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涓細流匯大海──一家人的修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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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家四口都是大法弟子。十多年來,在師父的諄諄教誨和慈悲呵護下,我們在法中成長,並努力用自身的修煉和大法賦予的能力證實大法。

兒子的故事

一九九四年元月一日,也就是元旦那天晚上我的兒子出生,頭天晚上,我和丈夫、母親(現都是同修)剛剛躺下準備睡覺,突然轟的一聲巨響,外面變成了紅色。我們三人同時趴在窗戶向外看,整個天紅了半邊,十多分鐘才逐漸消失,剛剛躺下,我就開始肚子痛,當時受無神論的影響,甚麼也沒多想,只以為哪發生爆炸了,直到後來發生在孩子身上的許多事才讓我明白萬事皆有因緣,一切都不是偶然的。

經過一番坎坷後,直到一九九九年初我和丈夫同時得法,那時孩子很小,我們就忽視了他,可是一次母親告訴我她在教老父親煉功動作時,孩子站起身就跟著學,甚至比已學了幾天的父親煉的動作都準。母親當時就說孩子是來得法的,我們不能再忽視了。一次他上奶奶家玩,電視放了一段關於其它氣功的東西,他馬上就不看了,回來後跟我說奶奶家電視演氣功呢?我正忙著,順口說了一句,你咋回來了,他說:「不二法門」,當時我一下愣住了,慚愧自己悟性差的同時也為這個大法小弟子高興。

九九年七月,在我們得法半年多,邪惡的打壓就開始了,我和丈夫只能盡自己所能,手寫真相,用複寫紙,用黃紙包裝再繫上鮮豔的毛線以引起人們的重視,兒子也不睡覺疊信,紮毛線的那個認真勁真讓我很感動,同時也鼓勵了我和丈夫在最邪惡的迫害下能堅強的走在助師正法這條最神聖的路上。

二零零一年,我和丈夫同時被綁架,回來後,聽婆婆告訴孩子在家保護大法書的那個過程讓我禁不住自己的眼淚,感歎於大法造就的生命:當時惡警威脅他讓他說出放書的地方,幼小的他一點也不害怕告訴他們不知道,公爹當時不理解我們也追問他說在哪,他也不說,婆婆偷偷和他商量:「你不告訴別人,告訴奶奶總可以吧,我把書換個地方。」他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沒說。其實我們太清楚了,他是都知道的,可那時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們事先也從未叮囑過他甚麼,他在遭受父母同時被抓後還能如此鎮靜,我想如果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和加持,還有大法在他心裏紮下的根是很難做到的,那時他畢竟是個六、七歲的孩子。

二零零二年,我再次被迫害,在不通知家人的情況下強行把我發往外地,又把丈夫綁架到洗腦班。孩子無人照看,他也被推上了警車,丈夫面對重重壓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可孩子的表現卻改變了丈夫,並給了他莫大的鼓勵。他不哭不笑也不鬧,特別平靜,那些警察在他眼裏根本就像不存在一樣,後來丈夫寫信告訴了我這些情況,我和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都哭了,感歎在中共邪黨統治下的中國做好人竟如此艱難,幾乎被迫害到家破人亡的地步,那時有多少大法弟子的家庭支離破碎,多少幼小的心靈蒙受打擊,已無法計算。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真理的力量超越世間一切。

二零零四年,我回到家後,狀態不好,孩子也跟著受牽連。一天,他從土牆上往下跳,地上平放著農村用的二齒子,正好齒朝上,上面用一個塑料袋子蓋著。兒子也沒看見,正巧跳在上面,當時我正在屋裏,兒子拔下二齒子,單腿蹦回來說:「媽,我扎腳了。」邊說邊往下脫鞋。我正忙也沒太在意,以為沒啥事,可當他把鞋一脫,血順著手指往下流,我急忙把他抱到炕上,血順著炕沿往下流,我也有點慌了,就打算找婆婆看看咋辦。兒子說:「媽,沒事。」一句話提醒了我,當時還不會向內找,只是覺得念一定要正,師父講過「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的法,就這樣把心一橫放下不去管,該幹啥還幹啥,十多天後孩子的腳逐漸恢復了,一塊鞋底的皮從新長出的肉中頂了出來,整個過程沒用過一片藥,在周圍鄰居、親朋好友中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當初的小弟子現在已成了十八、九的小伙子,在同學、老師眼裏他是一個品、才兼優的好孩子。老師曾對他評語:你是男生的驕傲,你所說的許多話是經典,你將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我們心裏明白,這一切都來自於大法。前兩天,學校給他的補助款總是取不出來,說是顯示「密碼錯誤」,他打電話問我,我說你自己悟吧!他向內找以為自己的利益心和貪心在作怪,這筆錢不應該自己私自佔用,應該用在大法最需要的地方,他就許了這個願。原來取了六、七次都是密碼錯誤,在這一念下便順利把錢取出來了。

正念的威力

昨天下班回到家,胸悶、噁心,也有點心煩意亂,簡單做了點飯,同修丈夫也回來了,我就告訴了他我狀態不好,其實心裏很想得到他的幫助(向外求)他只說了一句「向內找自己」,我心想:「向內找,誰說都明白,說著也容易,可在難中總想聽聽別人談談(其實想得到安慰)」向外求沒求成,心裏很不高興,噁心要吐的假相越演越烈,不斷地出門要吐,同修丈夫看我這樣,就說:「咱倆發個正念吧。」當時我人心上湧,索性躺在沙發上,同修丈夫不為這一切所動,盤腿結印開始發正念,就在他一結印的那一瞬間,我胸悶的狀態一下就消失了,就像拿走一塊壓在胸口的重物一樣,我一下也意識到自己哪像個修煉人,我是應該向內找自己了,十多分鐘後,我一切恢復正常,躺在那淚水順著我的眼角流下來,我看到了師尊的無限慈悲,我那一刻是幸福的,我有這麼偉大的師尊,在修煉這條路上真是萬魔讓路啊!

