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四年 救度眾生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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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十八日】

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是二零零七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當時,我還沒有開始煉功,只看了一遍《轉法輪》,看到最後一頁的時候,幾年的哮喘、過敏就好了,很快我就加入到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行列裏來了。

得法後不久,第一次參加遊行,先生出於擔心,怕我拋頭露面後回國會有危險,不同意我去。他說:站在法輪功的隊伍裏拿橫幅,等於把自己當作靶子,告訴中共,向我開槍吧。聽後我有點害怕了,要不要去呢?最後我還是決定要去,如果真的這麼危險,那遊行完以後我就不回國了。但是一想到再也不能回去探親了,心裏酸酸的,也許是沒有真正的放下這個心,先生那邊就一直不同意。遊行時間快到了,終於我想通了,真正的在心裏下了決心,為了參加這次遊行,這點親情就放下吧,不回大陸了!這一放下了,先生那邊的障礙也沒有了。我第一次看到,原來一個事情的走向和自己的心是有關係的,覺的很有意思。那是二零零七年的舊金山哥倫布日大遊行,我第一次站在花車上,用這種美好的方式向人們講述著真相。當時的體會是法輪功真美好,連講真相都那麼美好。

因為得法前我就看《大紀元時報》了,所以希望更多的人能看到這份報紙,明白真相,抱著這樣一個願望,我加入了《大紀元》的銷售團隊。參加了一次培訓,我就拿著一張價目表開始跑廣告了。我從身邊認識的人開始做,去拜訪小孩的學校、醫生,我們去買過車的車行,然後再去找那些不認識人。

那時還不會講真相,所以不敢去找華人拉廣告,專門去找那些說英文的客戶。記的那時孩子還小,有時要推著嬰兒車出去跑。在大法中熔煉一個人是很神奇的,平時在生活中我是個很內向的人,嘴巴又特別笨,見了生人都不知道該說些甚麼。但拉廣告的時候,我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變的主動,積極,甚至是自信。我一家一家的去拜訪客戶,把《大紀元》報紙放在他們面前,告訴他們這份報紙在灣區華人心目中的份量和她那無可替代的商業價值。

有同修曾經開玩笑,說我是進入了「功能態」在做事。後來我明白那是因為我的背後有大法,有那麼強大的支撐,加上我不帶有甚麼觀念,心比較純淨,所以做事的效果比較好,這樣廣告一個接一個的進來了,那個月我拉進了數千多元的廣告。現在回頭看看,有點不知道那些廣告是怎麼進來的,因為我連報價都不很熟,報紙版面更是搞不清楚,英文也說得不連貫,我唯一有的就是對《大紀元》那份毫不懷疑的信心,因為那是一份救人的報紙。「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那一念在法上了,又有了實際行動,師父就這樣為我把路鋪開了。

那時我還沒有參加集體學法,自己學法也不深,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做了一段時間以後,感覺心裏不開心,反而變的煩躁了,我想應該是沒有學好法的緣故吧,生命真正的那面學不到法,得不到法,著急了,不安了,所以根據當時的情況,我換了一個送報紙的工作。送報紙的時候能接觸到讀者,是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同時我覺的這些人看了幾年的《大紀元》,也應該是時候三退了,我就利用這個機會開始勸三退救人。

同樣,在講真相的時候,我那種容易緊張,放不開的個性也不見了,經常是抓一個講一個,講一個退一個。通常送報紙時,我會主動打招呼:今天的報紙來了,然後主動的把報紙遞給別人,問:您經常看《大紀元》嗎?然後指著三退的信息問他們,看到這個重要的信息了嗎?三退的人數已經有多少多少了,您知道為甚麼要三退嗎?請問您自己退了嗎?有不明白的人就和他們講真相,講明白了就幫他們做三退。來拿報紙的人,本來就了解些真相,退起來並不難。隨著正法的推進,人們更是越來越清醒了,現在往往是幾句話,一、二分鐘就勸退一個,有時一說就退,一走一過就退了,好像不退的人很少。在這過程中,體會到學法很重要,有時學法不夠,多個點的報紙送下來,連一個世人都碰不見,法學的好時,遇到的人會很多,勸退也更容易。

有次在一個超市,剛送去報紙,有人就過來拿了,不遠處太太和老人在那等著,我一看趕緊過去和他們講真相,他們一聽就知道我要說甚麼,馬上就要走,一邊拒絕一邊向門口走去,我追著他們,同時用最簡潔的幾句話把三退說清楚,然後挨個指著太太,先生和老人說:如果你們聽明白了,我就幫你們起個化名三退。他們一聽都樂了,大聲的笑了起來,很開心,滿口答應,還連連的向我道謝。

