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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紀實(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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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八日】(明慧通訊員上海報導)

一、迫害綜述
二、迫害手段
  (一)誘騙、恐嚇與綁架
  (二)軟刀子
  (三)管理「監獄化」
  (四)雇佣幫兇
  (五)精細化洗腦
  (六)敲詐勒索
三、部份迫害案例
  (一)李白帆被迫害死於「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
  (二)「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和上海國安聯合迫害郭文琦
  (三)其他迫害案例
四、惡人榜(部份)
聯繫方式
結語
附錄:上海市洗腦班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名單(部份)

上海市是中國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城市之一,在中共的統一部署下,二零零一年一月組建了美其名為「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的洗腦班[注1]。「學校」模仿監獄的體制結構,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全封閉的關押,而所有這一切都在假以法律的名義在進行。自第一批法輪功學員於當年大年三十被劫持到該處起,洗腦班一直開設至今,成為上海市迫害法輪功的最主要黑窩之一。迄今,有千人(次)的上海市法輪功學員遭洗腦班劫持、身心摧殘和精神虐殺,並造成至少一人死亡。

[注1]:關於「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之類洗腦班的非法性,參見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關於洗腦班與洗腦手段的調查報告》,2004年10月9日。

一、迫害綜述

學校是學習知識、教書育人的場所,它的權利與義務在於對自願加入該學校的學生傳授科學文化知識,並適當收取一定的費用。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顧名思義本應是教授法律課程的地方,儘管它是由政法部門舉辦的,它不應成為國家的暴力機構,在法律上不具有國家暴力機構例如警察局、監獄等所擁有的強制性和暴力手段的權限。然而,頗具諷刺意味的是,「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雖然名為「法制教育」,但其採用的方法、手段都是非法的,見不得人的,而其本身的設立就是活脫脫的一個迫害工具。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位於上海市青浦區佘山腳下,幾棟大樓裝飾的很新,鳥語花香,滿目鬱鬱蔥蔥,環境優美,但大門口掛牌卻是「監獄警官培訓學校」,而對面是上海市女子勞教所。此處原為上海市司法局警官休養所,二零零一年初在「610辦公室」(專司迫害法輪功的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類似於中國文革時期的「文革小組」或納粹德國的蓋世太保)的操控下,被改建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關押和強制洗腦的犯罪場所,從十七歲的在校學生到已退休的年邁老人都曾遭其全封閉式洗腦,甚至包括處於哺乳期的婦女(如張宇霞),還有夫妻倆(如老閔行區閔聯公司職工朱康夫妻,二零零二年九月)、母子倆(如孟繁珍、謝珩母子,二零零九年夏天)和父子倆(如尹業奇、尹志明父子,二零零七年九月)等一同被劫入的案例。

另據明慧網2005年11月13日報導:在該洗腦班還有另五名女法輪功學員已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呆頭呆腦,不會說話,懷疑是被注射或在飯食中加入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罪大惡極,並肆虐至今。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成立逾十年,遭其劫持、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有上千人次。「學校」主要通過舉辦「學習班」來「轉化」法輪功學員,即強制他們放棄對法輪功的志願修煉。辦班方式是「集中、封閉、滾動」。所謂「集中」,即把上海市各地區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分批劫持過來,名單由上海市各區、縣的「610辦公室」的主任決定,「學習班」迫害結束,法輪功學員要拿到所謂的「證書」,才可放回家。所謂「封閉」,即辦班期間,法輪功學員被強行剝奪公民的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每人都被單獨關押在一間房間裏,房間約十五平方米,擺著三張床,每個法輪功學員配四個幫(陪)教監控,他們分成二個班,每一個班二名,二十四小時監視學員,一步不離,天天對學員辱罵、威脅,幫教可以出去散步,法輪功學員不允許離開屋子一步。所謂「滾動」,即「學習班」每期為二個半月到三個月,一期接一期,不定期,視需要開辦。

據中共官方資料:「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於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二年各舉辦了四期「學習班」[注2]。此後年年都有舉辦。如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六日報導:最近上海惡徒綁架了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到該洗腦班,其中包括是年八月被綁架的上海市徐匯區法輪功學員吳秋蓉。又如,由於世博會的臨近,上海市「610辦公室」惡人以所謂「穩定」的名義,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罪行之一就是綁架學員到洗腦班,據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報導:是年十月份即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上海「610辦公室」、國保、公安、街道、居委會等惡人綁架至該洗腦班進行迫害,在裏面遭受暴力洗腦,被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電視等,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注2]:見《上海年鑑2002》和《上海年鑑2003》。

二、迫害手段

(一)誘騙、恐嚇與綁架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是如何「收取」學生的呢?通常採取誘騙、恐嚇甚至綁架等手段將法輪功學員劫持入洗腦班,完全不需要任何法定部門的批准,也無需走任何法律程序。所謂誘騙,就是以「找你談話」為由將你騙到辦公室或甚麼地方,然後由事先等在那裏的警察強制將你送入「法制教育學校」;所謂恐嚇,就是以開除工職、學籍、剝奪退休金、勞教等進行威脅,逼其就範;所謂綁架,則更為恐怖,它可以將正在馬路上談論法輪功真相的人肆意帶入派出所,然後在不通知家人或相關親戚的情況下將其直接綁架至「法制教育學校」。試想一下:你的親人有一天出去購物或工作,卻不知甚麼原因再也沒回來,打電話、問親戚朋友,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沒找到,似乎是一下從人間蒸發了。這種一般只有在恐怖片中才會出現的場景,普遍發生在中國大地上,且持續了十年。難怪有人稱其為:赤裸裸的國家恐怖主義。

且看一個案例: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前,正在家中的法輪功學員夏海珍,突然被前來的上海市靜安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以談話為由,要求她到分局去一次。夏海珍問:「我犯了甚麼法?有逮捕證嗎?」該科長又轉換藉口說:「是黃埔分局要找你談話。」海珍說:「我也沒犯法,談話麼哪兒都能談。」說著就去搬好凳子,意為可坐下好好談。該科長一看哄騙這一招不靈,立即拿起手機通知事先等在弄堂外的一幫警察,一會兒,這些惡警就衝進夏海珍的家中要拉扯她。夏海珍嚴厲斥道:「誰敢動手!」惡徒們一擁而上,扯手的扯手、抬腿的抬腿,把夏海珍成「大」字形抬出家門。夏海珍大聲喊:「大家看看!警察竟這樣對待無辜善良百姓!」那個政保科長恐慌地叫起來:「把她嘴塞住。」一邊叫一邊抓起夏海珍丈夫的睡褲狠狠地堵塞她的嘴。見夏海珍只穿短裙被惡徒抬走,聞聲趕來的居民們無不驚詫,難以相信這一幕是真的,更難相信國際大都市上海的警察居然對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擁有良好口碑的殘疾女子採取如此殘暴的行徑,而理由僅僅是她信仰「真、善、忍」。當夏海珍的丈夫下班回家時,鄰居們都圍上來說:「我們都知道小夏是好人沒犯法,所以我們就打電話到靜安分局要人,他們卻說不知道。」夏海珍即如此成為「上海法制教育學校」的一名「學生」,遭遇了持續兩個月的洗腦折磨。夏海珍意識到自己已被迫進入魔窟了,決心堅定正念、堅信師尊,勇敢面對、抵制邪惡的種種花招如:威逼、利誘、恐嚇送勞教、利用親情等等一整套的洗腦手段。她不屈不撓,並在惡人誣陷大法的會上義正詞嚴地痛斥警方及「法制學校」的違法犯罪行為,還高聲說道:「我們師父偉大!法輪大法好!」「強制永遠也改變不了人心!」夏海珍後被居委會接回家,堂堂正正走出魔窟。然而邪惡尚未死心,沒多久夏海珍又突然失蹤。(【明慧網2002年12月20日】殘疾法輪功學員夏海珍在上海法西斯洗腦學校堅強不屈破除邪惡)

