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問題出在哪裏?

——歸正自身,繼續走正法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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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二日】從表面上看,這次迫害是同修承受不住說出了我,我知道,實際上是自己修煉中長期有問題造成的。在這之前,我已經有整整兩年的時間處於失眠狀態,在修煉路上,我遭遇到了與另外空間邪惡長期對峙的壓力,每天晚上,另外空間邪惡都會在我睡眠時攻擊我的肉體,每晚都要起身幾次正念除惡才能入睡的情形,耗費了我相當的體力。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這是我第二次參加法會,上次的法會投稿雖然沒被採用,但是在以後的推薦文章裏登了出來,與精進的大量救度眾生的同修相比,我在修煉上還有很大的差距。大家都在大法中修煉著自己,在共同救度眾生中兌現著生命的使命,這次莊嚴的法會,給全世界大法弟子提供了比學比修的平台,我知道師父在期盼著,眾生在等待著,自己應該向師父交這份答卷。

下面我想說自己最近三年來,在堅持學法和修煉中歸正自己,從新開創環境,繼續走修煉路的心得體會。

一、跌倒爬起來繼續前行

二零零八年惡黨奧運前夕,因為一起合作的同修被迫害牽涉到了我擔負的資料點,我被惡警綁架並被非法關押,後在家人和同修的營救下回到了家中,那次迫害對我身體損傷很大,回到家不長時間就白髮斑駁,而且身體機能出現嚴重衰退現象。

從表面上看,這次迫害是同修承受不住說出了我,我知道,實際上是自己修煉中長期有問題造成的。在這之前,我已經有整整兩年的時間處於失眠狀態,在修煉路上,我遭遇到了與另外空間邪惡長期對峙的壓力,每天晚上,另外空間邪惡都會在我睡眠時攻擊我的肉體,每晚都要起身幾次正念除惡才能入睡的情形,耗費了我相當的體力。

我很是疲憊,也找不到原因所在,與身邊的同修交流,眾說紛紜,都沒能找到解決問題的實質原因。與同修們相比,我覺得自己算是修煉勤奮的,學法很多,發正念也很多,卻找不到問題到底出在哪裏,我很困惑,也很想能有個同修代替我做資料,同修們也都在幫忙想辦法分擔,但是技術上的不成熟和同修家庭環境的困難,使新做資料的同修很是為難,真相供應不上了,同修抱怨我修煉跟不上,耽誤救度眾生了。

我很是苦惱,苦惱同修們不理解,苦惱自己修煉中遇到的難題解決不了,我與同修之間出現了間隔。就在這時,邪惡跟蹤、綁架了幾個同修,很多同修被牽涉了出來,遭到了迫害,我也沒能例外,幾名同修被非法勞教了,多名同修被劫持到洗腦班。表面上看邪惡真的太猖獗了,但是在邪惡迫害中我也發現,學法好、正念強的同修,有的沒被牽涉到,有的當天就憑正念闖了出來,而我,卻被邪惡關押迫害了兩個月。我認識到,同修們在修煉上有差距,所以結果各不相同,那不是走了多長的路,吃了多少苦,做了多少資料能頂替的了的。

可是我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呢?面對自己很不樂觀的身體狀況和眼前的困境,我感到從沒有過的力不從心,我一九九八年得法開始修煉。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算起來這是第三次感覺自己走不動了──每一次自己這種狀態時,周圍都有同修被迫害,前兩次自己都依靠修煉的勤奮闖了過來,但是現在,體力的持續透支已經不是勤奮能解決得了的了。我愁眉不展,不知以後自己還能不能走的下去。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就這些本事,都使出來了,我現在真的精疲力盡走不動了……我想,自己或許就是這麼一塊料,已經盡用到頭了吧。

晚上在睡夢中,看到師父使勁托著我的腳跟往上送,面前阻擋我的是一張破的稀稀拉拉沒有多少力氣的網,可疲憊的我卻一寸也上不動了。醒來後,師父使勁往上托送我的情形使我難以忘懷,這麼多年來,其實一直是師父在往上托自己,與其說我精疲力盡了,不如說我這個不省心的弟子,已經把師父弄的也很疲憊了。

我開始靜靜的學法。有一天,送女兒去上學的路上,面對眼前的車水馬龍,我想起自己幾年來,邊打工、邊維繫資料點,還要面對各種紛繁問題的那種艱難,各種困難積攢到最後,現在要想往前走,經濟問題成了瓶頸因素。那一刻,我用十足的定力說了句:「再也不能這樣了,我需要一份穩定的工作!」我深刻體會到:有份穩定的工作,經濟上走上良性循環,是至關修煉效率,是能在正法路上走穩走到最後的保證,也是救度自己身邊眾生的關鍵因素。

