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變觀念、歸正基點,談「病業」與自我
曾參加了一個本地的法會,法會的主題是圍繞著修煉基點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法會開的非常成功,組織者談的每件事都是圍繞著修煉基點展開:這個基點是為我還是為他、是符合自己的觀念還是符合師父的正法需要(圓容整體)、是個人修煉還是正法修煉。如果一個修煉者做每件事首先考慮的是自己,我要多學法、我要發正念、我要多救人,我修的好,或修的不好,我要注意安全等等,那麼很容易把基點落在個人修煉上,而自己還不知道。這個法會對自己可以說是震撼,也解決了自己長期以來的很多困惑。
我是年輕人,也是十多年的老弟子了,但進入正法修煉以來,自己的身體卻屢屢出現嚴重的被「病業」形式干擾。學法中知道師父自九九年以後就沒有給弟子安排病業考驗,那一定是舊勢力強加的迫害,我不斷的學法、向內找,不承認它、反對它。有時找到一些不足後,自己努力的去克服缺點,但沒有得到有效的改觀。有時實在找不到明顯的漏洞,自己只能是多學法,過程中干擾反應逐漸消失。有時即使向內找、發正念,甚至多學法也解決不了問題,這時,自己又增加了一些消極和無奈,最後拖了很長時間才過去。雖然情況過去,但自己卻很沮喪,因為我沒明白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裏,沒從法上提高上來。
這種病魔干擾有時出現在自己有明顯不足的情況下,這時自己覺的應調整自己的修煉狀態。而很多時候卻出現在自己認為的比較精進時,這更讓我困惑。但不管哪種情況下,都經常拖延很長時間。
記得二零零七年以前的一段時間裏,我由於被迫害,不想跟母親家裏的同修過多交往,每每同修來看我,我都很冷漠。零七年年底,我認識到這種狀態不對,決定改變,與更多的家裏同修交流共同提高。馬上,舊勢力先讓我的父母同修離開我(姐姐孩子生病,去姐姐家照顧孩子),我的丈夫同修和孩子都不在身邊。我的身體遭到了修煉以來最嚴重的病業迫害,咳嗽、眩暈,沒有辦法學法、發正念和煉功。隔壁的弟弟和弟妹抽空來照顧我。我的主意識是清醒的、意志也比較堅定,我知道舊勢力怕我與周圍同修形成整體,因而利用我修煉中的不足迫害我。但我因為甚麼具體問題被迫害卻沒有弄明白。
零八年秋天,南方的一個新同修(我以前的同事)因修煉中的困惑迫不及待的飛來與我交流,她那顆想提高的心讓人感動。從她電話告訴我「甚麼都阻擋不住她來與我交流」的那一刻起,我就時時感受到了師尊的慈悲。在師父巧妙的安排下,我們成功的開了個小型法會,我和同修的收穫都很大。但同時,我的身體開始不舒服,送走同修,又是嚴重的病業迫害。我第一個想法就是舊勢力的瘋狂報復。(因為表面上是我幫同修否定舊勢力對她孩子的迫害)但我因為甚麼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我又不知道了,結果持續很長時間。零九年元旦過後,又一個新同修來我這裏,這個同修不太精進,修煉不太上路,所以我利用她來我家的時間裏,安排了大量的時間與她一起學《轉法輪》和師父九八年的各地講法。她覺的提高很大,又很充實。然而送走她,我就開始劇烈的咳嗽、頭疼。零九年夏天,我的一些讀研究生時的同修和以前的幾個同事同修來我這裏,大家相互切磋、交流,對於存在的問題向內找,在法上提高。她們走後,我又遭嚴重的病業迫害。今年夏天,婆婆家辦喜事,我和丈夫回去證實法,給親戚、朋友講真相、勸三退,效果很不錯。但同時,兒子連續幾天高燒,兒子燒退,我又被病業迫害,持續了好多天。
這樣的情況不斷,使我困惑至極。我一直在想,到底甚麼地方出了問題?我不斷的加強學法、發正念。但這種為解決問題而學法和發正念,效果自然不會太好。直到不久前的那個法會,我才豁然開朗,那個法會的主題就是圍繞著修煉基點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如果基點在個人修煉上,雖然三件事在做,可能會患得患失,注重自保、自我感受,做事心,講的好了高興,不好了失落,總之都是個人感受,有時候修的很沉重,還可能招致病魔迫害或其它迫害,落入舊勢力的險惡安排中。而基點放在正法上時,是沒有自己的,一切按照正法要求圓容師父所要的,沒有了太多自我感受,跳出了舊勢力設置的關、難,有甚麼不足在正法中歸正,修煉就會變的簡單、輕鬆而愉悅。
