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江氏邪惡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開動全國上下各類宣傳機器,鋪天蓋地污衊法輪功,採取人人表態、個個過關的群眾運動,有人稱作是第二次「文化大革命」。我這個已正式退休、為了身心健康修煉大法的老職工來說,也難以倖免。機關保衛科長沒收了我的《轉法輪》和其他大法書籍,緊接著是填表登記,人人表態。當地派出所幹警登門調查,機關領導也來做「思想政治工作」,「關心」、「談話」。「七二零」後的一年多時間裏,我基本處於獨修狀態,因家裏有病人要照料,一直困守在家。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接到原機關辦公室給我的電話:「×副局長叫你去他辦公室一下。」當時我猜測十有八九是關於法輪功的事。我心想:「甚麼也不要怕,就是為了做好人,鍛煉好身體,我沒有錯。」我到了辦公室,有五個人坐在裏面,人事科長給我介紹說:「這是××區刑警大隊的×隊長(他們一行四人,其中一名女的),……」話剛說完,準備起身離開,我連忙攔住他,並說:「你不能走,在這兒聽著做個見證。」該科長見我態度嚴肅,勉強坐下。我當時的出發點是「防止刑警筆錄添油加醋,構陷好人。」刑警隊長開口向我發話了:「你去過×××(女同修)的家嗎?」我答:「沒有。」他又說:「有人說你去過。」當時我想一定是知情人說出了我,因為該同修曾去過北京上訪,回來被抓,交了「保證金」二千元,中途自動停止修煉了一段時間,後又從新回到修煉中來。我稍停,鎮定了一下,不慌不忙的說:「啊!我記起來了,是去過她家,只是探望她婆婆(其丈夫曾是我同事,已去世),當時她婆婆腿傷了缺錢用,說是公安拿走了兩千塊錢,要不回來。孩子們工資低,過日子不容易。」藉機我來了個當面揭發。四個刑警見提出的問題沒有撈到稻草,就轉移了話題,問:「你還煉不煉功?」我說:「年紀大了,求個平安健康,安度晚年,別無它求。」並向他們具體介紹了修煉法輪功,身心雙受益的具體表現,他們都靜靜的聽著。這時×副局長才來到辦公室,我們的談話也就這麼結束了。事後得知這伙邪惡之徒是準備秘密抓人,是不懷好意而來的。
刑警大隊登門後的第五天午(即五月二十八日),又接到原所在單位辦公室給我打來的電話:「×局長(一把手)通知你,下午到機關三樓會議室有事,『六一零』來人找你。」這次下達通知的招牌是局裏一把手,登門的「客人」是邪惡的「六一零」,「規格提升」了。我覺的「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必須要有心理準備,要防。」當即通知離我近的兒女們回到我身邊,向他(她)們講述了以上電話通知一事。我向兒女們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你爸是好人還是壞人?」答曰:「爸是好人!」我說:「有你們這句話,我已心滿意足了。」我又說:「我唯一放不下的是你們的媽媽,她跟我到如今已三十六年,吃了不少的苦,特別是我在『文革』時期下放當農民,這個家全靠她一人撐著,靠微薄的工資收入維持當時四個人的生活。除了經濟上的壓力外,還有政治上的壓力。我們在當時是受歧視的,但挺過來了。如今退休了,想平靜的度過晚年,他們又要折騰你!」我接著說:「如果我回不來,望你們盡最大努力把你們的媽媽照顧好。」我把現金和存摺交給了女兒,並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裝進一個塑料袋。
當天下午,我按時到了預約的會議室,一進門便把攜帶的衣服放在一隻空椅子上。環視周圍,在場的有市「六一零」三人,其中書記一人,辦公室主任二人。所在機關到場的有正副局長、紀委書記、保衛科長、人事科長、辦公室人員等十餘人。幾乎全是科局級幹部,其中局級幹部就有六人。他們把我安排在會議室的正上方,獨佔一方,從形式上看,我已成了今天會議室的主角。先由×局長客套幾句後,把話題轉交給「六一零」辦公室的×主任。他說:「我們今天來是就法輪功問題做些調查,希望如實反映情況。」然後指著我,示意我先發言。我說:「從何談起呢?還是採取你們問,我來答的形式吧!」