我原本在金融系統工作,邪黨迫害最瘋狂的時候,單位配合「六一零」和國保大隊經常騷擾迫害我,那時候不懂如何用法去破除這一切,我對單位說:你不就是用工作來要挾我放棄大法嗎?我就是打工也要修煉大法!後來,我真的失去了工作,隨後也失去了婚姻;從二零零三年起,也真的用打工支撐起了資料點的擔子,也走過了一段非常艱難的路,最困難時饅頭、鹹菜都吃不上了。同修們看到我生活困難,平時也給予資助,但是我都一分沒動,用在了做資料上。這一點我從沒跟同修們提過,基本上困難時都是從父母那裏背米背面接受接濟的走了過來。但是,多年來經濟上對家庭的依賴,已經使父母感到負累,我覺的經濟問題非解決不可了。

我坐在父母家的院子裏,靜靜的養身體和精神,跟爸爸商量怎麼找份穩定的工作。過了一段時間,爸爸說哥哥為我找了份工作,是去離家幾千里遠的邊境城市,爸爸問我去還是不去?想起自己眼前已經別無選擇,我說先去看看吧。我在網上留言與當地配合多年的同修告別,同修們都不贊成我去,說大家希望我繼續做資料,生活上可以接受大家接濟。我沒有說甚麼,也沒有告訴同修自己的身體狀態已經很差了。

告別父母和年幼的女兒,我坐上開往幾千里遠的邊境城市的火車,想著自己要去一個陌生的、很遠的地方,感覺自己好像一位身揣經書、心繫修煉的雲遊的修道人,已經走了很長的路,現在又要上路了……

到了新單位後,一切出乎意外的順利,單位給安排三室一廳的單身宿舍,還配有網線,同事開玩笑說,我的住宿條件跟處級領導是一樣的。當我安定下來時,驚訝的發現,在另外空間,當地的眾生身著他們民族的服裝,載歌載舞的在歡慶我的到來……呀,原來眾生知道大法弟子來了!

二、學法修心歸正自身

在新單位安定下來了,工作和生活上的清淨,使我能靜心大量學法、發正念和閱讀每日明慧文章,仔細查找自身存在的問題。我發現,自己其實已經偏離法很長時間了,每週忙著做資料,使自己難得有這麼集中的時間深入的同化法,對修煉的認識,很多還停留在個人修煉的認識狀態,並不符合正法法理的要求;做了大量的揭露惡黨的真相,其中卻摻雜了仇恨、爭鬥和厭噁心。

漸漸的我也發現,以前長期干擾自己的那種與另外空間邪惡對峙的狀態消失了,失眠消失了,我終於有個安穩覺睡了,身心可以靜息一下了。我的健康和體力在回升,我想:可能這是自己現在法學的好了帶來的變化吧。

但是有一天,同事們在辦公室聚餐喊我去。大家邊吃飯邊看電視,我沒法逃避,就跟著看了會,但是就在那天晚上,睡夢中的我又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攻擊,以前那種與邪惡對峙的狀態又回來了。我明白了:原來造成我被邪惡長期肆無忌憚的侵害肉體、讓我長期失眠的原因,竟來自常人媒體中的邪惡!我起身立掌,清理自己眼睛看到、耳朵聽到的來自常人電視中的一切敗壞生命與物質。瞬時,一股氣流經過鼻子、從身體內抽出,一段時間才抽乾淨,而且過程中還夾帶著「吱吱」的叫聲。我感觸萬千,想起師父在《轉法輪》「清淨心」裏講的:「所以現在這個客觀存在的環境,也在嚴重干擾著我們煉功人往高層次上修煉。裸體畫就擱那放著,大馬路中間掛著,一抬頭就看見。」原來師父早就講了,可我現在才認知到。

沒想到造成我長期失眠的干擾來源於此!從這個問題入手,我開始全面的審視自身存在的問題。我出生在書香門第,從小嗜讀而且愛好廣泛,在常人看來是廣泛好學的優點,卻在修煉中成了招惹邪惡因素的莫大障礙。

我漸漸看清了人間的理真的是反過來的。有次,哥哥給我報考了中級職稱考試。在學習中,我發現經濟領域的書籍也已經很髒了,原本以為這些專業只跟數字打交道,應該比較乾淨,可是學習的過程中,也在往身體內灌輸黑乎乎的髒東西。我放棄了學習。哥哥是大學教師,很嚴肅的跟我說:「雖然我不理解你為甚麼不想學,但是我覺的那些職稱並不完全代表利益,那是人信譽的象徵。你甚麼職稱都沒有,誰能認知你的能力呢?難道修佛就要甚麼都放棄嗎?」我跟哥哥說:「佛家修煉是要求越來越純淨的,純淨的目地是為了更純正的對眾生負責,那些常人中的書真的太髒了,我發現無一例外,我現在有點明白為甚麼釋迦佛要弟子到廟裏修煉,整天只念經書了,他沒有能力大面積解決弟子被常人社會污染的問題,但是大法能解決。我的職稱不是不能考,要學的話就得耗費相當的精力,每天用修煉去清洗來自學科中的髒東西,這也會給我的師父救度眾生增加額外的難度。咱家曾經以書香門第自榮,但是我現在覺得,那還真不完全是好事!」哥哥聽後默默的說:「原來師父不讀大學是有原因的……」呵呵,哥哥叫師父了!

