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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十二年迫害真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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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綜合報導)接上文(《上海十二年迫害真相(一)》

二、巨難中正信不可摧 堅守真善忍

在紅色恐怖中,在慘烈的迫害下,法輪功弟子們以真善忍為行為標準,在李洪志師父的呵護教導下,平和、慈悲、理智、百折不撓的向人們講述真相,引領人們明辨是非、遠離邪惡。他們雖歷盡魔難,其志終不悔。

◇瞿延來幾度生命垂危 堅守正信

品學兼優的瞿延來
品學兼優的瞿延來

瞿延來,男,一九七七年出生,畢業於上海交通大學能源工程系,品學兼優,曾獲黑龍江省化學奧林匹克競賽特等獎、數學一等獎。修煉法輪大法後,更以真善忍的準則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所有接觸過他的人都公認他是一個難得的好人,正直、善良、寬容、真誠。瞿延來為了抗議對他的不公判決,維護自己受憲法保護的信仰自由權,捍衛自己的人格尊嚴和基本人權,進行了長達七百八十天的絕食絕水抗議!其間多次遭受毒打,野蠻灌食造成四次嚴重胃出血,送醫院四個月,幾度生命垂危。原本身高一百八十釐米,體重一百四十多斤的壯小伙子,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輪椅上,生活無法自理。可是無論如何迫害,通過修煉法輪功後的瞿延來,意志已經堅不可摧,且胸懷坦蕩、無怨無恨。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熊文旗正氣令獄警膽寒

熊文旗,男,現年四十歲,原上海普陀區工商管理所職工,一九九七年十月有幸修煉法輪功,在工作中踏踏實實勤勞肯幹,曾連續三年被評為先進。迫害發生後,熊文旗多次遭綁架。家屬接見時,他已無法自己行走,兩腿癱瘓,坐在手推車裏,無力抬頭,電話都無力拿起。在家屬強烈要求下,熊文旗對真理的堅持,提籃橋監獄害怕了,四月十九日,熊文旗終於提前堂堂正正,闖出上海黑暗恐怖的「百年老監」,雖然他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氣」,正信依然堅定,消磨不去。

熊文旗在一大隊絕食期間被警察指使的犯人打成頭皮脫落頭蓋骨外露
熊文旗在一大隊絕食期間被警察指使的犯人打成頭皮脫落頭蓋骨外露

◇吳文明遭酷刑洗腦 堅守崇高信仰

吳文明,現年約四十歲,華東政法學院畢業,原上海金山區法院民事庭副庭長,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五日遭上海市金山區公安局非法逮捕,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遭上海市松江區法院冤判六年,提籃橋監獄裏的流氓警察竟然以法律幌子強制洗腦轉化吳文明。吳文明對他們的種種酷刑、誣陷以中共自訂法律進行了有力的駁斥,說得他們啞口無言。氣急敗壞的歐利剛竟特別在吳文明的監房門口放了一個大電視,並牽一個大喇叭到監內放大音量連續播放造謠的錄像。對吳文明進行身心折磨。吳文明在各種洗腦酷刑中一直堅守自己的崇高信仰,堂堂正正走過六年恐怖、黑暗的牢獄迫害。

◇馬總傑只有一句話:法輪大法好

馬總傑,大學畢業。在上海市第一勞教所,他堅決拒絕轉化,惡警施立群(早已登上惡人榜)十分惱怒,親自動手打馬總傑的耳光,並指使惡人謝金輝對其進行殘酷迫害,讓打手夜裏輪流值班,長期不讓馬總傑睡覺,一見其睡著,馬上推醒,拽馬總傑的睫毛,打得他滿嘴是血。每次看完誹謗法輪功的洗腦錄像或電視讓寫思想彙報時,馬總傑總是只有一句話:法輪大法好。由於不「轉化」,他不斷被從一個房間換到另一房間,不同的惡警,不同的打手,不同的迫害方法,都動搖不了他的正信,邪惡已技窮。當又換到另一小組時,姓岳的隊長對他侮辱謾罵、恐嚇。他開始絕食抗議迫害,邪惡在他堅定的正信面前最終害怕了,囂張的氣燄一下子沒了,最後姓岳的隊長對他說,我保證以後對你再也不做任何轉化工作。獄警對他束手無策,後來就乾脆不管他了。

