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的一天,住在我家旁邊的一個鄰居,也是我的同學,她對我說:「你來煉法輪功吧,法輪功是修佛修道的,你有時間多煉,沒時間可以少煉,非常自由。」我的母親是信佛的,初一、十五都要到廟裏吃齋、做佛事,叫我去我不去。心想要是有一個能在常人中信佛的法門就好了,冥冥中在等待著甚麼。聽她這麼一說,就一口答應了:我要煉!很快把五套功法的動作學會了,還請了一本《轉法輪》回家。
當時我們這已有了一個煉功點,就在燈光球場。每天清晨有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在一起煉功,他們中有七、八歲的孩子,也有六十幾歲的老太太。當我一進到那個環境就被感染了:同修之間說話和氣,與人為善,做甚麼事先考慮別人,非常祥和。原來這個燈光球場髒的不得了,像個垃圾場,現在不一樣了。每天都有同修爭著來打掃,連個紙屑都找不到。那個環境真是熔煉人,大家都是高境界的行為,他讓我感到煉法輪功真好,法輪功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真好。
從那以後,我每天都去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煉功,不長時間《轉法輪》中的《論語》會背了,煩惱的事也少多了,心裏亮堂多了,渾身的病也漸漸沒了。那些日子走起路來腳下生風,快樂的像一隻小鳥,只想唱歌。
大兒子看到我的變化,也來參加煉功。他初中時就患上了癲癇病,發作時口吐白沫,牙關緊咬,渾身抽搐,非常痛苦,幾次都要輕生。煉了法輪功三個月,癲癇病就奇蹟般的好了。現在他已是一個孩子的父親,孩子聰明可愛。一次,孩子夜間發燒,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第二天早上燒就退了。還有一次,孩子咳嗽嘔吐,又叫他念法輪大法好,沒過幾天不治自好。全家人都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二兒子腸胃不好,有直腸炎,經常拉肚子,他沒有煉功,但支持我。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不久,不修煉的兒子的直腸炎也好了。我才走進大法幾個月,大法就給我和我的家人帶來這麼多美好,我不知道怎麼感謝師父的洪恩浩蕩。
二、回歸
我才得法不到三個月,中共就開始了對大法的迫害,我們單位的高音喇叭成天播著污衊大法的謊言。我沒有害怕,有一天我們當地的警察到我家裏,當時我沒在家,家裏只有二兒子在,警察見我不在就走了,我回家後二兒子告訴我說今天警察來家裏了,我就對兒子說:「你告訴警察,我沒有時間,叫他們不要來找我。」從那以後,警察再也沒有來家裏。我把大法書和大法資料收起來,一個紙片也沒有交出去。
離開了集體煉功和學法的環境,我就自己在自家承包的果園裏放著錄音帶煉煉功,法也不學了。到了二零零零年二月份,錄音機放在果園裏被人偷了。從那之後,我連功都不煉了,完全過起了常人的生活。漸漸的,原來煉功後全好了的病又都回到我身上了。即使這樣,我都想不起來煉功學法,還到處去尋醫問藥,找常人治病。一拖就到了二零零五年。
但是慈悲的師父不想丟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將最初帶我進入大法修煉的同修又送到了我身邊,她對我說:「你還是把大法書找出來,有時間看一看,功還是要煉!」然而此時我已迷失的太深,連原先會背的《論語》也想不起來了,五套功法的動作也不會了。我又到這位同修家去學,很快,師父就把我的記憶打開了,重新學會了五套功法,《論語》又會背了。但是此時已沒有煉功音樂,我只是自己在心裏數著數煉,偶爾同修給我一份師父的新經文看一看。
從新走回大法後,我先後經歷了三次有驚無險的事,都是師父保護了我。一次,我兒子用摩托帶著我到縣城醫院去看一位病人,剛要轉到醫院的時候,一輛乳白色的麵包車撞上了我們的摩托車,車燈被撞壞了。而我們母子倆卻坐在摩托上安然無恙,明明是麵包車的責任,但駕駛員下車卻不依不饒,還找來交警,交警發現是因為麵包車車速過快才造成的。按道理,駕駛員應該賠償我們,但是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師父告訴我們要與人為善,你走吧!」
