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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提籃橋監獄迫害紀實(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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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六日】(續上文)

三、嚴重迫害案例

(一)江勇被提籃橋監獄迫害近八年 又遭綁架

江勇,男,現年四十二歲,家住徐匯區常熟路163弄24號,二零零一年被中共邪黨非法判刑八年,被劫持在上海提籃橋監獄遭受了八年的野蠻折磨,出獄時已皮包骨頭。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三日,回家才幾個月的江勇再次失蹤,這與上海當局在舉辦「世博會」前的大肆抓捕有關。以下是江勇在過去八年中的遭遇。


上海大法弟子江勇

二零零一年一月,江勇被上海市徐匯區湖南路派出所綁架,當時正處嚴寒季節,警察受到上面的壓力與欺騙,失去理智的警察為了得到所謂的成績與提升, 把江勇的衣服全部扒光用冷水從頭往下澆,同時打開空調對江勇吹冷風, 還用電警棍對他進行電擊。在這樣的嚴酷的環境中連續審訊八天左右。

後江勇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二年關押在提籃橋監獄五監區青年實驗中隊。最初,與死刑犯關押在一起,在小監受嚴管,受所謂「已轉化」人員的迷惑,一度有保留妥協。後來他漸漸發現上當,就決心要走回來。大約二零零四年底,江勇直面邪惡迫害,脫掉囚衣,扔出窗外,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共產黨是邪教!」響徹整個監區樓層,惡警隊長及看管犯,一下子震驚得呆住了。看管犯們七手八腳捂他的嘴,把他按倒在地,最後把他關進小監房。隨後,對他進行長達數年嚴管,獄警對他進行非人性的折磨與虐待。二零零五年五月,在提籃橋監獄六監區,獄警沈言榮將江勇一天二十四小時關在三點三平方米的小監內,剝奪一切自由。並強迫江勇坐在很小的凳子上,雙手背在後面不得動彈。

二零零七年江勇向駐監獄檢察信箱投訴,控告監獄沒有人權,被獄警錢海峰、成玉標借鬧事強行送二監區嚴管大隊。他因喊「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口號被塑料膠帶封嘴。

在嚴管隊,獄警郭海(以前任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管隊的小隊長)指使犯人將他打倒後雙手反銬,郭海覺得還不夠狠,又命令用一個十釐米不到的粗短鐵鏈將江勇反銬的雙手再牽拉到地上固定鐵環上。這樣江勇無法站立,睡覺只能趴著,每天只能睡幾小時就被看管犯踢醒。

回到六監區後,江勇因公開煉功被獄警葛遵陽指使犯人毆打,將江勇頭按在馬桶裏,並把尿液倒在地上,將他的臉按在地上尿液裏。駐監檢察官孫黎明看見當時江勇被毆打情況, 可他一聲不響就走了。

江勇再一次煉功又遭毆打,還被卡喉嚨。當時為了抗議,他就把囚服脫下,又被送入嚴管大隊。嚴管隊獄警王錫斌指使犯人謝薛平毆打,並猛踢江勇前胸,後用皮鞋狠踩大腿根部,將他雙手反銬,雙腳綁上死刑犯槍決前用的繩子。惡警王錫斌還不罷休又命令上一套「啃骨頭刑具」,使得江勇嘴角流血發紫。江勇被毆打與剝奪一切人權的情況下採用絕食抗議,後生命垂危送往監獄醫院救治。

江勇被關押近六年的時候,他的親生母親因日夜思念自己的兒子,加上年老體弱於二零零七年離開人世。當時江勇被非法關押在所謂的嚴管大隊,母親的最後一面監獄也不曾給他見。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左右,江勇因絕食而再次被送到嚴管大隊,嚴管隊不想收, 監獄刑務處主任楊昌元要求嚴管大隊收押江勇。提籃橋監獄中明確規定,被捆綁在床上不能自理的人,一個星期要放下,讓他得到清洗及四肢活動後再綁上。可是在二監區的嚴管中,江勇卻因絕食被捆綁在木板長達四個星期,最後因胃出血才不得不被解下,送往上海南匯監獄醫院搶救。江勇在出院後幾天又因胃穿孔危及生命而再次被送入監獄總醫院治療。

二零零八年九月期間,六監區二中隊獄警中隊長丁俊(警號:3101595)、吳樂鳴(警號:3101373)等幾個監獄警察強行將江勇五花大綁拉出南匯監獄總醫院。江勇當時見此情景,高喊「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共產黨是邪教!」幾名獄警氣勢洶洶用隨身攜帶的電警棍開始電擊江勇,並還用封帶封住他的嘴。

回到六監區,六監區副大隊長樊振群(警號:3101368)夥同惡警徐猛(警號:3101395)等六、七個人同時使用電棍殘酷電擊江勇。副監區長樊振群親自動手電擊江勇身體各個部位,邊電擊邊獰笑說:「醫院療法不如我的電刑療法!」 因長時間的被電擊與毆打,江勇的嘴被電擊的腫大出血,耳朵被電得皮焦肉爛流水,身上多處被電焦流血。即使折磨成這樣,惡警樊振群仍不放過他,繼續將他全身捆綁在木板上不讓動。因長時間被高壓電擊、緊綁,致使江勇雙腿出現麻木,不能正常行走。(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十日「被上海提籃橋監獄劫持迫害八年 江勇再次失蹤(圖)」)

(二)杜挺受迫害案例提交聯合國


杜挺

二零零九年七月九日,國際人權組織「法輪功人權」以「緊急呼籲」的形式將上海法輪功學員杜挺受迫害案例遞交聯合國人權理事會。

杜挺,現年約四十四歲,本科學歷,原籍甘肅省鎮原縣,一九九三年左右到上海工作。一九九八年十一月開始學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吸煙喝酒等不好的生活習慣很快去掉了,性格上也從一個固執衝動,得理不饒人的人,變成了遇事能夠先考慮他人,看淡名利的人,身上的一些毛病也不翼而飛,身體變的非常健康。

杜挺被提籃橋監獄劫持、迫害約八年了。杜挺被獄警脫光衣服、整天捆綁在「死人床」上,由犯人二十四小時包夾辱罵毒打。這種虐待已經很長時間,一直持續至今。家屬提出不能這樣對待,獄方聲稱這樣做是為了「挽救」他的生命,實質上是在進一步摧殘他的生命。目前杜挺精神上受到了很大刺激,時常神志不清,身體狀況極差,生命堪憂。家屬提出的保外就醫也被惡警拒絕。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一日發表了杜挺妻子的錄音,他妻子訴述她所知道的情況,呼籲善良民眾和正義人士關注,全文如下:

我是杜挺的妻子,我丈夫杜挺因信仰法輪功於二零零一年被中共判了八年,關押在提籃橋監獄,將近八年了,他長期受盡折磨,而且最近的探視讓我發現他的神智已經不清,生命危險。

在二零零二年他被關押到監獄的時候,他長達一年多絕食抗議非法對待,在這期間,他曾經經常被野蠻地拖著去強制灌食,遭到看管犯的毆打。二零零五年到二零零六年間,他有一年多的時間被嚴管,長期被用壓縮銬銬著,全身動彈不了,而且在這期間,有半年多不讓我接見丈夫。

在二零零六年底的時候,在他身體已經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還把他轉到了一大隊四中隊,這個一大隊四中隊是關押重大刑事罪犯特別是暴力犯的。很快,二零零七年初,杜挺被惡警指示看管犯暴打和強迫灌食,致使嗆入肺中2000多毫升流質,造成的肺部嚴重水腫。差一點失去生命。那在二零零八年年初,他又突發疾病,住進醫院搶救。當我見到他的時候,我簡直認不出來了,他是坐在輪椅裏被推出來,整個人就完全脫形,而且情緒非常激動。我當時問他,到了一大隊以後,已經停止絕食了,那為甚麼現在又要絕食了?他告訴我說,吃了飯,也沒有好日子過,而且呢,直接主管他的中隊長張毅指使犯人虐待他,張毅也曾經暗示讓他自殺,也有看管犯在晚上要暗害他,他當時還做手勢,讓我看他項頸上的痕跡。

到了一大隊四中隊以後,他不僅長期全天被綁在床上,而且是脫光衣服的。我們家人就提出不能這樣對待他。那警察說的非常好聽:怕他把灌食的這個鼻管子拔掉,所以才把它固定起來,是為了「挽救」他的生命。但是他這種做法非但不是在救人,尤其是對他這樣一個長期折磨下身體是極度脆弱的人,其實這種做法是真正在害他,害人的命。我們家人都提過保外就醫,也被獄警一口拒絕了。事實也是這樣子,他的情況也是越來越糟糕,所以在今年頭上,我發現他真的就是神智不清。

我們家裏人現在非常的擔心,單單就是他之前感染過的那個胸腔積水,都有多種可能性,如果是結核性的,那就可能感染肺結核,治不好的話,會傳染,如果是腫瘤性的,就可能是癌症引起的。他全身的器官經過這樣長時期的折磨到底糟糕到甚麼情況,我們現在家裏人一點都無法知道。那就像我丈夫告訴我說,如果是有人要暗害他,那麼他的生命就是時時處於危險之中,所以我們非常希望能夠得到善良民眾和正義人士的幫助。(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一日「杜挺遭上海監獄殘害 妻子呼籲關注(圖/錄音)」)

(三)藍兵冤獄八年幾近失明

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下午,被提籃橋監獄迫害的雙目幾近失明的法輪功學員藍兵,被營救剛剛回家才幾個月,妻子張英卻第四次被惡警綁架走了。這對夫妻自新婚後即遭迫害,歷經了聚少離多的八年分離,如今好不容易團聚了,又橫遭迫害,被迫分離。


