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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桂芙自述遭藥物迫害和酷刑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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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十日】我叫劉桂芙,來自中國北京,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此,我全身疾病不翼而飛,生活充滿陽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我開始了噩夢般的生活。我因為堅持不放棄真善忍信仰,而屢遭中共殘酷迫害。長期被監控、跟蹤、騷擾,被派出所劫持拘禁約七、八次,被長期非法關押五次。其中,被非法關在洗腦班一次,看守所兩次,勞教所兩次。失去自由共計長達四年之久,其間,受盡死去活來的酷刑折磨和摧殘,包括長期不准睡覺、遭受毆打、各種折磨和藥物迫害等。中共的迫害真是罄竹難書,下面只是我所受迫害的幾個片段。

一、在北京海澱看守所:獄醫想用藥置我於死地

二零零一年二月,我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劫持到北京海澱區看守所。警察詹海威把我打得全身是傷,大便失禁,耳膜破裂,腹部膨脹得像孕婦一樣。當我暈倒在便池上時,姓劉的監獄醫生為殺人滅口,竟然交給牢頭二十片不明藥物給我服用。牢頭以為是乳脢生,就偷偷先吃了十片,很快她就頭暈眼黑,舌頭和頸部僵硬,呼吸困難,急忙求醫。當姓王的獄醫看了剩餘的十片藥片後大驚失色,讓警察馬上扔掉。牢頭服下王獄醫給的藥後才緩解了。之後我很快被非法定一年六個月的勞教,投入北京勞教所。

二、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十八個晝夜不讓睡覺,施不明藥物誘導我跳樓

一進北京女子勞教所,警察就逼我辱罵法輪大法師父,放棄信仰。我堅持講法輪功受迫害真相。惡警徐燕玲一直不許我睡覺,還罰我長期軍蹲導致我腹瀉脫水了,就改成罰飛,直到我昏倒在地。之後,我被連續罰站十八個晝夜,不許我睡覺。腿腳腫得很粗,膝蓋不能打彎,腳皮脹裂流水,連上一趟廁所都極其艱難。

只要我犯睏一閤眼,全班十八個犯人,還有吸毒犯,就用蒼蠅拍、硬物、手腳等一齊踢打我。我的頭部被打出大大小小的包,腿被打破流水兒。我的腰被打傷不能直起,只好爬著上廁所。由於不讓睡覺和毆打,我經常瞬間昏倒在地,他們就潑冷水,每次醒來我都躺在水裏。

她們把我的飯菜裏悄悄放了不明藥物,不許別人碰我的飯菜,我吃後頭暈得很厲害,身體發軟,難受、噁心,精神恍惚,開始出現幻覺。他們就開始說我精神不正常了。

就在我被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精神恍惚的時刻,她們誘導我跳樓。宮××一面打開窗戶一邊說:「你煉出精神病了,活著幹啥,跳下去吧。你死了就是練法輪功練的……」同時誣蔑說我多次要自殺。我正告她們:我是法輪功學員我決不會自殺!我死了就是你們殺的。她們就一邊用硬東西猛擊我的頭部一邊高聲叫罵。無論我多麼痛苦,我心裏就是守住一念:我是法輪功學員,善良絕不能向邪惡妥協。就是這一念讓我挺了過來。

十八個晝夜不讓我閤眼,極度睏倦是那樣難熬,其它的一切折磨似乎都比不上,每一分鐘像熬過十年。最後,我經常瞬間失去知覺,一下子摔進床底下,一會兒又跌到床欄杆上,頭破血流。包夾隨時看著,想拉住,但是看不住。他們眼看就要出人命了,有人出去找警察,警察李繼榮卻教唆大家說:是劉桂芙自己不要睡覺的。

此後,每天只讓我睡兩個小時覺,仍然經常毆打,最後到期不得不釋放了我。

回家之後很長時間,勞教所迫害的後遺症經常出現:夜間不能睡覺,白天走路,甚至做飯切菜時,或者騎自行車時,都能突然失去知覺,倒下去昏睡。

出勞教所後才知道我的戶口早已被警察註銷,意味著我已經不復存在。我是拿著勞教所的釋放證重新辦理的戶口註冊。可見警察提前做好了殺人滅口的準備。

三、再被劫入北京女子勞教所:駭人聽聞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二月,警察沒有出示任何證件,闖入我家抄家並綁架我。這是我第五次無故被抓,再次因為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勞教。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兩年半的非法關押中,我一直被全封閉隔離單獨迫害,警察與警察的幫兇「包夾」,用種種令人髮指的手段折磨我,長期被迫吃各種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身心被摧殘到了幾乎崩潰的境地。