還有一種「學生」來源:被劫持到上海市各監獄、勞教所進行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在「到期」時如仍堅持信仰,會被劫持到「上海法制教育學校」繼續迫害。例如,遭上海市第三勞教所劫持的孫傑和趙洋,勞教期滿又被直接送入該「學校」洗腦。

其實,劫持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可以不要任何理由,有些所謂「理由」也荒唐可笑。例如到了黃曆新年、「兩會」、「十•一」(國殤日)或有重大活動,或「四•二五」、「七•二零」等當局認為的敏感時期,就將一些法輪功學員抓進來,「理由」是防止他們進京上訪或講真相,從而連累當地的政府官員(江氏集團和中共邪黨對法輪功採取株連政策)。

(二)軟刀子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四日報導:目前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二號樓內(進大門左邊第二幢樓)。二號樓有四個樓面,每層樓面有二十多間房,全朝陽;女性法輪功學員通常住在二樓,男性法輪功學員住在三樓;每間房住三人,南北向加了個床,住一個法輪功學員和兩個幫教。這裏的人說話都很客氣的,噓寒問暖;看不到暴力、責罵,就是單純的「學習」,有的是所謂「春風化雨、情真意切、苦口婆心」。有些學員出現了病狀,硬是被他們給送去醫院治;你需要甚麼他們都會給你帶來,還會帶來零食和你分享;有些學員是半路劫來的,他們還自費送衣、送日用品。還會告訴你:表現好的早上會帶你出去散步,還可以享有探親假。對你像是「情同姐妹」。

伙食也較豐盛,開飯時餐車送進房間,早點花色繁多,有豆漿、稀飯、雞蛋等各類點心,每頓正飯三菜一湯,每星期之內菜餚無重複,中午和晚上各有時鮮水果;有熱水澡洗;休息時間也比較充足,星期六、日基本上是休息、看電視,表面上看很寬鬆,似無法與法輪功學員所揭示的惡毒的洗腦班聯繫起來。洗腦班以此污衊明慧網報導不真實,把「洗腦班」描繪成了「人間地獄」,有的法輪功學員竟因此被迷惑而「摔跤」了。

但是,「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把守卻非常嚴密。窗戶外用較粗的不鏽鋼鐵絲網封死,走廊的頂端有人日、夜看管,到了晚上十點半左右就把屋裏的房門鎖死,根本就不允許人踏出房門一步。其實,這是徹頭徹尾的非法軟禁、關押。如房間裏雖床單雪白、窗明几淨,卻是完全與世隔絕的封閉格局。房間內放了三張床、一台電視機和一張寫字檯。電視機是專門用來播放誣蔑法輪功的錄像;而寫字檯是用來讓法輪功學員書寫每天的心得體會和閱讀攻擊批判法輪功的「文革式」文章,櫃面上有幾本污衊大法的「教材」,櫃上立著一塊玻璃鏡框,裏面有「公安六條」、作息制度、「學員守則」等;床腳對面的牆上有一塊很大的鏡子,和洗手間的那塊大鏡子形成夾角對視,使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包括上洗手間都在幫教的視線之內;洗手間的門內部沒有上鎖、插銷之類的物件;房門外有反鎖,法輪功學員除傳訊及談話,絕不可能跨出門戶;床邊是「學習」時指定坐的凳子。這個所謂「學習」場所,法輪功學員的親屬不給探視,無法知道自己親人的情況。其目的就是想讓邪惡的謊言大行其道,因為謊言在開放的環境中會被揭穿和曝光。

揭開其偽裝的面紗,不難看出這個冠冕堂皇的「法制教育學校」所極力掩蓋的罪惡,正是一種虛弱的表現。在這個封閉「學習」的環境,法輪功學員從個人起居到所謂的「學習」沒有任何的人身自由,多是被誘騙或者直接中途綁架而來的。

一個合法的公民,會被強制在這裏關押一個月至三個月,不允許家人探視,不允許和家人電話聯繫,這在民主國家看來不可思議,然而,卻是發生在中國大陸所謂「人權窗口」的事實,並且是以「法制學習」的名義。

然而,這只是鬧劇的開始。洗腦班惡警會強迫你放棄你的信仰,如果你拒絕,你就會被繼續強制劫持,而美其名曰「教育」。過了幾個月,如果你還拒絕「轉化」,那就會可能有更加殘酷的迫害,許多法輪功學員因為拒絕放棄信仰而被毫無理由的送進了勞教所,如張鬆鬆在第一期洗腦班出來後直接被送入勞教所,王銘山和馬來雁第四期洗腦班出來後直接被送入勞教所。

(三)管理「監獄化」

「正常」情況下,「學習班」一般每期為二至三個月,對於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則可以無限期的「轉化」下去或直接送去勞教,幾乎每期都有直接送勞教者。每期人數一般為三十到五十人,採取「軍事化」管理。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進來後,每個人都要被搜身,檢查隨身物品(連家屬送去的日常用品也要檢查),然後關押到房間內。每間房間一般住三人,一個法輪功學員和一個「幫教」、一個「陪教」。法輪功學員自此便失去了人身自由,吃喝拉撒睡全在一個約十五平方米的房間裏,房間裏衛生間的門都被拆掉了。法輪功學員不准與幫教以外的任何人接觸。

「學校」模仿中共的監獄體制,制定了一系列規章制度,強制學員遵照執行。不予配合的法輪功學員即面臨各種強制手段。堅持煉功的法輪功學員,則被套上一種特製的手腰連在一起的套扣裝置,甚至連六十歲的老人也不能倖免。

有專門培訓出來的專職人員一對一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每天學員被強制要求收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廣播和有關「揭批」資料,看後並要求寫出感想。有時為了變換手法,還經常以所謂上「大課」的形式對法輪功學員洗腦迫害。有時還會以文藝匯演的形式,編造謊言,醜化大法,誣蔑和咒罵大法師父。還叫法輪功學員將惡人提出的問題用書面形式回答。那些專職人員都有一套迫害手段,一邊誹謗大法,一邊逼迫法輪功學員回答和寫出惡人提出的迫害問題。