藍兵

二零零一年,藍兵、張英夫婦雙雙被綁架,藍兵被上海徐匯法院冤判十年,一直被非劫持在上海提籃橋監獄。現年四十一歲的藍兵,原來身體非常健康幾乎沒有任何毛病,在被關押迫害這七年多裏,是平時遭受的迫害一點一點地積累摧殘了他的身體,致使雙目幾近失明。

藍兵二零零一年被上海市公安局徐匯分局綁架後,那些邪黨不法份子連續七天七夜不讓他睡覺,還不斷對他進行毆打與恐嚇,致使他轉移到看守所的時候是用擔架抬進去的,當時被扔在水泥地上足足三天後才清醒。可事過沒有多久,他的雙腿無法站立,被送往當時上海提籃橋醫院,在監獄醫院中呆了五個月,監獄醫院的醫生確診為「病毒性風濕」,因用藥過量又使他出現「尿毒症」,就是小便出血,治療後現在就成了慢性腎炎,在監獄醫院治療期間兩次病危。

被轉押至上海提籃橋監獄後,藍兵不斷在精神上受到逼迫與刺激,他患上了高血壓,他從青年試驗中隊(迫害法輪功的專管隊)調到三監區後在上下樓梯的時候昏迷,當時血壓太高、人處於昏迷狀態。不久他又被換調到現在的六監區。

原本他的眼睛只是近視,在二零零八年年初的時候已經有些看不清東西,有時甚至發展到寫信的時候只能用手摸著寫,在他強烈的要求下,監區裏的警察才帶他去監獄總院查治。他的眼睛經上海市市級醫院專家教授講:「病情嚴重已無法止住他眼睛出血問題,眼睛瞎是肯定的,只是時間問題」。後又經上海監獄總院七位醫生鑑定,得出他現在眼睛的視力範圍只有0.01,就是只能看見一米之內的物體,並且眼睛仍然不斷在出血,人又因血壓高而經常出現昏迷,真的非常糟糕非常嚴重。藍兵人非常消瘦並臉無血色,在二零零九元旦期間又因血壓過高而病倒臥床。(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六日「上海大法弟子藍兵被監禁七年」)

(四)一上海法輪功學員自述被提籃橋監獄折磨致兩腿肌肉萎縮

一上海學員自述道:

我是上海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被綁架,在看守所及提籃橋監獄遭受到非人折磨。

被綁架後,我在看守所裏反迫害絕食三次,期間遭到惡人野蠻灌食。後我被劫持到提籃橋監獄醫院迫害。當時一進房間,幾個犯人惡狠狠用五根繩子把我全身捆綁起來,這樣連續大約被折磨了一個多月,直至迫害到我的兩腿肌肉萎縮、不能正常走路為止。

從監獄醫院出來,我被直接拉到監區四中隊,我繼續絕食反迫害,中隊長張毅指使監區犯人逼我坐小凳,我不配合,竄上來幾個犯人把我的兩手反擰提起來不能動,然後一個人對我拳打腳踢,死命地往我身體軟的地方打,一直打得我昏死過去。那個時候已經絕食半年多,惡人怕出事才停手。

但是,惡警中隊長不死心,指示犯人不允許我睡覺,上半夜和下半夜各一人監視,只要一閤眼就把我眼皮弄上去,或者用拳頭往傷口打,這樣連續迫害了我六天六夜。

為了達到逼我放棄絕食和「轉化」的目的,犯人在惡警教唆下,用小木秤塞進我嘴巴灌食,搞累了又叫一殺人犯繼續打我,專門往我傷口打,怕我喊出聲,還用小便毛巾塞到我嘴裏。

我還目睹、耳聞許多大法弟子被折磨的案例。被非法關押在我隔壁的一位大法弟子,被惡警、犯人打斷了手臂;有的大法弟子絕食兩年,骨瘦如柴,被拉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有的大法弟子被打得大小便失禁;很多大法弟子每天被強迫坐小凳,惡徒在小凳上插一根小鐵桿,坐上去十幾小時一動不能動,以增加痛苦,逼迫「轉化」。

惡犯的這些殘暴行徑,都是在監獄教育科專門迫害法輪功部門指使下進行的,為首的是教育科長李永芳,其下指令後,各個大隊長分配各個中隊長,再指使犯人進行迫害的。(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三日「上海提籃橋監獄將我折磨致兩腿肌肉萎縮」)

(五)周斌在提籃橋監獄慘遭毆打 母親要求追究不法警察

法輪大法學員周斌二零零二年被邪惡劫持在上海提籃橋監獄迫害。由於周斌信念非常堅定,以戴文龍為首的惡警軟硬兼施,想要「轉化」他,都無法達到目的,為此,惡警懷恨在心,煽動指使刑事犯人,對他極盡欺騙、侮辱、造謠中傷之能事。組織刑事犯召開批鬥會,通過人整人手法,製造痛苦和恐怖氣氛。並多次指使看管犯人挑起事端,動手毆打,致使原本在看守所就被致殘的身體,常常傷痕累累。看管犯毆打他,反誣周斌先動手,而惡警戴文龍就以偽善面目,冠冕堂皇的表示會查清事實,分清責任,而接下來就把打人者的反誣作為「事實真相」,再次侮辱、謾罵、詆毀人格,下流栽贓大法。惡警限制周斌開大帳(在押人員購買日用品、食品等),而又指使犯人明目張膽地剋扣他的飯菜,打飯時總是給他很少菜。2004年底,惡警戴文龍給他上皮帶銬,長達數月,身體被緊緊約束,人非常痛苦,也不許洗澡,渾身發臭。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四日,周斌在雙手被銬、關在小監的情況下,又被惡警指使看管犯殘暴毆打,致使其下身生殖器部位被打成重傷。據報導,在實施了流氓迫害之後,這幫流氓警察又試圖掩蓋真相,指使犯人講假話、做偽證,以此來欺騙打著人權幌子的上級、欺騙世人。

針對此事,周斌的母親向上海市有關部門寫信反映情況,要求追究有關監獄警察的相關責任,保障其兒子一切法律所規定的應有的權利,如申訴權,健康權、生命權的保障,衛生條件的保障,正常探視、通信的權利,等等。明慧網2005年5月20日發表了此信,如下。

致:
上海市市長 韓正
上海市司法局局長 繆曉寶
上海提籃橋監獄長 喬利國
上海提籃橋監獄青中 歐利剛

各位先生:

你們好!我的兒子名字叫周斌,作為一個法輪功學員,現在被非法關押在上海提籃橋監獄二監區青年實驗中隊。這次接見,我的兒子對我說二月份在提籃橋遭到了非人的毆打,致使生殖器部位受重傷。而且這種毆打是經常性的,我的兒子在提籃橋監獄並沒有得到和其他服刑人員的相同待遇,如不能經常洗澡,不能放風,不能活動,一天到晚被強迫坐在監房裏,而且每天還要承受看管人員的惡言惡語、動手動腳。而且我和兒子的正常探視也沒有保障,這次接見前曾有5個月不能正常探視。所有這一切都是人為因素造成的。

我在接見時常常能聽見犯人家屬講自己親人在監獄裏怎樣受苦受折磨,當然有些犯人的家屬們是不會當著你們的面去講這些,現在我能更加深刻理解那些家屬們的心情了。在以往的接見中,由於有其他監獄警察在場,我的兒子周斌和我講話時也只能支支吾吾,不方便講他在監獄裏受到甚麼樣的待遇。但是有時我能看出他的艱苦環境。有時周斌就直接告訴我他曾經受過犯人的毆打、有時甚至是監獄警察的直接威脅。

我是一個有兒女子孫的過來人,見慣中國的各種運動。雖然不精通甚麼法律,但是我卻知道人人都應該有良心,都應該有正義感。我也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作為一個最基本的人來講,不管他現在的身份是甚麼,甚至是在押的囚犯,但是都應該給予他最基本的權利。我跟提籃橋監獄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知道一些監獄裏面的宣傳。我經常看晚報,也時常有提籃橋有關人性化改造的話題。這些發生在提籃橋監獄裏面的惡性事件和整個媒體所宣傳的人權、人性的論調完全是背道而馳的。有人跟我講,如果你的兒子能和法輪功「決裂」處境就會好很多。我不知道這個說法是否成立,但是我的兒子只是因為他堅持修煉法輪功,就被歧視、被虐待、乃至被毆打,這是不合理、也不合法的。我的兒子告訴我說,由於他不服從對自己的判刑而寫申訴材料,經常被拒絕而且有重壓不允許他寫申訴。經常因此有看管人員對我的兒子打罵相加,這些人甚至會說是某某警察指使或者暗示他們這樣幹的。不知道各位政府領導對這些是甚麼看法?又有甚麼建議?我知道一個人最基本的權利就是思想權,如果連思想權都要剝奪,那會是甚麼結果?憲法所規定的各種權利有沒有保障呢?再反過來講,人的想法也只有自己知道,外在強加的剝奪只能導致謊言和欺騙。如果有人對於謊言和欺騙津津樂道甚至不擇手段的炮造,又有誰能理解呢?如果是當權者這樣做,這是甚麼樣的當權者呢?

