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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女監九監區連續害死法輪功學員(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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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女子監獄九監區在短短的五十六天內連續虐殺兩名法輪功學員。丹東市五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王春香女士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五日在遼寧女子監獄中被迫害致死;大連市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丁振芳女士,二零一一年八月一日在遼寧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

九監區長叫武力(女,四十七八歲),四方臉,偏胖,家住瀋陽市大東區新華壹品,丈夫陳樹(音),瀋陽市皇姑區某派出所所長。十年來她是該監區的經濟和「政績」的承包人,人們都知道在中共體制下的勞教所、監獄裏,「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警察可拿到數千元的獎金和職位提升等「好處」,而如今在遼寧省女子監獄「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要以萬元來計算。獄方為討好中共高層,加大力度迫害法輪功學員,規定在監區裏有一個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信仰(「轉化」),該監區要向監獄交上一萬塊錢。在九監區,如果有一個法輪功學員一天不出勞役,監區就少收入一百元左右,外加兩個包夾(一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由兩個普犯看管稱包夾),這樣一天監區就少收入三百元。以武力為首的九監區獄警們更加不遺餘力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甚至不惜拿法輪功學員的生命做代價。

一、六旬婦女丁振芳被迫害致死

丁振芳

丁振芳

大連市法輪功學員丁振芳,女,六十歲,於二零零八年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九監區。三年來在獄中,丁振芳由於堅信「真善忍」而遭獄方種種酷刑迫害:以監區長武力為首的獄警們對丁振芳老人動用各種刑罰強制「轉化」她,關小號、吊扣、捆綁懸空吊起、冬天脫光衣服澆涼水冷凍、長時間罰站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群毆暴打等。

二零一一年一月,獄方再次接到中共高層的指令,監獄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強制「轉化」與經濟利益掛鉤的邪惡手段,九監區以監區長武力為手的惡警們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丁振芳由於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拒絕超負荷奴役勞動而被加重迫害,監區長武力指使九監區的犯人戴秀香、孟憲秋、王翠平等對法輪功學員丁振芳進行不分晝夜的迫害,毆打她,用各種酷刑折磨她。

丁振芳老人被折磨得多次昏厥,用絕食抵制迫害,招來了獄方無數次地暴力灌食,由於長期灌食導致她胃部潰爛,疼痛難忍。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丁振芳老人自從修煉法輪功後,各種疾病全都不見了,身體非常健康,卻被九監區迫害得患了心臟病、高血壓、腦血栓等症,身體極度虛弱。在這種情況下,九監區惡警們也沒有停止對她的迫害,在監區長武力的指使下有一個叫戴秀香的犯人,多次對丁振芳經常大打出手,有一次把丁振芳的腦袋打出一個大包來; 一個大連的詐騙犯孟憲秋,多年來她一直是被惡警武力等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兇手之一,此人迫害過很多法輪功學員。惡警們還指使殺人犯王翠平多次毆打丁振芳。每次酷刑折磨丁振芳老人時,孟憲秋、戴秀香、王翠平、程濤(經濟犯)等都是主要的參與者。

二零一一年八月一日被折磨得痛苦至極的丁振芳老人在遼寧省女子監獄九監區含冤離世。據知情人說,丁振芳是在絕食期間被折磨死的。

二、王春香被迫害致死

王春香

王春香

丹東市五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王春香女士於二零零六年被中共非法判刑八年,關押在遼寧省監獄九監區一分隊,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五日在獄中被迫害致死。

王春香,五十五歲,丹東公路工程處的退休工人,家住丹東市振興區。王春香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修煉後她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在單位裏她是一個好職工,在家裏她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好兒媳,得到單位同事和家裏親戚的好評,大夥都公認王春香是一個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警察非法抓捕。王春香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運用和平理性的方式,讓人們擺脫中共謊言的欺騙,明白法輪功真相。二零零六年十月三十一日,被丹東公安局一處綁架,非法關押在丹東看守所,後被丹東振興區法院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七年被關進瀋陽遼寧省女子監獄九監區一分隊,遭受迫害。

二零零七年冬天,因王春香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監獄惡警指使惡犯王秀蘭、何義傑用板鞋猛打她的頭部,用腳亂踢她的下身,並將她關入冰冷無人的倉庫毒打、酷刑折磨,致使她糖尿病、高血壓復發。

王春香的家人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五日中午十二點多接到監獄警察姓吳科長打來的電話:「王春香心臟病犯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半個小時後姓吳的警察再次打來電話說:「王春香沒有搶救過來,現在已經死了。」並告訴家人,監獄出車到車站接站。

二十六日上午,王春香的丈夫等人乘車到達瀋陽車站時,姓吳的警察又來電話叫他們到瀋陽市骨科醫院等他(吳姓警察的家住在此地)。後來來了一輛車牌是AB398(七)的車把王春香丈夫等人接到瀋陽「適家賓館」,開了兩個房間。

