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拉祜族老人的修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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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三十一日】我姓劉,今年七十六歲,是雲南拉祜族人。我修煉前是大碗的喝酒,常常喝得醉醺醺的;煙是一支接一支的抽,嘴上常常叼煙捲。我雖然一個大字不識,對妻子卻是愛護有加。一九九八年的一天傍晚,我聽說妻子要去前面一個村子看李老師講法錄像,心想,看完錄像天黑了,還要過一片荒涼之地,我得陪她去,於是就和妻子一起去了。到了放錄像的那家已經有很多人在等著了,我找了個角落坐下,準備好好的睡一覺。這天放的是李老師在濟南講法的錄像。我在角落裏聽著聽著,覺的這位師父講的太有道理了,太好聽了。等聽完李老師講法錄像後,我就說:「我也要煉!」就這樣,我走入大法修煉,直到現在。

由於不識字,我開始學法時是靠聽妻子念,如果妻子沒空或不念給我聽,我只有抓耳撓腮乾著急;後來經過幾年的堅持自學,現在《轉法輪》絕大部份我都能自己讀了。自己讀和聽別人讀大不一樣,從法中能體悟到更多法理,心性不斷提高。

在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覺的這麼好的功怎麼就不給煉了呢?這麼好的師父被誹謗那怎麼行?自己煉了法輪功以後,不僅渾身的病沒了,身體健康了,還戒掉了讓家人討厭的煙癮、酒癮。不行!我們得向世人講清真相。於是我們夫妻和同修們一起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車。我們沒有多的想法,只想護法,只想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火車上查得很較嚴,警察只要看到有人盤腿就帶走。我因人很多,只能拿張報紙墊著打個盤腿坐在車門旁,警察從我面前過來過去像沒看到我一樣。

到了北京,和幾個同修問著路往天安門走去。我當時腦子中只想著要去天安門向世人講大法有多麼好,警察問我們是哪裏的,我們說是雲南的,又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時,我們毫不猶豫的說「是」,於是就被帶到天安門下面的派出所關起來了。我們不斷的講著真相。幾天後我們被帶回了雲南。

回來後在單位、警察、六一零等的騷擾下,我有些害怕,消沉了,只在家學法煉功。妻子和同修們切磋後認為應該走出來向身邊的人們講清真相,破除邪惡的謊言,救度眾生。他們開始向人們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並鼓勵我走出來,但我始終走不出來。

一天學法時,師父的一段法打進我的腦中:「那些得了法的人從表面的人這講知道了法的內涵的,有的從法中得到了生命的延續,有的得到了身體的健康、家庭的和睦、親朋好友的間接受益與業力的消減,以至師父為其所承受的等等這一切好處;從另外空間講身體在向神體在轉化,然而當大法要圓滿你時卻不能從人中走出來,在邪惡迫害大法時你卻不能站出來證實大法。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裏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建議》)

我的腦袋「轟」的一下:這不是在講我嗎?我一下子慚愧的無地自容。我是冶煉工人,工作非常辛苦,幾十年下來我渾身是病,生活痛苦不堪。有幸修煉了法輪功後,渾身病痛一掃而光,就是從人的這層理來講都應該感謝大法並維護他,可我只想得到不想付出,那不是最不好的生命嗎?我不能做最不好的生命。得了法的生命是最榮幸的,要做最偉大的生命,要兌現自己的誓約。我坐不住了,跟妻子說:「我也要去發真相資料!」

在妻子的幫助下我走了出來,走出了舊勢力的控制,走到了等得救的世人中。

幾年來在講真相、發真相資料中,我走過許多大街小巷、鄉村農田,許多人跟我也熟了,見面就叫我「法輪功老倌」(雲南人稱年紀大的男人為「老倌」)。有一天我路過一塊農田,有個農民兄弟在地裏忙活計,他看見我就高聲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我回答他一句:「真善忍好!」我倆人相視一笑。得救的生命真快樂。

有一次發資料時我被人舉報了。我騎著一輛舊的自行車在前面走,警察的小麵包車在後面追我。我沒一絲雜念,就想自己在救人,這麼偉大的事他怎麼能抓得了我呢?於是我聽見後面車上的人說:「這人怎麼不見了?算了回去吧。」

又一次被人舉報,我甚麼都沒去想,就騎著我的自行車往前走。突然鏈條壞了,我下車蹲在路邊修車,心也沒動。一會兒警察的小麵包車過來停在我的車後,下來兩個人直往前看,嘴裏還嘀咕:「這人哪去了。」我明白了,是師父在保護我呢!

一次由於自己沒做好,我遭到了綁架。法庭上女法官諷刺我,怎麼修真善忍會到法庭上來了?我回答她說:「我說真善忍好,你也說真善忍好,我就不會來這裏了。」她無話可說,非法判了我三年,監外執行。她問我上不上訴,我說當然要上訴。在上訴狀中,我向法院講了修煉法輪功後我身心得到的巨大變化,想不通江××為何要迫害法輪功,我們煉功身體好了為國家節約了醫療費,不是件大好事嗎?後來也不知怎的,三年徒刑又變成了取保候審,還沒日期。當然我知道,這又是師父在保護我呢!

現在我加緊了學法,自己不識字沒文化,就要多下功夫學法,才能走正自己的路,隨師把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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