(一)在所謂「攻堅隊」遭受的迫害

一進勞教所,我再次被連續坐板、被剝奪睡眠十七天後,被送入專門殘酷迫害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攻堅隊」,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1、強行灌入不明藥物:

我被單獨關押在二十多平米的房間內,窗戶被厚窗簾遮得嚴嚴實實。我被一群包夾輪流迫害。惡警宋麗麗逼我服用一種棕色藥片,我拒絕。她指使十來個包夾踩住我四肢,吸毒犯牛於紅捏著我的鼻子和兩腮,將二片棕色藥片強行給我灌入。一會兒我就頭暈噁心、嘔吐,腹瀉的都是黑綠色稀便。還不許我上廁所,吐在身上,拉在褲子裏,不許換洗。

這樣灌藥二十多天後,我每天白天被強行灌進二片白色藥片。被灌藥後我頭暈眼黑。宋麗麗得知後,就派包夾每天晚上給我灌兩粒紅白色膠囊。我被灌藥後,立即酸液從嘴和鼻子噴出來,噴到褲子上的液體染紅了我的褲子。我說這就是暗害我的證據,宋麗麗就強迫我脫下拿走了。

在藥物迫害下,我兩耳漸漸失聰,大腦越來越空白,反應遲鈍,出現幻象。在上廁所和洗漱時經常會突然眩暈,摔倒在地上。這時,他們就給我加倍灌藥。

他們藥物迫害的方式是,先剝奪睡眠,毆打,把我折磨得出現睏倦、頭暈、嘔吐、難受,起不來等等症狀,就強迫我吃所謂治療這些「病」的藥物。吃藥使我出現更多異常反應,她們就又增加所謂治療那些異常症狀的藥物,以此類推。

2、坐板酷刑加長期剝奪睡眠

我被長期限制坐姿,每天坐二十一個小時,一動不許動地坐在腳尖剛挨地的硬板凳上,嘴裏經常被塞滿了蘸上糞水的抹布或擦過地的髒衛生巾等。雙腿不許露縫,雙手並攏放在膝蓋上,身體挺直,兩眼固定盯一個地方。包夾看見我眼珠一動就打,用尺子打手。犯睏一閉眼,就被往頭上、眼睛潑水;被用尺子戳我脊椎骨縫或用凳子砸我膝蓋,不讓我睡覺。

每天從凌晨四點到第二天凌晨一點,坐二十一小時,臀部被坐爛,屁股和血水、分泌的污物一起粘在褲子上。坐凳子就像坐在玻璃碴上一樣。腿浮腫到大腿,腰肌被毆打受損。

其餘三小時,我被限制睡姿,包夾還用各種方式搗亂不讓我睡著。

3、製造一切生理痛苦,殘酷虐待

每次被限定只有兩分鐘洗漱時間,我必須迅速揭下粘在屁股上的髒褲子,揭得鮮血直流、疼痛難忍。還沒洗完,水龍頭就被關上了。屎尿、污血沾滿內褲,也不許換洗,惡臭的令人窒息也不許換洗,包夾聞到臭味就打我。

包夾不許我說話,我做任何事都必事先報告:每喝一口水打一次報告;咳嗽、吐痰、搔癢,也得申請,包夾不批准就不可以。幾個月不許洗頭,頭髮裏爬滿蟲子,也不許撓癢。

高溫三十八攝氏度的夏天,把窗門關嚴嚴的,掛上窗簾不讓一絲風進來,還不許我脫掉被綁架時就穿著的冬衣,捂著我。很多折磨我的包夾都悶熱得中暑了,他們還是捂著我。而到了冷天、陰天,惡人又把電扇全都打開吹我。總之,百般刁難我、折磨我。我常常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但我心中有大法,終於正念挺過來了。