雖然牆上貼著所謂「學習」時間到下午五點結束,但實際上「學校」可隨意改動時間,甚至直至深夜都還給人洗腦。在極端的情況,法輪功學員除了必需的吃飯、上廁所外,所有時間都被強制灌輸邪黨的一套歪理邪說和欺世謊言,邪黨人員用的都是文革中完全沒有人性的已經被當今所有有良知的中國人唾棄的階級鬥爭那一套。

「學校」還會找來法輪功學員的親人,用親情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不做「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另外,斷章取義,亂解釋大法,混淆視聽,是裏面常用的方式。用以攻擊大法,破壞修煉人的正信;再加上威脅不放棄信仰就延長辦班、勞教、判刑等。

一些學員採用絕食絕水的方式來捍衛自己的正當權益。有的學員甚至絕食時間長達一個月,但「學校」卻並不理會,採用強制鼻飼灌食的方式繼續其邪惡的洗腦。甚至一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多次被劫持到洗腦班,如現年約七十歲的靜安區法輪功學員吳榮湘,在二零零一年第一期為期三個月「學習班」中抵制了洗腦,又於同年六月十一日被劫持進了第三期洗腦班。

「學校」惡徒雖然不毆打法輪功學員,但精神上的迫害比勞教所、監獄有過之而無不及,威逼利誘學員寫邪惡的「決裂書」、「揭批書」等。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有的健康嚴重受損甚至出現病情惡化,惡徒就把他們轉去醫院,等身體略有恢復,馬上又被劫持回洗腦班繼續迫害。

(四)雇佣幫兇

幫教大多是從司法機構例如監獄、勞教所等地方抽調來的,這些從基層調來的人大部份也不了解法輪功真相,也是聽信了中共喉舌媒體的造謠報導,其中一些人經常在暗中向法輪功學員了解法輪大法真相。可能是邪惡勢力怕這些幫教與法輪功修煉者接觸時間過長,了解了法輪功真相而對「轉化」工作不利,因此一些幫教在每隔一段時間會調換一批。

幫教們倆人一班,四人一組。每逢一、三、五上午換班,配有專車接送。這裏所有的工作人員,除工資外,伙食全部免費供應。幫教們互相之間稱「老師」,從不叫名字,所以只知姓,他們的名是保密的,說白了是怕被曝光。

在洗腦班的前幾期,陪教是由被非法關押者的所在單位或居委會派出,視被關押者的狀況而定。一般單位要派出兩名陪教,每星期輪換一次,二十四小時陪在法輪功學員的身邊。由於也變相的失去了自由,大部份陪教對所謂的「學習班」都有怨言,對突如其來的鎮壓也不認同,認為:現在社會上貪官橫行,結黨營私;治安狀況又差,這些正事政府放手不管,卻去抓一些老百姓,弄的我們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幹到這兒來搞甚麼所謂「轉化」……基於以上的情況,為了減小在社會上引起的負面影響,後來就由「學校」直接派出的專職「陪教」。

洗腦班招進來的幫教都是下崗人員,還必須是中共黨員。有些幫教特別邪惡,在這裏已經乾了幾年了;也有些衝著錢來的,根本沒有文化,為了個人利益跟著邪黨幹壞事,他們也懼怕中共,只知道中共叫幹就幹,完全沒有自己的思想,成為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也有的幫教偷偷的跟法輪功學員說:我們也恨共產黨,為了生存沒有辦法。但長期在這裏幹著這種沒有人格的、罪惡的工作,他們的思想發生著很大的變異,為了暫時達到目的,不斷使用偽善、欺騙和挑撥離間以及軟硬兼施等各種辦法,以達到逼法輪功學員寫保證書。邪惡把對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轉化」情況分為初步、基本、徹底三類,根據「轉化」的情況發給幫教人員獎金一百元到五百元不等。上海市「610」還組織幫教人員出去旅遊。

實際上這些人是非常可憐、可悲的,將來結局會很慘。這些人幹的事情都是見不得人的,極其卑鄙的,哪怕你講的是對的,他們都可以顛倒黑白,如他們強迫你看誣蔑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的電影,電影裏面的毛永明、吳冕,一般常人一看就知道這二人根本沒有正常的思維邏輯,卻用於抹黑大法和法輪功學員。

(五)精細化洗腦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雖有其名,但實際上裏面幾乎就沒有甚麼法律課程,進行的只是全封閉式的洗腦。這是中共慣用的欺騙誤導民眾的手段:一方面利用「法制教育學校」的名字掩人耳目,然後通過大量喉舌媒體的報導宣傳「政府如何對轉化人員春風細雨」,欺騙世人;另一方面卻在暗地裏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法輪功學員剛進「學校」,一般會安排一個被「轉化」的學員來「談談」,同時又有四人在旁監視。因為他們怕被轉化的受到影響。

開始時學習所謂「法律、法規知識」(其實,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所謂法律都非真正意義上的法律)。先讓你感覺這兒只是學校,其實這些都是有步驟的,然後就是實質的,看造謠、污衊、誹謗大法的片子,等等與之配套的系列教育片,每天除上課時間外,還要看電視新聞、案件聚焦等。

每天要寫心得體會,隨便你寫甚麼,其實就是掌握你的思想。一直要你說出想法,找到它們需要的切入點,鼓勵說出你煉功中出現的神奇的經歷,然後說是幻覺。

帶班的「幫教」每天早上出去開會,針對你的思想和行為,如:哭啊、笑啊、跟他們的閒談啊,制定針對性的「轉化」方案。

「學習」過程有三階段:學習法律、法規階段;揭批、幫助階段;反覆鞏固階段。每過一個階段,他們的各級主管會找你談話,如果看不到它們要的結果,就會得到一次比一次嚴厲的恐嚇:如你本人的嚴重的後果啊、你家人的生活、工作方面將受到或影響的威脅,還有就是用情來纏繞等等。每過一階段,還會來兩個人,他們稱之為「董教授」、「陸教授」,都已退休。「董教授」說是來討論法律、法規方面的,而「陸教授」則是來給你在「佛教」方面的指點。期間還會有「社會志願者」來做思想工作。

不「轉化」的,他們會不斷灌輸給你,這裏的「轉化率」如何如何的高,不「轉化」的就別想出去或者會有更嚴厲的處罰等,還不止這些,許多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還安排看以前辦班結束時的錄像:一邊是一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勞教戴上手銬銬走,一邊是被「轉化」的「學員」「興高采烈」的與家人團聚的「輕鬆場面」。在這些片子裏出現的「董教授」,是市政法委、「610辦公室」的副局長,名叫董乃謙,基本上每期「學習班」結束,他都會到現場發言、發證書。

