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生活在軍營,聽著軍號聲長大,在家裏父親說教的是邪黨主義,在幼兒園、小學、中學,灌輸的是邪黨主義。在我幼小的時候就開始被邪黨洗腦,常常被邪黨幽靈激動的熱沸騰。七十年代,從軍隊內部走後門,我正式到了部隊參加了工作,在軍營的幾年生活,自己唱歌、跳舞、參加宣傳隊,在工作中樣樣幹在前面,射擊也很優秀,可是每一次就是不讓我入黨。後來,副連長告訴我,我太正直,工作不少幹,以後要圓滑一點。有一次因我發高燒,一女兵為了自己的「進步」,告我的惡狀,說我裝病。當時我心裏涼了半截,這難道是我從小崇拜的部隊大熔爐嗎?還有的女兵為了入黨,出賣皮肉。那時我開始對共產主義有所動搖,不像以前那麼狂熱了。
後來轉業到地方,沒想到地方更壞。可不管怎樣,我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於是我不再想要求進步之類的甚麼煩心事了,把全部精力放在丈夫和兒子身上。可現實生活好像故意捉弄我,隨著所謂改革開放到了九十年代,丈夫開始晚回家,我預感並證實了這一切,我們開始冷戰。結婚十幾年,由於自己性格要強,加上年輕時爭強好勝心、名利心很強,在幾十年中患有慢性心動過緩、腰椎、頸椎三、四、五骨質增生,還有從十六歲時得的偏頭疼、嚴重的神經衰弱等,我失去了對生活的信心,但為了老人和孩子,每天都在混日子,覺得活著沒意思。我的一女友說,別一個人悶著,咱也跳舞去。於是我迷上舞廳。
此生原為得大法
就在這時,同學秋(以後的同修)打電話給我,說今晚在學校放錄像,可好呢,讓我去,我說有別的事情就沒去。他連打了兩天電話,我想是甚麼錄像呢,去看看吧。那是師父在濟南的講法,我從第四天開始聽的,當時也沒有聽明白,但聽完後心裏就後悔前三講沒聽,心裏很著急,要是再看一遍多好,這時聽輔導員說在禮堂還重放師父的講法,我聽後真是高興。我向站長借了一本《轉法輪》(當時是很缺書的),看完一遍後覺得我來這世上就是得法的,為大法而生的,心裏充滿了光明和喜悅。
我第一次雙盤不到十秒鐘我就拿下來了,勞其筋骨,苦其心志。我向師父發誓我一定要雙盤,從十秒鐘開始,一次比一次長,終於盤到了兩個小時。恨自己得法晚,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把一、二、三套功法各煉半小時,早晚都去煉功點,有時早晨三點去公園煉靜功。冬天晨煉從不戴手套,零下十幾度,手指尖凍得鑽心疼,頭上卻熱的冒汗。心裏知道師父的法身在看護著煉功場和每一個學員,後來根本不覺的冷。每年的除夕照樣去晨煉。過去一個人不敢走夜路,得法後從心裏一點都不害怕,走在路上,只覺自己周圍都有光明照射。
得法的同一年的中秋節,當時的家庭矛盾越來越大,另一女方的丈夫打電話到家裏來指罵我。問題公開了,我傷心透了,由愛生恨,覺得無路可走,在人面前抬不起頭來,我發恨要讓丈夫名利全無。幾天後我來到煉功點上,輔導員給我師父剛發表的新經文《真修》。看完一遍,已是淚如雨下。是啊!佛為了度我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今天偉大慈悲的師父為了度我們又開大門,傳大法,遭了無數的罪,我這點事又算甚麼呢,還抓住這點骯髒的東西不放,唯有放下常人之心,才是真修弟子。
心裏平和了許多,可是心底裏那點怨恨總是往上返,認為他不應該這麼做,對不起我和孩子。有一天晚上,我剛坐下,眼前出現了景象:在一個很遠的年代,我曾是一個大莊園裏的老爺,身邊有好幾個女人圍著。我猛然清醒過來。我明白是師父看我就是放不下心中的委屈和怨恨,讓我看到了這點景象,這可能就是我不知道的前世姻緣關係。師父太慈悲了,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真把旅館看成是家了。生生世世的兒女、妻子、丈夫、父母有多少,我根本不知道有多少。我向師父發誓,我絕不再氣恨、委屈。修煉人的善心使我像以前那樣對待他,不管別人怎麼說,我要按大法嚴格要求自己,善意對待身邊的每一個人。用大法衡量我的一切行為。