我回顧了一下自己的修煉,十多年了,竟然沒有跳出個人修煉的框框。我很注重個人修煉,對自己要求也很嚴格,這固然不錯,但以此為目地,做三件事是為了我個人的最終圓滿,那是多大的漏洞,又怎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呢?我從理性判斷上深知本次修煉機緣的難得,深知紅塵的骯髒與可怕,我不斷的警告自己,一定要珍惜修煉機緣,修成正果,永不做人。我知道修成一個覺者需要威德,而這威德都從三件事中產生,不做三件事,就不能圓滿;做不好三件事,就不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由於修煉環境的改變,使我不能像以前在工作單位那樣展現我的能力,從容不迫、有條不紊的走在正法修煉中。我對自己的修煉狀態不滿意,覺的我沒有充份發揮我的能力救度眾生,經常自責,甚至對能否圓滿缺少自信(這本身是不信師信法的表現)。這樣一來,我的修煉基點發生了偏離,每當學法時,我也明白眾生的可貴,深知大法弟子的責任,但更多的時候,我是在關注自己的修煉狀態。做不好時,我要努力做好,做的好時,我在表面正念的背後,深深隱藏著一個不易察覺的大大的私心:覺的我為圓滿又積累了一點資本,覺的我修上去時(或者說師父將來把我放到覺者的位置時)不會那麼不安。這些想法很模糊、很朦朧,我幾乎沒有仔細去分辨過。但那卻是基點的偏移,最大的私心,無論我怎麼修,怎麼向內找,怎麼做三件事,都是為私為我,按照舊宇宙的特性在修。不走師父安排的路,就一定上了舊勢力的賊船,我從船頭跑到船尾,還沒有跳下賊船。在為私為我的觀念中,我這麼找,那麼找;這麼修,那麼煉;這麼講真相,那麼發正念,總是不對勁,每天患得患失,修的忐忑不安,病業還不斷。
記得在九九年迫害剛開始時,很多同修上北京證實法,為師父討還清白。但還有不少同修不想去,可又怕不去北京不能圓滿,沒辦法,硬著頭皮、抱著私心去了北京。我當時看到這樣的情況,心裏特別難受。現在想想自己的修煉,與當年抱著私心進京的同修太像了。因為我在舊宇宙為私為我的框框中修,舊勢力才找到了迫害我、左右我的最大藉口。所以無論我怎麼努力的修,根子上都是為私為我,這與師父要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相差多遠啊!如果不改變為私為我的觀念,無論我怎麼修,都跟不上師父的正法進程,都修不到新宇宙中。相反,還不斷的遭到舊勢力強加的病業迫害。尤其是自己認為修的不錯時,那嚴重的病業反映不僅削弱自己的正念,動搖自己信師信法的正信,還影響身邊的同修,使同修困惑。舊勢力的用心何其險惡,其最終的目地就是毀掉大法弟子。這次法會使我如夢方醒,認清了病業迫害的根本原因,從新審視自己的修煉基點,轉變觀念,從新溶入正法修煉中來。
轉變觀念、歸正基點,談安全與自我
前面病業迫害帶給我的困惑持續了這麼長時間,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自己一直比較封閉。長期以來,我除了每年回母親家與那裏的同修接觸外,平時只與幾個我認為可以信任的身邊同修接觸。九九年之後自己被迫害的同時,丈夫同修被出賣,使我對很多同修不信任。加上有的地方召開法會被迫害的教訓不斷,我沒有及時在法上認識,而是吸取負面教訓,不願意參加法會交流,覺的不安全,當然,這背後還有自己的怕心作祟。
不久前,當同修說有個法會,希望我去參加時,我首先關心的就是安全問題。同修說法會組織者的念頭很純正,並跟我聊了不少他們之前交流的一些內容,也就是修煉基點問題。我聽完很受觸動,但還是不太放心。我問了在座的另一個同修:零七年當地的一個事件為甚麼會發生?那次參加法會的人幾乎全部被非法抓捕,波及很多人,有些同修後來被迫害致死。同修說:法會出事與法會的組織者有很大關係,與參加者也有很大關係,那次參加法會的人哪個沒問題。我不知同修說的是否完全客觀,但確實那次法會的問題比較多。我問同修,既然事前就知道問題很大,怎麼不及時制止?同修說已經想盡一切辦法制止,但無法說服組織者。邀請我的同修說他以前參加的法會不多,但基本上是在爭論中進行的。
我突然明白了為甚麼有的法會會出事,同修會被迫害。仍然是修煉基點、符不符合法的問題。如果法會的基點是為了整體提高,證實法,更好的救度眾生,在法上交流,而沒有組織者自己的目地和認識,不是為了證實自己,怎麼會爭論不休、僵持不下,又怎麼會招來邪惡,遭到迫害呢?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明白了:一個基點純正,沒有自我、心繫同修與眾生、完全符合法的聖會,根本就與舊勢力沒有關係,與迫害沒有關係。那怕心何來呢?那種怕不是自己,是一種阻擋自己溶於法中的物質。它與自我保護、為私為我的私心狼狽為奸,阻擋著我溶入整體、救度眾生。明白這層法理的同時,空間場中那種怕的物質開始消退、解體。
在法會過程中,我談了自己對前面所說病業與安全的認識過程。在場的一個女同修說我是明顯的基點問題,一直陷於個人修煉的框框中,這也是不信師不信法的表現,而且給我讀了師父的兩段講法。一段是:
「弟子:有一些有功能的學員發正念時認為其它空間的那些生命應該救度、鏟除它們有點不善?
