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七年,我裝著六十四份真相資料和給平原和德州公安局相關人員的真相信去一同修家,在小區門口放了一份真相資料被人發現,我被抓進派出所。我正念給他們講真相,當時很多警察每人手拿一份從我包裏搜出的真相資料看,也都漸漸明白了。有一小民警說:我讓我奶奶念「法輪大法好」去。所長說:「等法輪功平反時,你可來找我,我要好好的了解了解。」
我想我不能在這裏呆,就在多人的眼皮底下走出了派出所。出來後卻想:他們已照了像,知道我的住址,能走掉嗎?就這不純的一念,警察就追上了我。一警察打了我兩拳,說:「怎麼查也查不到你。」下午我被關進看守所。警察劉大為和科長張希坤各提審一次,還叫來家人用情考驗我,我不配合邪惡,正念正行。在師父的慈悲看護,同修共同營救後,我二十一天走出看守所,當局向不修煉的家人勒索七千元。在看守所期間,我向犯人洪法,接觸的十三人中,有十二人願意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
回想遭到迫害前,幹事心、色慾心、不讓人說的心很重,煉功跟不上。修煉是何等的嚴肅,任何人心都可能被鑽空子。
無論環境寬鬆也好,緊張也好,但人心不去,邪惡就會以此鑽漏洞。經過兩個月的調整,我很快又走入了正法修煉。由於怕心沒去,有意無意的在思想中承認迫害,致使零九年「七﹒二零」我出去發真相資料和《九評共產黨》時,被一小區門衛發現。在警衛室,我給三、四個門衛、保安講真相,他們不聽,我坐在地上發正念,他們還是叫來了派出所的人。在派出所,我就給十五人講真相,有的拿著《九評》看,有的在聽。後來,所長說:「法輪功好,我知道,你也不是壞人……你可以在這裏煉功。」到了晚上十一點半左右,他們還是把國保大隊的劉大為和張希坤叫來,我被送去看守所。看守所說沒體檢不能收。我發正念,張希坤電話就打不通,就又送回派出所。他們讓我坐在石頭窗台上,把我的手銬在暖氣管道上,頭頂一台空調,呼呼的對著我吹,七八個警察呼呼的睡覺去了,我卻被吹了一宿,手不能動。第二天早晨,我要求上廁所,他們說沒鑰匙,又憋了近兩個小時,我被放下來時嘴都說不出話來。九點鐘,劉大為、段慧娟和一女的帶我去人民醫院體檢後,將我關進了看守所。
看守所所長非法審問我,說一些誹謗大法師父和大法的話,我雖然正面制止,但卻知心裏已有了怕心。惡警劉大為提審讓我說出資料來源以及平時和誰接觸,我概不回答。十七天後,劉大為又一次提審。我姐來了,哭著說:「自你出事後,孩子整天哭哭啼啼的,母親也病倒了,整日以淚洗面,你丈夫也血壓高生氣不管你了。」此時我的正念減弱,心裏難過極了。我說:姐,你走吧,好好照顧母親和孩子。」劉大為察顏觀色,不失時機的說:「說了吧,不說去淄博勞教兩年,你孩子和母親會受不了,你丈夫會和你離婚,工作也會丟掉……。」
這時一個響雷炸起,接著一個響雷,窗外下起了瓢潑大雨,當時沒悟到是神在除惡。此時,我覺的生命已到了極限,心像刀割一樣,邪惡咄咄緊逼,而我的正念,已被親情和想出去的渴望佔居了。這時,我做了一件修煉人絕對不能做,生命再也無法洗掉的恥辱,使我痛悔一生的事。我說出了一同修的姓和他大概的住址,我想邪惡一定找不到他,因我說的太含糊。後來,劉大為問的甚麼,我記不清了,因為那時我像沒了魂一樣,在大雨中跌跌撞撞,哭著回到監室,跌倒在床上。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想了很多。我驚奇的發現,我是那麼的膽小,我覺的我這樣的生命怎麼配得大法呢?這麼一部宇宙偉大的法怎麼讓我這樣的卑微可恥的弱小生命去證實,師父選擇我只是因我曾經的緣份嗎?師父慈悲,可弟子卻不爭氣……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做了一個夢,在同修家開法會,邪惡來了,我和常在一起的同修就跑,然後就到處躲,不論藏在哪裏都被邪惡發現。後來同修說:不藏了,咱直著往西跑。惡警就開始追,當剛跑出村子時車已追到身邊,這時「銧當」一聲,從頭而降一個大鐵門立在我們和惡警的車中間,我們得救了。我悟到這是讓我走正修煉的路,去掉怕心。後來知道這位同修整宿不睡覺幫我發正念,求師父。五天後的一個早晨,一女犯人倚在我懷裏說:「法輪阿姨,你甚麼時候出去?」我說:今天。她說為甚麼?我說:因為我是新宇宙的生命,我不屬於這個舊宇宙。半個小時後,我走出了看守所。這次我勸退了九個女犯,十二人明白真相,其中一個三退後,第二天就出去了。
出來後才知放不下情和怕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我母親根本不知道我出的事,以為我歇班去外地玩了。女兒也正念很強的說:「媽,我就知道你沒事。」大法的威力使大法書籍全都保下來了,警察一點東西也沒搜到,我激動又難過的哭了。因為這是我最最擔心的事。我出來第一件事就是馬上找到同修,讓她通知被我出賣的同修,讓他快躲躲,因為我覺的邪惡根本憑我的證詞找不到他。同修卻說:昨天他已被抓了。原來是我不修煉的丈夫為了讓我出來,領著警察去他家一趟。第一次出事後,我受丈夫的欺騙曾領他去過一次。
一年過去了,聽說那位同修不到一個月也出來了,和我一樣逼迫交了一萬元錢。我不知將來怎樣面對這位同修,由我給他帶來的傷害我將如何彌補,還有我將怎樣走以後的路。回憶這段給生命帶來的恥辱和悔恨的經歷,每次每時都像揭傷疤一樣疼痛。
剛出來時幾個月,我想到了自殺,因為怕給大法帶來不好,可是我那時確實已沒有活下去的力量了。有幾次我哭著問同修:師父還要我嗎?我還能修大法嗎?我會下地獄,是嗎?同修流著眼淚鼓勵我:別這麼想,師父是最慈悲的,他的弟子怎樣,師父都不放棄他的弟子,放下包袱,振作起來,要多吃苦,師父不放棄你,同修不會嫌棄你,是邪惡太壞了,一切全是邪惡太壞了,是他們逼的。有一同修見面說的第一句話:咬著牙,挺過去。我為師父的慈悲和同修給的幫助而流淚。
感謝師父為我這不爭氣的弟子巨大的承受,使我今天還能在大法中修煉,還能配做證實法的弟子,真是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回報師父的洪恩,感謝那段時間為我發正念、發傳單、去黑窩發正念的同修,我只有精進實修,才不負師恩和同修。雖然我沒有走好、做好,使我大姐和丈夫至今不明真相,但我有信心,在大法的指導下改變他們的誤解,讓他們早日得救。
現在,我和同修配合,在修好自己的前提下,正念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十二天勸退了二百二十人。我要彌補給大法帶來的損失,從跌倒處爬起來,在修煉中精進再精進,和同修們形成整體,手挽手,共同提高,多救人,隨師圓滿歸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