送報紙時碰到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報紙經常被人偷,因為我們沒有那麼多的人力每天守在那裏,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竟然被我抓到了多起偷報紙的人,甚麼樣的人都有,可見邪黨對《大紀元》的懼怕。偷報紙的人一多,心裏就有了想法,都反映好幾次了,怎麼沒人管呢?後來還是自己悟到了,其實這還是修煉上的問題,大家都很忙,等誰來管呢?又去依賴誰呢?被我看到了,那我就去做吧。為了能抓到並曝光他們,我去詳細了解了相關法律,然後有備而去。我把車停在報架對面,悄悄在車裏等著,很快偷報的人來了,當那人拿了報紙要離去的時候,我追上去攔住了他,我拿出手機告訴他:你不要離開,我要報警了。我也不聽他狡辯,叫他和警察去解釋,然後打九一一報警。報警時我說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偷報紙的事情,這是一個政治事件,然後又拍了偷報人的車牌號,車牌被拍後,那人就老實了很多,警察很快就趕到了,抓住了這個說英文的偷報者。我們把他的照片登在了大紀元上,曝光出來,並以此來警示其他偷報的人。

師父在法中明確告訴我們要去救舊金山的眾生,給我們指明了方向。可是我卻不知道怎樣才能去舊金山交朋友,因為下午二點多要接小孩,來回的路上就要三個多小時,所以拖了一段時間沒動。通過學法,和同修交流,認識到了正舊金山這個場非常重要,刻不容緩,而且,既然師父說了,那我肯定也是能去的。我又算了下時間,早上送完小孩,回來吃早飯,收拾一下,再去坐地鐵,中午十二點之前可以趕到舊金山,下午一點半往回趕,抓緊的話,中間會有一至二小時的時間,就利用這段時間去講真相吧。說去就去,到了舊金山,就像回到了中國,全都是可貴的中國人,我們帶了真相資料,有時是報紙,一個一個商家進去和他們聊天,講真相,講法輪功,解答他們的疑問。我發現這麼多年了,那裏還有那麼多人對法輪功真的是不了解,有拒絕抵觸的,甚至有害怕的,仇恨的。他們有的人連《大紀元》都不看,要不是師父慈悲,教我們用交朋友的方法去講清真相,他們真的是很難聽到真相的。都身在海外了,還接受中共的洗腦。帶著對他們的慈悲,我們很耐心的一點一點和他們講,慢慢的去解開他們的心結,他們感興趣甚麼,我們就介紹甚麼。

通過我們一次次去講,有的人很快就明白了真相,有些人開始看真相資料了,有些人對神韻表示感興趣。看到眾生一點點的明白真相,我們也越講越精神,每天跑來跑去的也不覺的累。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去舊金山是不吃不喝的,但精力卻很好,時間到了還不想走,總想多講一點。我非常珍惜每次出來講真相的機會,平時我是個慢性子的人,可一出來講真相,做證實大法的事,我就變的動作麻利,行動好像比一般人還要快。

有一次,我沿街發了幾疊《大紀元》報紙,一個個店鋪挨著去講真相,勸三退,一切都很順利,時間差不多了,就往地鐵方向走,在回來的路上把最後一份真相資料給了一個金飾店裏的女孩子,並勸她三退,也很順利,在等她答覆的時候,心裏起了個念頭:她要同意了,今天就退了八個了。瞬間就看到她的態度發生了變化,不同意退了,因為要趕地鐵,沒時間再講了,只好遺憾的離開了。我知道是因為我的執著心把她擋住了,向內找,那是一顆歡喜心和證實自我的心。師父在救度著全宇宙的眾生,我今天只是救了幾個有緣人而已,有甚麼那麼執著呢?師父要我們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有時忙於做事就忘了修自己,耽誤了眾生的被救度。

很快到了學校放假的時候了,意味著二個月的時間不能去舊金山,心裏著急,又不知道有甚麼辦法。也許師父看到了我的心,有一天先生回來說,他們公司要關門一個禮拜不用上班,我心裏暗暗的高興,似乎是意外,但不是意外,救度眾生如此緊迫,其它的事情都在讓路。那幾天先生看小孩,我天天去舊金山,在花園角,我看到世人一天天在變化,去完舊金山的最後一天,那天晚上,小孩半夜裏看到了他房間裏有上千個亮晶晶的法輪在旋轉,五顏六色的,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謝謝師父!

和其他家裏有小孩的同修一樣,時間不夠是我最大的問題,我是二個精力旺盛的孩子的母親,先生是西人,沒有修煉的文化背景,要照顧好孩子,家庭,還要學法,煉功,做三件事,我們得法晚的學員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是合在一起的,怎麼來平衡好這一切呢?我的體會是:當我法學的好時,做事情會順利,學法不夠時,干擾真的就很大,人也會被拖得很累,很被動,學法是最最重要的。

回顧這四年來,一路走來有苦也有甜,當初帶著滿身的常人習氣走進了大法,在大法中清洗,純淨著自己,知道了生命的意義是返本歸真,我們的責任是救度眾生。

讓我們用法中修出來的正念和慈悲去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自己的使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二零一一年舊金山地區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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