各位先生作為政府領導,司法領導,肯定比我精通法律,比我知道法律的根本意義所在。大道理我不會講,其實也不需要講。如果事實上發生了虐待、毆打事件,不需要再多講甚麼,誰是誰非,很清楚。我給各位寫這封信的目的也很明確:各位領導忙於日常事務,這件被不法人員認為的「小事」你們可能不知道,那麼請您了解一下;了解之後,我想知道各位領導是如何看待這件事情,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我兒子的境況一直不好,和監獄管理有直接關係。
作為一個母親,一個被毆打的關押人員的家屬,我向我們社會的管理者提出我的一些要求:

1. 請保障我兒子一切法律所規定的應有的權利。如申訴權,健康權、生命權的保障,衛生條件的保障等等;
2. 保障我們正常探視、通信的權利,我們經常不能正常接見,有時信寫了有收不到;
3. 對這次打人事件徹底調查,追究行兇者的責任;
4.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求追究有關監獄警察的相關責任,打人的人是否受警察暗示或者指使,也請予以調查;
5. 請有關部門加強管理,杜絕類似事件再次發生或者發生在其他人身上。

如果有相應的法律途徑可以解決,我也可以考慮使用。作為一個兒子生命時時受到威脅的母親,我的心情您應該可以理解。我期待您的回覆。

周斌的母親

(六)王文義自訴二零零三年至零六年被上海提籃橋監獄劫持「搞腦子」

佳木斯市人王文義,一九九五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真的像自己重生了一樣,每天都是高興的事,以前那個動不動就發脾氣的他不見了,他身邊的人都在說煉了法輪功你的變化太大了。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後,他被多次非法關押迫害。尤其是二零零三年到二零零六年期間,他被上海提籃橋監獄劫持迫害,遭到野蠻洗腦,惡警稱為「搞腦子」。以下為其部份自述: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日我被非法關押進上海提籃橋監獄五監區青年中隊(簡稱青中)。在青中被非法關押在三點三平方米的小房間裏,每天由三名刑事犯人包夾,每天吃喝、洗漱、上廁所都必須在這個小房間內沒有行動自由,並被強行要求面壁反省,同時還要參加超長時間的奴役勞動,有時包裝肥皂要完成幾十箱的定額,完不成就不讓休息,有時還加罰一個月不准洗澡。在炎熱的夏季人幾天不洗澡身上就要發臭。

由於我不認罪並要求上訴,後被轉到五監區五中隊,來到這裏才知道五中隊關押的都是判了死刑的犯人,在這種恐怖的環境下惡警還要每天找我談話,每次都要說一些恐嚇的語言。記得有一次有個姓歐的大隊長把我找去、當著我的面誣蔑大法並說要是我不認罪每天都要搞腦子,讓我沒有一天好日子過,還找來刑事犯把監區最髒最差靠近廁所的一個倉庫倒出來,說讓我好好想想,想不明白不讓出來。還找了個殺人犯看著我,說是為了我的安全。就是這個殺人犯每天晚上在我剛睡著就把我推醒,一夜只讓你睡一小會,說是你身體不垮精神也得讓你先垮了,後來才知道是惡警交代的叫他不管用甚麼辦法只要把我搞得「轉化」了就給他每月十二分,好給他減刑。就這樣每天要面對的都是惡人直接或間接的迫害,目的就是讓你放棄自己的信仰。

由於本人一直不配合惡人的轉化行為,後來被單獨非法關押在三監區三中隊,在三監區三中隊同樣遭受邪黨方方面面的迫害,每天都在痛苦與迫害中度過。有時被強迫參加超強度的奴役勞動,有時一夜不能睡覺。每年都要強行抽血,還有一次惡警把我帶到監獄醫院說是給我檢查身體,可並沒檢查就要讓我住院,我身體一直很好從來沒有疾病,也不知道為甚麼非讓我住院,看到他們一直在那商量,後來說先不用住院了,以後再說,就把我帶回去了。這次我被放回來後,才明白它們可能是要摘我的器官。

在上海提籃橋監獄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有上百人,有很多人的處境非常艱難。在我離開五監區時有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不成人樣,有幾位大法弟子絕食長達四年之久,不配合邪惡行為的大法弟子都被常年關押在小房間裏不見天日。上海人有一句話叫搞腦子,監獄的惡警經常跟刑事犯串通起來想出各種卑鄙惡毒的招數迫害大法弟子。

就這樣我被迫害了四年六個月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放回。(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五日「佳木斯市王文義被多次劫持迫害的遭遇」)

(七)黑龍江省化學奧林匹克競賽特等獎獲得者瞿延來的獄中遭遇

瞿延來,男,一九七七年出生,曾獲黑龍江省化學奧林匹克競賽特等獎、數學一等獎,畢業於上海交通大學能源工程系,品學兼優。修煉法輪大法後,時刻以真善忍的準則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所有接觸過他的人都公認他是一個難得的好人,正直、善良、寬容、真誠。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深夜,瞿延來在工作單位的住所被普陀區公安分局的惡警非法劫持,後被誣判五年。從被綁架的那一刻起,他一直絕食絕水抗議對他的非法關押。原本身高一百八十釐米,體重一百四十多斤的壯小伙子,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輪椅上,生活無法自理。

瞿延來曾被劫持在二監區「青年實驗中隊」。當時,他絕食抗議,身體狀況很差,但每次坐著輪椅被看管犯押著出入,清俊年輕的臉上面帶微笑,洋溢著純真與友善。惡警為了摧毀他的意志,逼迫他就範,在給他灌食的時候進行迫害。二零零五年四月有消息說,惡警在拉他去插管灌食的途中發洩了私憤,故意將他在樓梯的幾十個台階上拖上拖下,導致瞿延來的雙腿被樓梯台階的硬水泥稜角磨損至骨頭露出,鮮血淋漓。對此慘不忍睹的景象,惡警視若無睹。

二零零七年,瞿延來從六監區被惡警上了皮帶手銬綁架到二監區四樓去,惡警繼續迫害已經絕食四年六個多月的瞿延來,導致瞿延來在該年三月初出現了生命危險而被迫送入監獄醫院。

瞿延來所受迫害在中共治下不僅控告無門,而且援助的他的親人和律師反遭打壓。二零零四年,瞿延來母親趙榮傑發出申訴狀,要求無罪釋放瞿延來;並公開恢復名譽,依法賠償經濟損失;依法追究相關責任單位及個人法律責任,但無果而終。瞿延來家人為瞿延來聘請的人權律師郭國汀,多次向提籃橋監獄申請會見當事人瞿延來而被拒,最後郭律師本人竟遭非法抓捕,不得已旅居海外。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瞿延來的妹妹瞿豔豔遠來探望她的哥哥,當晚在上海市虹口區霞山路二百三十五號中業旅社被上海市國安綁架,遭非法判刑。

(八)長期施迫害 郭生歡博士身體堪憂

原上海師範大學數學系講師、法輪功學員郭生歡,自二零零七年起,被非法關押在提籃橋監獄七監區至今,其間備受邪黨管教人員唆使下的刑事犯人欺凌迫害,身體狀況極糟。惡警假所謂改造之名,長期逼迫其超負荷、超長時做奴工,以及監獄獄警電警棍多次電擊,惡警叫囂:不轉化,叫你死在裏面。郭自幼視力較差,在長時間的縫紉勞動過程中,又不允許其戴合適度數的眼鏡,致使其視力變得更糟糕。冬天最冷的時候,家人見他衣著單薄,寒意頗深,監獄惡警及所謂「包夾」卻不許其穿棉衣。家屬探視時,見郭生歡面色蒼白,講話有氣無力。家人要求減輕其勞動強度,警察稱,監獄裏是有醫生的,醫生不開病假,不能休息。郭生歡至今被逼做奴工的勞役強度未減。

郭生歡博士是於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八點多在海師範大學數理信息學院副院長辦公室被徐匯區國保、「610」綁架,據目擊者說是用袋子套住頭綁架走的。事後上海師範大學數理信息學院副院長顧國祥要求知情的同事說:「若是別人問,就說小郭沒來上班。」

同日,郭生歡的妻子張宇霞在上海虹橋國際學校上班時也被綁架,後被釋放。張宇霞畢業於華東師範大學,曾在上海市古北中學工作,因不放棄法輪大法信仰,被綁架到青浦洗腦班,當時她還在哺乳期,後來被迫失去工作。

郭生歡先是被非法關押在徐匯看守所(位於龍吳路三九八弄十五號),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其妻帶著兩個孩子,一個五歲,一個三歲,生活艱辛,艱難度日。而後不久郭的老父親即在憂懼交加中離世,家屬多封告知其父親亡故的信件也被扣押,父親過世好久,他才得知消息。(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一日「上海提籃橋監獄長期施迫害 郭生歡博士身體堪憂」)

(九)熊文旗被打成頭皮脫落頭蓋骨外露

熊文旗,男,現年近四十歲,原上海普陀區工商管理所職工,一九九七年十月得法,在工作中踏踏實實勤勞肯幹,曾連續三年被評為先進。迫害發生後,熊文旗多次遭綁架。二零零一年五月三日,熊文旗在上海楊浦區再次被非法抓捕,他拒不配合邪惡,絕食抗議迫害。上海市普陀區看守所惡警對其進行了長達半年多的非人摧殘,直至熊文旗奄奄一息,因怕承擔責任,才將其送至醫院搶救。楊浦區政保處的惡警毫無人性的叫囂:「哪怕你這次絕食二百天,都不會放你出去!」在熊文旗身體稍有恢復時,不法人員便迫不及待地非法判了他四年半,把他關到了提籃橋監獄繼續迫害。

熊文旗因絕食抗議,而被用「扎死人床」的方式,用五根長繩將其四肢身體固定綁在床上,強制插管長達一年多。監獄為了讓熊文旗放棄絕食就採用各種手段逼迫和虐待他。熊文旗在提籃橋監獄中被隔離,不准任何人探視,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時被綁在床上,大小便不能自理。監獄局長來查監,對熊文旗說:「只要你承認法輪功是×教,我馬上放人。」熊文旗拒絕放棄自己認識的真理。

二零零五年三月,熊文旗被轉到一監區(重刑事犯大隊)四中隊(暴力犯中隊),加強「轉化」力度。惡警指派多名死緩,無期的重刑犯來看管熊文旗,那些犯人打手在得到惡警的直接指令「只要不死,哪怕搞得只剩一口氣了,出去也沒有關係」。打手們在只要能完成任務便可得到「勞改積極分子」並可以減刑一到二年的利益驅使下異常積極,對熊文旗開始進行殘暴的迫害。