我真正體會到了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其實更難,師父在最近的《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說:「但是這條路很窄,窄到你走的非常正才行,才能救了人。你走的非常的正,你才不會出問題。」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不再去看任何常人中的影片和書籍,有時候出門偶然抬頭看到或者聽到,就正念清理背後的邪惡因素,回到家後再集中清理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招惹的敗壞因素。

常人中已經沒有甚麼可看的可玩的、可執著的了,生命中除了修煉和救度眾生已經沒有別的了,有時候想想也會感到很寂寞。往往別人家都在歡天喜地過節時,自己卻在學法、做真相或者外出發真相。看看自己才三十多歲,青春年華就這麼在十幾年的修煉中悄悄走過了,修煉真的很寂寞、也很苦。但是,得到法時的快樂是無以言表的。

有一天,學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真瘋」這麼說:「因為他不知道冷,所以冬天他會光著腳在雪地裏跑,穿著單衣服,凍的腳上大口子往出淌血;因為他不知道髒,大便他也敢吃,尿他也敢喝。過去我知道有這樣一個人,那個馬糞蛋凍的邦邦硬,他啃起來還很香,他可以吃常人在明白狀態下吃不了的苦。你想他這一瘋得遭多大罪吧,當然他往往伴有功能存在的」。

在那一刻,我一下笑出了聲,感覺中師父就坐在我的對面,用最形像最貼切的方式,把那一境界的要求講述給了我,真是別有洞天,寂寞連其背後的物質都沒有了。

三、正用錢財收救眾生

工作環境穩定後,我開始著手學習手機講真相的項目。與此同時,單位領導問我對單位的薪金要求是多少。這個問題自己還真沒考慮過。我想,多年打工一月才幾百,如果現在能一月兩千就很知足了。

果然,有天,領導跟我說,你的工資先按兩千發著,最後多少還沒定下來。我很驚訝:怎麼這麼輕易給我兩千了?一定是師父看我想救人在幫我了!

錢有了,我買了手機卡開始做真相發送的工作。做著做著,發現兩千塊錢其實根本不夠用,除去做真相買手機卡的花費,自己剩不下多少錢。我在心裏感歎:如果工資能再多加五百就好了。

這樣一段時間後,領導又找我,說單位又給我加了五百元的工資。

聽到這個決定,我樂了,怎麼我想多少就是多少?難道工資多少是我說了算的嗎?那怎麼可能呢?我的學歷不高、又沒職稱,但是轉念一想,這個觀念對嗎?符合法嗎?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妒嫉心」時說:「在更高級的生命來看,人類社會的發展,只不過是按照特定的發展規律在發展,所以人的一生中幹甚麼,他可不是按照你的本事去給你安排的。佛教中講業力輪報,他是按照你的業力去給你安排的,你的本事再大,你沒有德,你可能這一生啥都沒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當大官,發大財。」

我想,也許今天這個工作,就是為幫助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和救度自己對應的體系的生命所成的,那我該把自己的工資定到多少呢?最後我把工資定在了三千上。

過了不長時間,單位對我的工資標準定下來了,就是三千。領導說,這個數是單位領導開了幾次會才定下來的。我心裏很想笑,我知道那是我的心性和對正法的理解不到位造成的,師父講的相由心生,就這麼準確的展現給我了!

現在,隨著心性容量的擴大,我的月收入也已經超過了六千,我用手機講真相的技術也在成熟,一部智能機帶兩部MTK手機做的很順手,我的講真相範圍也在擴大,邊境城市和內地城市都做,從號碼段到周圍同事熟人,短信、彩信、語音撥打都做,真相內容也隨著正法進程在日漸豐富。我又快快樂樂的走在正法收救眾生的路上了!但是,經濟環境的改善,使我也發現,錢財上的富裕對我也形成了新的考驗。

有一次,久未回家的我給女兒買了塊一百多元錢的頭巾,女兒很高興的戴著去姥姥家,爸爸看到女兒戴的頭巾問了句:「很貴吧?」我隨口答道:「嗯,一百多。」爸爸頓了頓,很嚴肅的對我說:「有錢了更要學會理財,每一分錢都得響噹當的花的擲地有聲!」爸爸的話很重的敲打了我,也響噹當的留在了我的心裏,我明白了那句話背後的真正意義:我所得到的一切,其實並不真正屬於我;怎麼正用這些錢財,其實眾生都在看著!期盼著!