姓吳的監區長告訴親屬說:「昨天是星期天,監獄裏的人員休息,我們是兩頓飯,開飯時,王春香說她有點不對勁,其他的人說,你不舒服,就去躺一會兒吧,王春香躺下之後不久,嘴就開始抽搐,不會說話了,後來我們就把她送去監獄裏的醫院搶救(是指在監區裏的醫院)。一看不行我們就把她從監區轉到監獄的分局總醫院……」親屬問:「你從監裏移到監區醫院,又從監區醫院轉到監獄的分局總院,整個過程需要很多時間,可你給我打的兩次電話的時間總共才半個小時時間,這麼短的時間你能辦完各種手續嗎?」警察吳科長說:「特事特辦」。

親屬又問:「有沒有醫院的檢查單據?」警察說:「有。」於是親屬向警察索要醫院的檢查和化驗單據等,但警察卻拿不出來。親屬又和警察要王春香的衣物和信件,警察說沒有。最後在親屬的再三要求下,只給了一張死亡證明。

王春香的親屬在殯儀館看到了王春香消瘦的遺體,遺體上沒有外傷的跡象。從上午王春香親屬到達瀋陽和警察見面不久,警察就要求親屬簽字,親屬沒有簽,但王春香的姐姐哭的死去活來,家裏八十多歲的父母也沒有人照看,在晚上八點多後才無奈的簽字同意火化,第二天親屬把王春香的骨灰盒拿了回來。

三、迫害還在繼續

如今中共監獄裏的每一個監區就是獄中獄,監區長在監區裏是絕對權威者,在中共一層壓一層的邪惡政策下,惡警為了金錢、升官不惜奪走善良修煉人的生命,遼寧省女子監獄九監區的監區長武力及其惡人們就是這麼幹的。

在九監區,警察除了親自動手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外,多數是指使普犯們折磨法輪功學員。主要參與迫害的有:因受賄、貪污判十二年的孟憲秋,此人四十九歲,是大連人,學過跆拳道,心狠手辣,像個母夜叉;經濟犯程濤(四年半刑),撫順新福區人,此人心狠手辣;營口的殺人犯王翠平,此人現在已離監。參與迫害的還有個叫都桂珍的老犯手段更加殘忍;一個叫張紅旗的殺人犯卑鄙惡毒,將褲襠裏墊的手紙掏出塞到錦州法輪功學員宋亞萍的嘴裏;還有一個叫李淑英,丹東人,此人從來不親手打人專在背後出陰招;一個叫還有戴秀香的普犯也非常狠毒;還有許多叫不上名的罪犯仍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惡警通常把法輪功學員單獨關押在一個地方,如活動室等,把門玻璃用報紙擋上,然後找他們物色好的刑事犯人和法輪功學員單獨在一起,唆使這些惡人採取各種手段對法輪功學員迫害。主要手段有:

1.澆涼水:每天早上,所有犯人出工後,把法輪功學員領到水房 ,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水龍頭接上管子,往法輪功學員身上澆涼水。有時,先用針往胳膊上紮,然後再澆涼水。

2.寒冷凍:寒冷天氣,不讓法輪功學員穿內衣、內褲,只穿一身單衣。

3.冷風吹:法輪功學員只穿一身獄服單衣,寒冷天氣的凌晨,把窗戶都打開,強迫法輪功學員站在窗口冷風吹。

4.毆打:往法輪功學員臉上打,用掃帚往臉上抽,搧耳光,往肚子、胃上踢、踩,往小便上踢,抓住頭髮往牆上撞。

5.剝奪睡眠:有時,每天只讓法輪功學員睡三、四個小時,強迫法輪功學員站著、甚至不讓睡覺,有時一站七、八天不讓睡覺。

6.限制大小便:法輪功學員大小便得由惡人同意,否則一頓暴打。

7.注射不明藥物:有的女法輪功學員被注射不明藥物之後,出現男性特徵,胸上、腿上長出很重的黑色汗毛。有的出現行為異常。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8.惡人還採用長時間捆綁、吊銬,用針扎、強迫法輪功學員在地上爬,拿很髒的拖布往嘴裏塞,把嘴封起來,寒冷天氣,強迫法輪功學員光著腳長時間站在地上等。

在九監區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叫伏豔,因為拒絕監區無休無止的超負荷奴役勞動迫害,因而受盡各種折磨。伏豔在監獄已被迫害十年之久了。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五日伏豔第一次因拒絕奴役勞動被關進小號,在那裏她遭受了怎樣的迫害不得而知,十二月九日回監區,過了幾天,又被關小號。監獄裏的小號冰冷異常,按監獄的規矩被關小號的人是可以帶一條棉花套(就是把被罩拆掉的被芯),可是九監區的惡警為了加重迫害,二十八天沒給伏豔送棉花套,伏豔只穿一套薄棉衣褲,禁閉室的門上的霜都很厚了,凍的伏豔晚上睡不著覺,迫害得了心臟病也沒有人過問。惡警們見兩次關小號也沒有動搖伏豔,又使出更加嚴重的迫害手段。二零一一年三月份,被送到了嚴管隊遭受更加嚴重地迫害,惡警為了封鎖迫害消息,拒絕伏豔的家人去探監。

