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父親開始看書學法了,看著他的變化,心裏由衷的欣慰。以前我被觀念障礙,一直認為父親是不可救度的人,也許是因為自己的人心,障礙了身邊的親人早日得度。父親的轉變,有多少師父的慈悲救度,有多少曲折坎坷……現把父親由深受邪黨毒害,到能正面認識大法並開始學法修煉的轉變歷程寫出來,希望能對類似家庭經歷的同修有所借鑑。
父親原是一名軍人,守衛邊疆多年,脾氣暴躁;在邪黨紅衛兵的年代,狂熱過。當邪黨開始鋪天蓋地迫害大法的時候,父親憑著多年的政治運動經驗,很自然心領神會邪黨的中央精神,被邪惡的謊言支配了理智。尤其在迫害開始的頭幾年,我給父親講真相,猶如面對封閉的鐵桶,他不但聽不進去,還會責罵我,並且時常威脅我,強制我放棄修煉,詆毀大法,撕大法的書。父親是一家之主,他的立場,也決定了母親和其他兄弟姐妹對我的態度,在家裏讓我抬不起頭,甚至還有家庭的小型「批鬥會」。
我是一九九九年初得法的,大法早已在心裏生根,無論家庭環境怎麼險惡,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從未動搖。雖然從小在父親的巴掌下長大,心中還有對嚴厲父親的畏懼,但我決心改變他們,讓他們認同大法。
對父親的怕,從我記事開始,就像少不了的家常飯,拳打腳踢,厲聲呵斥……一直到成年,這種怕都是揮不去的陰影。通過不斷的學法,加強正念,我反問自己:難道,我就只能像風雨中瑟瑟發抖的小麻雀嗎?正念一強,怕心就慢慢突破了,師父幫我消掉了很多怕的物質,逐漸覺得自己可以頂天立地了。我不但成功衝破了家庭的阻力,去北京證實法;後來,父親到學校來看我,我把心放平了,沒有了怕,心裏有甚麼就給他說甚麼,原以為父親會脾氣大發的在校園的凳子上把我揍一頓,沒想到父親靜靜的聽著,最後感慨了一句:「我兒現在怎麼這麼能說話了。」然後呵呵的笑了。
原來的我身材矮小,不善言談,現在能在父親面前不動聲色的講大法被邪黨無端迫害的事情,父親感慨於這種變化。同時,我也感悟到,只要修煉人自己做正了,常人就會變。這時,心裏想起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我被非法關押的歲月裏,父親來魔窟看過我幾次。有一次,魔窟裏的獄警讓父親作為家屬代表發言。看著下面一個個被吸毒犯包夾著的大法學員,還有自己的兒子在眼前,父親心裏也不是滋味,最後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裏面沒有小偷小摸……」最後附和了幾句邪黨灌輸的話,收場了。後來,我問父親說:「您看,我只是一個學生,煉功祛病健身,思想境界昇華;這個(邪)黨這麼迫害無辜善良,您怎麼看?」父親說:「其實,從它們抓你的那一天起,我和你媽就對這個黨徹底失望了!」
過去父親身為邪黨的幹部,為邪黨賣命,從來沒有認真思考過,這個邪黨到底是甚麼,多麼邪惡;現在父親親歷了邪黨對大法修煉者的迫害,看到了魔窟裏真實發生的一切,雖然還達不到像《九評》認識邪黨那麼深刻,靈魂深處還是受到了觸動。
父親身體不好,有高血壓、腦梗、大腿靜脈曲張等症狀,為了治病,看了不少醫生,西醫、中醫都看了,各種偏方也試了,後來他練起了太極拳。我覺得機會來了,有空就給父親講修大法祛病健身方面的奇效;父親說:「你說法輪功好,可是一想起你被關押的歲月,我和你媽就心寒。」然後以淚洗面。後來我又嘗試著給他講了幾次,都沒有甚麼進展。可是,看著父親練著太極拳,還要吃很多藥,不但治不好病,還花很多錢,就給他說了一句:「您練一百遍太極拳,也不如煉一遍法輪功!」父親一聽,火了,他說他就不信這個事了,就是不煉法輪功。
我悟到,修煉人的心一定要穩,不能不管常人的接受能力怎麼樣,心裏一急就甚麼話都能說出來,不然只能讓他們從反面反駁你。
隨著不斷找機會,我給父親講點大法的真相,他或多或少還是聽進去一點。後來,父親說:「如果你覺得好,你就自己煉!」潛台詞是:「我也不反對。」這一句話,讓我看到了希望,最起碼,父親對煉功有了一個肯定的態度。
師父告訴我們:「家裏人,你能夠叫他修煉那最好,他不能修煉你也得讓他做一個有救的生命,最起碼做一個好人,他才能夠得福報。」(《曼哈頓講法》)
救度世人,要麼讓他認同大法;要麼認清邪黨,發表三退聲明,然後再讓他認識大法。《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帶了《九評》光盤回家,父親看了一些,就看不下去了,說甚麼反革命之類的詆毀言論。我知道,這是父親幾十年政治積累的邪黨毒素被觸動了,一時理智不清的表現。我發正念,仍然看不到明顯的效果。父親說:「社會上看你們都是傻子,就你們說法輪功好,××黨不好,你再跟我說××黨的壞話,我就跟你急!」
仔細想想,周圍鄰居,父親的同事同學裏面,沒有一個修大法的,除了我給他講過真相,沒有第二個人;而且朋友圈裏的人,知道他兒子在修大法,有的不懷好意的故意刺激父親的痛處,讓他覺得窩憋。於是,我把父親手機通訊錄複製出來,一個一個給裏面的人打真相電話;有的能聽完,有的聽不了多少,但是不管怎樣,他們下次在酒桌上,談論的內容裏會有真相。