它們不顧熊文旗被綁在床上一年多,肌肉萎縮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強制他從早晨五、六點鐘開始罰坐到晚上八、九點鐘(犯人休息睡覺時間也是如此)。而在這個「罰坐」上那些打手還要翻花樣,大凳子給改為小凳子,甚至將繞電線圈的塑料小得根本無法坐的圓盤給他當凳子來坐,而且表面突出,頂著屁股的肉卻強制讓他久坐到晚上,不然就不給他睡覺,目地就是要折磨他來消耗他的體力。還藉口熊文旗長期缺乏運動需要「鬆動筋骨」為由,把他架起來像打樁一樣往水泥地上撞,吊起來往牆上撞,又用手猛戳他的兩肋,腰際,用腳拼命踢他的兩腿,膝蓋,擠踹他的胸部,搞得熊文旗全身青一塊紫一塊。

這些犯人打手又以幫熊文旗「灌食」為藉口,在每次給他「活絡筋骨」折磨之後,將他摁住把辣椒粉、花露水、風油精往他嘴裏、鼻子裏倒,往眼睛裏塗抹,再用木棍撬開他的嘴並頂住,塞進橡皮管,捏住鼻子不讓他透氣,往嘴裏灌水,嗆得他透不過氣來,把刺激物都嗆到氣管裏去了,直接導致熊文旗氣管發炎,肺部嚴重感染。

在這樣的折磨下,熊文旗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檢查出來各項指標嚴重惡化,可是犯人打手在壓力下不斷的加大「力度」並叫囂:「現在不需要你配合,不需要你放棄絕食抗議,我們現在就是要搞你,搞到你出去,讓你生不如死」。打手們不斷想出各種方法來折磨熊文旗,如「噴氣式飛機」、「蹺蹺板」、「簡易老虎凳」等。

平時打頭打耳光更是家常便飯,隨手就來。它們把熊文旗的鞋子襪子脫光,用木棍狠命的打腳底,把棍子都打斷才罷休,它們說這樣疼又看不見傷痕。犯人打手還拿骯髒的掃帚往他的臉上猛戳,弄得滿臉傷痕,對外說是他自己抓破的。熊文旗的頭被這些流氓打得到處是血泡、血腫,結起來的血痂厚得像戴了一層頭盔,當有外人指問時,它們就說是他自己撞的、摔的。這些看管犯人少則四五個,多則七八個人,兩人一組輪番上,累了就換人,從早到晚每隔兩小時搞一次,每天搞得熊文旗精疲力竭癱倒為止。


大法弟子熊文旗在一大隊絕食期間被警察指使的犯人打成頭皮脫落頭蓋骨外露

在短短的一個多月內,熊文旗被這些流氓折磨得皮包骨頭,奄奄一息直至休克,可是提籃橋還盡力掩蓋事實,對外宣稱說是他自己絕食造成的。在他已絕食約六百多天極度虛弱的情況下,惡警仍指使、獎勵包夾犯以種種非人的手段不斷的折磨他,把辣椒粉、風油精往他鼻子裏倒,往眼睛裏塗抹;以「鬆動筋骨」為由把他架起來往水泥地上撞,吊起來往牆上撞,等等。張姓惡警(中隊長)曾叫囂,如果他出去,也只給他留一口氣。

家屬接見時,他已無法自己行走,兩腿癱瘓,坐在手推車裏,無力抬頭,電話都無力拿起。在家屬強烈要求下,他才被送醫院。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五日,家屬接到病危通知。熊文旗已休克,血壓降到21-40.此時惡警拒絕家屬要求吊白蛋白,血漿甚至還要家屬自己出錢。在家屬正義要求,熊文旗個人堅定正念,和整體上海大法弟子正念加持下,上海提籃橋監獄害怕了,四月十九日,熊文旗終於提前堂堂正正,正念闖出上海最黑暗的「百年老監」,當時他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氣」。

(十)獄中得法的大法弟子陳軍被監獄活活打死

陳軍,男,湖南人,約二十七歲,因在提籃橋監獄服刑期間學煉法輪功,被惡警和惡犯活活折磨毒打而死。

陳軍在上海提籃橋監獄服刑期間,被從外監區調到看管迫害大法弟子的中隊,二零零四年八月被派直接作大法弟子杜挺的看管包夾犯。在與大法弟子接觸時,一直對大法弟子很友善、尊重,在與大法弟子深入接觸並讀學到師父的經文後,開始學煉大法。

提籃橋監獄惡警發現陳學大法後惱羞成怒,大約是零六年一月十八日,把陳軍關押到二監區一中隊(獄內修理中隊)禁閉間,開始惡毒的折磨和每日毒打。有目擊犯人講:陳軍身上被惡警上「皮帶銬」(手被纏銬在腰間,上身只能筆直挺著,手和胳膊不能動彈),用封箱膠帶纏擾封住嘴,然後被不斷毒打。據說還從因迫害大法弟子而臭名昭著的青年實驗中隊專門抽調來惡犯蔡某、邱某到禁閉間毒打他。

被迫害一週後,陳軍出現生命危險,被送到監獄總醫院。隨後不久,監獄把生命垂危的陳軍送回湖南老家。有知情者講,陳到家後大約一個月即離開人世。(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日「上海提籃橋監獄活活打死獄中得法的大法弟子陳軍」)

(十一)其他案例

1、 華威,第一個被劫持到提籃橋監獄的法輪功學員。華威堅持煉功,被狠毒的刑事犯堵在小監裏,每天早上都要被惡狠狠的毒打。華威被群毆最甚。惡黨還逼迫大法學員華威做他們的特務,本來惡黨要給他減刑半年左右,但他沒同意他們的要求,最後只減了兩個月。

2、 楊久青,(現年約58歲,大專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浦東新區楊園鎮光芒村蔡家宅8號,2000-08-15遭上海市浦東新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0- 12-08被上海市浦東新區人民法院冤判4年,冤獄期滿日為2004-07-07.)是繼華威後第二位被劫持到上海市提籃橋監獄的法輪功學員。

3、 張佔傑,研究生學歷,原上海師範大學教師,被單獨關進了小監,進行身體和精神的雙重迫害。張佔傑曾一度受騙,當他清醒後馬上向邪惡的監獄當局寫下嚴正聲明:聲明自己所說所寫所為的不符合大法的全部作廢!那段時間被所謂轉化的學員能在監獄裏寫下嚴正聲明的很多。惡警們焦頭爛額,趕緊把這些聲明的學員分化、單獨關押。張佔傑在這種高壓中堅定著自己的信仰,終於在2005年2月16日堂堂正正走出了邪惡的百年老監提籃橋監獄。張佔傑的妻子劉進兩遭冤獄,現被劫持在上海市女子監獄。

4、 張一明,2000年6月因投寄《法輪功──真實的故事》真相資料被當時的上海市公安局長劉雲耕親點重判5年,是繼華威、楊久青後第三位被劫持到上海市提籃橋監獄二監區青年實驗中隊(即關押一審被判死刑犯的中隊)的法輪功學員。……出獄後,2006年3月,張一明又因向同學講真相及給真相資料又遭非法勞教一年迫害。一年後正念闖出上海第三勞教所。

5、 張勤,五十多歲,上海市勝德塑料有限公司的技術骨幹,曾任質監科科長、總工程師等職務。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張勤第四次被綁架,在徐匯看守所被強迫面壁而立整整六天六夜,稍有抗爭,惡徒就拳腳相加,致使張勤神思恍惚、雙腳腫得像小山,並化膿流血水,生命垂危。後被冤判四年劫持到提籃橋監獄繼續迫害。初期,張勤每天被監獄警察或囚徒(受警察唆使)毒打約兩個小時。張勤被惡犯打得整個臉都腫起來了,雙眼已睜不開,只留一條縫,滿臉青紫,慘不忍睹,根本看不出樣子。

6、 胡志明,一九七二年生,西安空軍工程學院碩士畢業,原空軍軍訓器材研究所計算機室主任。二零零零年五月,迫於壓力的領導只好讓胡志明復員。由於警察經常上門騷擾,他只好離家出走,家人失去了他的音信。直到二零零零年九月,志明的父母才收到通知,得知兒子在上海朋友家被以「非法聚會」的罪名抓捕,被判四年徒刑。在上海提籃橋監獄被關押期間,胡志明堅持修煉法輪功,並長時間絕食抗議迫害。後因其身體極度虛弱,獄方於2004年通知家屬將他接回。經過短期調整,志明恢復很快,但當地公安常到家中「查看」,為少讓父母擔驚,志明離家前往北京。2005年 9月23日到25日之間,胡志明被北京公安、國安綁架,再蒙冤獄。


胡志明

7、 呂金龍,被關押在提籃橋一監區,曾被監獄打手殘暴打斷手臂,現仍然強迫他參加奴役勞動。

8、 余雷,四十多歲,2002年8月被非法拘禁後判刑五年。余雷對大法堅定的正信使他對邪惡的所謂轉化幫教從不配合。為了抵制邪惡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從2004年12月15日起,余雷開始絕食。惡警們在余雷絕食七日後開始對他野蠻灌食。

9、 吳文明,華東政法學院畢業,在上海金山區法院工作。2002年12月被捕,後被非法判刑6年。這些監獄裏的流氓警察竟然向吳文明談法律,吳文明對它們的種種藉口進行了有力的駁斥,說得他們啞口無言。氣急敗壞的歐利剛竟在吳文明的監房門口放了一個大電視,並牽一個大喇叭到監內放大音量連續播放造謠的錄像。使人長期生活在噪聲之中。