總之,「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就是這樣通過將謊言重複千遍萬遍,並通過恐嚇、威脅和全封閉式環境使人長期處於極大的精神壓力下,力圖使其思維混亂,從而進行潛移默化的洗腦。法輪功學員整日都在批判、威脅中度日。眾所周知,信仰自由是天賦人權,任何人、任何組織都不能剝奪。而「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卻在光天化日之下公開踐踏法律。許多從這裏面出來的人都談到這種精神上的痛苦超過肉體上的折磨,在那種環境下,人沒有任何的人格和尊嚴,被迫在自由和信仰間作出自己的痛苦選擇。

(六)敲詐勒索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每期辦班都耗費巨大。其經費一般有兩處來源,一部份是從由老百姓上繳稅款的地方財政和中央財政中直接撥取,另一部份則是強行向被綁架者所在企事業單位收取。

在前幾期「學習班」,每個法輪功學員必須由兩名單位或街道人員陪同(稱之為「陪教」),實為二十四小時監視,「學校」對於每位法輪功學員和陪同人員每人每天收取七十元(或一百圓)的費用,被綁架者加上兩個陪教的吃住,開銷一般都要近萬元,如果再算上三名員工的三個月非正常離職,企事業單位的損失一般都在幾萬至幾十萬之間,尤其是一些法輪功學員本身就是私企的老闆、國企的廠長或某一項目技術骨幹,他們的被強制洗腦將直接導致整個企業的半停產、停產甚至倒閉,由此而帶來經濟效益上的損失更是無法估量。由於這是上面指派的任務,企事業單位的領導一般都是敢怒不敢言。

這樣的「學校」、「學習班」當今在當今全國又有多少,所涉及的民眾及受牽連的家人何止成千上萬!中共邪黨拿著人民掙來的血汗錢,不但不為民造福,相反卻在幹著迫害老百姓的事。但是古往今來,沒有一種思想起於強制,更沒有一種精神滅於鐵腕。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自舉辦第一期「學習班」起,就受到廣大法輪功學員的抵制。

例如,在二零零一年舉辦的第一期「學習班」上(約為五十人),一些法輪功學員被鑽了空子,被猶大所迷惑,寫了所謂放棄修煉的「保證」。回家後不久,師父發表了經文《建議》,醒悟了的弟子們馬上嚴正聲明,在洗腦班神志不清醒中的一切不符合「真、善、忍」大法法理的言行一律作廢。有五名法輪功學員一同來到洗腦班,堂堂正正告訴他們:現在堅修大法,以前言行作廢!邪惡之徒甚是慌張,稱:我們已把你們作為典型上報宣傳,今天你們一塊兒來說「作廢」,我們只能再次上報上海市公安局。(見明慧網2002年1月28日大陸綜合消息)第一期「學習班」上堅決不寫「保證書」的法輪功學員,雖然於四月十九日全部放出,但其中有一些在隨後的幾天中被再次抓走,判勞教,其中包括林鳴立、張鬆鬆。

又如,在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日開始的第二期「學習班」上(約為二十五人),多數法輪功學員沒有配合洗腦,遭長期劫持。

又如,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第三期「學習班」又開始了,法輪功學員堅決不配合洗腦迫害,並於二十六日晚,兩名法輪功學員憑著正念,離開了洗腦班,震懾了邪惡。

法輪功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中共邪黨和惡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也無法改變的。法輪功學員走過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歷程,再次證實了「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這一宇宙真理。

三、部份迫害案例

(一)李白帆被迫害死於「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

華東師範大學講師李白帆,男,四十歲左右,因堅持修煉被非法勞教,先後關押在位於江蘇大豐的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和位於上海青浦的上海市第三勞教所,長達兩年未被允許與家人見面。李白帆曾被強制「轉化」,被安排去做其他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後來,他清醒了,拒絕配合邪惡勢力的「轉化」工作,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死於「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死後,警察阻止其家屬檢查遺體。

(二)「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和上海國安聯合迫害郭文琦

郭文琦曾於二零零零年底利用放假之際,從新加坡去西藏洪法,由於安插在寺院中的暗探告密而被非法抓捕,她的護照從此被扣押,之後一直在國內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九月,郭文琦被上海國安綁架。一個月以後,她被劫持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遭受了大概四個月左右的殘酷洗腦。郭文琦後來明白,當時之所以把她送去洗腦班,目的是因為國安認為只有她的腦子徹底的被洗過來,能夠從心裏放棄法輪功、仇恨法輪功,他們才能利用她。

在洗腦班,「陪教」郭文琦的人是國安局的女工作人員,而國安局的辦案人員幾乎每天都會過來配合幫助「轉化」她,並研究、打探她的思想狀態,以便制定下一步攻克她的方案。郭文琦曾被迫成天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帶及各地洗腦班的材料,當她拒絕看時,他們便邪惡的說:「你以前可以看那麼多的法輪功的書籍,在這裏就是要看這些,不看也得看,我們就是要把你的腦子洗過來!」

當郭文琦指出他們這是謊言後,他們便停止了強迫她看,因為他們認為這樣「轉化」不了她,所以又採取了另外的手法。他們同洗腦班配合,組成一個八人構成的攻堅隊,從早上到晚上不停的同郭文琦談話,並找來所謂的法律界人士、宗教界人士跟她對話,以期對她進行疲勞戰、車輪戰,並找到她話裏的漏洞,從中下手,以達到「轉化」的目的。

當時郭文琦問他們憑甚麼說法輪功是×教時,他們曾用國際通用的邪教標準扣到法輪功的頭上,而當她反問:既然是國際通用的標準,那為甚麼法輪功在其他國家都受到歡迎,而僅在中國成了×教,是否這又是具有「中國特色」的國際標準呢?他們都無話可說,而他們應用的國際通用的邪教標準有一點就是精神控制,看看中共邪黨因為看到過多的人擁護除了共產主義以外的另一種強大的精神信仰而產生極端的恐懼進而發起了這場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看看那些被「轉化」後的人在公眾面前表現的痛哭流涕,並宣稱「感謝黨挽救了我,給了我新的生活」的場面,不得不令每一個理智尚存的人駭然:中共才是真正的精神控制,才是真正的扭曲靈魂,才是真正的邪教!

