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京法制培訓中心
冠以「北京法制培訓中心」之名而實為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私設監獄的北京洗腦班,位於北京大興區天堂河勞教所內。該洗腦班採用了三套人馬運作:首先是北京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警察,他們將各個區縣的已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在判刑或勞教之前送到這裏進行洗腦、轉化,即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
其次是在該洗腦班裏常駐的勞教警察,他們負責轉化法輪功學員,有時為了轉化的需要,他們也會背一些法輪大法師父的經文,讓人以為他們如何如何的在法上,以便相信他們的謊言。
第三部份是負責看押的武警,一般情況下,每個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單獨囚禁在一個房間,有兩個武警看押。他們採用的迫害方式之一就是控制法輪功學員的大小便和洗漱,有的二十四小時也不准人行使這最為基本的權利──大小便。還有的是採用讓法輪功學員之間互相產生不信任,從而利用各種誘惑人的謊言達到其轉化的目的。比如二零零二年,法輪功學員黃健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時候,警察是利用監控法輪功學員手機通話的方式,讓他們互相之間以為對方在出賣自己,從而得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證人」、「證詞」。還有的是用床板將法輪功學員捆在上面進行殘酷的折磨。我知道的在這裏受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賈守新、李躍進、張文革、王永謙、周湘元。
(二)北京市勞動教養人員調遣處
北京市勞動教養人員調遣處位於北京大興區團河勞教所附近。雖然這個曾經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基地於二零零九年已經改作它用,但其犯下的累累罪惡已經成為了歷史。我於二零零零年就曾在這裏遭受迫害。
那時的勞教警察非常瘋狂,每一個大隊的警察都可以使用電棍,所以那時的迫害非常邪惡。在海內外法輪功學員的不斷揭露迫害和講真相的驅使下,到二零零八年的時候,只有集訓隊可以使用電棍,就是這樣,迫害仍然非常邪惡。據我知道在那裏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白少華、王焱琳、俞平、牛進平、張文革、佟守忠、傅江鷹。
對牛進平的折磨更是邪惡,警察用電棍往他的口腔裏捅,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寫出放棄信仰的保證書、悔過書等,他們不准法輪功學員大小便和睡覺。法輪功學員佟守忠在這裏短短三天就被迫害致死。其實佟守忠僅僅是喊了幾句「法輪大法好」,用絕食反迫害,結果惡警就用毛巾堵他的嘴,然後用各種殘酷的手段對他進行人身迫害和精神摧殘,這時往往惡警不讓作包夾的普通勞教人員到跟前。佟守忠最初的反應是大小便失禁。僅僅三天的時間就導致佟守忠的死亡,真是邪惡至極。時間大約是在二零零八年八月十號左右。具體參與迫害的惡警主要是兩個人:一個是集訓隊的姓陳的大隊長,一個是姓嚴的副大隊長。其實不只是對佟守忠的迫害是這兩人領頭幹的,所有被非法關押在集訓隊的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迫害,也都是這兩人領頭實施的,因為他們是那裏的主要負責人。
(三)北京團河勞教所
北京團河勞教所從二零零零年開始就以其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而臭名昭著了。這裏發生的許多罪惡行徑已經在明慧網上曝光。這裏我只舉兩個例子:
法輪功學員溫繼宗,北京密雲縣李各莊村人。在被非法關押在這裏近一年多的時間全部都在一間不見天日的小黑屋中度過的。後來,惡警把他轉到五大隊的一個軟包單間進行迫害。等到三大隊的單間也修成軟包的時候又將其轉到三大隊的這個房間囚禁,吃飯以及大小便和睡覺全在這個房間進行,每次都有三個普教包夾看守他。有時為了達到轉化的目的甚至控制他的吃飯,讓他吃得很少企圖餓著他逼他轉化。這樣的迫害一直持續到二零一零年五月,獄警又將他轉到四大隊進行迫害,雖然方式有所不同,但實質卻是沒有改變的。
另外一個在三大隊被嚴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是北京順義區的徐承早。因為徐承早不寫勞教人員分類作業(即寫污衊法輪大法的內容),並表明自己堅修大法的態度,三大隊的惡警就將其關到單間小屋進行瘋狂迫害。還有一次,徐承早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毛振江傳遞大法經文被包夾發現,導致這兩位法輪功學員被關在黑屋一個月。
此外受到嚴重迫害的還有王琰琳、傅江鷹、高昌澤。
三大隊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主要是大隊長尹洪松以及副大隊長國建雙以及另外一個姓郭的副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