記得在邪惡迫害最瘋狂的時候,我曾在大資料點上呆過一年的時間,那年夏天,資料點的同修花了八元錢給我買了身人造棉的衣服度夏,那身衣服我穿了一個夏天,因為大家都那樣,所以那時自己並沒有覺得苦。後來,我從資料點回到家外出找工作,在一次去新單位面試前,我花錢買了身二百元錢的衣服,想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寒酸。我拿著新衣服出了服裝店,猛然看見店前的樹下,扔著一身跟我那八元錢一樣的衣服,衣服在路上已經被踐踏的不成樣子。那一刻,我的心被猛的揪了一下,我知道了師父的用意,我看到了自己當初在資料點上那種境界的神聖,而回到常人中漸長的人心,已經使我在慢慢遠離那種聖潔的境界。

那一刻,我哭了。這件事也永遠刻在了我的記憶裏,在後來的幾年中,自己又承擔資料點後,我從來沒有動用過資料點的一分錢,甚至同修對我的接濟我都沒動,父母平時對我的接濟,能省下來的我都添到了做資料裏,母親有一天在給我零花錢時對我說:「孩子,雖然這麼多年跟著你受了這麼多驚嚇,很生你的氣,但是還是想給你錢,你爸爸說我每天蹬著三輪車去街上賣菜也要攢錢給閨女,真苦命,可是你不知道媽媽每次給你錢後我有多高興……」

我知道,師父是在用媽媽的話告訴我,資料點的每一分錢都是大家用生命省下來的,那是眾生得救的希望和重託!我要像珍惜媽媽的苦心那樣珍惜每一分錢。

後來二零零八年惡黨奧運我遭迫害,被家人和同修營救出來,打開家門後的那一幕,把母親嚇壞了,屋內成摞的光盤和真相資料擺在那裏,惡警又偷偷來過家裏了,並且向我示意,他們已經發現了資料、還有藏書的地方,但是他們沒有動。更令我震驚的是,原本被惡警搶走的資料點的一千多元錢又被放回了我原來藏錢的地方,可以說,被迫害後我在金錢上沒有損失一分錢。邪惡問我有沒有存款,我說我沒有屬於自己的錢,一分也沒有。但是同被關押迫害的另一位同修卻被邪惡從家裏搶走了六萬元錢;另一位同修的存摺被邪惡扣住,同修每天去要。我不知道那都是甚麼原因造成的,但是我的經歷使我體會到,在正法的今天,大法弟子能不能正用錢財是極其關鍵的因素;如果真能做到捨盡一切沒有屬於自己的,我想邪惡是不敢動大法弟子一分錢的。

我在單位幹會計。單位會計業務並不多,一個月的業務一個星期就可以處理完,剩下的時間基本上全部自己支配用來修煉救人。更可貴的是,每年我有五個月的假期可以回到內地帶薪休假,這樣我又有充足時間回內地和當地同修們一起救度當地眾生了。內地的同修不再說我不該去外地工作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用來救度眾生的,自己做不好是不行的。

現在每天,我都很充實的走在修煉路上,感覺每天就跟在跟時間賽跑一樣,就是這樣,還是覺的時間不夠用,救人不夠多。

四、結語

我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最後,與同修們重溫師父最近的《甚麼是大法弟子》中所說:

「至於救度眾生的事情、講真相的事情啊,很多人做的都不深入,跟人家講兩句,愛聽不聽,不聽算啦,又去找別人了。做甚麼事情啊,有始有終,把它做好,救人就把他救了。擺在你們面前,沒有選擇,救人你有選擇就是錯的。只要你碰到的,你都應該救,不管是甚麼身份甚麼階層,不管他是總統還是要飯的。在神的眼裏看,生命是同等的,階層是人類社會劃分的。我就希望大法弟子互相之間都能夠像以前那樣、像你們得法當初那樣精進。過去佛教中有句話,意思是從頭到尾都像開始一樣,你一定圓滿。」

感謝偉大師尊的浩蕩佛恩和慈悲救度!能在宇宙正法、天體從組的偉大時刻追隨師尊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生命無比榮耀!在最後的正法路上,我會持之以恆的走下去,更深入細緻的講真相救度眾生!

也感謝同修、眾生和家人在困難時給予的不懈幫助!願大家都能得大法的救度,隨師把家還!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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