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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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我於九七年有幸得法。得法前被肺結核、風濕性關節炎等病折磨得苦不堪言,得法後所有疾病一掃而光。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同時通過學法,才知道了怎樣做人,知道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

進京上訪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瘋狂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為了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先後八次進京上訪。親眼見證了大法的偉大、師父的慈悲、大法弟子放下生死維護大法的偉大壯舉。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和C同修上北京,在天安門廣場,一警察問:「你們是上訪的吧,我帶你們去。」他將我倆帶到一輛車上,關上車門,幾個人將我們暴打了半小時左右,然後將我們趕下車。我的臉被打的腫的像饅頭似的,我想:我們是來上訪的,被暴打一頓,這算甚麼呀!我們到中南海去上訪,並告他們警察無辜打人,又把打我們的警察告了。我們被家鄉警察接回關在本地看守所,管教衝我們吼著說:「你們吃了豹子膽,我們市委書記都不敢到中南海去。」

因身上帶著一本《轉法輪》,老害怕被搶走。關在一起的同修開著天目,一天她說:「師父說看著你害怕的樣子就難受。」我慚愧的哭了,讓師父難受了,我還是大法弟子嗎?我要放下生死,保護《轉法輪》。當我橫下一條心,把怕心去掉,第二天就被無條件釋放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同修約我一同上北京上訪,時間到了,她卻沒來,我就一人去了北京天安門。被警察抓住審問,我正念正行,甚麼也不說,也不配合他們,結果審我的警察寫了一上午的「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最後囑咐我「一定要堅持到底」。下午換了一名警察審我,我依然不為所動,最後那警察囑咐我「甚麼都不要說」。半個月後,我又被他們分流到河北承德,被他們的偽善所欺騙,說出了自己的所住地址。接我的家鄉警察給我戴上手銬,坐在火車上,我對面是一名軍人,他自我介紹在部隊是專管法輪功的,他想說服我放棄大法。我用純淨的心態給他講「四﹒二五」真相、「七﹒二零」真相,和我修煉後的親身體會,他聽明白後很感動,把香蕉剝好送給我吃,同時謝謝我讓他明白了真實的一切。接我的家鄉警察同時也在旁邊靜靜的聽,也明白了事實的真相。回到本地,絕食十三天後闖出魔窟。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和A同修在天安門廣場打出「真善忍」、「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天安門警察抓住關進公安局,A同修當天正念闖出。我卻被送到下面一個分局。先是幾個警察輪番審問我家庭住址、姓名,我不說,他們一晚上不讓睡覺。第二天四個警察各持一根電棍,同時電我,他們把我綁在鐵凳子上,在我的頭上,臉上,嘴唇上、手上、脖子上亂電一通,滿屋子瀰漫著肉被燒焦的糊味,我不斷念「放下生死,金剛不動」,感覺自己越來越高大。由於我臉部傷得很厲害,惡警看著都害怕,不敢看我,他們就給我頭上戴上一個摩托車司機的頭盔,又把我關進了看守所。我發正念說:「就是死在這裏也絕不配合邪惡。」卻突然看見自己的身體像坐電梯似的往下滑,猛然意識到這一念錯了。趕快清除這一念,發出強大一念:「我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眾生,我要出去救眾生,令看守所所長及有關人員,明天早晨無條件放我出去,請師父加持。」第二天早晨,警察開車把我送到北京西站,叫我回家。我坐火車回到家,滿臉的傷痕,幾天後就好了,沒有留下一絲疤痕。

三次正念否定非法勞教

一段時間,由於幹事心起來了,一天出去發真相資料時,被邪惡鑽了空子,被惡警抓住要送去勞教。我一路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勞教所不是我待的地方,請警車不要助紂為虐,馬上停下來。」結果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警車熄火了,警察連繫了一輛貨車,把警車拖到一個維修站,折騰了幾小時,又開往勞教所,我繼續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要回家救眾生,否定邪惡的一切安排。」結果在勞教所醫院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幾天後回家了。

邪黨「十六大」前,一天晚上九點左右,派出所一群人竄到我家,要我到派出所去一趟,被我義正辭嚴的拒絕。他們就把警車堵在我家門口,晚上派幾班人在車上輪流把守,企圖第二天強行綁架我。我立掌發正念,絕不允許邪惡迫害我,我一定要闖出去。發正念時,正念十足,渾身充滿能量。幾小時後,從天目看到一條纏繞我的巨蟒被我用功能炸的四處飛散。我知道我該走了,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家人的幫助下,我翻窗走脫。走脫後,在外地流離失所,想著家鄉幾十名大法弟子還在看守所、勞教所被迫害,毅然決定還要上北京上訪。再次被抓住,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被送勞教的路上我發出一念:「讓警車水箱壞了,不能開動。」一會兒車停了,修了幾小時,又開動了,我又發出一念:「讓警車油箱壞了,開不動。」一會兒油箱也壞了,又停下來修補。下午到勞教所醫院,一檢查,醫生說是危重病人,只好送我回看守所。警察不甘心,關了十幾天後,又送我去勞教所,我對警察說:「你們還得把我原樣送回來。」他們說:「這我們知道,我們走一下形式而已。」刑事犯們說:「我們等著你回來。」我發出強大的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在師父加持下,勞教所又不收,警察只好把車往回開,路上警車撞上了一輛大貨車,把擋風玻璃,保險槓等都撞壞了,所長嚇壞了說:「你一定又在發正念,人沒送出去,車又被撞壞了……」。