我在外地工作,因為修了大法,工作勤懇,誠實可信,領導也器重,同事關係也很好,基本上自從大學畢業後,沒過多久,我的薪資待遇都會翻一番。不但買了房還清了貸款,還買了車。妻子和我結婚時,說我隱瞞了曾被非法關押過的經歷,認為我騙了她;但是她也看我一個煉功人,有責任感,靠的住,最後也不願意離婚,要死心塌地跟著我,並且後來也得法了。我悟到,一個修煉人,路一定要走正,才能讓自己的環境變正,同時向世人展現出正法修煉者應有的風貌,才會讓更多世人理解,從而救度他們。父親也看到了,我並沒有像以前他們認為的那麼傻,家庭裏裏外外都安排的很有條理;唯一擔心的是如果我再次受到邪黨迫害,會失去現有的物質生活。我也不知道怎麼來安慰父親,只是默默的想,一個修煉人,只要與大法同在,做好三件事就是最安全的。
母親提出,要來我家給我看孩子,在這期間,我順利給她三退了。後來,父親也來了,我給他勸三退,他能聽進去了,但是不願意退,他說:「我現在雖然反感××黨,但是不相信這種化名三退能有甚麼作用。」 這時,母親在旁邊說:「我兒已經給我退了!」我順勢說:「退了,就能把你體內的邪黨毒素清理掉了。」父親抽搐了一下說:「那你把我也退了吧!」為了確定剛才父親答應要退了,我又重複問了一遍:「那我給你退了。」他又笑著說:「說著玩的。」但是,我剛才明明聽見他說要退的。後來和其同修交流的時候,有的人認為已經算答應三退了,有的覺得還差點。
師父說:「人類形勢也在變化,對大法的認識,也像開了竅似的開始漸漸的發生著,就像冰在溶解一樣在變化。」(《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大量抑制世人明白真相的邪惡因素被銷毀。家裏的液晶電視,支持外接USB播放。我把從新唐人下載的真相視頻,拷貝到優盤裏,在液晶電視上放,如同收看有線電視一樣。趁父親看常人的節目,無聊時,我把視頻切換到新唐人節目,因為擔心父親一下子接受不了,先放幾段《中國禁聞》和《今日點擊》,父親看著看著,就看上了癮。因為,這些都是在國內電視台看不到的、聽不到的,都是真實的聲音和評論。父親很喜歡聽評論員的評論,覺得很親切,很啟迪心靈。我又切換到《細語人生》節目,第一段選擇了李有甫先生的專訪「天外有天」,看著看著,父親說:「這個人說的都是真話!」我在旁邊說:「您看,他和您年齡差不多,看上去多年輕啊!」當看到李先生得法後,放棄了以前師父教的所有武術拳法,決心一心修煉大法時,父親有所不解,心裏哀嘆「可惜了!」我沒有立即給父親解釋原因,講的高了怕他聽不懂,再生出抵觸情緒來;然後切換到嚴真的《大陸新聞解讀》系列節目;就這樣,父親看著新聞,聽著評論,後續又看了幾段《細語人生》關於絕症患者康復的人物訪談,逐漸對新唐人節目有了正面的認識,甚至已經被新唐人深深吸引。我坐在旁邊有如釋重負,同時正告自己,不要生歡喜心。
曾經給母親放過神韻晚會,因為一時高興,給母親說,這些演員很多都是煉法輪功的;母親本來看的很有興致,聽我這麼一說,有想法了,不看了。為了讓父親能夠看完神韻,先放了幾段神韻在世界各地巡演的廣告片(在優盤裏播放)。父親說:「都說神韻這麼好,我怎麼操作電視遙控器才能放出來?」 我拿出刻錄好的神韻DVD光盤,給父親解釋說,「這個就不能用優盤了,要在影碟機上放。」就這樣,父親看完了從二零零八年到二零一一年的所有神韻晚會,看到了真實的中華文化,演員精湛的表演,傳統文化的內涵,讓長期受邪黨文化浸泡的父親深受感動,發自內心的讚賞和喜悅。
有一天,父親給我打來電話,說了很短一句話;「能不能幫我找一本《轉法輪》,我想看看。」然後很快掛機了。我還沒有徹底反應過來,有些不太相信,一方面以前父親說過很多詆毀大法的話,另一方面,舊勢力控制人得法,新人走進來已經很難了;但仔細想想,也合情合理,父親明白了真相,應該得法了。我把大法書帶給父親,他像寶貝似的拿回房間,關上門看了起來。現在父親五套功法也基本學會了,太極拳不練了,一心修大法。
回顧父親得法的歷程,只要我們修煉人堅持不懈的講真相,從不同角度,按照他們接受能力來講,所有的努力都不會白做。
「你們一路就是這麼走過來的,你們在哪方面走對了、走正了,關著的門就得開,路就會擴寬。」(《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特別是在這個時候講真相中需要人手,要有更多的人參與講真相救眾生,更多的人來參與各個項目破除邪惡的迫害,那麼少一個人就少了很大的力量,多一個人就多了很大的力量,所以我不希望丟掉任何一個人,也不想失去、再過早的叫他們走。」(《曼哈頓講法》)
讓我們記住師父的這段法,救度更多有緣人,也不要落下身邊的親人,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也是在開創我們自己的修煉環境。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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