他們不給我正常的飯食,故意讓我飢餓。有時給我吃扔到廁所裏的包子皮。稀飯和菜湯被包夾故意撒在地上所剩無幾。有時故意讓我吃很多大油,讓我拉稀又不准上廁所。有時不讓我喝水,或攢一些壺底積了很多水垢的水讓我喝。我很快瘦成皮包骨,包夾叫我「木乃伊」。

宋麗麗為使我「轉化」,叫我丈夫跟我離婚,來配合他們做工作。我丈夫劉保國拒絕,就被剝奪了探視我的權利。

(二)在集訓隊禁閉室所受的摧殘

我被迫害的消息被海外媒體披露後,北京女子勞教所將我從攻堅隊轉到集訓隊,繼續單獨隔離關押。實施藥物迫害,長達兩年多。

1、令人髮指的藥物迫害

在集訓隊期間,我仍然被逼天天吃藥,仍然是針對吃藥後出現的更多異常反應,就被逼吃更多的藥。逐漸增加到一把一把地吃,主要是治療精神錯亂和分裂方面的藥物。還逼我簽字。我拒絕吃藥,他們就一起加大劑量灌藥。我大腦一陣陣空白,反應遲鈍,經常虛脫。醫生都很吃驚:我吃那麼多藥,竟然還很清醒,很多人早都已經痴呆了。

我被他們吃藥逼得要崩潰了,就抵制、揭露迫害,警察說我「大瘋子」,就快成精神病了。他們四次把我關在更加暗無天日的禁閉室裏。我最後一次被關在禁閉室長達五個月左右,多次被迫害得要窒息死亡。離開禁閉室被解教釋放前,我已經被迫害得四個月完全不能睡覺,警察加倍給我注射兩針藥劑和服用四片安定藥片也不能使我入睡。最後一個月,我完全無法進食,嘔吐不止。這期間,更是被逼大量吃藥。每次都被檢查,藥吐出去沒有,如果藥被吐出去了,一定被補上。

2、集訓隊禁閉室的精神迫害

集訓隊在勞教所內一個偏僻的地方,不引人注意。而禁閉室是在集訓隊內一個更加隱蔽的後院。通過警察監控室才能進去。

禁閉室只有一個鐵門沒有窗戶,屋內頂部有兩個監控器,牆壁四週用海綿和布包著,一點聲音也傳不出去,空氣不流通,陰暗潮濕。有一張只能容納一個人寬的狹長的髒床,挨著床一個便池。在裏面不知道白天黑夜,甚麼都不知道。冬天,禁閉室是冰窖;夏天,禁閉室是蒸籠。有時,包夾在裏面折磨我,長期不許我睡覺,限制坐姿、睡姿,打罵、虐待。最後一次五個月我是被單獨關押在裏面,任我死去活來,讓我見不到人影。

白天,禁閉室內的喇叭裏放著震耳欲聾的刺耳音響,吵得我一刻也不能安靜,煩躁得要發瘋。我被迫害得不會睡覺了,頭痛難忍,經常痛得從床上滾到地上,再爬到床上,痛不欲生。又睏得要命,憋得難受,經常感到窒息。有時我用水把自己全部澆透,有時我長時間趴在地上,才能感覺有些緩解。感到自己像垂死的雞鴨一樣在掙扎著活命。

3、一個月內六次驗血,多次檢查器官

在最後一次被關禁閉時,我曾在一個月裏被抽了六次血液,血液被抽出後,醫生囑咐:「趕快封起來送走」。

我還多次被突然帶去公安醫院檢查器官,做胸肺透視,驗尿等。最後那次我突然被帶去後,給我做B超時,問我,憋不憋尿?我不憋尿,警察就命令我一連喝了六杯水,然後命我在通道裏走來走去,再喝水再走動,加速排泄。做了B超後,我看到警察們異常地高興,結果在稱體重時,發現我在十幾天裏少了十五斤體重,懷疑我得了癌症。

在被多次抽血和檢查後,我就吃不了飯了,吃了就吐,一直到被釋放。

他們驗血和檢查身體器官,絕不是為了我的身體健康。因為,他們一直在用各種手段迫害我的身體。那麼他們這樣做顯然是別有用心。後來,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活體摘取器官的事被媒體披露後,聯想起他們對我奇怪的驗血和檢查,我才覺得很害怕。