◇孔斌、劉戰勝正念正行 破邪惡「轉化」陰謀

孔斌,畢業於上海戲劇學院,在上海市第一勞教所時一直堅守自己完全合法的真善忍信仰,對邪惡勢力的酷刑和誘騙一直清醒的進行抵制。二零零一年底,他看到一些學員對迫害的一味消極承受很著急,曾經有兩次利用早晨出操對他看管較鬆的時候,衝到院子裏,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學員們,我們不能消極等待呀!」當時天還沒有亮,四週灰濛濛的,非常寂靜,他的聲音響徹整個大院,同時挺身而出的還有法輪功學員劉戰勝。

勞教所邪惡的做法正是企圖將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封閉起來,在高壓洗腦的同時,不斷製造虛幻假相,欺騙法輪功學員說:堅定的某某某已「轉化」(其實根本沒「轉化」),這裏只有你一人沒「轉化」了。有些法輪功學員由於當時在法理上還不明晰,加上自身有執著,致使在高壓、恐怖、迷幻的環境下一時被矇騙邪悟。孔斌、劉戰勝的正念正行,使一些當時在邪惡迫害中邪悟的學員開始醒悟。

◇郭生歡正信不能屈 惡警無法「轉化」以死威脅

郭生歡,男,上海師大碩士畢業,原上海師範大學數學系講師。郭生歡於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八點多在海師範大學數理信息學院副院長辦公室被徐匯區國保、「六一零」綁架,據目擊者說是用袋子套住頭綁架走的。郭生歡後被邪黨法院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提籃橋監獄七監區至今,備受管教人員唆使下的刑事犯人欺凌迫害,身體狀況極糟。獄警達不到洗腦轉化郭生歡的目的,就長期逼迫其超負荷、超長時做奴工,用電警棍多次電擊他,甚至叫囂:「不轉化,叫你死在裏面!」郭自幼視力較差,在長時間的縫紉勞動過程中,又不允許其戴合適度數的眼鏡,致使其視力變得更糟糕。冬天最冷的時候,警察及「包夾」不許他穿棉衣。

◇江勇獄中遭非人折磨 堅定不屈

江勇,二零零二年被邪黨非法判刑八年。在提籃橋監獄遭非人折磨。

二零零一年一月,江勇被上海市徐匯區湖南路派出所綁架,當時正處嚴寒季節,警察受到上面的壓力與欺騙,失去理智的警察為了得到所謂的成績與提升,把江勇的衣服全部扒光用冷水從頭往下澆,同時打開空調對江勇吹冷風, 還用電警棍對他進行電擊。在這樣的嚴酷的環境中連續審訊八天左右。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後江勇被徐匯區法院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二年關押在提籃橋監獄五監區青年實驗中隊。最初,與死刑犯關押在一起,在小監受嚴管,受所謂「已轉化」人員的迷惑,一度妥協。後來他漸漸發現上當,就決心要走回來。大約二零零四年底,江勇直面邪惡迫害,脫掉囚衣,扔出窗外,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共產黨是邪教!」響徹整個監區樓層,惡警隊長及看管犯,一下子震驚得呆住了。看管犯們七手八腳捂他的嘴,把他按倒在地,最後把他關進小監房。隨後,對他進行長達數年嚴管,獄警對他進行非人性的折磨與虐待。

二零零五年五月,六監區獄警沈言榮將江勇一天二十四小時關在三點三平方米的小監內,並強迫江勇坐在很小的凳子上,雙手背在後面不得動彈。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二零零七年江勇向駐監獄檢察信箱投訴,控告監獄沒有人權,被關入二監區嚴管大隊。他因喊「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口號被塑料膠帶封嘴。獄警郭海指使犯人將他打倒後雙手反銬,郭海覺得還不夠狠,又命令用一個十釐米不到的粗短鐵鏈將江勇反銬的雙手再牽拉到地上固定鐵環上。這樣江勇無法站立,睡覺只能趴著,每天只能睡幾小時就被看管犯踢醒。