10、 蔣業祥,男,現年三十餘歲,南京河海大學畢業。2004年11月開始絕食反迫害。惡警竟然想通過這個來考察人的承受底線。十天之內對蔣業祥不管不問。十天之後強迫灌食。蔣業祥目前仍然在絕食。

11、 陶湘為,曾被惡犯強逼著聞馬桶裏的臭氣,並經常受惡犯打罵,最後惡警把他調到其他中隊進行迫害,給他吃一小口飯,長期不給他睡覺,造成他精神衰弱、面癱,他在睡夢中說不寫悔過書就好了。犯人在分監區長歐利鋼的授意、多名主管小隊長劉永峰、李敬敏、薛春等人唆使下,不斷對陶湘為進行侮辱謾罵。不斷用手指彈額頭,用牙刷柄彈頭、眼,用拖鞋抽臉面,令其坐板身體與雙腿成直角,手放背後,長時間不許動彈。用雙拳擊打其大腿、腰部,用別針往身上及腿上亂刺,更用鉗子拔出手、腳趾甲等等,使其精神與肉體遭受雙重的嚴重傷害。

12、 唐仁亞,經常被打罵,最後惡犯還給他做假材料,準備給他加刑。出獄後不久又被惡黨勞教。

13、 梅建琦,1999年10月被上海交通大學強制停學,2002年3月被綁架到提籃橋監獄遭受迫害。冬天晚上很冷,但惡犯諸金龍卻強迫他把手和肩露在外面,還說是警察規定的。白天還要長時間的坐板,還不讓動。本來就虛弱的身體更是被折磨得弱不禁風。梅建琦曾因不按照惡犯的無理要求,頭上被惡犯張洪發用木板敲開一道口子流了很多血,衣服和褲子上到處都是,還不給止血,直到血自己凝固。當時監控梅建琦的另一名犯人桑澤運說,如果他制止這種暴行的話,惡警和一些惡犯就會整他,不給他減刑,讓他多幹活等。當梅建琦向警察反映情況時,惡警倪凌說:「現在監獄暴力已經好多了,希望你能理解。」如此荒唐的言論,這不是他一個人的想法。在這種惡黨的無賴流氓思路指導下惡犯們做起惡來肆無忌憚,法輪功學員被折磨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14、 張璐,原在國家安全局工作,對國安逼人作特務的手段比較了解,從而產生了恐懼心理,被國安逼得都快瘋了,讓人感覺有點失常,一天都不想在那裏面呆,最後可能答應了它們的要求才被減刑回家。據說國安一般會給你念一些東西,不管你聽不聽,然後告訴你那是國家機密,如果你泄漏就可以以洩露國家機密為由判你刑。

15、 林鳴立,加拿大政府營救對像之一,二零零七年四月份最後一次接見時,他面色憔悴,告訴妻子:「你把冬天的衣服都帶來,這裏情況我現在無法說。」可見裏面處境很糟糕。林鳴立的妻子一直要求接見,「610」藉口他在裏面「表現不好」而予以刁難。

16、 朱樺,在青年實驗分監區數月被迫害中,堅修大法不動搖。同時利用與獄警談話和寫週記的機會向獄警講真相。03年6月朱樺被突然轉至六監區繼續迫害。開始3個月,惡警監區長、分監區長、監獄教育科長對朱樺輪番逼迫未果後,終於露出猙獰面目,由監區長苗建軍控制,分監區長鄭海凌實施,監區教導員楊昌元、副監區長葛禮斌配合,選用陰狠的大刑犯楊力誠(死緩)、楊龍根(黑社會組織者15年徒刑)為看管犯,採用種種殘酷手段對朱樺進行折磨,長時間面壁坐小監,雙手反背,身腿、大小腿成直角不許動彈,隨意剝奪洗刷權,經常強迫下蹲,被逼迫蹲馬步,並強迫聞大熱天數日不倒的發酵的便桶,等等。楊龍根因迫害賣力,獲大幅減刑。

四、惡人榜

法輪功受迫害以來,無數世人秉持善念,用各種方式對法輪功予以支持。在上海市提籃橋監獄裏,甚至有一位不修煉法輪功的正義之士鄭健,因不滿惡黨迫害法輪功,自己製作並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而被判刑(大概四年)。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已超過十年,提籃橋監獄裏的許多犯人和警察,被法輪功學員的大善大忍之心、救人之舉所感動,明真相,為自己的未來奠定了基礎。

與此成為鮮明對比的是,一些惡警與犯人為了一點蠅頭小利,積極迫害法輪功,而不惜葬送自己和家人的永遠。據說在提籃橋監獄,逼迫一個法輪功學員寫放棄修煉的材料可以拿四千元人民幣,一年內「轉化」三至四人,就可以分房子、提幹。惡警歐立剛就因為暴力迫害大法學員而被升為大隊長,倪榮斌(音)也因此而提幹、還分到了房子。

然而,善惡有報是天理。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等到報應來時,就一切都晚了。

(一)惡報舉例

1、原提籃橋監獄長(2002年-2006年)、上海市監獄管理局黨委書記兼副局長喬利國,因對周正毅服刑期間司法舞弊系列案件負有責任,2007年被宣布停職反省。而在2006年,他還被中共司法部評為「優秀監獄長」。喬利國曾當選區人大代表,其中一條「功績」就是鎮壓法輪功。

2、原提籃橋監獄惡警、五監區教導員傅克琥,因收受周正毅家屬賄賂的一輛九成新轎車,而被上海市虹口區人民法院判處有期徒刑兩年。傅克琥曾是上海提籃橋監獄五監區(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監區,現已撤銷)教導員,在迫害大法弟子高峰時調到該監區。主張暴力逼迫大法弟子「轉化」,一手策劃和實施對大法弟子楊育暉的極端暴力迫害。他曾衝進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復旦大學研究生何冰鋼和英國留學歸來的李亮的禁閉室中,直接暴力威脅和恐嚇,要讓他們「開摩托車」(一種暴力折磨)。平常他指使親信沈言榮(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青年實驗中隊的中隊長),變換招數折磨大法弟子。監區養過一隻蟈蟈,他曾每天掐掉蟈蟈的一隻腿,最後再看著沒腿的蟈蟈慢慢死去。那個替警察養蟈蟈的刑事犯說:沒見過這麼狠的人。

3、原提籃橋監獄教導員俞金寶,在周正毅服刑期間,介紹其妻承接周正毅親屬住宅裝潢工程以牟利,被以徇私舞弊減刑罪一審判處有期徒刑兩年。

(二)提籃橋監獄迫害法輪功首犯李永芳

李永芳,女,1968年出生,警號3101079,上海提籃橋監獄教育科科長。她是整個監獄迫害法輪功弟子的首犯。為了強迫有信仰的大法弟子「轉化」,監獄一直以來用酷刑與欺騙長期虐待法輪功學員。在專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管大隊解體,學員分散在各監區後,每個剛進入提籃橋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基本上都在一監區受到殘酷的虐待與體罰甚至被毆打。失去人性的李永芳甚至講:「每年監獄死十幾個人,那有甚麼?」從她的話中充份體現對生命的無視與泯滅的良心。


惡警李永芳

李永芳幼年因家庭原因而少有正常人的親情溫暖,性格中埋下了叛逆和敵視他人的種子,年少讀書時也難和他人相處,甚至發生嚴重對立,常以仇視心態和言行對待周圍人。1990年警校畢業後至上海提籃橋監獄從事獄警工作,她被分配在監獄當時特有的「反革命」中隊開始了首份工作,那些所謂的「反革命罪犯」多是追隨「四人幫」的上海骨幹,對他們的管理是很少參考正常的司法條款的,也沒有正常的人性參照,只有中共的邪惡指令作依據。年輕的李永芳在這樣的工作環境中,把警校培養的那點法制意識一天天抹煞殆盡。

李永芳為了名利生活淫亂。當婚姻的失敗再次降臨後,李永芳的內心深處對人倫、人性完全絕望,徹底走向腐化墮落和嚴酷對待他人的變異生活。為達到升職目的,她以色相取悅一個有實權的副監獄長,與此同時她殘酷迫害關在監獄中的法輪功好人爭取工作成績。她嫻熟運用殘酷折磨和狡猾欺騙的雙重手段,積極迫害監獄中的法輪功學員,逼迫他們放棄真、善、忍信仰。在爬上科長位置後,她更加腐化淫亂,長期邪淫霸佔手下一個年輕帥氣的警察,並不擇手段利用權力阻止他升遷和調動。後來這個警察被迫調離提籃橋監獄才脫離她的魔爪。在她的感染下,她部門的一個副科長也長期和另一單身女警淫亂。她還經常招搖過市在男犯監區活動,以勾動男犯淫念而沾沾自喜。她甚至對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犯倍加關愛,常常單獨在一起,警不警犯不犯體統全無。原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五監區書記傅克琥曾當著眾多犯人的面,蹲在地上給她彈褲腳上的灰,她則一臉微笑而沒有任何阻止行為。

李永芳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

李永芳內心殘忍、背後兇狠的同時,常以一臉微笑偽善待人,這樣更增加了她的欺騙性,許多獄警甚至被她迫害的人有時都被她迷惑。2003年她還以改造助理政工師的身份被評為「上海市傑出青年崗位能手」,表彰材料中充盈著她如何「春風化雨」教育改造罪犯的,善良的人們是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是怎樣一個「迫害能手」,怎樣的施行著「邪風惡雨「折磨好人的。

2003年,她策劃並實施高價外請上海社科院科痞陸震、和上海宗教痞子周富根等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們到監獄中製造邪惡謊言,煽動監獄中的警察和犯人大肆虐待法輪功學員。

