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坐下後不久,我就又看到了那面血旗,心裏很是難受,開始覺得是只能忍受,有點無可奈何,但隨即心裏就想到要怎樣給司機和售票員講真相,以便清除那面血旗。過了大約十多分鐘,售票員開始賣票,等到她給我賣票找錢時,我就用手碰了一下她的胳膊,對她說:「你們那個旗子千萬不要再插在那裏了,現在它都被叫做血旗,插在那裏會帶來災難的,共產黨天天查你們的車,你們還插它的旗子呀?!」售票員微笑著說:「是嗎?有這回事嗎?」她說那是去年十一的時候插上去的。
這時前排的一位中年男乘客好奇的問:「你說甚麼?」我就對他說:「我是說共產黨非常壞,它是專門害人的,插它的旗子會帶來災難的,現在每天退出共產黨的就有五萬人左右。」我又對這位乘客講了藏字石和天滅中共,講了共產黨只幹壞事不幹好事,害死數千萬中國人,汶川大地震和唐山大地震都是共產黨對老百姓隱瞞不報,造成了巨大的傷亡損失。唐山大地震中,離唐山最近的青龍縣由於提前作了通知和安排民眾住進防震棚,沒因地震死亡一個人。據說汶川大地震中也有個離震中很近的縣通知了地震,結果那個縣的死亡人數大約只是鄰縣的二百分之一。據說汶川地震前中共的軍事機構都得到了通知,但中共的核武器和常規武器還是被大量的銷毀了,有消息說為甚麼地震時中共軍隊反應遲緩不去救人?一個重要原因是中共軍隊當時忙於搶救它賴以威懾人民的殺人武器,卻不是搶救人民的生命。這位乘客聽說這些覺得非常新鮮,只是很快他就到站下車了。
前面的乘客下車後,我就靜靜坐在那裏,估計再過十分鐘左右車就要到終點站了,我在心裏快速發正念,清除血旗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清除阻礙司機、售票員及全車乘客了解真相的一切邪魔爛鬼和邪惡因素,同時也清除他們頭腦中的一切共產邪靈毒素。一開始我只想著要通過發正念使那面害人的血旗被人丟掉,但轉念一想,我們不僅要發正念,還要用實際行動在現實空間中清除邪惡,直接通過講真相將血旗清除掉豈不是更加直截了當。
車到站後,我有意最後一個下車,然後坐在靠近司機的前排座位上,對司機說:「你們這個旗子真的不能再插在這裏了,它會帶來災難的,一定要把它扔掉。共產黨是專門害人的,害死了中國幾千萬人。」司機猛一聽我這樣說,若有所思了一下,就說:「是嗎?是這樣嗎?那好大哥,我聽你的。」說完就一把扯掉血旗。
我補充說:「你要是插這樣一個旗子,就等於你要它管你。」順便說一下,由於邪黨壟斷交通,公交公司的車不能滿足群眾的乘車需要。上班的人每天上班擠不上車,下班也等不到車,等到了車也會因為車上人滿不停車,經常一個多小時都坐不上車。這種情況持續多年,邪黨不但不解決問題,而且屢屢對自發滿足市場需要的私人營運車輛進行驅逐和打擊。這些私人營運的車主和司機對邪黨的邪惡可以說是心知肚明。
這時司機順手把血旗扔出窗外。我心裏為他的正念感到高興,於是我告訴他要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以保平安。我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個護身符遞給他說,我還可以送你一個護身符,無數人已經證實了他可以保平安。我把護身符遞給司機,由於他沒拿好,護身符落在了他腳旁,他又拾起來,我就對他說:「護身符很寶貴,千萬不要扔了。」他認真的對我說:「我把紅旗給扔了!」
等我下車走了幾十米遠了,我突然想到要把那個扔掉的血旗進一步處理掉,以免還有小孩子或甚麼人撿去了。於是我走回剛才司機扔血旗的地方,看到那面血旗還在人行道上,我從地上撿起那面血旗,把血旗布從塑料吸管式的旗桿上扯下來,再把血旗布打成結扔進了垃圾箱。
從這件事我更感覺到了我們要主動清除邪惡,不要因為好噁心而錯過了清除邪惡從而救度眾生的機會。大法弟子對真相的傳播可以使善良而受矇蔽的人們瞬間覺悟,以至得到救度。因此看到邪惡的表現,我們不能因為厭惡或怕心而迴避,而是要主動的、理智的想辦法解體邪惡,救度眾生,正一切不正的。
順便提醒同修,在公交車上或公共場所講真相要有一定的安全意識,一般以第三者身份講比較好,可以先揭露邪黨的邪惡,環境許可再講大法的真相。在列舉邪黨迫害中國人的罪行時,可以很容易就引出大法真相。揭露邪黨的邪惡一般沒有甚麼安全問題,因為大多數大陸中國人都知道共產黨壞透頂了,老百姓無論怎樣罵共產黨都已是正常的話題,即使有被邪黨洗腦嚴重不願聽的人,他(她)對別人的言論也沒有辦法,警察一般不會去管也管不了揭露中共邪惡的事。在揭露邪黨邪惡的時候可以說自己在網上看到了很多文章,可以告訴民眾《九評》和退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