酷刑演示:銬地環
酷刑演示:銬地環

在六監區,江勇因公開煉功被獄警葛遵陽指使犯人毆打,將江勇頭按在馬桶裏,並把尿液倒在地上,將他的臉按在地上尿液裏。駐監檢察官孫黎明看見當時江勇被毆打情況, 一聲不響就走了。

江勇煉功又遭毆打,還被卡喉嚨。當時為了抗議,他就把囚服脫下,又被送入嚴管大隊。嚴管隊獄警王錫斌指使犯人謝薛平毆打,並猛踢江勇前胸,後用皮鞋狠踩大腿根部,將他雙手反銬,雙腳綁上死刑犯槍決前用的繩子。惡警王錫斌還不罷休又命令上一套「啃骨頭刑具」,使得江勇嘴角流血發紫。江勇被毆打與剝奪一切人權的情況下採用絕食抗議,後生命垂危送往監獄醫院。

江勇被關押近六年的時候,他的母親因日夜思念自己的兒子,加上年老體弱於二零零七年離開人世。當時江勇被非法關押在所謂的嚴管大隊,母親的最後一面監獄也不曾給他見。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左右,江勇因抗議迫害絕食而再次被送到嚴管大隊,嚴管隊不想收,監獄刑務處主任楊昌元要求嚴管大隊收押江勇。提籃橋監獄中明確規定,被捆綁在床上不能自理的人,一個星期要放下,讓他得到清洗及四肢活動後再綁上。可是在二監區的嚴管中,江勇卻因絕食被捆綁在木板床上長達四個星期,最後因胃出血才不得不被解下,送往上海南匯監獄醫院。江勇在出院後幾天又因胃穿孔危及生命而再次被送入監獄總醫院。

二零零八年九月期間,六監區二中隊獄警中隊長丁俊(警號3101595)、吳樂鳴(警號3101373)等幾個監獄警察強行將江勇五花大綁拉出南匯監獄總醫院。江勇當時見此情景,高喊「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共產黨是邪教!」幾名獄警氣勢洶洶用隨身攜帶的電警棍開始電擊江勇,並還用封帶封住他的嘴。

回到六監區,六監區副大隊長樊振群(警號3101368)夥同惡警徐猛(警號3101395)等六、七個人同時使用電棍殘酷電擊江勇。副監區長樊振群親自動手電擊江勇身體各個部位,邊電擊邊獰笑說:「醫院療法不如我的電刑療法!」 因長時間的被電擊與毆打,江勇的嘴被電擊的腫大出血,耳朵被電得皮焦肉爛流水,身上多處被電焦流血。即使折磨成這樣,惡警樊振群仍不放過他,繼續將他全身捆綁在木板上不讓動。因長時間被高壓電擊、緊綁,致使江勇雙腿出現麻木,不能正常行走。

◇柏根娣高呼著「法輪大法好」走出監獄

柏根娣,女,1951年出生,家住上海市徐匯區樂山路十弄,曾任中國石油部人事幹部,東海油田幹部。

1999.7.24,因去萬體館晨煉,被關上海市徐匯區公安分局置留室48小時。因610懷疑她組織了「七二零」後的這次在萬人體育館的集體煉功;懷疑交大學生去北京上訪、不轉化是受了周圍煉功人的影響,同年10.20至01.10.19被非法勞教二年,內部消息稱:這次勞教是由交大保衛處李處長、紀凱風處長、教導處主任起訴;徐匯區610崔玉(音)、朱國基、上海公安局文教保衛分局(局長:周邦俊、惡警:高蓓紅、陳煒、胡軍、張喻等)實施;由徐匡迪親自圈閱的上海市第一起法輪功修煉者被勞教的案例。2002.2.5至05.2.5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二次共五年均被非法關押於上海青松女子勞教所。

