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開始後,因為我當時是輔導站站長,單位的管理層,市委、市公安局的頭目就把我當成重點,採用各種誘惑、恐嚇等手段企圖迫使我放棄信仰,都失敗了。
有一天部裏來了一調研組,組長是一個級別很高的退休幹部,他找我談話說:你是理科畢業,又有文科文憑,還多次進(邪)黨校學習,在單位又是副局級的預備職,是一個很有思想、很有組織、語言表達能力強的人,是怎麼從一個無神論者成為有神論者的呢?你就如實說,我相信一定有你認為的道理的。
於是,我向他講述了我所見證的法輪大法的美好與神奇:
見證法輪大法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誰修煉誰受益
我原來真的是只信無神論,其它甚麼都不信,我修煉大法後,我解開了所有人生中不解的問題,有一段時間我經常流淚,我恨自己為甚麼這麼無知,被共產黨欺騙了這麼多年,它說沒有神,我就相信了。那時我母親信佛,我曾經要把她供奉的佛像賣掉。
修煉法輪功前,我患有再生障礙性貧血,輸血又輸上了乙肝,貧血又造成了心動過速,有時還偷停,幾大醫院都說我的病已沒有治療價值。在單位一方面是我沒有權勢的社會關係,提升到副處都是憑著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上來的,每天面對的都是繁重的工作,在別人的眼裏,我是他們羨慕的有能力、有水平、有前程的人;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身體狀況,難以面對自己的前途。單位的醫院單獨為我設了一張床位,隨時臥床治療。為了增強免疫力,光注射一個療程的干擾素就得五千多元,儘管當時是公費醫療,單位領導也很為難,再加上妻子、父母都有病。有時想起來都很絕望。
九四年九月,我的一個同行學氣功能看病,促使我也想學功給妻子和家人治病,就在此時同事給了我一本小冊子,是介紹法輪功的,就這樣我開始走上了法輪功修煉之路。在當時的煉功點上只煉了兩週,妻子就發現我不吃藥了,問我「這幾天怎麼沒看見你吃藥」,我也很震驚,是啊,我不難受了,這功太神奇了!從那時起不到一個月,我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了。接下來我妻子、父母親、妹妹全家都開始修煉了,妻子的子宮瘤,母親的肺心病、風濕痛、頭痛、腹痛,父親的動脈硬化,痛風等,妹妹全家的乙型肝炎都不治而痊癒。
我告訴該調研員,如果這些事發生在別人身上,我也會懷疑這是否是真的;如果就我一個人受益,我也會想,是否是醫院的診斷有誤。可這些都是我親身經歷的。
由於我在法輪功修煉中看到了希望,當時我除了幹好自己的工作外,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修煉上,當時的輔導站站長、副站長都是親自參加過師父傳授班的,在市氣功研究會審批下來的本市法輪大法輔導站負責人當中,只有我一個人是沒有參加過師父傳授班的。正是這個角色,使我在洪法教功、為學員的服務過程中進一步見證了更多的大法給修煉者帶來的神奇變化。我們的煉功點上有位王教授,我們都叫她王姨,九二年患上了甲狀腺惡性腫瘤,並且擴散到淋巴。在北京協和醫院做了根治性手術,九三年六月又發現右頸部有雞蛋大腫塊,後又說不出話來,第三次去北京協和醫院確診為癌病突發,壓迫喉返神經所致。決定開胸探查,進行淋巴進一步清掃。由於第一次術後的痛苦,又想到癌症有幾個好的,因此她自己堅持保守治療。服了大量的中藥,甚麼抗癌王、中華八零八和熊膽粉等,後來學了法輪大法,並參加了李老師在廣州的傳授班,癌細胞徹底沒有了。像王姨這樣的例子在我們的煉功點上也不是一例兩例,可以說太多了。
說到這時,調研員問我:聽說你們老師還把羅鍋拍直了,這是真的嗎?我告訴他,其實這都不用我師父拍,一想讓它直就一定會直,我師父拍一下是給不信的人看的。佛法無邊是常人不能理解的。在我們煉功點上,一天早上我與一位同修教十幾位新學員煉功動作,當教到第二套貫通兩極法時,手上下貫通胳膊必須伸直,我發現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大娘閉著眼睛,右手向上沖到面部就放下來了,我走到她跟前向上提她這只右手,她「哎呀」地驚叫了一聲,把當時學功的十幾個人都嚇了一跳,她睜開眼睛看著我痛苦的說:「大娘我這隻胳膊舊生了(土語,沒法治的意思),幾十年我都是用左手幹活,連梳頭都得用左手,是不是我這樣不能學呀?」我趕忙說:「大娘實在對不起,我還以為您不會呢,我是不是把您的胳膊弄壞了?」她說:「沒事。」我說:「您可以學,能做到甚麼程度您就盡力吧,您心裏知道應該怎麼做就行了。」接下來我們繼續教功,但教到第二遍時,就聽到她喊:「哎呀呀!哎呀呀!是誰把我的胳膊給抻直了!」當我們再看時,這位老大娘的胳膊已經能正常的煉功了。當時在場的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都很激動。