還有一次,一天下午,我推著自行車到集市買菜,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突然從坡上沖來一輛摩托車,車上坐著兩個男人,一下子把我的自行車撞翻在地,自行車上掛的東西都砸爛了,我卻好好的站在自行車旁邊。那倆人問我撞壞了沒有,並向我表示歉意,我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出現危險,他倆笑著就走了。
另一次,一天下午五點多鐘,我騎著自行車正在爬坡,我騎的很慢,忽然從路口又衝出一輛摩托車,撞到我自行車的龍頭上,把自行車給撞歪了,當時我正在唱著歌曲《得度》,騎摩托的連人帶車都摔倒在地,可我卻好好的跨在自行車上。騎摩托車的人見狀用驚訝的眼光看了我兩三分鐘。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著我。
二零零六年,我到省城二兒子家住,一天我找到親戚家問他是否認識修煉大法的人,他說認識並把我帶到了那位同修家。
我多少年沒能見到一個同修,比見到親人都激動,這位同修熱情的接待了我,我在他那裏第一次見到了mp3,他幫我錄了師父的講法和煉功音樂。從那以後我就經常到這位同修家去聽他交流。有一次這位同修告訴我說要在一地開法會,叫我也去。那天,我如約到了車站,見到三三倆倆和藹可親的人過來,我想一定是同修。當得知我是某某縣上來的同修,他們都非常親熱,還給我引見了一位和我同鄉的同修,從此我就到那位同修家參加集體學法,真正回歸到大法中來了。
三、精進
參加了集體學法,如魚得水,我知道自己耽誤的時間太多了,我要抓緊彌補。
我的父親第十二次病危通知下來後,我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告訴他,當時他只能在心裏頭默默的念了,沒想到,奇蹟出現了,父親轉危為安,從醫院走出來了。後來他也學了法,煉了功。一次,當地八十歲以上的老人體檢時,醫生說他是八十歲的身體,三十歲的內臟,不可思議。父親身上的奇蹟在當地證實了大法,使許多世人知道了大法好。
我的表弟五十多歲,我把大法告訴他,他也看了《轉法輪》,一次為了兒子的糾紛,他被人用鋼管把頭打裂,鮮血淌了一地,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連忙打120,一個多小時救護車才到,拉到縣醫院不敢收,又送到州醫院,當時醫生說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就上手術台都下不來,要麼就是手術做了成植物人。家人還是要求做手術,沒想到,手術後的第二天,表弟就坐起來了,十五天就出院了,在醫院所有知道的人都震驚了。三個月以後表弟就外出打工了,沒留下任何後遺症,事後表弟告訴我,當時他被打昏在地時,心裏甚麼都知道,就是說不出話來,也不感覺到疼,他就在心裏默默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直念到上手術台,手術過程中,他聽到所有醫生說的話以及刀剪的聲音,卻沒有一點疼痛感,他明白是法輪功師父在保護他。
我的姪女是二零零七年得法的,得法前有兩件神奇的事,引導她最終走入了大法的修煉。一次,剛剛下過大雨,姪女到田裏做活計,路過田埂的時候,有一個被人砍斷的樹樁露在地面,姪女腳下一滑摔倒在地,右手正好紮在樹樁上,肉當時就翻起來了,鮮血直流,疼的臉色發青,家裏人叫她去縫針,她不去,只貼了一個創可貼。我告訴她:「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沒吱聲,心裏已經在默默的念了。第二天,傷口就自然癒合了,能洗衣服,還到田裏打農藥,還不發炎。還有一次,姪女一大早騎著電動車送孩子上學,就在公路前面有一輛轎車曲線行駛,孩子說:「媽媽,你騎慢點,前面那輛車會撞著你。」姪女心想孩子要著急上學,不能慢,於是心裏懇求法輪功師父說:「法輪功師父,您是來救人的,救救前面那個駕駛員吧!」就這麼一想,那輛車就乖乖的停在了路邊。等姪女送完孩子回來的路上又經過這輛車,看到駕駛員趴在方向盤上呼呼大睡。