(三)造假掩蓋迫害 欺騙國際社會

我被迫害的消息在海外媒體曝光後,勞教所為掩蓋迫害想了很多辦法。

國外記者來訪、上面來人檢查或家屬接見時,警察就允許我洗一次澡,換一次衣服。還讓我多睡會兒。原來故意餓著我,吃不到菜,而那一天卻很豐盛。警察照像、錄像給外面人看。參觀人走後,我照樣被虐待和體罰。有一次,突然不再限制我坐姿,讓我坐著看書,抬來一張桌子,拿來大米飯,炒雞蛋等。我一看又是造假,就大聲揭露警察對我的迫害,監控器把聲音都傳出去了,他們嚇得趕緊把我架走。

勞教所從各隊抽調相貌近似的人以便冒充我。這是勞教所懼怕我在國際調查人面前揭露迫害而想出的招術。他們安排相似的人跟我在一起,模仿一舉一動,學說話,千方百計套問我的個人親友情況。包夾說,有人冒充法輪功學員接受採訪,被減刑回家了。

有一天一大早,我就被轉移到天堂河醫院住院部,警察們帶我象徵性體檢,不僅意外地不銬我,還假惺惺地攙扶著我。後來把我帶到所長室談話,我就揭露宋麗麗等惡警對我的迫害。之後我被送回了集訓隊。我發現集訓隊只剩了空屋子,裏面的東西和住的人全都不見了,警察正重新釘「集訓隊」的門牌。後來我才聽說,國際來人調查勞教所虐待我一事。他們原來是想銷毀證據。晚上,被拆的集訓隊又重新組裝起來了。

四、死裏逃生

經歷了兩年半的單獨密閉關押迫害,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我被非法勞教期滿,已經奄奄一息,警察不得不釋放我回家。出所時,我已經不能行走。頭髮花白,滿臉皺紋,還長了很多老人斑。連熟悉我的戶籍警察和老鄰居都認不出我了。

剛出勞教所大門,派出所警察王海鵬就直接收回了我的解教通知書,這樣他們就可以隨時綁架我。
我在中午十二點多被送到家,根本不能進食。我先生見狀流下了眼淚。不料,警察在下午二點左右就到家中抓我,準備送我到所謂「法制培訓中心」(中共當局為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而設立的洗腦班,為欺騙民眾而美其名曰「法治培訓中心」,實為私設監獄。)繼續迫害。家人強烈要求允許我住院治療。警察見我真的快死了,才沒抓我。

我出院後,警察多次上門騷擾,監視。最後一次,一大群警察上門要綁架我,我僥倖逃脫後,於二零零七年十二月被迫流亡海外,得到聯合國的難民庇護,輾轉來到美國。

感謝和呼籲:

我親身遭受了中共對法輪功不斷升級的殘酷迫害,至今身體還有被迫害的後遺症。但是,今天我能正常地活著,就是個奇蹟。我懷著不盡的感激。感謝法輪大法給了我堅定的勇氣和信心,給了我戰勝邪惡的超常的意志和力量!

感謝海內外所有為營救我而呼籲、奔走的善良的人們!感謝向勞教所打電話制止迫害的素不相識的人們!感謝人權組織對我的援助!特別感謝美國印第安納州一位議員!他曾經親自致信中共司法部,呼籲釋放我。特別感謝酷刑調查專員諾瓦克先生!他曾經到中國調查我和其他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情況。沒有這麼多正義之士對我生命的關注,迫使中共減輕了對我的迫害,我恐怕早就被中共虐殺了。

我很悲痛,我的許多熟悉的善良的功友被中共迫害死了,像於宙、楊小晶等;我的許多功友至今失蹤多年,像黃雄,可能早已經被中共所殺。我的許多功友,像張連英,許那、曹東還有我的姐姐等等,他們至今仍然被非法關押在監獄或勞教所,遭受殘酷的折磨。

中共的迫害仍在繼續,請聯合國幫助制止這場慘無人道的信仰迫害。請各國政府和人權組織幫助制止這場對良知的迫害。請善良的人們認清中共迫害的邪惡,幫助受難的法輪功學員。

在世界正義的呼聲中,會有更多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避免被虐殺。當越來越多的人都對中共的邪惡說「不」,迫害必將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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