第二年的春天,婆婆得病住院。我修大法了,更應該做好,我每天照顧老人、送飯。這天我拿著空飯盒,順手放在自行車後架上(夾子早壞了),去買了物品,又從菜市場一直到家,其中有一段路很不好走。到家回頭一看,飯盒仍好好在自行車後架上,心中一喜,這真是大法的神奇,我明白是因為我善待了婆婆家人,按大法要求去做了,才會這樣。
冬天的一個下午,我去上班,走到十字路口一看沒人,當走到路中間,忽然一輛摩托車從左邊衝來,把我撞倒在地上,眼前一黑,甚麼都不知道了,忽聽有人喊「打110、打120,恐怕不行了。」這時我腦子裏出現四個字:「消業過關」。有人把我扶起來要上醫院,我說:「不用,你別拉我,我自己起來,我沒事,你走吧。」這時已經圍了很多人。那肇事者嚇壞了,執意送我去醫院,我說「真不用」。 有一個圍觀的人說:「只有法輪功才這樣,你是法輪功吧。」我說:「是,對,我修大法,你們都記著法輪大法好,你們都散了吧。」我回到家裏,激動的給師父燒上高香,叩拜師父的救命之恩。再雙盤,我真的感覺沒甚麼大問題,只是腰部疼痛,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每煉法輪周天時,一彎腰疼的鑽心,腰部骨節咯咯微響,每一次煉完,都是滿頭大汗。我休息了幾天後就上班了。再次叩拜師父的救命之恩。師父為我承受了多少啊!師父啊,我怎樣才能報答您!
在修煉的十五年裏,我經歷了不知多少次心性與身體上遇到的關、難。不管哪次關、難來了,我首先想到大法,想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心裏就有一個念頭,此生為法而生,為大法而來,甚麼魔難也不能改變我堅修大法,不就一百多斤嗎,全交給大法了。
救度眾生了誓願
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當時不知怎樣做,與幾個同修商量應該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還師父清白。一進臘月,我們地區陸續去天安門上訪、打橫幅的學員有一百多人呢,被駐京的惡警分幾批返送回原地,分別關押在各個派出所。開始我被關在一號監室,第二天我被送到二號監室,臨出門同修把一本《洪吟》放在我口袋裏,二號監室共十二人,同修們一起學法、煉功。開始獄警不讓煉功,同修給獄警講大法的美好,電視上、中央報導是污衊法輪功,是在詆毀師父清白,全是假的,反覆給他們講。我們每天都按時煉功。獄警為制止同修煉功,就把幾個同修戴上手銬並提出去審問。我們一看獄警提審,在監室裏提出質問,獄警不理。我們就開始背師父的《洪吟》,緊接著一號監室和男監室與我們共同大聲背誦師父的《洪吟》。響亮、激動人心的聲音迴盪在看守所長長的走廊裏。這是宇宙中最慈悲、最善良、最正義的聲音,衝破走廊迴盪在廣闊的夜空。獄警們聽呆了,有的也嚇壞了,急忙跑來問我們:「你們別念了,俺都頭疼,我們馬上放人。」
一天,獄警突然進監室要檢查,讓我們都到小院裏,她們翻遍鋪上的被子衣物,該檢查身上了,我身上有一本《洪吟》,決不讓她們搜去,獄警問誰先來,我說我先來,她們從頭摸到腳,鞋和襪子都脫光了,可是《洪吟》就在我身上,她們沒看見。我心裏明白這是慈悲師父的呵護。後來全監室的人大部份都把《洪吟》背了下來,直到現在這本《洪吟》仍保留在我身邊。那次我們二十幾個同修以強大的正念全部回家。
回家上班後,我們知道大法的真相要讓世人知道,同修清買了一台簡約印刷機,我們頭天晚上印,第二天拿去發。後來有了複印的真相材料,就更清楚了。我和同修貝貝經常背著幾百份真相資料去發給世人,晚上七點走,夜裏兩點才回家,每一戶都放在門口,讓世人都知道大法的真相,大法弟子是怎麼受迫害的。
為了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我們地區幾個同修商量,購買了幾個連續播放的小喇叭,放在幾個不同的位置,調好時間,一起開放,大法真相的聲音在晚上八點到十點連續播放兩個多小時。第二天,人們就傳,昨晚法輪功廣播了,說的真好,為啥好好的不讓煉,壓不住人家啊!