師尊的加持,弟子在人間顯神跡

二零零二年,在我回老家給母親送經文時被綁架,當時一本子兒子的作業,大本子手抄師尊在《佛羅里達法會講法》和其他幾篇短經文,我把它貼身放在衣服裏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就被綁架了。他們連夜把我送進市國保大隊,他們就開始搜身,搜得很仔細,甚至衣服角都摸了一遍,可就是摸不到經文,琴等其它物品都被搶走了,我當時也很擔心經文被搜出,錢也就無所謂了(當時的悟法,其實大法弟子的東西不論甚麼也不應該被邪惡無緣無故拿走),兩個人搜了兩三遍後,直到第二天下午把我送進看守所,到看守所是一個女管教搜的身。搜得更細緻,我身體一動就能聽到紙嘩啦嘩啦響的聲音,可周圍人甚麼也聽不見,更搜不到任何東西,就這樣我順利地把經文帶了進去,當裏邊一位特別精進的同修看到師尊講法時,雙手捧著,邊讀淚水也順著往下淌,她已經半年沒看到師尊的法了,看到這一切,我才恍然悟到是師尊的加持,讓我完成了這一神聖的使命。

一次回母親家在半夜十一點多鐘,突然渾身發冷,想動動不了,只覺得天旋地轉,我被母親(同修)呻吟聲驚醒,看到母親痛苦的閉著眼,我悟到,現在是正法時期,這絕不是病業關,一定是被邪惡鑽空子迫害,我在母親身邊告訴她「念一定要正」,於是我開始坐在她身邊,立掌發正念「正法時期,每個大法弟子都有使命在身邊,決不允許邪惡以任何方式干擾迫害,參與者滅」十多分鐘後,母親額頭上的汗珠滾落下來,臉色也不再那麼蒼白了,直到天亮的時候,母親起床下地了。老母親(同修)也確實了不起,時刻把自己當作修煉人,起床後就要下地做早飯,問她咋樣,她說很好,只是覺得身體稍稍有點虛,在回家的路上,我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耳邊總想著師尊的這句話,一個七十來歲的老太太如果遇到這樣的事那不是取命來了嗎?可卻奇蹟般的在半宿的時間恢復了,所以後來我的兄弟姐妹、哥嫂姪女相信大法好,還有很多人也走入了修煉。

在農村,每當春夏之交楊樹落下的樹籽成堆,遇火就著,一天夜裏,我被外邊的喊聲吵醒,睜眼一看,火光沖天,好像馬上就要燒到我家的房子,我急忙穿上衣服先把大法書和師尊法像抱起就向外衝,到外面一看,火勢兇猛,婆婆家整個在火海中,樹枝垛也被燒著了,火勢已燒著了兩層房高的樹,劈啪聲響,救火的人根本到不了跟前,我們是偏僻的農村,打一一九也不可能,急得婆婆直哭,稍稍冷靜下來,我想啥事也不是偶然,一時找不出甚麼心促成的,只好先求師父了,心中默念「法輪大法好」風漸漸停了,火勢也漸漸弱了,半個小時,火滅了,燒了四家的柴火堆,婆婆家的大樹燒死二十多棵,左右鄰居,只閃下了我家的柴火堆一點沒事,這件事在我們的小村莊震動也挺大,所以後來我們這個小村莊對大法都挺認可,講真相,勸三退也就容易多了。

二零零七年,在師尊的加持和同修的幫助下,我的家庭資料點水到渠成,手握鋤頭的手也握起了鼠標,感謝師尊給了我這偉大而神奇的使命,讓我有幸在世間完成自己曾立下的誓約。和我相識的技術同修離我家很遠,有許多問題不能及時解決。一次,鼠標失靈,怎麼按也不動,強行關機也不管用了,這可怎麼辦?我們一家圍著電腦乾著急,突然想起師父說過我們做的是最神聖的事,一切邪惡生命是不配來干擾的,請師父加持,念頭剛一動,電腦一切恢復正常。我的小打印機也跟著我吃了很多苦,因為我從不會保養它,有時不太會用它,但它從來都表現得很好,所以我就忽視它,經常和電腦溝通邪惡的網封總也阻擋不住,出現的許多小問題都在我不斷的向內找,正念對待後,順利解決,可以說從技術方面我是不成熟的,但過程中我從修心方向卻日漸成熟起來,一次打印機突然不工作了,顯示卡紙(其實根本沒卡),我和同修丈夫怎麼也檢查不出原因,也該到吃飯時間,我說吃飯吧,絕不是打印機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我們也邊吃飯邊談關於大法弟子的法器的問題,萬物皆有靈,更何況我們的法器呢?於是飯後我坐在打印機前和它溝通,首先向內找,再告訴它我們是在做最神聖最偉大的事,然後開始打印,打印機順利過關了,那聲音我聽的出來,好像在歡呼。

要寫的東西很多很多,大法弟子都有許多故事、神跡,寫出來,只想讓它成為咱們明慧網江河一粟。

感恩師尊!感謝所有幫助我的那些可敬的同修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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