「師:沒有正法這件事情,或者哪門師父帶弟子發生這事時,他的弟子這樣去認識也不能說是錯,儘管當師父的認為你沒正念。哪個師父有這樣的弟子也是遲早得送回家的,因為師父說的你不做你是甚么弟子呀。」(《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另一段是《轉法輪》中釋迦牟尼讓他的弟子打掃浴缸的一段法。
接著,一個男同修又給我背了師父的另一段講法:「如果修煉的人要是只從表面上放的下,但內心裏邊還在保守著、固守著一個東西,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法輪大法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聽了兩位同修給我讀的幾段師父講法,我當時表面比較平靜,但有點動心。我覺的針對我讀這兩段法可是挺重的。我作為老弟子,修了十多年了,雖然談不上做的多好,但也不至於這麼差,竟然成為「遲早得送回家」的那種,修來修去竟然都是「假修」。以前學這幾段講法時,從來都沒感覺這是說我的。但法會的氣氛非常好,大家都是在法上交流,向內找,整體都在昇華。我雖說有點動心,但也很震撼,因為我知道沒有偶然的事情,師父那麼多的講法,針對我的情況,同修怎麼就單單讀了這幾段法呢?說不定是師父借同修之口在點我。我當時簡單的想了想,覺的同修讀這兩段法是觸動了自己那顆「自我感覺良好的心」,我自己覺的修的還可以,別人突然這麼說,看你動不動心。還有喜歡聽別人肯定自己的話。即使有不足,也希望別人能委婉的提醒自己。這些都是不好的物質,認識到了,就去掉吧。
但回到家裏,我腦中總在想著那幾段法。我跟丈夫同修探討,丈夫說,給我讀這幾段法主要是針對我信師信法的程度不夠。就像那個小和尚,怕弄死蟲子,不敢打掃浴缸;那個說發正念鏟除邪惡不善的,都是不按師父說的做。我覺的有道理,但還是覺的沒悟到根本。在寫這篇稿件的過程中,因為都是圍繞修煉基點在回顧修煉過程,我漸漸體會到這幾段講法在我目前層次上是針對甚麼,就是自己層層生命最幽深處隱藏的為私為我的私心,那是生命最深處隱藏的舊宇宙生命不想改變自我的觀念。
舊勢力覺的宇宙不行了,為了自救,參與了這次正法,但它們不是無條件的配合師父所要的,而是按照自己偏移、敗壞了的觀念在做,其最根本的目地是為私的。而自己的修煉從生命的最深處往表面空間來,很多時候我會想到自己的責任,看到眾生的可貴與可怕的走向,我會不時的生出慈悲心,努力的去做三件事,但生命的最深處卻固守著那為私為我的物質,就是個人圓滿,自己還不要受傷害。在做三件事時摻入了自己的私心和觀念。如果自己認為一件事不安全,我就決不參與;如果覺的哪個同修不注意安全,我就遠離同修。一種不負責任的自我保護把我根子上的私心包裹起來,而且不想改變。我終於明白了我「內心裏邊還在保守著」的東西是甚麼了,就是生命最深處隱藏的為自己而修的私心,那「固守著」的東西不變,真的不是真修弟子啊!我也明白了我雖然沒有覺的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不善,但我體會到這段法的另一層理恰恰是說:不按照師父說的做,而是按照自己觀念的做法怎麼能是師父的弟子呢?這不正是我的問題嗎?我就是摻雜著很多觀念的在做三件事,而內心固守著根子上的私心,做事自保,追求個人圓滿,存在這麼大的漏洞,被舊勢力用病業假相迫害也就不足為怪了,而在安全問題上也存在著隱患。
感謝師父的良苦用心,感謝同修不帶人情的直言相告。我將徹底轉變觀念、歸正修煉基點,解體一直以來固守著的自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做,真正成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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