講真相救眾生

有一次大年初四的晚上,我和幾名同修,每人背一袋真相資料,騎自行車到二十公里外的鄉鎮發資料,那天晚上霧很大,由於人生地不熟,資料發完後,迷路了,只好敲開老鄉的家門,問往城裏怎麼走,謝過後往回走,又神奇的找到了自行車,回家的路上,車像有人推似的,騎的飛快。有時白天騎車到農村看地形,晚上再騎車去發。一次背一大包資料,坐車送到鄉鎮,和我聯繫的同修卻不在家,我想:「這麼遠送來了,我不能又背回去呀!」我默默的走著,走到一田埂邊坐著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找到其他同修。」一會兒,就看到和我僅一面之交的同修走過來了,把我帶到她家去,我激動的說:「謝謝師父!」

我開出租車時,有幾次幾個混混坐我的車,我給他們講大法真相。他們聽明白後說:「我們坐車從不給錢,但今天你給我們講真相,並教我們如何做人,我們要付車錢給你。」以後他們再坐我的車,一上車就喊:「法輪大法好!」

一天鄰市同修需要真相資料援助,我將資料準備好,打算第二天早上送去。當天晚上我家隔壁的婆婆突然敲門,要把她存放在我家冰箱的豬肉拿回去,我隨手把自家的豬肉也拿出來,隨她挑。因兩家買的肉大小差不多,她把兩塊都拿走了,我甚麼都沒說,想到「您這麼大年紀,我買肉給您吃也是應該的。」一會兒卻聽見婆婆在隔壁大聲罵我,說我把她家的肉偷吃了許多,越罵越兇,罵到凌晨三點多鐘,竟然敲門進來要死在我家裏,大哭大鬧不止,我說您休息一會,我把她女兒找來,她女兒把她拉回去了。我知道這是邪惡生命控制她來干擾我,妄想阻止我送資料去鄰市,我可不能動心,照樣做我應該做的。下午回家後,婆婆過來對我說:「你這麼好的人,我鬼迷心竅,罵你一晚上,對不起。」

在整體協調中整體昇華

二零零二年,我地幾個資料點都被邪惡破壞,資料點同修大都被非法關押、勞教。那時真相資料短缺,都是由流離失所的同修從外地背回來的。同修找到我,商量讓我協調分發到各片,而我對這方面完全是陌生的,萬事開頭難,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逐步將這項工作承擔了下來。逐漸的我們買來了複印機,複印一些單張資料,能夠自給自足,但不能保證質量,且花樣少。終於在外地同修幫助下,我們建立了本地家庭資料點,大法書、週刊、週報、小冊子、《九評》等各類真相資料都能滿足同修的需求。目前我地區資料點、學法點基本上已遍地開花。周邊鄰市資料點被邪惡破壞,我們送去資料,後來又送去設備、耗材、技術,幫助他們重建資料點。

我以前只是在資料方面協調,後來經常聽同修在我面前說,我地同修一盤散沙,沒有形成整體。那時我認為自己已盡最大努力在做了,其他人為甚麼不站出來承擔呢?後來面對同修指責,我向內找,讓我經常聽到這些話也絕不是偶然的,我悟到自己應該提高心性,擴大容量,為整體負責,不能原地踏步了,承擔起本地區整體協調的擔子,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但是我該怎樣做呢?怎樣才能讓本地區形成一個強大的整體呢?我悟到大法給予每個同修的智慧、能力不同,大家各盡所能,揚長避短,整體協調,整體昇華,整體提高,就會形成一個強大的整體。

我首先把各個點上的負責人召集在一起,商量決定大家每星期在一起交流一次。開始有同修反對,說我追求表面的轟轟烈烈,走表面形式,不注意安全。針對這些問題,不斷的歸正。學好法,以法為師是前提。為了達到實效,充份利用好難得的每星期這個機會,每次交流前我們先學法,期間整點發正念,學法兩小時後,學習一至兩篇《明慧週刊》上有針對性的法理交流文章。然後大家圍繞做好三件事開始切磋:本地整體存在的問題,各片點存在的問題,個人存在的問題,營救同修等,大家在法上交流,每個參與的同修都獻計獻策,出謀劃策,取長補短,互相幫助。針對安全問題,採取每次不定地點,不定時間,臨時通知。這樣下來,大家以法為師,共同協調,路越走越正,逐步形成了強大的整體,整體威力越來越大。在營救同修方面,也逐漸摸索出了一套經驗。

在大家的整體配合下,同修們積極做好師父交代的三件事,用不同的方式救度這一方眾生,環境越來越好。在我們地區,真相紙幣逐漸被世人接受,流傳到千家萬戶。有位老年同修到銀行領工資,銀行人員給她的都是真相紙幣。學了師父的新講法,我們明白,環境好了,但不能掉以輕心,不能放鬆自己的修煉,向內找修心性,時刻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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