他們先後問了許多問題,如:你是怎麼參加習煉法輪功的?誰讓你參加的?內部怎麼組織的?你對法輪功的看法如何?當前中央對法輪功的處理你有何看法?今後有何打算?……我對所提問題一一做了回答,有的是正面予以否定;有的是揭露批判謊言;有的是巧妙迂迴答非所問。他們所提出的問題,集中起來,就是讓我按他們設下的圈套否定法輪功、詆毀法輪功,最後同法輪功決裂。在此會上,我坦然面對,祥和鎮定,腦海裏牢牢把握一念:「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利國利民的好大法!」
我用自己的親身體驗,講述了修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一是心靈大淨化。淡薄了名利,再不為人生那點蠅頭小利思前想後、憤憤不平,人變的平和了,樂觀大方。找到了人生的歸宿,就是返本歸真,從做一個無私無我的人開始,做一個比好人還好的人。個人工資待遇問題、兒女工作變故問題等,不再為其動心、煩惱,一切隨其自然,福祿自有天定。有人多次動員我去找領導討說法,我一笑了之。二是身體大康復。我過去是一個體弱多病的「藥罐子」,都是所謂三年自然災害給害的。身邊同事都知道,我在中年時期,曾有領導說我像「小老頭」。修煉法輪功後很快變了模樣,身體康復了,人精神了。甚麼胃潰瘍、結腸炎、慢性肝炎、頸椎肥大、腰椎間盤突出等等,讓人吃不香、睡難眠、體力不支、頭暈腦脹等諸多疾病症狀完全消失,十多年來杜絕了感冒發燒等常見病。經常上門診取藥、理療的我,同醫生「分手」了。特別讓人稱奇的現象─腰椎第三至五節原發性椎間盤突出錯位,其中一節肥大突起有半個乒乓球大小的鼓包不見了,平整復位了。老伴看到後笑了,再也不阻止我煉法輪大法了。
我對在場的人說,我愛好氣功,年輕時從太極拳開始練起,甚麼氣功書都收集(修煉大法後都處理掉了),書摞起來有半米高,也參加過不少的氣功培訓班,那時工資低,但我願花這個錢,可收效甚微或無效。唯有和法輪功有奇緣,一看《轉法輪》就愛讀,一煉法輪功的功法,身體就覺的舒服。大冬天雙盤坐上,全身發熱。大兒子有一次見了問:「爸冷嗎?」煉功後,我握著兒子的雙手,手心熱乎乎的,他驚訝不已!
在場的人靜靜的聽著,我想,我修煉的第一個字是「真」,我要說真話,為師父正名,為大法叫好!當時我像一個初上戰場的戰士,又像一個初學放鞭炮的孩童,火已點燃,沒有了一點怕心,也無暇去想可能會發生的不幸,完全熔於大法之中,是偉大的師父、《轉法輪》的法理給予了我力量和勇氣!
會議室裏很寂靜,我接著揭露江魔頭的惡行。我說:「江澤民是把法輪功打成×教的第一人,把上億修煉大法的弟子推向自己的對立面。」「六一零」的×主任馬上插話問:「你怎麼知道的?」(險惡用心,想找到所謂的內部聯繫。)我答:「從收音機裏聽到的。」(一台短波收音機,是我收集大法資訊的法器。)並講了所謂「反×教法」出籠的過程。機關的人像聽新聞,默不做聲。「六一零」的兩個主任(×書記中途離場)感到揭了老底,又沒抓住辮子,也無計可施了,便勸說:「要聽中央的……」並要我表態。我委婉的說:「領導的好意我表示感謝。為了晚年平安健康,我會選擇適合自己的功法的,前面已講清楚了。」
會議從下午三點鐘開始,直開到六點才結束。最後,主持會議的「六一零」×主任走到我面前,主動伸出手來同我握手道別,笑著解釋說:「沒別的意思,只是調查了解一下情況。」我取了攜帶的衣物,轉身離開了會場,他們一幫人仍在會議室裏議論著甚麼。
十年來,寒來暑往,颳風下雨,只要真相資料到手,便及時發出。我的經驗是:天氣越不好,越是要往外走,證實法越安全。這些年來,共發出了多少真相資料,也沒做過統計。一次外出一般帶三十至四十份,多則五十份以上,最多時一次可達一百份以上。為了安全,我極少用提包、口袋類裝資料(多時別論)。一件釣魚背心陪伴我十年,口袋底破了再補,補過多次,於今年春才退役。長期以來,我也採取了多種措施和方法,講真相救度眾生,收到了比較好的效果。向身邊親朋好友講真相,勸「三退」,一般效果較好,對單個人講,效果較佳;到農村發真相資料,發到戶,發到田頭,發到曬場,抓住機會勸「三退」救人;到街道、小巷住戶、商店發真相資料,利用買東西的機會勸「三退」救人;到建築工地農民工集中的地方發真相資料,傳《九評》;充份利用外來展銷會的熱鬧場面,發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人;利用來往資訊、地址,郵寄書面真相資料。
退休十餘年來,我沒有拿筆寫過,加上學法不深,難免有誤,希望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