在我的辦公室,我經常給他們講真相,有同事一天給我一紙條,一看是讚美大法的四句小詩,其中有一句是「全國人民學大法」。當年我給了廣平大姐發到明慧網上,並在週報上發表。
有一次,我和同修清去外地發真相材料,進大門時沒一個人。當時下雪,路上不好走,可我們出來時門口圍了七、八個人,看那神情不正常,我們立即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徹底清除這些世人背後的邪惡因素。最後,這幾個人一直看著並目送我們走出20多米遠。
大法弟子是有神通的。聽說E地區較邪惡,我們一行4個同修去E地區做項目,發現路邊的房屋上有污衊大法的邪惡標語。於是我們做完了所有真相材料後,在E地區購買了毛刷和油漆,當快到時,來往行人突然多起來,當時想如果下雨就好了,請求師父加持,下十分鐘就夠了。幾分鐘後,果然下起了雨。我們幾個一起配合,很順利的用油漆塗抹乾淨。我們迅速離開了,過了五分鐘雨停了。只要我們堅定正念,信師信法,就會有神通的。
去年春天我和同修去C地講真相,貼不乾膠,當我們做完往回走時,迎面來了一男子:「幹甚麼的,那東西是你發的吧,把提包給我,跟我走。」我先是一驚但馬上鎮靜下來,當時心裏一念,我是來救你的。這時我看見同修清從我身邊走過去,另兩個同修已走遠了。我非常平靜,脫口說:「老哥,你可不能這樣做,我是為了讓村裏的人了解法輪功真相,讓你們看到世界一流的神韻晚會」。他又說:「我是治安,今天沒帶手機,要不馬上打電話給六一零」。此時,我覺的眼前的『治安』很可憐,眼圈一熱,我說:「我知道你可能打電話,也知道如果真碰上惡人會很危險,而且我是外地人,可我大老遠的來這個村子,送給你光盤,告訴你們真相就是為了救我的親人,我相信你是一個好人,只是你還不了解法輪功被迫害,遇到你就是有緣人,你就是我的親人,老哥你也拿一份看看吧,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明白。」他說:「我沒有放像機。」「你沒有不要緊,給孩子拿一份吧,放在電腦上看,更清楚。記住法輪大法好,你會有福報的。」他口氣軟了下來,說道:「我拿幾份回去看。你也太張揚了,應該小心點,你快走吧。」我眼前一亮,又一個眾生有了得救的希望。我更加明白了,只有靜心學法,紮實做好三件事,才會有強大的正念,才能更有利的救世人。
不管多難 救度眾生上的資金從來不缺
下面我向同修彙報一下這幾年資金的情況。迫害初期,我家裏是一個資料點,外地區的資料暫時是我們地區供給,錢是個大問題,同修們少則十元,多則幾百元的拿出來,都是省吃儉用擠出來的。我當時工資350元,分成三份,一份用於資料,一份給孩子存點學費,一份自己用。平時炒一大碗鹹菜,買饅頭,生活很簡單。同修廣平大姐來我家時,我把所有同修的錢給她。有一次廣平大姐來我家說:每次來看你吃的都是鹹菜,也不能太苦自己,你這樣姐心裏不好受。我說:一點都不苦,我現在對吃穿不在乎,只要吃飽就行,今天你來了,咱們包餃子吃。其實我知道廣平大姐也很難,有家不能回,邪惡到處找她,但她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讓我感動。
隨著正法的進程,《九評》、《解體黨文化》及各種真相資料需要大量資金。三年前,同修跟我說就是缺錢,沒錢怎麼購耗材呢?我和同修妹商量,她說,以前別人有欠款,好幾年了,就是要不回來。於是,我們去要了幾次,竟然把欠款全部收回。讓我感動的是同修清為資料點付出有十萬元之多。但她的生活卻很簡樸,這就是大法弟子啊!又連續做了幾個掙錢的項目,這樣又有了一筆錢。同修秀男大姐陸續拿出幾萬,老同修從自己的退休金中經常拿錢給我,就這樣我們把資金解決了,講真相的項目從不耽誤。我把錢交給購耗材的同修,他也很把握甚麼該買,甚麼該先買。
我們地區大資料點運行到今天,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和整體配合與協調下,都是很平穩的,不管任何時期,救度世人的每一個項目都沒有因為資金而誤事,但是同修們的生活都是很簡樸的。
修煉十五年,風風雨雨走過來,我也跌倒過,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把我拉起來,把我溶入大法中,經歷了許多魔難,靠的就是心中對大法的堅定,對師父的堅信。在這裏對曾經無私幫助過我的同修表示真誠的謝意。從今後,我更要紮實學法,再去人心,腳踏實地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精進,再精進。
第一次投稿,如有不符合大法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以上人名均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