她的首要任務就是完成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之後她針對關押在全監獄所有的男女法輪功學員全面推行強力迫害。在此期間,獄中得法的大法學員陳軍被活活毆打致死。瞿延來在五年的絕食迫害中,被惡警在水泥地上拖來拖去鮮血淋淋。熊文旗在絕食中被打得頭蓋骨外露,身癱坐在輪椅上,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保外就醫。周斌被多人一直毆打,致使生殖器被嚴重打傷住院。杜挺被毆打恐嚇,全身裸體捆綁在死人床達近兩年,迫害得不成人樣,身體器官嚴重衰弱精神發生異常。江勇長期被關在嚴管大隊與禁閉室,因反迫害被五至六根電警棍同時電擊,還被下流的紮結生殖器。藍兵長期受精神迫害多次高血壓過高昏迷,眼睛不斷出血視力近似盲人。獄中無數的大法學員被以各種殘酷方式折磨。她曾叫囂說,只要不死在這裏就行。大大助長了那些惡警惡人的邪惡氣燄,使整個監獄對被非法關押著的法輪功學員推行了全恐怖化的迫害,死人床捆綁、多根電棍同時電擊、摧殘性灌食、毆打、皮帶銬、壓縮銬折磨等等全面推行。以上所提供的在獄中被迫害情況可見明慧網案例,所有這些案情都與李永芳有直接關係。

她所犯下的罪行與惡行歸納為以下幾個方面

一、濫用權力、無視法律。李永芳指使提籃橋監獄監區的警察不讓法輪功學員寫申訴、控告、檢舉信,並將法輪功學員所寫的信件暗中扣壓,在07年8月期間以抄監為名盜取申訴控告信件,並還指使那些警察打手一起參與盜取信件。李永芳用見不得陽光的手段進行盜取並開拆毀棄寫給上級司法機關的申訴與檢舉信,此違法行徑為中國監獄法、刑法所不容的。

二、心狠手辣、泯滅人性。因李永芳利用職權不許法輪功學員寫申訴而遭到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她不但不反思自己的違法行為,反而在灌食中進行虐待,以每天插管拔管進行折磨,她曾對法輪功學員講:「十天換一次管子對你來講太舒服了,給你吃點苦頭。」並指使那些警察打手每天在灌食液中摻入大量的水,正常情況每天應該有5-7次的輸液,可打手們只給每天2次,並且還加入大量的水,致使法輪功學員瘦得不成人樣。還講:「只要不死就可以,不過照你這樣下去肯定會死的,但監獄是根本不會負責的!」

三、隨心所欲、代替法律。李永芳在對法輪功學員採取的抗議經常威脅講:「給你加刑」以此方式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原則,放棄真理與信仰,並自以為她就是法律的代言人一樣。

四、自我標榜、掩蓋罪行。她清楚知道幫共黨迫害人民的事是見不得人的,所以李永芳為了標榜自己對政治不感興趣,講自己不會加入中共。這樣是想撇清自己的犯罪行為,顯示自己立場是站在法律一邊,而非站在迫害的立場。

五、偽造假旁證。對法輪功學員的毆打、體罰與虐待,李永芳全部指使犯人打手做假的「旁證」來掩蓋事實真相,在李永芳的指使下惡警借犯人之手將法輪功學員打傷後送入醫院救治,李卻以制止違紀之名顛倒黑白,在警察失職的情況下讓犯人做假的證詞說沒有法輪功學員所說的事情,當法輪功學員讓她出示證詞時,她心虛說:「為甚麼要讓你看」,可見李永芳的行為如同流氓無賴。

六、喪失理性,謊話連篇。李永芳在做人上信奉的是「能騙則騙,能哄則哄」。李永芳將法輪功學員所寫的控告信添油加醋,歪曲信中的事實,撒謊向上級反映法輪功學員有精神病,還讓法醫來鑑定。李永芳是想借法輪功學員有精神病為由誣蔑控告信所寫的內容是亂寫而不實的,從而達到她不可告人之目的。

七、瀆職不作為。李永芳對在關押人所反映監獄中醜惡腐敗、侵犯人權現象掩蓋包庇。如:當法輪功學員指出二監區死囚犯被挖眼角膜、監獄與上海法院聯手利用死刑犯的人體器官搞非法買賣、在嚴管隊警察任意毆打與體罰虐待被關押人員(反銬、坐老虎凳、任意剋扣食物等)、監獄四、六、七監區大量生產外貿服裝等勞改產品向歐美國家出口等等。

八、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幕後黑手。李永芳雖然擔任教育科長,但是她卻是整個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總指揮。為了強迫學員「轉化」,就與一監區湯大隊長暗地聯手,將法輪功學員長期關小監房坐老虎凳、面壁,每個剛進入提籃橋監獄的學員都在一監區受到殘酷的虐待與體罰甚至被毆打,失去人性的李永芳目標就是想升官發財,想利用迫害法輪功學員來撈取政治資本。

李永芳直到現在仍然積極策劃參與殘酷虐待大法弟子,聽從上面邪惡的指使不斷迫害大法弟子,迫害中無一點的人性至今仍然沒有一絲的悔改,在這樣的情況下,人類的文明不能讓這樣的政治無恥流氓給糟蹋,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肆無忌憚違反當今普世價值,不能讓她用手中的權力違反法律而逍遙法外,故此以她所有的行為所構成的犯罪事實,提出國際起訴。(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九日「上海提籃橋監獄李永芳的斑斑劣跡」)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歐利剛

歐利剛,曾任提籃橋監獄二監區的大隊長,上海市崇明縣人。歐以迫害法輪功爬上大隊長的位置,在他的所屬管轄監區內崇明籍犯人就是歐利剛的親信犯人,擔任犯人組長的有李榮、袁忠等,都是崇明籍的。在歐利剛的直接縱容和暗示下,這些犯人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並進行體罰和虐待,打手犯人還因此而獲得歐利剛的獎賞,有的還被監獄評上的「勞改積極分子」得以減刑。

歐利剛對迫害法輪功學員不遺餘力。例如二零零一年,張一明等許多法輪功學員絕食,惡警歐利剛之流在灌食之後竟然不把灌食的軟管拿下來,用一個夾子把軟管夾在鼻子上,同時用皮帶銬把他雙手銬起,防止他用手把夾子拿下。這種情況下人特別難受,不僅不能動彈,要承受所謂看管犯的冷嘲熱諷甚至打罵,自身呼吸也很困難,管子在自己的胃裏有時還會觸及到胃或者食管的粘膜,身體會有各種難受的反應。後來這種灌食方法,好像成了一個慣例一樣。這種手段被惡警廣泛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

又如,原上海金山區法院副庭長吳文明,監獄裏的流氓警察竟然向吳文明談法律,吳文明對它們的種種藉口進行了有力的駁斥,說得他們啞口無言。氣急敗壞的歐利剛竟在吳文明的監房門口放了一個大電視,並牽一個大喇叭到監內放大音量連續播放造謠的錄像。使人長期生活在噪聲之中。

(三)惡人榜

劉金寶,上海提籃橋監獄監獄長       35104888--207
程 穎,上海提籃橋監獄副監獄長      35104888--003
王東晟,上海提籃橋監獄副監獄長
李永芳,上海提籃橋監獄教育科科長    35104888×5204
楊昌元,上海提籃橋監獄刑務處主任    35104888×5117
歐利剛,上海提籃橋監獄二監區大隊長
薛 春,曾任上海提籃橋監獄五監區副監區長
費春雷,曾任上海提籃橋監獄五監區中隊長
李敬敏,曾任上海提籃橋監獄五監區副中隊長
張 健,曾任上海提籃橋監獄五監區指導員
郭 海,曾任上海提籃橋監獄五監區小隊長
陸 彬,曾任上海提籃橋監獄五監區小隊長
沈言榮,曾任上海提籃橋監獄青年實驗分監區長
倪永斌,曾任上海提籃橋監獄青年實驗分監區隊長
竺 某,曾任上海提籃橋監獄青年實驗分監區中隊長(二零零七年底已往上海周浦監獄)
衛 勇,曾任上海提籃橋監獄青年實驗分監區(指導員二零零八年一月調離)
倪 凌,曾任上海提籃橋監獄五監區一分監區長
戴文龍,上海提籃橋監獄二監區惡警
葛遵陽,上海提籃橋監獄二監區獄警
王錫斌,上海提籃橋監獄二監區惡警
毛建平,上海提籃橋六監區書記     35104888×8878
樊振群,上海提籃橋六監區副大隊長(警號:3101368)  35104888×8878
王浩成,上海提籃橋六監區三中隊中隊長  35104888×7603
瞿 斌,上海提籃橋六監區三中隊指導員  35104888×7603
逄東升,上海提籃橋六監區三中隊小隊長: 35104888×7603
錢海峰,上海提籃橋六監區獄警
成玉標,上海提籃橋六監區獄警
徐 猛,上海提籃橋六監區獄警(警號:3101395)
丁 俊,上海提籃橋六監區二中隊獄警中隊長(警號:3101595)、
吳樂鳴,上海提籃橋六監區獄警(警號:3101373)
苗建軍,上海提籃橋六監區監區長
楊昌元,上海提籃橋六監區監區教導員
葛禮斌,上海提籃橋六監區副監區長
鄭海凌,上海提籃橋六監區分監區長
湯 某,上海提籃橋一監區監區長      35104888×7101
高 某,上海提籃橋七監區監區長      35104888×7706
張 毅,上海提籃橋一監區中隊長,35104888 轉7104.(張毅警號3101179,曾指使重刑犯李翔、李連勝等折磨迫害法輪功學員熊文旗,並揚言「只要不死,哪怕搞得只剩一口氣也沒有關係」,使熊文旗在短短一個月內被折磨得皮包骨頭、奄奄一息。還將法輪功學員杜梃四肢綁在特製的木床刑具上強行插管野蠻灌食,被折磨得「胸腔積水」,最後又感染了肺結核。)
(註﹕中共監獄會不時調整監區,以上監區分可能會變化)

