如邪惡令我頭痛、身體無力,干擾我的主意識,讓我把即將完成的文稿在電腦上忘了保存,前功盡棄,但是我在正念的主導下,最終破除了邪惡干擾,完成了這篇文稿。我在寫稿過程中,也流了很多的淚,為師父的無量慈悲,為同修的無私付出。我想這一切會成為我不斷精進的動力,我想我沒有理由、沒有資格再懈怠、放鬆自己,因為我身上承載著偉大師尊的重託和眾生的期盼,我唯有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圓滿隨師還!

向偉大的師尊叩首!向可敬的同修合十。我不能一一去向眾同修們表示感謝,只能借拙筆在此表達我由衷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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