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的夏季,兒子十一歲那年正處在雙目失明的絕境中,我們做父母的也正處在對生命的絕望中,是師尊把我們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是大法使我們重獲新生。
孩子小的時候經常犯眼病,剛上學時他坐在第一排座都看不清黑板,而且經常停學。眼病嚴重時他躺在炕上不斷的淌眼淚,眼皮腫的很厚,睜不開眼睛,生活不能自理,他疼的直哆嗦。他自己說眼睛裏像有個小鐵豆磨來磨去。
人們說有病亂投醫,這可真讓我體驗到了:孩子犯眼病那些年中醫、西醫、民間偏方,該想的辦法都想了,能看的地方都看了,錢也花了不少,就是不見好轉,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兒子的眼病犯的越來越重。一九九八年經哈爾濱眼科專家診斷:孩子的眼病是隔代遺傳胎帶來的角膜潰瘍,唯一的根治辦法是換兩隻眼睛的眼角膜,否則無法醫治,不久將雙目失明。
換眼角膜的手術費幾十萬元,這對我和丈夫每月一百多元的工資收入,簡直是天文數字。當時我和丈夫無法接受這殘酷事實,真的絕望了,商定等孩子真的雙目失明那一天,我們一家三口就一起了卻這悲痛的人生。
一天,我在單位上班,孩子躺在炕上那痛苦的表情時時浮現在眼前,心裏很煩,看到同事看《轉法輪》,就抱著搗亂的心態搶書,不讓同事看。其實前段時間同事向我推薦法輪功,我笑話同事搞迷信。同事說:「你敢翻開《轉法輪》看一眼嗎?」我當時說:「那有甚麼不敢的!」這次我搶了書,隨手翻開一看,「氣功就是修煉」這句話一下子打開了我的心結,我就是這樣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入修煉的。
我下班時把書帶回家,丈夫一看也說要修煉。正閉著雙眼躺在炕上的孩子一聽,突然坐起來了說:「媽媽,我也要修煉!」我說:「你太小,你不懂,你不能修煉。」孩子說:「我懂,我能做到!」在孩子執意要修煉的情況下,我只好給孩子讀起了《轉法輪》,三天過去後,孩子的眼睛竟奇蹟般的睜開了,眼皮也有些消腫了。我們全家驚喜萬分,我如釋重負,開始讓孩子自己讀書,又過了三天,孩子面臨雙目失明的雙眼康復了,他又能上學了。我們一家三口當時那種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只有在內心深處疾呼──「師尊,謝謝您!是您救了我們一家三口的命!」
丈夫修煉前耳聾、胃病,胃疼起來特別嚴重,還有腦動脈血管瘤。他修煉後耳朵不聾了,胃也不疼了。二零零四年我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丈夫洗頭時不小心碰破了長在頭部的腦動脈血管瘤,血立即像穿箭似的哧到牆上,拿衣服按也不止血,幾件衣服都浸透了血跡。丈夫感覺有點發暈,於是他打電話叫來了我妹妹。妹妹問他:「怎麼辦?上醫院嗎?」他說:「我叫你來是因為你姐沒在家,萬一我不行了,怕你們看到滿屋是血不知是怎麼回事。你來了我就放心了,我不上醫院,我要煉功。」於是丈夫盤腿打坐,不到五分鐘,奇蹟出現了──血止住了!是師尊又一次給了丈夫的生命。
我修煉前有心臟病、腎結石,修煉後不知不覺都好了,就唯有脖子後頸椎骨上雞蛋大的硬包沒好。據別人說,頸椎骨要做手術,弄不好人會高位截癱。可就在一九九九年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時,我被非法關進看守所的七天裏,那包竟不翼而飛。
我們修煉大法後,生活中的奇蹟也數不勝數,僅舉兩例證實大法的超常和師尊時時在身邊無微不至的呵護。
一次同修給我帶來一張法像,同修走後,丈夫捧起師尊的法像愛不釋手的看著,突然發現師尊的名字那兒有一根草棍,丈夫左摳右摳,都把塑封面摳出痕跡了,也沒摳下去。仔細一看這根草棍被塑封在裏邊了。丈夫叨咕這麼神聖的事怎麼不注意點?把草棍都塑封裏了。可是第二天我給師尊上香時,隨手擦了法像一下,那原本塑封在裏面的草棍居然掉了。為此丈夫驚嘆不已!我說是師尊慈悲的鼓勵我們精進呢。
我有一個MP3很久沒有使用了,請同修裝要聽的東西時,才發現電池在裏邊已經腐爛,並淌的到處是電池水。同修用甚麼辦法也沒打開這MP3。同修說:「以前出現類似情況的MP3都廢了,你這MP3也不行了。」我取回MP3後對著它發出強大的正念:「你是我的小法器,在師尊的加持下,你一定沒問題,你一定能恢復正常,同時清除MP3空間場一切干擾MP3正常工作的邪惡生命與因素!」過了一會兒,我再拿起MP3時能打開了,它真的恢復正常了!同修聽說此事時都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在我們修煉中,師尊給予的這些鼓勵,也是我們信念越來越堅定的動力。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1/1/24/12284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