犯 人:林正煜、竇建民、李榮、盛召輝、林君波、張永潮、王平(「三進宮」)、楊力誠(死緩)、楊龍根(黑社會組織者15年徒刑)、王皓明(上海籍)、余成斌(安徽籍搶劫犯)等等

(四)通訊方式

總機:35104888
地址:上海市長陽路147號

監獄信訪辦 電話: 86-21-35104888 轉5207
監獄刑務處 電話: 86-21-35104888 轉8858,可傳真;另一個分機為:5117
監獄刑務處直線: 86-21-65419040
獄政科(辦理保外求醫部門): 86-21-35104888 轉5318
刑法執行處 電話: 86-21-35104888 轉4503;或4512
監獄監察室:電話: 86-21-35104888 轉5423 5405
直線電話: 86-21-65848703
傳真電話: 86-21-65454647

附錄:上海市提籃橋監獄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名單(部份)
1、 羅偉 (男,1954年10月生,大專學歷,家住上海市徐匯區樂山路10弄1號1704室,被誣判七年,本次冤獄期滿日為2016年3月8日;其妻子池波也一同羅偉被誣判。羅偉2000年曾被非法勞教1年6個月,2002年被誣判刑3年。)
2、 單東輝(男,被誣判7年6個月。)
3、 王之偉(男,2010年劫入。)
4、 吳偉
5、 法正平(男,浦東區人,教師。)
6、 華仁發
7、 周斌 (男,現年約40歲,高中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長寧區天山路1715弄6號405室,2001-03-20遭上海市長寧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9-06遭上海市長寧區人民法院冤判12年,冤獄期滿日為2013-01-17.)
8、 周立成
9、 丁獻發
10、 胡凌根
11、 劉鵬 (男, 2009年3月10日劫入)
12、 郭生歡(男,上海師範大學教師,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判刑四年)
13、 陸愛春(五十歲,家住浦東新區長島路1267弄25號104室,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在單位上班時遭綁架,晚上遭非法抄家,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
14、 丁俞國(約三十歲,家住上海市浦東新區金橋路1502弄28號502室,二零零八年三月十六日在家遭綁架,誣判五年)
15、 熊文旗(現年四十歲,大學文化,原在上海普陀區工商所工作,2001年5月3日遭綁架,誣判四年六個月;曾於2000年2月去北京上訪而遭非法勞教。)
16、 張璐(現年約33歲,畢業於華東師大,大學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浦東新區蘭村路60弄18號1408號,2000-11-03遭上海市浦東新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9-17遭上海市浦東新區人民法院冤判4年,冤獄期滿日為2004-10-01,張璐被迫答應「610」做特務臥底,於2004年3月被提籃橋監獄假釋。)
17、 瞿延來(畢業於上海交大能源工程系,曾獲黑龍江省化學奧林匹克競賽特等獎、數學一等獎,2002年遭綁架,2003年6月2日被非法判刑5年。)
18、 杜挺 (現年約41歲,大學文化,籍貫甘肅省鎮原縣,戶籍住址為甘肅省西峰市北街安定東路86號,2001年2月16日遭綁架,2002年03月18日被冤判8年,冤獄期滿日為2009-05-03)
19、 胡志明(男,1972年出生,遼寧省朝陽市人,戶籍住址遼寧省丹東市於家路36號樓2單元105室,西安空軍學院研究生畢業,分配在空軍設備研究所,少校軍銜,2000年遭單位辭退復員,2000-11-08遭上海市浦東新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9-14遭上海市浦東新區人民法院誣判四年,冤獄期滿日為2004-10-03.出獄後又蒙冤獄,現狀不明。)
20、 張勤(約52歲,江蘇省南通市人,大學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長寧區長順路23號403室,2001-02-09遭上海市徐匯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9-29遭上海市徐匯區人民法院冤判4年,冤獄期滿日為2004-12-30;2010年張勤再蒙冤獄。)
21、 沈吉(男,現年約31歲,浙江省杭州市人,戶籍住址浙江省杭州市朝暉九區12幢3單元101室,1999年畢業於上海音樂學院,2002-07-19遭上海市公安局非法逮捕,2003-01-16遭上海市第二中級法院冤判六年,冤獄期滿日為2008-06-13.)
22、 唐仁亞(現年50多歲,江蘇省射陽縣人,家住上海市寶山區淞南,初中文化,2000-11-24遭上海市寶山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4-26遭上海市寶山區人民法院冤判3年,冤獄期滿日為2003-10-17、2005年5月19日,唐仁亞又遭綁架。)
23、 耿兆軍(現年38歲,大學文化,家住徐匯區雲錦路185弄11號601室,原在上海飛機製造廠工作,2000年因與法輪功學員一起談心而被徐匯區法院冤判4年,冤獄期滿日為2004-06-28.)
24、 黃惠君(男,現年40多歲,高中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金山區山陽鎮新江村2組4073號,私營公司經理,2000-09-08遭上海市金山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3-27遭上海市金山區人民法院冤判五年,冤獄期滿日為2005-08-01;2007年黃惠君夫妻又遭綁架。)
25、 蔣業祥(現年約32歲,河海大學畢業,大學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徐匯區朱行路100號公司宿舍,2000-12-29遭上海市徐匯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2-03-04遭上海市徐匯區人民法院冤判四年六個月,冤獄期滿日為2005-05-25,於2005年4月堂堂正正闖出。)
26、 張一民(現年約50歲,上海市人,家住普陀區澳門路524弄18號,大專文化,2000-07-14遭上海市普陀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2-19遭上海市普陀區人民法院冤判五年,冤獄期滿日為2005-06-05;張一民2006年3月14日上午又遭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
27、 陸偉棟。(上海虹口區學員,2004年11月28日遭寶山區公安局綁架,2005年8月被冤判三年六個月。二零零八年,陸偉棟從提籃橋監獄回家只有二十幾天就被惡警上門綁架,被虹口法院就以「襲警」為名非法判刑半年,他的父親也一同被關押迫害三個月。)
28、 潘繼軍(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日劫入。)
29、 朱樺 (上海虹口區學員,第一次被冤判3年,05年初回到家中;二零零六年「六國峰會」前夕,再遭普陀區惡警綁架,誣判六年。)
30、 侯波 (上海嘉定區安亭鎮人,2005年5月遭嘉定國保綁架, 2006年4月被嘉定區人民法院冤判三年。其岳母閔秀娟被非法判刑五年六個月。)
31、 胡耀璞(上海市楊浦區學員,2005年十月遭綁架,被冤判三年,2006年八月劫入;胡耀璞2002年曾被非法勞教二年。)
32、 梅建琦(現年約31歲,籍貫江蘇省江陰縣,上海交通大學畢業,大學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長寧區華山路1954號,2000-12-15遭上海市徐匯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11-28遭上海市徐匯區人民法院冤判5年,冤獄期滿日為2005-11-05.)
33、 郭金富(郭錦福)(二零零六年七月遭綁架,冤判三年)
34、 黃嘉源(2006年5月遭綁架,四年)
35、 陳晨 (2006年5月遭綁架,四年)
36、 袁亞輝(2006年5月遭綁架,三年六個月)
37、 嚴斌 (現年約33歲,湖南省祁東縣人,上海同濟大學畢業,2002-07-01遭上海市黃浦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3-03-12遭上海市黃浦區人民法院冤判7年,冤獄期滿日為2009-05-23.)
38、 高激飛(1975年出生,浙江杭州人,同濟大學博士畢業,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二日上海遭綁架,四年。)
39、 江勇 (現年約40歲,大專文化,籍貫浙江省臨安縣,戶籍住址上海市靜安區常熟路163弄24號,2001-02-13遭上海市徐匯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11-02遭上海市徐匯區人民法院冤判八年,冤獄期滿日為2009-01-05;2009年6月12日,江勇再遭綁架。)
40、 郭小軍(原上海交通大學教師,籍貫河南省博愛縣,戶籍住址上海市閔行區滄源路880弄1號605室,2000-09-22遭上海市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3-02遭上海市第一中級法院誣判5年,冤獄期滿日為2005-08-16;2010年1月7日17時左右,郭小軍又遭寶山區公安分局「610」綁架。)
41、 王劍平(現年約51歲,初中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閔行區青年路25弄4號301室,2000-12-14遭上海市浦東新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9-10遭上海市浦東新區人民法院冤判8年,冤獄期滿日為2008-11-07.)
42、 陳軍 (男,二十八歲,家住湖南,因在提籃橋監獄服刑期間被大法學員的善良所感動,於是也學煉法輪功,被獄警和勞改犯殘酷折磨,毒打成奄奄一息。回家一個月後,於二零零六年二月含冤而死。)
43、 謝珩 (家住上海市嘉定區華江支路600弄67號101室,2004年2月25日被嘉定區人民法院冤判四年六個月。)
44、 藍兵 (1968年2月8日出生,中專文化,戶籍住址為上海市香泉路85弄15號301室,2001-10-08遭上海市徐匯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2-07-18被上海市徐匯區人民法院冤判10,冤獄期滿日為2011-08-28.)
45、 王文義(現年約39歲,高中文化,戶籍住址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前進區15委3組78號,2002-07-01遭上海市黃浦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3-03-12被上海市黃浦區人民法院冤判四年六個月,冤獄期滿日為2006-11-23.)
46、 張佔傑(現年約41歲,籍貫山東省鄄城縣,戶籍住址上海市奉賢縣上海師範大學奉賢校區新院村,研究生學歷,2000-09-20遭上海市奉賢縣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7-02被上海市奉賢縣人民法院冤判四年六個月,冤獄期滿日為2005-02-16;其妻子劉進兩遭冤獄,現被劫持在上海市女子監獄。)
47、 呂金龍(現年42歲,家住寶山區共富三村8號,2005年7月遭綁架,3年。曾被非法勞教2年。)
48、 蔣濱 (現年約32歲,籍貫貴州省貴陽市,畢業於財經大學,研究生學歷,戶籍住址上海市楊浦區邯鄲路220號復旦大學集體宿舍,2001-01-11遭上海市楊浦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12-21被上海市楊浦區人民法院冤判3年,冤獄期滿日為2003-12-08.)
49、 華威 (北京人)
50、 陶湘為(現年約57歲,大專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黃浦區舊倉街118弄15號,2001-01-11遭上海市寶山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11-19被上海市寶山區人民法院冤判4年六個月,冤獄期滿日為2005-06-05.)