在這期間,郭文琦在這種無休止的「轉化」中,產生了一種人的絕望,不知道這樣的「轉化」甚麼時候才是個頭,在被迫害的痛苦中承受不住,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深深的痛悔和污點。當時她內心處於極大的痛苦中,她沒修大法之前就認為人活著應該高風亮節,有一副錚錚傲骨,做事不能違背良心,更何況她現在修的是大法,然而她卻在壓力下背叛了她自己。曾有好幾次,她甚至試圖自殺,因為她真的不能忍受這種強加於自己靈魂的恥辱和玷污,只是她還尚存的理智告訴她,如果她自殺了,會被邪惡更加利用來抹黑大法,而且師父法裏面也明確說過,自殺是有罪的,就這樣,她才能活到今天。(【明慧網2004年12月7日】上海國安對我的迫害)

(三)其他迫害案例

林鳴立。一九五七年生於上海的林鳴立,曾留學日本。迫害開始後,作為在法輪功中修煉受益的群眾中的一員,林鳴立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行使公民權利去北京上訪,在上訪處遭警察綁架,押回上海並遭到非法關押。二零零一年一月林鳴立被劫持進第一期「學習班」。因他堅決反對邪惡洗腦,不「轉化」,被延期關押至四月十九日才被釋放回家。四月二十三日,林鳴立在小區付電話費的時候遭警察秘密綁架。在他被關押到勞教集中營將近一年的時間裏,他的妻子都不知道他犯了甚麼罪,警察沒有出示任何法律文件,直到二零零二年三月份才拿到了所謂的「勞教決定書」複印件,強加的罪名是「擾亂社會秩序」,勞教期為兩年,被劫持在上海市第三勞動教養所五大隊四中隊。在勞教所,林鳴立曾絕食抗議警察的綁架及非法勞教,遭強行灌食,致使食管破裂以致無法飲食。在國際社會的呼籲幫助下,林鳴立於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六日被釋放。之後,又遭多次綁架。

羅丹。中專學生羅丹與其父母同修法輪功,一家人因二零零零年三月到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抓回上海,在徐匯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後父親羅偉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羅丹因在學校作文中說「法輪大法是受誣陷的」,此事震動上海教育系統。母親池波在二零零二年一月底發真相資料時遭綁架。之後,羅偉、羅丹相繼被上海市徐家匯警察綁架,羅偉、池波被非法秘密勞教,年僅十七歲的羅丹被劫持至「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

李迎。一九九二年畢業於上海同濟大學企業管理專業的李迎,在上海中路企業管理諮詢有限公司工作。二零零一年一月,李迎被毫無理由抓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有關人員問她兩個問題:法輪大法好不好?你還煉不煉?她回答二個字,一個是好,一個是煉,結果就被關了四個月。為了抗議他們非法剝奪人身自由的權利,她曾絕食一個月,遭到強行灌食,生命垂危。有關人員甚至還赤裸裸告訴她:「我們就是非法關押你,就是軟禁你,我們是政府部門,你能怎麼樣?」後來她被單位保釋出來。同年十月十六日,李迎去杭州出差時再次無辜被抓,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理由是「其他」,因為當局找不到任何法律條文就寫上這模糊的「其他」二字。由於她是澳洲公民李麒忠的未婚妻,在全球緊急營救因修煉法輪功被迫害親屬活動中、在澳政府和多位國會議員密切關注下,李迎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上午抵達澳洲國土與未婚夫團圓。

'李迎被營救到澳洲'
李迎被營救到澳洲
黃肇義。同濟大學道交系九七級博士生黃肇義,因一九九九年十月底去北京被老師發現,被帶回學校招待所監視居住,學校並動員其家人來校施加壓力。同年十二月他再次去北京,因在天安門廣場煉功,在警車內遭到毒打;在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內,被要求脫光上身衣服,穿一條短褲臨窗挨凍。後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二零零零年三月,才得以回校。二零零零年十月他與上海理工大學簽訂了就業協議書,但有關部門迫使就業單位毀約。二零零一年四月因其所居住小區出現了大法真相招貼,黃肇義被非法關押一月,以後回到同濟大學博士生樓繼續居住。二零零一年六月,黃肇義被劫持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

趙麗君。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上午,趙麗君在上班途中被埋伏的片警綁架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進行長達數月的洗腦折磨。而她的未婚夫上海交大計算機博士生楊亦寧於一九九九年十月去中南海反映情況時被抓回上海,其後被非法送入合肥精神病院長達三個月,強制服用精神類藥物等,受到非人折磨,又被長期軟禁在安徽家中。

馬國彪。一九九九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馬國彪,二零零零年五月進京證實大法,被非法拘禁十五天,後又在二零零一年一月被以莫須有的罪名綁架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強制洗腦兩個月。二十幾歲的馬國彪在洗腦班每天堅持學法煉功,遭到「送去勞教」的恐嚇。他正念正行,後堂堂正正地走出洗腦班。之後,馬國彪又遭綁架。他全家都是法輪功學員,母親金阿姨因為二零零一年一月進京證實大法被抓進勞教所非法關押兩年。

王全娣。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王全娣被惡警抓走,接著被抄家,惡警問不出所以然才於黃曆新年前釋放。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一日,王全娣又被綁架,劫持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

陳琳。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上午九點,陳琳等被四、五名警察綁架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家屬質問派出所時,警方說:「不轉化不放人。「還說凡是二零零二年上半年被拘留或傳訊過的法輪功學員都要被送去洗腦。

謝強。二零零一年在上海舉行的APEC會議前,約三十歲的謝強被邪惡之徒強行綁架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

鄭康。二零零二年九月,鄭康在單位講法輪功真相時被綁架,並被劫持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

袁肖蘭。原法輪功上海義務輔導站副站長袁肖蘭,在二零零一年被劫持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舉辦的第二期「學習班」進行迫害。

沈碧蓮。平時就被二十四小時監控的沈碧蓮,不能自由走動,於二零零一年六月被綁架至「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進行迫害。(以上見【明慧網2004年4月28日】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的部份迫害案例)

黃茹華。二零零八年七月底,黃茹華從浦東看守所被轉移到洗腦班,遭受很嚴重的精神迫害,邪惡之徒叫囂不轉化不放人。家人追問把黃茹華從單位騙走進行迫害的黃浦國保「610」:為甚麼不放人?「610」說:現在人在青浦「法制學校」,我們管不了。其實放不放人完全是當地的「610」決定的,他們想推脫搪塞,而真實目的是進一步加劇對黃茹華的迫害。(見【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報導)

金聞鋒。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四日下午,寶鋼「610」負責人吳金耀夥同寶山分局國保科及「幫教」成員突然來到金聞鋒工作處,意圖綁他去洗腦班,他堅決抵制;它們又向金聞鋒家人和同事保證:先去看看,晚上回家。金聞鋒就去了青浦洗腦班看了,晚上九點回家。第二天,讓金聞鋒到公司談話,把他騙去了洗腦班。兩個星期後,金聞鋒絕食抗議,第二天單位來人接他回家過雙休日,金聞鋒堅決不去洗腦班了。七月七日回單位上班。在洗腦班裏,白天有三個人看著,放誹謗大法的錄像帶逼著金聞鋒看;晚上有兩個人陪著睡,門反鎖。它們經常恐嚇、威逼,手段十分邪惡。

金惠珍。家住長征鄉大渡河路芝巷小區的金惠珍,女,一九五三年出生。二零零一年四月,金惠珍在小區工作,突然一輛警車開到她身邊,下來一幫警匪強行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三個月左右。因為她用絕食方式抗議迫害,後被強制灌食,使她的胃受到嚴重傷害。