還有一位也是年歲大的阿姨,她的一隻眼睛已經失明了四十多年,經醫學鑑定眼底已經乾癟了,由於這隻眼睛的影響,另一隻眼睛視力也急劇下降。學法輪功後,兩隻眼睛都能看到東西了,在心得交流會上,她是流著眼淚講完自己的體會的。在每次召開的學員學法修煉的心得交流會上,很多人聽著一個個激動人心的事例,幾乎都是從開始流著淚到最後。
法輪大法改變了人為私為我的心,使社會道德回升
我告訴該調研員,在當今的社會上,隨著改革開放,發展商品經濟,特別是「容許一部份人富起來,誰發財誰光榮的」思想影響下。人都開始往錢眼裏鑽了,我沒學法之前,還覺得自己比別人好,起碼我沒有去勒卡我的職工,學大法之後,我才認識到,隨著整個社會風氣不正,我也開始跟著往下滑了,只是沒有比別人滑得那麼遠。我按大法的要求去做,處處為別人著想。越來越覺得我的世界觀發生變化了,為別人做好事成了我的樂趣。有時候單位發獎金專門發給各處的領導,我也能想到工作是大家做的,就把一部份或全部分給下屬;單位蓋了處級樓,專門分給各處室的領導,我也能想到還有很多比我困難的老同事,雖然我居住在漏雨的頂樓,我還是無條件的把人人都羨慕的處級樓讓給了他人。
說到這,該調研員說:「共產(邪)黨員不也應該先他後己嗎?」我說:「那只是說說,沒誰願意做這樣的傻子,在我們單位,處級幹部三四十人,也只有我一個人這樣做了,我們都是(邪)黨員,我和他們的區別就是:我是大法弟子,而他們不是。如果我不學大法,我也做不到。」
在我的老家,所有學大法的都有不同程度的思想境界的提高,我的一個表弟,原來是村裏有名的賭鬼,妻子多次提出離婚,就在家庭即將破裂的關鍵時刻,他們全家得法了,表弟賭博的惡習改掉了,家庭從此和睦了。表弟還把分地時多佔的土地給退回去了。大概是九七年冬天那裏下了一場多年未見的大雪。整個公路都堵死了,正趕上送公糧,村書記在廣播喇叭裏喊:共產(邪)黨員、共青團員都出來去清雪啦!喊了一上午沒有一個人出來,後來幾個大法弟子一商量,大家都願意主動去清掃積雪。三四里的路段都是上到七十多歲的老人,下到十幾歲的兒童的大法弟子清掃出來的,書記又在廣播裏說:「甚麼共產(邪)黨員,真不如煉法輪功的人,將來我有錢我給他們建一個煉功場。」
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他們村的輔導員也被抓進了看守所,這個村聯名寫信要求釋放。
我們煉功點上的一位姓任的小伙子,原來甚麼壞事都幹,學法煉功的前一天還在偷東西。學法後,他把以前偷拿別人的物品,用自己掙的錢買新的送還給人家。在送還人家東西時他都給人家留下一封信,告訴人家:以前我無知,現在我學大法了,我要做一個好人了,送還偷拿你家的東西,請您原諒。像這樣的事例也是多得數不勝數。
我們洪法曾到過一個村鎮,有一個年僅七旬的老太太,都說她心眼好,應該讓她學功,可她怎麼也不學,她說:「我從小就叼煙袋,一直到現在,聽說煉功不讓抽煙,我可以飯不吃,水不喝,煙不能不抽。後來大家都說,你先看一看錄像再說,開始還真是,她一邊看錄像還一邊念叨著,這老師講得真好。聽一會就想去抽煙,可是到她再抽煙時,抽一口吐一口,她高喊著:這太神奇了,我怎麼不能抽煙了,從此她戒掉了幾十年的煙癮。
那天我們談了差不多一上午的時間,最後他握著我的手說:「你好好的堅持修下去吧,我祝你早日功成圓滿。」
面對中共邪黨瘋狂的迫害、打壓,為甚麼那麼多修煉者放下生死的堅持著,邪惡的中共迫害大法十幾年,為甚麼沒有把大法弟子嚇住,其中有很多原因,但是所有修煉者都是受益者,也大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神奇是很主要的。我多麼希望我的同胞,能從邪黨的謊言中走出來,最起碼你要知道真、善、忍和假、惡、暴哪個是好的。一個最愛說假話的人也不希望別人欺騙他;一個最惡的人也希望別人善待他;一個最不能忍耐的人也希望別人對他忍耐。大法弟子把神的旨意在轉達給世人,希望你們在大難到來之前給自己與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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