51、 楊久青(現年約58歲,大專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浦東新區楊園鎮光芒村蔡家宅8號,2000-08-15遭上海市浦東新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0-12-08被上海市浦東新區人民法院冤判4年,冤獄期滿日為2004-07-07.)
52、 余雷 (現年四十多歲,高中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楊浦區中原路990弄32號503室,2002-09-20遭上海市楊浦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3-05-23被上海市楊浦區人民法院冤判5年,冤獄期滿日為2007-08-18.)
53、 吳文明(現年約40歲,華東政法學院畢業,戶籍住址上海市金山區石化3村314號401室,原金山區法院民事庭副庭長,2002-03-25遭上海市金山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2-11-25遭上海市松江區人民法院冤判6年,冤獄期滿日為2008-02-21.)
54、 蔡君 (家住上海市上南路180弄周蓮新村1號102室)
55、 劉順明(家住上海市閔行區馬橋新村4幢301室)
56、 郭士豪(家住上海市閔行區馬橋鎮富岩路6號501室)
57、 鄭健 (家住上海市寶山區泗塘一村169號103室)
58、 葉小平(現年約41歲,初中文化,籍貫湖北省武漢市,戶籍住址上海市寶山區寶鋼九村5號302室,2001-07-18遭上海市寶山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2-07-01遭上海市寶山區人民法院冤判5年6個月,冤獄期滿日為2007-01-17.)
59、 陳明亮(現年30多歲。大學。籍貫雲南省個舊市。戶籍住址上海市嘉定區豐莊北路166弄32號501室。2002-11-02遭上海市普陀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3-06-24被上海市普陀區人民法院誣判四年,冤獄期滿日為2006-10-04.)
60、 陳永根(現年50多歲。高中。籍貫江蘇省江都縣。戶籍住址上海市浦東新區浦北路948弄紫竹園2號403室,2001-08-01遭上海市徐匯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2-05-15遭上海市徐匯區人民法院誣判8年,冤獄期滿日為2009-06-25.)
61、 陳正國(現年60多歲,高中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浦東新區金楊路785弄44號403室,2001-01-24遭上海市浦東新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11-16遭上海市浦東新區人民法院誣判7年,冤獄期滿日為2007-12-18.)
62、 仇伸 (現年50多歲,大學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普陀區桃浦路261弄14號203室,2001-03-24遭上海市普陀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11-28遭上海市普陀區人民法院誣判9年,冤獄期滿日為2010-02-16.)
63、 戴良 (現年約30歲,高中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浦東新區高橋鎮潼港3村24號501室,2001-02-16遭上海市浦東新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10-23遭上海市浦東新區人民法院誣判五年,冤獄期滿日為2006-01-11.)
64、 何冰鋼(現年30多歲,研究生學歷,上海市人,戶籍住址上海市徐匯區東安二村74號33室,2000-11-22遭上海市徐匯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9-29遭上海市徐匯區人民法院誣判6年,冤獄期滿日為2006-10-17.)
65、 黃治保(現年60多歲,中專文化,籍貫江蘇省泗陽縣,戶籍住址上海市楊浦區新賓路180弄15號204室,2001-07-05遭上海市楊浦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2-02-20被上海市楊浦區人民法院冤判7年,冤獄期滿日為2008-06-03.)
66、 姚衛華(現年72歲,大學文化,浙江省嘉善縣人,2001-07-18遭上海市寶山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2-07-01遭上海市寶山區人民法院冤判4年6個月,冤獄期滿日為2006-01-17.)
67、 李亮 (現年約35歲,大學文化,籍貫江蘇省南京市,戶籍住址上海市徐匯區田林十村23號101室,2002-02-10遭上海市徐匯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2-10-11被上海市徐匯區人民法院冤判7年,冤獄期滿日為2009-01-10.)
68、 李岩  (現年約28歲,高中文化,戶籍住址遼寧省北寧市溝幫子鎮西市委八組047號,2001-12-05遭上海市徐匯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2-07-19被上海市徐匯區人民法院冤判7年6個月,冤獄期滿日為2009-04-26.)
69、 梁威霖(現年約39歲,高中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閘北區寶通路46弄3號201室,2001-02-19遭上海市閘北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9-24被上海市閘北區人民法院冤判7年6個月,冤獄期滿日為2008-07-13.)
70、 林森 (現年約30歲,高中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靜安區北京西路1220弄1號16室,2001-10-30遭上海市靜安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2-06-24被上海市靜安區人民法院冤判4年,冤獄期滿日為2005-08-31.)
71、 劉錦芳(現年約60歲,中專學歷,戶籍住址上海市虹口區虹鎮老街267號1109室,2001-02-22遭上海市虹口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9-28被上海市虹口區人民法院冤判5年,冤獄期滿日為2006-01-22.)
72、 劉雪岩(現年約34歲,研究生學歷,籍貫陝西省華陰縣,戶籍住址上海市楊浦區邯鄲路220號復旦大學集體戶口,2000-11-17遭上海市楊浦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11-20被上海市楊浦區人民法院冤判3年,冤獄期滿日為2003-12-27.)
73、 任澤軍(現年約35歲,大學文化,籍貫山西省河津縣,戶籍住址天津市大學集體宿舍,2002-01-25遭上海市浦東新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2-09-02被上海市浦東新區人民法院冤判5年,冤獄期滿日為2006-12-23.)
74、 沈惠華(現年約39歲,初中文化,戶籍住址江蘇省啟東縣東元鄉家祿村26組1069號,2001-10-30遭上海市靜安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2-06-24被上海市靜安區人民法院冤判9年,冤獄期滿日為2010-09-03.)
75、 孫曉峰(現年約33歲,高中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虹口區四川北路1906弄103號,2003-01-03遭上海市虹口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3-06-18被上海市虹口區人民法院冤判4年,冤獄期滿日為2006-12-03.)
76、 楊育暉(現年約39歲,大專文化,浙江省杭州市人,2000-12-15遭上海市徐匯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9-29被上海市徐匯區人民法院冤判3年,冤獄期滿日為2003-11-11.)
77、 王旭東(現年約39歲,研究生學歷,上海市人,2000-12-07遭上海市松江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5-22被上海市松江區人民法院冤判4年6個月,冤獄期滿日為2005-05-05.)
78、 吳鋼 (現年約42歲,大專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寶山區共富三村23號201室,2002-09-16遭上海市寶山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3-04-01被上海市寶山區人民法院冤判3年,冤獄期滿日為2005-08-18.)
79、 奚曉成(現年約52歲,初中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浦東新區耀華路奚家宅3號,2002-10-21遭上海市浦東新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3-06-13被上海市浦東新區人民法院冤判5年,冤獄期滿日為2007-09-15.)
80、 楊偉峰(現年約40歲,高中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盧灣區淡水路254號,2001-01-23遭上海市盧灣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1-08-30被上海市盧灣區人民法院冤判4年,冤獄期滿日為2004-12-26.)
81、 張南平(現年約37歲,初中文化,戶籍住址江西省東鄉縣佔墟鎮曾家村張家組,2002-05-23遭上海市浦東新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2-12-24被上海市浦東新區人民法院冤判5年,冤獄期滿日為2007-03-18.)
82、 鄭康 (現年約38歲,大學文化,戶籍住址上海市普陀區管弄路251弄37號504室,2002-11-02遭上海市普陀區公安局非法逮捕,2003-06-24被上海市普陀區人民法院冤判5年6個月,冤獄期滿日為2008-03-28.)
83、 曹洪茹(年過半百,高級工程師。)
84、 鄭軍(做銷售工作,中專學歷。2004年中國新年期間在楊浦區遭綁架,判冤獄三年。)
85、 林鳴立(二零零五年十月九日晚再遭綁架,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被上海普陀區法院冤判6年。林鳴立之前曾遭非法勞教。)
86、 朱德貴
87、 商朝義
88、 劉澤雷
89、 黃時光
90、 徐亮
91、 韓建極
92、 吳曉成
93、 張曦川
94、 余祖軍
95、 賀江海(約40多歲,醫學博士,誣判三年冤獄)
96、潘浩良 (大學畢業,1976年出生於湖北省黃梅縣。2002年底開始在上海一台資企業從事軟件開發工作,2003年10月7日晚在其租住的桂林路小區被國安綁架至欽州路國安局看守所, 11月轉至徐匯看守所。2004年11月左右轉至提籃橋監獄青年實驗中隊,2006年轉至其九監區,2006年後轉到寶山監獄,2007年10月7日出獄。)
97、 范彥銘(二零零五年劫入)
98、 趙洋 (三年,二零零三年三月到二零零六年,之前還被非法勞教過)
99、 王永斌(彬)(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曾於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兩年)
100、 馬國彪(現年約四十歲,2008年被冤判6年。其父被冤判3年緩刑,監外執行。其母金潤芳被冤判4年,被劫持在上海市女子監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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