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作後生活得以改善,結婚生子後更加體會到生活的艱辛,要不是朱老師在學習上,生活上對我的幫助,鼓勵,我恐怕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每到中秋節我會打電話或去看望朱老師,記得有一年中秋節我去看望朱老師時,她顯得特別興奮,告訴我她修法輪大法了。原來朱老師年輕時被中共逼迫上山下鄉,在「廣闊的天地」裏把身體搞垮了,冰天雪地裏還要修水利工程,吃不上熱菜熱飯,硬要與男子組比賽,朱老師由此埋下了難言的疾病。朱老師生性好學,在那艱苦的日子裏,她利用一切機會和時間找到僅有的幾本書反覆讀著,再後來被保送上了工農兵大學,畢業後分配到商業學校任教,只是寶貴的青春被傷病纏身,至今還是獨身。
朱老師簡單地說了修煉後頭痛、失眠,上山下鄉留下的疾病通通消失了,往日憂鬱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開心的微笑。臨走時朱老師送給我寶書《轉法輪》,叮囑我要好好看。
光陰似箭,轉眼到了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電視台,各種報紙鋪天蓋地,開足馬力攻擊,誹謗,造謠法輪功,一時黑雲壓城,大有天塌之勢,我一時不知所措,心中卻暗暗為朱老師捏了把汗,因為這幾十年來中共甚麼傷天害理的事幹不出來,「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沒有中共幹不了的事」。果然不久壞消息不斷傳出,朱老師在商場發真相資料,被營業員舉報,公安局的警察硬是將朱老師送到何灣勞教所勞教一年。
朱老師的父母在政府部門上班,幾十年的政治運動早把他倆獨立自主思想覆蓋了,喪失了判斷事物是非的能力,唯黨馬首是瞻,怕心使倆老竟做出令人痛心的事來,勞教所未使朱老師屈服,倆老又打電話找到市610辦公室,夥同商業學校又一次把朱老師哄騙到湖北省湯遜湖洗腦班迫害。
朱老師從洗腦班回來後,上了幾年班,生活還算平靜,誰知2008年10月武漢市國保大隊再一次到商業學校,將正在上課的朱老師綁架,從身上搜出鑰匙,闖入家門抄家,朱老師又一次落入狼窩。被投入到何灣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
好不容易盼到2010年新年,幾次到朱老師家卻沒人,到學校再三詢問,才有好心的老師指點說,人又被弄到諶家磯洗腦班。
幾經周折,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江岸區諶家磯洗腦班。洗腦班位於長江邊上,是原武漢冶煉廠一廢棄小學,四週封得嚴嚴實實,牆上還有鐵絲網,唯一的一扇大鐵門緊鎖著,站在江堤上可以看到裏面牆上掛滿誹謗大法的標語。各層樓的房門緊鎖著,不時有警察和工作人員匆匆走過。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就長年累月地關在鐵屋子裏。
我試探地敲響了沉重的鐵門,一個值班警察露出毫無表情的臉來,冷冷地說:「幹甚麼的?」我急忙說明來意,警察那賊溜的眼珠轉了一下,上下打量著我,拋出一句話來:「不是直系親屬不能見。」咚的一下,鐵門沉重的關上了。
我花了兩個多小時從市內趕過來,一路打聽才找到這廢棄的小學,只問了兩句話就被拒之門外了。我不甘心,使勁的敲門,可門再也不開了!這難道是報紙,電台,廣播每天說的「和諧社會」嗎?把一個非法勞教到期的好人,又關在這荒郊野外,千里迢迢趕來的學生又不讓見。這難道是「中國人權最好時期嗎?」
朱老師有一個哥哥在青山武鋼工作,隔江相望,路途遙遠;有一個妹妹在加拿大,相距萬里;父母幾十年來又懼怕共產黨的淫威,救不了孩子,還幹著助紂為虐的事。只有學生才最了解老師,只有學生此時才最關注老師的命運。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千百年來,老師一直受人尊敬。天地君親師,過去學生考上功名,首先要向老師報喜。然而中共迫害法輪功十一年來,全國無數教師,上至大學教授,下至小學,幼兒園教師都遭迫害,開除公職,勞教,勞改,送入精神病院,甚至被迫害致死。
朱老師的遭遇只是這十一年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冰山一角。這是中共繼反右迫害知識份子,文革破壞傳統文化,六四血腥鎮壓學生,對知識份子和傳統文化犯下重罪的又一鐵證。把一個因煉功身體健康的人長時間關在鐵屋子裏,逼她看不願看的書和錄像,寫她不願寫的話。這難道不是人格的污辱,精神的摧殘嗎?在此我呼籲武漢市第一商業學校的老師,在校學生和校友,伸出你們的援助之手,關注朱老師的遭遇,向有關部門申訴,讓朱老師早日返回校園。
又一輪明月當空,又一次闔家團圓的時刻到來,「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朱老師,大家盼你早日回家。
附:湖北武漢市第一商業學校
江漢北路106號 027-857928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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