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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錦州谷賀霞一家遭到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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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錦州法輪功學員谷賀霞夫婦都是法輪功修煉者,就因為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在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谷賀霞夫婦一家遭到當地惡警的多次抄家、勒索錢財、拘留、勞教等迫害。

谷賀霞夫婦曾兩次被迫舉家流離失所長達四年多。在長期不斷的騷擾恐嚇下,雙方老人也都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四年時間裏由於受長期不斷的騷擾恐嚇,三位老人無法承受煎熬先後離世。孩子不能正常上學。

現在谷賀霞的丈夫姜立慶仍被非法關在瀋陽馬三家勞教所迫害。下面是谷賀霞自述十二年遭到的迫害:

我是錦州女兒河紡織廠下崗工人,在修煉法輪大法前身體一身病,曾患過胃出血、十二指腸潰瘍、膽囊炎和婦科病,學煉法輪功後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一身病全都好了。九九年七二零,法輪功被無端打壓,我心裏怎麼也想不通,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

本著對政府的信任,我和其他三位同修一起在當年的十月十三日去了北京上訪,二十八日,我和三位同修一起來到天安門廣場煉功,當煉到第二套功法時,來了一幫警察,不由分說,強行把我們推上了警車,先把我們拉到了豐台體育場,那裏有成千上萬來北京為法輪功討公道的大法弟子,大家都坐在一個大廣場上,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就這樣凍到晚上九點多鐘,又把我們拉到了一個四合院的派出所,警察讓我們報住址、姓名和來北京的目的,我們告訴他們:我們來北京是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希望政府了解真相,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公道,允許我們正常煉功,允許大法書籍公開出版。姓名和住址當晚未報。

第二天早晨因害怕他們把我們送往別處,我們才報了住址和姓名,當天錦州市太和區公安分局來了幾個警察把我們塞進他們的車。車上有座位,太和警察卻不讓我們坐,讓我們蹲在過道上,他們上下車時從我們頭頂邁過。就這樣從北京一直蹲到錦州,同車的還有本地區其他為法輪大法去北京上訪的大法弟子。

到了太和分局,警察把我們每個人身上的錢全部搜走,說是替我們保管,可是卻一直未還給我們。我身上大約一百元錢被搜走。而我丈夫(同修,也去北京上訪)在北京「龍鳳賓館」時,身上的一千多元錢就被他們搶走。之後,他們就把我們送到戒毒所(因市拘留所人已滿,都是從北京綁架回來的)。在戒毒所被關了十五天後,女兒河紡織廠保衛科把我們接回,在廠裏辦洗腦班,不讓回家,要求寫保證書,在廠裏大約被關了十五天,我不配合,不寫保證書。最後他們把不寫保證書的大法弟子又送到錦州一五五廠附近辦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腦班。並威脅說:再不寫就送馬三家繼續迫害。

二零零零年底左右,本廠保衛科孟憲輝帶著廠保衛科數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了我的所有大法書十多本和講法錄音帶,並搶走了我們家當時唯一賴以維持生計的三輪車(平時丈夫靠拉三輪車維持一家人生活)。抄家時我不在家,等我回來時,發現我的書被全部搜走,我就來到廠保衛科找孟憲輝,堅持要求還回我的全部書籍和講法錄音帶,我據理力爭,最後全部書籍和講法錄音帶要回。但三輪車他們說甚麼都不還,最後逼迫我丈夫,硬是勒索我們一千元錢才要回了三輪車。

二零零三年六月下旬的一天下午,因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女兒河派出所幾輛警車、十多名警察來到我家樓下,欲對我們進行迫害,因為我們不配合,不給他們開門,他們欲搭梯子闖入我家(我家在二樓)。後因故梯子沒搭成,迫害才未得逞。為避免騷擾,不得已我們舉家流離失所半年。

二零零七年十月左右,因河西村大法學員景翠珍夫婦雙雙被綁架,當時本地派出所所長張久義還預謀擴大迫害範圍,把迫害範圍延伸到周圍其它村屯的大法弟子和河西村的其他大法弟子身上,邪惡氣燄囂張。在這種嚴酷的情況下,為制止迫害,向世人講明迫害真相,我丈夫取走了鑲在派出所門前櫥窗內的當地派出所所長張久義的照片。照片被發到明慧網,當地做了大量帶有張久義照片的真相不乾膠。為此,張久義懷恨在心,氣急敗壞的尋機報復,派人明裏暗裏到處打聽我丈夫的下落。一次在三輪車場,一名當地警察發現了我丈夫,我丈夫當時開車離開。不一會兒,幾輛警車就來到我家樓下,欲要抓捕我丈夫。又因家中無人,迫害才又一次失敗。但張久義要報復我們的惡毒用心不死。不擇手段的採取各種方式尋機報復。無奈之下我們一家又一次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在我們流離失所期間,我婆母因為思念兒子,擔心兒子的安危,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在病了一年後去世。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張久義夥同太和公安分局二十多人來到我家欲行迫害,又因家中無人,迫害未得逞。他們向鄰居打聽我們的下落,還去了我孩子姑姑家去找我們,沒有找到。因為他們這樣無休止的抓捕騷擾,我的孩子在當地學校無法正常上學,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得不費盡周折,多花錢,把孩子帶到外地去當「寄讀生」(當地學校不敢給辦轉學)。

二零零九年十一前夕,當地派出所片警張忠信找到我弟妹,要求她把我家的門打開,讓他們「看看」,我弟妹說沒有鑰匙,並告訴他:如果你把我婆婆嚇著,小心他們哥三個(指我兄弟們)饒不過你。這樣張忠信才未堅持。

在長期不斷的騷擾恐嚇下,雙方老人也都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整天提心吊膽過不上安穩日子,繼婆母過世後,我母親和我丈夫的父親也相繼去世。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六日下午三點左右,女兒河派出所夥同錦州市公安局防恐支隊,在我們所寄居的二樓的樓內,將我丈夫綁架。當時我丈夫高喊:我沒有犯法,憑甚麼抓好人?綁架後,直接送到當地派出所,又於當天送到錦州市拘留所,關了八天後,送到馬三家勞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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