人們都說母子連心,也就在伏豔被送到嚴管隊之後,她的女兒小清泉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她的媽媽回不來了,小清泉和姥姥及家人日夜擔心,姥姥終於因傷心過度而離開了人世。現在伏豔的父母都已離世。只剩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兒無人照顧。就是這樣,七月份孩子放暑假了想見見媽媽,沒有人性的九監區惡警依舊不允許伏豔與女兒見面,可見惡警害怕伏豔被迫害的消息暴露。伏豔因為繼續拒絕奴役勞動於二零一一年三月到二零一一年七月。這近四個月的時間裏伏豔在嚴管隊裏受到的迫害可想而知。

錦州法輪功學員宋亞平在九監區、四小隊,一直遭受嚴重酷刑迫害,她在一零年九月份之前由於拒絕「轉化」,在惡警武力、四小隊錢隊長(四十多歲現調三小隊)和她們唆使的普犯對她多次折磨:吊刑、暴打、捆綁、膠帶封嘴、打耳光、抓頭髮撞牆、澆涼水、用針扎、髒物堵嘴等迫害,造成身體極度虛弱,重病纏身。一個叫張紅旗的殺人犯,一次竟將褲襠裏墊的手紙掏出塞到錦州法輪功學員宋亞萍的嘴裏。

錦州法輪功學員李豔旭,五十八歲,在二小隊,約在一零年的八、九月間由於不寫思想彙報被惡警孫玉靜(音,二十多歲)毒打,並用多種酷刑折磨她:打耳光、各種體罰、捆綁、不讓睡覺等。

營口的法輪功學員鞏月圓被管事犯人劉春珍、董晶、姜萍打得腦震盪,昏迷不醒,詳情待查;還有一名不知姓名的法輪功學員剛被關押到五小隊,因不「轉化」,被管事犯人姜萍把腳趾跺碎。瀋陽法輪功學員吳業鳳在九監區被迫害的得了自閉症,已失語,手腳末梢神經壞死。

惡警答應給孟憲秋等犯人加分減刑,以此利誘她殘害法輪功學員。孟憲秋、程濤在一一年一月末強制「轉化」大連的剛被劫持來不久的法輪功學員吳淑芹,對她打罵、不讓睡覺、脫光衣服澆涼水、關小號裏吊、綁、不讓上廁所等迫害,身心受到嚴重傷害。

遼寧省女子監獄因賣力迫害法輪功,在二零零六年,晉升為「部級監獄」,對外標榜「人性管理」,監獄內所有獄警薪資大幅提升,一個普通的獄警每月薪資達四千到五千元。監獄長楊莉和獄警們層層壓榨在押人員,為獲取利潤不擇手段,唆使、鼓勵、縱容其他人迫害、折磨大法弟子,執行迫害法輪功政策。九監區監區長武力就是這樣的一個典型。

共產黨的監獄不僅是一個鎮壓人民的血腥暴力機器,同時還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壓榨在押人員血汗的地下黑工廠。那些服刑人員成為監獄的奴隸,為了榨取服刑人員的血汗,不管白天還是黑夜拼命地讓服刑人員幹活,做奴工。把監獄當成了牟利的場所,九監區每天逼迫在押人員做奴工,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七點,並隨時可能加班,或將奴工產品拿回牢房繼續做。訂單多的時候,早上早出工至少一個小時,晚上幹到九、十點鐘是常態,有時甚至一宿不能睡,第二天還要正常出工。監獄還要求做工時不許說話,不許抬頭,要一直不停的幹。只要和隊長、科長對上眼神,就說明你在偷懶。每天都規定工作量,必須完成。一旦工作失誤,或者獄警認為幹活不認真,就會被搧耳光、上腳踢、上電棍、體罰、扣分(不能減刑)、蹲小號。打完還警告不許告訴別人。有一次,武力坐在警務台裏,對被迫害得沒有力氣幹活的瀋陽法輪功學員孟玉華用謾罵的方式對她精神折磨,說她「欠九監區的,你每天吃的、穿的、住的,還有機台磨損費、案板折舊費……」。 孟玉華被迫害得幹不了活,作為九監區的監區長,武力當然不高興。下午掃雪,武力讓六小隊去,孟玉華沒有棉鞋,但還是被強制出去掃雪。

一次因大連法輪功學員吳淑芹沒完成生產任務,武力當著全體九監區全體法輪功學員、犯人的面對吳淑芹大打出手,並猛打耳光。

九監區加工手工藝品和服裝,通常是白天幹了一天的活,晚上還要拿活到寢室監舍繼續幹,幹一些包裝牙籤、信封、紙袋等工作。一些犯人幹活慢,不能完成生產任務,武力將這些犯人吊到暖氣管上暴打。一次,武力穿的花枝招展的來到生產監區,一位五十多歲的農村在押人員抬頭看了看她。武力直奔那位五十多歲的農村在押人員過去,左右開弓打耳光,邊打邊說,看甚麼看,不幹活。

以上所寫只是冰山一角,由於監獄非常封閉,法輪功學員見面不許說話,也很難見面,所以有很多罪惡都被掩蓋著……。

武力手機電話:15698808066
九監區監區長:024-892968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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