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在我的左胳膊上邊像有一道箍,往出冒涼氣,覺得陰森森的,剛發現的時候,它是時隱時現的,每當它明顯時,我的天目穴就冒涼氣,一到狀態不好的時候,吃東西胃裏就不消化,好像不蠕動,不工作了似的,這樣就產生熱,像燒著火了似的,難受至極,身體極度消瘦,二零零九年六月末,一百一十來斤的身體一時間瘦到八十來斤。同修們也幫助發過正念。
我在堅定自己的正念時,多學法,但總覺得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在干擾、在控制著。雖然這樣,我也沒有躺下,農活照幹、取資料,領同修學法、散發真相資料,田間地頭我也面對面講三退,送神韻光盤,基本沒耽誤做三件事。一次在講真相時,本村有人問一句:你現在怎麼這麼瘦啊?我藉口說:地裏農活多累的。其實是因為全村的人都知道我煉功,我不能給大法抹黑。
時間長了,支持我煉功的家裏人也有點不理解,有的同修也有些困惑。我跟同修說過:這麼好的大法,我怎麼這麼不爭氣,還是自己有問題。
但我決不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因為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助師正法的法徒,就是來證實大法的,不要這個形像,這不是真我。所以我就竭力的想做好,可又做不好,竭力的想精進,也精進不起來。多學法、多發正念,求師父加持,甚麼招都用到了,還是時好時壞,疲憊不堪的樣子。
最近,感覺左胳膊上的箍發緊,涼氣冒得也厲害,雖然摸上去不涼,但感覺就是冒涼氣發陰,天目穴位也冒涼氣,摸上去也是涼的。當我求師父加持,正念清除它時,能輕點,退到胳膊肘處,但不知不覺它又回去了,真有一種揮之不掉的感覺。我和學法點的兩個同修說了這事,他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次感冒狀態出現時,感覺它就越發厲害。突然我想到了我十七、八歲年輕時,也就是文化大革命初期,毛魔頭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接見紅衛兵,我是縣裏選派的代表,參加了接見,左胳膊上帶著紅衛兵的袖標,這個箍是不是它啊?當時我還在天安門前照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還有沒有?得去找一找。我找到一看,驚得目瞪口呆,原來如此:照片上的我正是左胳膊上帶著紅衛兵袖標,左前胸帶著縣代表的牌,還有毛魔頭象章、團章,右手上拿著一本毛魔頭的小語錄本在腹部揣著(也正是胃的底部)。這一下我甚麼都明白了,原來我一直被共產邪靈控制著、迫害著。這下可找到了根。
照片上寫著是一九六六年,我今年已經六十三歲了,算起來已經四十多年了,在那個年代有多少人加入這個邪惡的紅衛兵組織呀!共產邪黨害了多少中國人啊!三退一開始我就真名退出了團隊,可是對這個邪惡組織我就忽視了。因為共產邪靈它在另外空間,摸不著看不到,這些年來它一直在迫害我的身體,嚴重干擾我助師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真是邪惡至極。
當發現是共產邪靈利用邪惡的紅衛兵組織和毛魔頭這些邪靈迫害時,我就對它發正念,並特此聲明:正式退出這個邪惡的紅衛兵組織,把加入這個邪惡的紅衛兵組織時,所說的、所做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不管是和舊勢力簽了甚麼約也好,全部不承認,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把我的整個身體,每一個細胞都交給我師父了,一切都是我師父做主,我師父說了算,你舊勢力和共產邪靈只是被銷毀、滅盡的份。
我還到學法點將這個曝光。曝光之後,我胳膊上的箍就消失了,身體也輕鬆了,胃也不難受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另外空間把那個靈體銷毀了。我覺得自己的生命真的得救了,千言萬語,萬語千言也難以表達對師父的救度之恩,只有精進!再精進!救人!再救人!
同修都感到這個事很重要,讓我寫出來。我現在想說的是,像我這個年齡段的大法弟子是不是也參加過紅衛兵這個邪惡組織,是不是也沒有做聲明退出,我們有多少大法弟子被病業迫害不明不白的走了,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問題呢?請同修們參考,認真對待。
在這證實大法的修煉過程中,還存在很多不足,如:顯示心、妒嫉心、爭鬥心、歡喜心、急躁心,很多的人心去的不夠徹底,特別是剛剛在被共產邪靈迫害中解脫出來的我,慈悲心不夠,在今後的修煉中我要時刻記住師父的話,用最大的慈悲去救度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