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劉淑豔的自述:
我是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的,得法前我一身病,從頭頂到腳底沒有好地方,經常頭痛,嚴重時噁心嘔吐,渾身無力,不能幹活,整天昏昏沉沉。兒子看我終日生活在痛苦中,有一天給我拿回一本書《轉法輪》。我一下子看進去了,修煉了法輪功。從此我無病一身輕,生活有了希望。一九九九年後我卻屢遭惡黨迫害,致使我有家難回。
一、近期遭迫害事實
二零零九年四月份我與同修李傳蘭去外村發真相資料救人,被榆樹市黑林鎮派出所李偉帶人綁架。第二天榆樹國保大隊警察來又把我們綁架到榆樹市看守所。黑林鎮派出所警察配合榆樹國保大隊抄了我的家,他們像強盜一樣撬開我家的櫃子,搶走了我的大法書,大法資料,把我家翻得一片狼藉,而後揚長而去。
為了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我在看守所絕食反迫害。他們把我綁在床上。每天給我打七、八瓶不明藥物,我的臉、身體開始浮腫,噁心嘔吐。七八天後他們又換了一種藥物,打上後我就心難受,劇烈噁心嘔吐,坐臥不安,睡不著覺,兩三天的時間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生命垂危,警察怕我死在看守所,勒索了我家人兩千元錢才放回。
我在榆樹看守所遭迫害兩個月,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老伴著急上火,只要別人一提到我,他就掉淚,地裏活沒人幹,莊稼苗都乾枯了。當聽到我被迫害得奄奄一息,老伴當時就哭了,告訴弟媳給我準備後事。在外打工的兒子,女兒牽掛我的安危,都無心工作,回來看我。八十多歲的父母聽說我被迫害都很上火,老母親一下子犯了老毛病,家人托人營救我加警察的勒索,我家的直接經濟損失達一萬多元。
回家後,榆樹市國保大隊還經常騷擾我,給擔保人施加壓力,讓他看著我,經常彙報我的動向。還總讓我老伴去國保大隊,查詢我的身體情況,如身體恢復,還要繼續綁架我,沒辦法,我只好流離失所。
和我同時被綁架的同修大姐李傳蘭,回家後又遭榆樹國保大隊綁架,被非法判了三年徒刑,送往長春監獄遭受迫害,家人接見時看見她已被迫害的無法走路,是用車子推出來的。
我流離失所後,老伴也被迫離家,和我一起顛沛流離,過著居無定所的日子。二零一零年八月份,我老伴和女兒回家取東西,黑林鎮派出所去了一幫警察,把他們圍在中間,如臨大敵。警察威脅恐嚇他們,說出我的住址。隨後榆樹國保大隊楊宗柏以取消網上通緝撤銷案件為誘餌,誘騙我老伴帶他們一起到我流離失所的地方找我。
到了我的住處,他們把我所有的親屬都找來勸說我,讓我和他們回去。我不回去,他們就像犯人一樣看著我,並威脅我說,如果不回去,他們就去當地公安分局報案,讓他們來抓我,到時沒人保你,就更遭罪了。老伴和親屬迫於壓力也都勸我跟他們回去。沒辦法,我只好跟老伴和他們一起回去。
在榆樹市國保大隊,他們強迫我在他們寫好的卷宗上簽字,按手印。他們的上級部門打來電話要再次對我實施綁架,家人據理力爭,使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
二、前期遭迫害事實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去北京為大法鳴冤。在吉林市火車站被警察劫持,警察把我的東西翻得滿地都是,並惡語相向。榆樹市警察把我們接回,並非法關押在榆樹市收容所,十五天後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春天,我正在家裏幹活,黑林鎮治保主任孫林國夥同大隊書記孫憲明把我綁架,送到榆樹市洗腦班,迫害十五天。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份黑林鎮派出所孟所長帶四、五個警察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我的大法書,把我綁架到榆樹收容所,六、七天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關進長春黑嘴子勞教所。
在黑嘴子勞教所,每天逼迫我們做奴工。定額很高,每天要幹十多個小時的活,做工藝品出口換取外匯,完不成任務就扣分,吃的是沒有一滴油的菜。更惡毒的是,獄警逼迫我們每人都寫入邪黨的申請書,如不寫就懲罰。回家後我寫了嚴正聲明,聲明在高壓下寫的入邪黨申請作廢。
這一系列的迫害,給我和家人身體和精神造成了很大的傷害,老伴每天擔驚受怕,怕警察找我,我們居無定所,生活窘迫,兒女也沒法安心工作,每天牽掛我們的安危,我的體重下降了二十多斤,精神憔悴,心理壓力大,每天都苦不堪言。
只因為做好人,我們全家就遭受如此迫害,希望有良知的人都來譴責惡黨這一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