張英。二零零四年九月,張英到大場派出所諮詢報戶口時第二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拘留在寶山區看守所十五天,她絕食,遭灌食迫害,被反銬在鐵門上,光著腳整整一天站在水裏,鼻子裏還插著灌食管子。張英被迫害得無法站立,只能躺在木板上,身體極度虛弱。十五天後,惡警又將張英綁架到洗腦班。五天後,她的父母和公婆來看她,當看到自己的孩子因迫害變得面無血色、不成人樣時,她父母放聲大哭,強烈要求釋放張英。張英正念闖出。

'法輪功學員張英'
法輪功學員張英
姚桂珍。家住上海寶山區陸翔路三五八弄三十七號二零二室的姚桂珍,於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兩時左右遭綁架。當時有三個穿便裝的「610」惡警竄上來騙取開門,一下子又竄上二十餘名惡警和小區保安。把姚桂珍從二樓抬到樓下,塞入惡警的車內,腳上連鞋子都沒有穿。被送往上海青浦洗腦班「610」無任何法律手續、無法無天的綁架姚桂珍,實在太無恥。邪惡之徒揚言:「這一次一定要把她轉化過來。不然就不放。」姚桂珍一九九九年七月因在上海黃浦公園煉功,被非法拘留一個月。二零零五年小年夜,惡人又將她和她的兒子在家強行抓走,她被非法勞教二年,她的兒子雖未成年但也未能倖免,在被關押一個月後送往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七年年初被釋放,結果再次遭到綁架。

據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七日報導,上海市青浦區練塘鎮東三村法輪功學員馬春妹,女,四十二歲,二零零九年二月九日,因她用紙幣講真相,據說是被她單位的領導誣告,在上班時間被惡警綁架至青浦洗腦班。

據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六日報導,馬春妹被非法抓捕至青浦洗腦班後開始絕食抗議非法迫害,到今天已有四十多天。每天堅持喊「法輪大法好」,現在生命垂危。青浦洗腦班裏的惡警對堅持信仰的馬春妹謾罵侮辱,罵法輪功學員馬春妹是「瘋子」。

四、惡人榜(部份)

(一)董乃謙,男,禿頂,六十歲,是上海市「610」駐洗腦班頭目,幾乎從洗腦班開辦起就參與了。董乃謙無數次誹謗污衊大法,並以「我就是邪惡,我活的好好的,你們拿我沒辦法」云云,意在動搖當時被關在洗腦班裏的法輪功學員的正念。還做過專題詆毀《九評》的報告,向人推薦「轉化」經驗。

(二)宋冰,女,漢族,一九六二年十二月出生,中共黨員,大學畢業,上海市女勞動教養管理所副所長。宋冰在獲二零零二年的所謂第九屆「上海十大傑出青年」提名獎時,邪黨喉舌歌功她的「事蹟」時說:從二零零零年底擔任女勞教所副所長以來,嚴格執行黨中央關於處理法輪功×教問題的方針、政策,把握大局,堅持原則,靈活運用多種方法、策略開展教育轉化工作。在工作中善於總結,深入幫教,所內法輪功勞教人員轉化率保持80%以上,全所教養秩序穩定。尤其是在上海法制教育學校工作期間,接收法輪功學員130多人,轉化率達67%以上,得到了中央、市有關方面領導肯定和讚賞。其所謂「政績」也正是她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證。

(三)薛春,男,約五十多歲,言語偽善,心胸狹窄,刻薄且厚顏無恥。原來在上海一警校任教,後被當局選中到洗腦班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許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到過他的迫害。二零零三年初,薛春調到上海提籃橋監獄青年實驗中隊迫害法輪功學員,此人善於從精神上折磨法輪功學員,強灌污衊大法的內容,表面上不動粗,卻對法輪功學員一直威脅恐嚇和利用監紀迫害。他直接操控把法輪功學員劉雪岩關入小監迫害。他還操控對法輪功學員楊育暉的系列迫害,其中包括把楊帶入女監,讓殺人犯陸某等女囚羞辱等令人不齒的邪惡行徑。零五年始,薛春調監獄教育科,成立以所謂的「心理教育」模式專門研究和實施精神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方法的機構,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見明慧網2006年3月29日報導)

(四)蔣綺瓊,女,四十多歲,兒子上高中,住宅地址是在上海市嘉定區江橋鎮。蔣曾是上海女勞教所「法輪功專管大隊」副大隊長,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最為邪惡,一心表現自己,名利心很強。曾組織邪悟者斷章取義,亂解釋大法,用來迫害修煉人的正信。她還參與誹謗大法的影片《生死呼喚》的製作(編劇葉辛)。後蔣因迫害法輪功被提到上海市「610」任職,以所謂研究心理學的名義,從心理角度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又到洗腦班去迫害學員,現在是洗腦班裏的主心骨。幾乎所有現在被非法關入邪惡洗腦班裏的法輪功學員所受到的各種迫害手法都由蔣綺瓊親自參與制定。董乃謙、蔣琦瓊兩人都是邪會(「上海反×教協會」)的成員。

'惡警蔣綺瓊'
惡警蔣綺瓊

據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八日報導的「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部份不法人員名單,還有:
校長:陳麗萍
校長:周建華
政委:趙××,女,60歲左右。
骨幹:陳鶯鶯,50多歲,馬臉,戴黑框眼鏡,很邪惡。
幫教:陸萍,女,38~40歲之間。體形較瘦。
幫教:殷新年,女。
幫教:周昀,女。
幫教:崔世風,女。
幫教:薛星火,男。
幫教:王方略,男。
幫教:楊文萍
幫教:譚寶鳳
幫教:張秀英

「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的幫教換過多批,根本不明法輪功真相。但為了完成所謂的工作,就人云亦云的亂攻擊大法。其實他們是無知的被邪黨利用著對正法犯罪,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據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四日報導:目前「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的總頭目是叫「林政委」、「殷科長」的邪惡之徒。

在此鄭重奉勸洗腦班參與迫害者:人做了甚麼壞事都要承擔、要償還。善惡有報是天理。天滅中共在即,你們如不趕快懸崖勒馬,下場不堪設想。迫害法輪功學員就是迫害你們自己及其家人。望你們好自為之。

聯繫方式

上海法制教育學校
地址:上海市青浦區外青松公路7968號
郵編:201700
電話號碼:(021)021-69219122,(021)69207773,021-69209467
後勤科:(021)69207777
幫教張桂林電話:62207663(家)

結語

本文所揭露的只是冰山一角。還有很多殘酷的迫害沒有被世人所知,還有殘酷的迫害在陰暗的角落裏在發生,而且,更為可悲的是,還有很多人為中共的偽善和造謠的宣傳所矇蔽。根據中共惡黨的「槍桿子、筆桿子」理論,很多人被惡黨的筆桿子所欺騙,很多人為表面的綠草如茵,為表面的風景秀麗所迷惑。