這兩件事讓姪女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走進了大法。通過修煉,她不僅自己受益,還讓自己的父母也修煉了大法,她住的大院裏有八戶人家,她每家每戶都講了真相、做了三退,開創了一個非常好的修煉環境,鄰居都誇她是個好媳婦,主動幫她講真相。她也給她多年邪黨黨齡的姑姑、姑爹做了三退。現在姪女做三件事非常精進,有時間就出去講真相救人。我常和姪女在一起切磋,並一起配合講真相,效果很不錯,一有真相資料,我都先給她送去。
二零零八年三月,我和當地一個同修到她的親戚家洪法,一路上我們講真相、勸三退,送護身符,發《九評》。到親戚家後,剛吃完晚飯,旁邊派出所的警察就來了,把我和這位同修綁架到派出所,當時警察追問我資料的來源,我全都包攬在自己身上,不牽涉任何同修,當天晚上就把我們送到看守所分別關押。我正念很足,到了看守所,不配合邪惡,給裏面的人講真相,她們都是第一次聽到法輪功,我給她們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大法洪傳,背《論語》、《洪吟》給她們聽,將師父的《做人》抄給她們,同監室的犯人都在背這首詩。環境正過來了,我就在裏面打坐,幫助她們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有一天我出去倒垃圾,被看守所的所長看到了,他就對我監室的人說我年紀這麼大了,別讓我幹了。從那以後,監室的人就不叫我幹活了。大法弟子在哪都會改變那的環境,會給那一方眾生帶來福氣,我們到那不久,看守所的生活都改善了,原來一年中除了白菜就是蘿蔔,我們進去後,每天換花樣,中午的菜和晚上的菜都不一樣。看守所裏的人都知道,這是法輪功給她們帶來的。
之後秘密開庭將我非法判刑三年,緩刑五年執行,我在看守所呆了五個月,二零零八年八月兒子將我接回了家。我又溶入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我到一些常聯絡的同修那去了解,擔心資料點受影響,結果同修告訴我,甚麼影響都沒有,資料點運轉的十分平穩,只是聽到我被抓的消息,大家都哭了。
從看守所回家後不久,我去掛失我的工資卡,卡補下來後我去銀行取錢,營業員錯把別人卡上的一萬五千元錢取給了我,我走出銀行一兩百米看到存摺上不是我的名字,我轉頭就去找營業員,說明了情況,退還了這筆錢。我在一張紙上寫上「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要按照真、善、忍去做好人,不是我的東西我絕不能要,所以退還給你們。一萬五千元錢是我幾年的工資,我每月只有幾百塊錢,我要不修煉法輪功,我今天不會這麼做的,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場的人都很感動,又從新給我補辦了一張新卡。
我現在退休工資已經漲到每月一千多元錢,兒子有時給我點錢,我就把這錢送到州縣上的資料點,農村同修經濟上都很拮据,尤其是每年年中六、七月間,基本沒甚麼錢,我就和同修說,只要缺錢就跟我聯繫,我在兩三天之內給你們送去,大法的事不能停,我想辦法都要給你們找到錢。省城和某某縣之間交通不是很方便,資料點需要的耗材、同修需要的mp3等我都是批量給同修送下去,還負責設備壞了又拿上來維修,修好後又送下去。一年就是這麼來回的在某某縣和省城之間跑,一個月最少要下去四、五趟,多時就沒數了,只要有事就去。同時還負責給下面的同修送真相資料,到了州縣上還要派發到各個點。
我最近看了明慧網大陸第七屆法會交流文章,感受很深,也想把自己這麼多年的修煉經歷寫出來與所有同修交流,旨在互相促進,共同提高,在最後的時刻,走好每一步,完成使命,兌現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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