由於柏根娣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第一次勞教的兩年內一直被上海女子勞教所三大隊「強勞」,日勞作十八、九個小時,超限的定額根本就做不完,使她少有睡眠的時間。炎炎夏日,空調下人們尚且不願動,她卻在室內四十度以上的高溫下,用電熱器加工小彩燈。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曾有九天惡警不許她洗澡、洗衣,整個人都臭了,破舊的衣衫濕了乾,乾了濕,成了硬殼。夜深人靜,她卻被關在外面餵蚊子。柏根娣在兩次勞教中,都長時間吃「囚餐」,一餐一兩飯,幾片菜葉為湯,真個是「粒米清可數,菜湯清澈見底。」強勞下的飢餓使她骨瘦如柴。惡警不許她接見家人、不許家人送物、不許郵信、沒收來信。每月七十五元的生活費,而一盤菜賣給被「勞教者」,售價三元。物質匱乏到柏根娣的生活所需僅限於女人必用的草紙,牙膏、肥皂對她而言,都是奢侈品。為了講清真相,柏根娣不放棄一個可能的機會。中央電視台到女教所採訪,記者企圖以時間與距離的話題謗法,在苛刻的條件下,柏根娣為使他們明白真相,嚴辭正告:「你剛才所問,是人類的物理學知識,而現在所說,是我師父用人的有限語言來講述無限的宇宙時空,你有興趣,我可以把我的理解告訴你。」有記者說再給我五分鐘,可他們的上級怎敢給。作家協會沙葉新等人為轉化學員來到勞教所,他曾問柏根娣:「你怎麼證實你有法輪存在?」柏根娣回答:「你怎麼證實空氣的存在?可沒有空氣你就會憋死,你是受不了的。就像你呼吸能夠感受到空氣的存在一樣,我能感受到它在我的小腹部位旋轉。」

在第二次非法勞教的整個三年中,她都是處於二級嚴管狀態,就是在這麼嚴酷的環境裏,柏根娣堅決不配合惡徒背叛、誹謗法輪功的要求,給自己開創了煉功的環境,還可以在工廠裏單手立掌發正念。每個月勞教所給被勞教人員發一些象徵性的工資,在三年內柏根娣從不簽名領取。深夜,當包夾被迫在她床前設崗,不許她發正念、煉功時,她提著小凳來到走廊發正念,嚇壞了值班的警察,只好撤了床前的崗。一次在二百多人看邪惡錄像的場合,她站起來大聲說:「今天我不看,誰也不許看,誰看害誰。」隊長氣急敗壞,要懲罰她,說否則沒法管,是砸她的飯碗。柏根娣平和而發自內心的對她說:「我所做的一切,都在憲法允許的範圍內,一切子法服從母法,是你們犯法。你們以為被迫害的是我們,可你知道嗎?真正被迫害的是你們。你們在權勢下折腰,在無知中迫害善良,天理難容,當你遭報的時候,你們失去的是自己的未來。」

一次又一次,柏根娣抵制迫害,承受了許多難以想像的非人折磨。僅以二零零二年四月為例:有上海檢察院人員到女教所作報告,散播「六一零」的謠言,誣蔑大法。柏根娣在會場上高喊「不許造謠!」,邪惡惱羞成怒,柏根娣被當時的勞教所三大隊隊長用飛機式兩手拉直吊起(如耶穌釘在十字架上一樣),雙腳離地。就這樣被銬了十多個小時,直到昏死,後雙手長時間失去了知覺。當柏根娣即將離開勞教所時,她對那些惡警說:善惡必有報,將來肯定有那一天。