讓事實來說話吧,在真實的事實面前,任何的造謠和強辯都會變得蒼白,都會變得虛弱和幼稚。

我們不會對邪惡報有任何幻想,但是我們會為生命的助紂為虐而悲哀,為良知的淡漠而悲哀,為善良者被邪惡欺騙所悲哀。讓真相廣為傳播吧,當真理和真相廣為傳播,良知會在真理的照耀下萌生,黑暗會在陽光下遁形,邪惡就在人們的清醒中消亡。

附錄:上海市洗腦班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名單(部份)
1、 林鳴立(男,二零零一年被劫入第一期「學習班」)
2、 吳榮湘(靜安區人,現年約七十歲,二零零一年被劫入第一期「學習班」,因不「轉化」,又被劫入第三期「學習班」)
3、 夏海珍(女,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遭綁架劫入)
4、 陳琳(女,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遭綁架劫入)
5、 饒美玲(女,上海長寧區老年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三月發真相資料時遭綁架,非法刑拘一個月後劫入)
6、 張添倫(男,家住上海市黃浦區,二零零五年八月四日被「610」以找他談話為由騙他離家後劫入)
7、 鄒玲(周玲)(女,上海浦東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五日與丈夫陳傑同遭綁架,非法刑拘一個月後劫入)
8、 盧秀麗(女,普陀區法輪功學員,多次遭綁架、洗腦和拘留,約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再次被劫入)
9、 陸建強(男,家住上海市普陀區桂巷新村,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八日遭綁架,被關押至浦東新區張江看守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二月二十一日家屬接到邪惡的一通電話,說是讓在二十四日去看守所接人,但二十四日家屬到看守所接人時,看守所聲稱被「610」送到洗腦班了)
10、 楊秀珍(女,上海虹口區老年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皇曆新年期間劫入)
11、 陳雪勤(女,黃浦區法輪功學員,現年約六十歲,住在人民廣場附近重慶北路的振興大樓,約二零零六年三月被劫入)
12、 蔣玉芳(女,上海閘北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凌晨在準備去摘除誹謗大法的橫幅遭綁架)
13、 閻妍(女,上海交通大學學生)
14、 金惠珍(女,一九五三年生,住長征鄉大渡河路芝巷小區,二零零一年四月被劫入)
15、 姚桂珍(女,家住上海寶山區陸翔路三五八弄三十七號二零二室,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兩時左右遭綁架;之前的二零零五年小年夜,她和十幾歲的兒子遭綁架,姚桂珍被處兩年勞教,他的兒子雖未成年但也未能倖免,在被關押一個月後送往洗腦班迫害)
16、 周賢文(二零零七年七月三十一日晚遭綁架,非法刑拘一個月後劫入;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上旬被當地惡警騙至派出所,再次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使90歲的老母沒人照顧)
17、 尹志明(男,家住上海寶山區湄浦路,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晚十點左右遭綁架,劫入;他絕食抗議,於十月一日被放回家)
18、 尹業奇(尹志明之父,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在與妻子一起要兒子過程中遭綁架,劫入,關押三個月)
19、 吳秋蓉(女,閔行區,約二零零七年八月底九月初遭綁架劫入)
20、 耿建華(浦東,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遭綁架劫入)
21、 傅秀芬(虹口,二零零七年十月五日遭綁架劫入)
22、 高玲娣(二零零八年二月與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到金潤芳家觀看新唐人新年晚會遭綁架,劫入)
23、 沈紅蓓(女,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上午九點左右遭綁架)
24、 劉順明(上海市閔行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五月被非法關押在青浦洗腦班)
25、 徐建新(約二零零八年四月被劫入)
26、 賀品琴(上海市閔行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六月初被劫入)
27、 陳福君(女,六十多歲,上海楊浦區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八年五月中旬被綁架)
28、 張寶娣(寶山區大場鎮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五日期滿後大場鎮「610」藉口馬上開奧運會,將其直接從上海女子監獄綁架到洗腦班)
29、 徐承華(現年七十歲左右,家住康健路一百二十弄三十四號四零二室,二零零八年初被惡黨以奧運為名綁架)
30、 湯慧珠(上海老年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在北京海澱區一公園內發真相資料被綁架,被非法實行兩年勞教(監外執行),後被上海市駐京辦人員及控江路街道辦事處的人員接走,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
31、 田如英(音)(女,上海市楊浦區定海地區法輪功學員,五十多歲,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被綁架,後又被劫持到洗腦班,八月二十一日回家,但被二十四小時監控,惡人要挾她一週後去洗腦班,聲稱不「轉化」不放人)
32、 黃英(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被上海盧灣公安分局綁架至盧灣看守所關押迫害一個月後劫持到洗腦班)
33、 榮惠君(女,上海市徐匯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下半年被綁架,二零零八年到期後,邪黨以奧運為名將她綁架在洗腦班迫害)
34、 畢建玲(閘北區,七十多歲,二零零八年三月七日被綁架)
35、 劉順明(閔行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被綁架)
36、 李根娣(上海市閘北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二月十日去菜場買菜時被綁架)
37、 劉貴珍(上海市閘北區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二月九日下午被綁架)
38、 馬春妹(女,現年四十三歲,上海市青浦區練塘鎮東三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二月九日因用紙幣講真相,據說被她單位領導舉報,在上班時間被惡警綁架至洗腦班)
39、 梁雲英(女,五十多歲,家住上海寶山區,二零零八年在揚州旅遊時遭綁架,被長期非法關押,並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後被非法勞教兩年)
40、 過月芳(約二零零九年八月被劫持)
41、 陸錚(女,家住浦東,五十多歲,單身,二零零八年十月六日被長寧區看守所拘留。二零零九年八月六日開庭,誣判為判三緩三,但被劫持到洗腦班)
42、 權英(老年法輪功學員,獨居上海盧灣區瞿溪路937弄10號404室,二零零九年六月失蹤,七月中旬回家,八月上旬被劫入)
43、 馬冬權(家住上海江橋的老年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八月四日劫入)
44、 孟繁珍(家住上海市普陀區,孟繁珍、謝珩母子二零零九年夏天遭綁架)
45、 謝珩(家住上海市普陀區,孟繁珍、謝珩母子二零零九年夏天遭綁架)
46、 王鳴芳(王鳴放)(家住閘北區共和新路,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上午外出講真相時,遭綁架,直送洗腦班)