2005年6月16日,柏根娣與姚玉花被徐匯區惡警在地鐵站綁架,被關徐匯區看守所二十九天,其間柏根娣絕食、絕水十二天。後來她正念闖出。

2006年5月23日至10年11月22日,柏根娣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半。經過:因將近上海六國峰會,柏根娣與許多修煉者無辜先後被捕,而後抄家找證據。被非法關押在徐匯區看守所十個月,直至2007年3月24日。屆時上海市徐匯區法院對六名大法弟子非法集體宣判:非法判柏根娣四年半、周立成六年、尤秀雲六年半、王桂芳三年半、周琴和袁秀芳兩年緩刑兩年。徐震輝為相關責任人。三月二十三日開庭時,對這六名大法弟子非法指控的主要證據是在尤秀雲住所抄到的還未發出的寫給上海市政府部門工作人員勸其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勸善信近五百封,以及在周立成家中抄到的《九評共產黨》書籍等。檢察官宣讀的證人證詞中,充斥著六個人中某人說另一人做了某事之類的話,但六名大法弟子當庭一致否認自己曾說過這樣的證詞。這表明當局為了實施迫害偽造了證詞。柏根娣當庭辯護:你們這些所謂的罪證,每一個字都金光閃閃,都是為別人好,都是慈悲,這是威德,我真希望全部都是我做的,可惜不是。五月中旬,上海市第一中級法院非法立案,受理者為上海市第一中級法院刑一庭的法官沈黎,曾經非法秘判大法弟子曾愛華。二審宣判時柏根娣當庭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許迫害法輪功。法警一擁而上。

拘留期間,正逢徐匯區人大選舉,駐看守所監察人員通知柏根娣取消選舉權,柏根娣說:「你是檢察院的,是監督法律實施的,這符合哪條法律?你去問一下,我等待你的回答。」她請示後答覆:接上級通知。柏根娣:「你們這才叫破壞法律實施。」

在被非法關押上海市女子監獄其間,柏根娣堅決抵制迫害,不戴番號卡、不點名報到,遭到監獄惡警的殘酷迫害,被關禁閉間近四年、三年沒有洗澡、十一個月不給洗頭。為迫其就範,惡警利用包夾隨意打罵、往飯裏倒尿、飯碗幾個月不洗,整日扔地上與豬狗食具無二。幾年不給曬被子、不准放風、不准在洗漱間洗漱、洗衣服、不准去廁所如廁,甚至不准自己倒飲用水、倒痰盂。

柏根娣聽到誣蔑法輪功,便會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經常被惡警與包夾用布條勒住嘴,嘴裏塞上棍子,雙手捆上,如此連續迫害多日,因合不上嘴,致口水一直流。反覆上束縛銬,一上就是七天,無數次被銬,打罵更是家常便飯。零下六度冷水澆身在濕被中睡,第二天睡過的地上整一個水濕的人形。獄警為迫其就範,將她囚於狹小密閉的囚匣中,因其撞牆,獄警派人犯同囚,缺氧引發人犯呼吸窘迫、揪發、大量落髮、氣喘吁吁呆不得。當柏根娣被迫害致血壓達二百多時,惡警仍不顧一切地繼續迫害:強行五人暴力灌藥達三月之久,沒被灌進過一口。後改為暗中下不明藥物於食、水中,有不忍助紂為虐者悄悄告訴了她。主要責任人:上海女子監獄五大隊侯姓大隊長,姚姓中隊長。

所有手段都動搖不了柏根娣對大法的堅定正信。二零一零年柏根娣從女子監獄回家。出獄的早上,柏根娣依然高呼「法輪大法好」。監獄當局為掩人耳目,出動兩排警察夾道挾持她走消防通道出監。

上海市徐匯區徐家匯街道辦事處:斜土路2431號 郵編200030 電話021-54382760
上海市徐匯區徐家匯街道社區服務中心:徐虹北路11號 郵編200030電話021-64872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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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松江女子監獄:松江區泗涇鎮 郵編:201601 電話:021-57615998轉2202

闞、董  上海女子監獄 監獄長
侯 上海女子監獄 大隊長
施蕾   上海女子監獄五大隊 指導員
仇敏穎  上海女子監獄五大隊 中隊長(後升職)
孫兵(音)上海女子監獄五大隊 小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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