47、 沈萍萍(嘉定南翔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六月底遭嘉定「610」綁架)
48、 楊曼曄(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二日上午九點遭綁架,十月二十三日被六名惡警強行拖到上洗腦班)
49、 韓春燕(楊浦法輪功學員,因美國總統即將到訪,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號被劫入)
50、 李紅珍(女,家住延安西路1251弄7號504室,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二日被劫入)
51、 徐承華(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二日下午在超市附近被綁架,被洗腦班迫害近兩月)
52、 范國平(女,六十多歲,二零零九年被劫入)
53、 徐漢明(約二零零九年八月從長寧區看守所劫入)
54、 金聞鋒(寶鋼員工,二零零四年被劫入兩個星期)
55、 趙麗君(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上午上班途中被綁架劫入)
56、 鄧英士(一九七一年生,一九九七年到中科院上海技術物理研究所五室工作,二零零二年一月至六月被技物所送到殘酷的洗腦班)
57、 賈建軍(一九七二年生,上海交大博士畢業,一九九九年到中科院上海技術物理研究所二室小衛星組工作,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二年一月期間被劫入)
58、 陳愛珍(老閔行區汽輪機廠職工)
59、 朱康(老閔行區閔聯公司職工,二零零二年九月夫妻倆都被劫入)
60、 張國儉(老閔行區曙光照相館職工)
61、 闞才鳳(老閔行區電機廠的員工)
62、 高根娣(老閔行鍋爐廠的員工)
63、 薛久玉(老閔行區的電動工具廠員工)
64、 魏麗君(住上海楊浦區控江街道鳳城五村,約二零零七年十二月被劫入)
65、 周美娟(女,分別於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一日、零三年大年初七、零七年三次被劫入)
66、 張宇霞(女,被劫入時還在哺乳期)
67、 祝文仙(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被綁架,劫入)
68、 孫文娟(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被綁架,劫入)
69、 陶壇英(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被綁架,劫入)
70、 陳瑤(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八日失蹤,被劫入)
71、 郭文琦(約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劫入,非法關押約四個月)
72、 劉成妹(在洗腦班迫害四十天,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七日被釋放)
73、 湯為民(女,徐匯法輪功弟子,在上海話劇院工作,二零零八年二月初被劫入)
74、 錢武陵(女,上海大華醫院醫師,二零零一年十月被劫入)
75、 陳海剛(南匯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六日被綁架到南匯區看守所,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三日被劫入,一月二十一日清晨正念闖出)
76、 張英(二零零四年從勞教所出來後被劫入五天)
77、 黃茹華(二零零八年七月底從浦東看守所被劫持到洗腦班)
78、 羅丹(女,二零零二年被劫入,年僅十七歲)
79、 李迎(女,二零零一年一月被劫入)
80、 黃肇義(同濟大學道交系九七級博士生,二零零一年六月被劫入)
81、 馬國彪(男,二零零一年一月被劫入)
82、 王全娣(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一日被劫入)
83、 謝強(二零零一年APEC會議前被劫入)
84、 鄭康(二零零二年九月在單位講法輪功真相時被綁架、接入)
85、 袁肖蘭(原上海總站副站長,二零零一年被劫持進第二期洗腦班)
86、 沈碧蓮(女,二零零一年六月劫入)
87、 孫傑(上海市第三勞教所非法勞教期滿直接送入洗腦班)
88、 趙洋(上海市第三勞教所非法勞教期滿直接送入洗腦班)
89、 王銘山(被劫持進第四期洗腦班,出來後直接被送入勞教所)
90、 馬來雁(被劫持進第四期洗腦班,出來後直接被送入勞教所)
91、 張鬆鬆(被劫持進第一期洗腦班,出來後直接被送入勞教所)
92、 鄧志輝(被從洗腦班直接送入勞教所)
93、 李白帆(男,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死於「上海市法制教育學校」)
94、 夏志英(在2009年5月8日早上買菜回家的路上,被居委、街道、警察截住,說是找她去居委問點事,騙進了預先埋伏在小區門口的小車,直接綁架到了青浦的法制學校洗腦班。
95、 黃君燕
96、 朱平波(2009年5月14日被邪惡綁架洗腦)
97、 楊玉美(2009年被邪惡綁架洗腦)
98、 龔乃芳
99、 項健(2006年6月被綁架到上海青浦洗腦班)
100、 季金花(2006年6月被綁架到上海青浦洗腦班)
101、 曹玲妹(家住上海市浦東新區合慶,女,53歲,2007年9月25日洗腦班40天)
102、 顧文(上海浦東新區金橋鎮)
103、 顧寶珍(上海浦東新區曹路鎮)
104、 王益瑾(2010年4月13日,上海法輪功學員,被崇明610直接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崇明610惡人以要挾其女兒,哄騙王益瑾出來見面的方式進行了綁架。)
105、 季金花(2006年6月被綁架到上海青浦洗腦班)
106、 曹玲妹(家住上海市浦東新區合慶,女,53歲,2007年9月25日洗腦班40天)
107、 顧文(上海浦東新區金橋鎮)
108、 顧寶珍(上海浦東新區曹路鎮)
109、 王益瑾(2010年4月13日,被崇明610直接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崇明610惡人以要挾其女兒,哄騙王益瑾出來見面的方式進行了綁架。)
110、 付琴芳(上海南匯第一期被劫入)
111、 王志仙
112、 茅惠琴
113、 趙美林
114、 王春燕(兩次被劫入洗腦班)
115、 王秋燕
116、 趙森娟(第一期)
117、 孫海燕(第一期)
118、 朱風珍(第一期)
119、 周桂芳(女,60歲,家住:上海市浦東新區。2001年4月被劫持到市「洗腦班」三個月。)
120、 顧珠鳳(女,73歲,家住:上海市浦東新區。2000年初被劫持進新區「洋涇洗腦班」,2000年7月進京上訪,被關押15天。)
121、 顧林森(男,67歲,家住:上海市浦東新區。2000年初被劫持進「洋涇洗腦班」。2000年6月進京上訪被關押15天,2000年12月20日遭綁架被非法關押一個月,2001年4月被劫持到市「洗腦班」二個半月。)
122、 陳政國(男,65歲,家住:上海市浦東新區金楊路785弄44號603室。1999年底被劫持進新區「洋涇洗腦班」。2000年12月19日遭綁架被判七年。)
123、 陸愛春(男,54歲,家住:上海市浦東新區長島路1267弄25號104室。1999年10月被劫持進「川沙洗腦班」,同年12月進京上訪被關押15天,2000年7月底進京上訪關押15天,2000年12月23日遭綁架被勞教一年半,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三日遭綁架,被判刑三年半,現關押在上海提籃橋監獄。)
124、 吳慧珍(女,2000年被架綁至閘北區洗腦班)
125、 施筱玲(女,2000年被架綁至閘北區洗腦班)
126、 喻培英(女,2000年被架綁至閘北區洗腦班)
127、 丁由牧(男,2000年被架綁至閘北區洗腦班)
128、 金榮林(男,2000年被架綁至閘北區洗腦班)
129、 朱敏:女:55歲家住浦東新區嚴橋路240弄5號602室在2007年3月15日在小區發放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期間遭受精神和肉體上的迫害,她曾在2000年被單位和610劫持到青浦洗腦班迫害
130、 勞曉明:上海楊浦
131、 王玉紅:上海楊浦(勞曉明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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