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地區都不出來煉功了,有的去北京證實法,有的在家裏煉。當時有一位同修拿著兩張傳單來找我,一張是十問,一張是給警察的一封信。她跟我說,我們把它印出來去發,你看行不行?當時我就說,行。就這樣那位同修找了一個複印社,她就大量印。外地同修也給我們送。這時又有幾位同修也都出來做。我們分成幾片,出發之前我們先背《洪吟》〈威德〉。
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被綁架到公安局,在公安局裏我不配合他們,問我甚麼我都不說,最後把他們都氣樂了。在看守所裏,給我們放自焚錄像,放了好幾遍都放不出來。縣長和政法委書記拿著錄像到看守所,問我為甚麼煉法輪功,我說煉法輪功身體好了。政法委書記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煉。這時他們的錄像也沒錄成,縣長氣的不行,去找所長。就這樣我被關四個月零十三天後放了。
這時我們地區得不到經文和師父的講法,都得到外市去取,都是我負責去取。在二零零一年「七﹒二零」,我又被迫流離失所,在流離失所期間,我抄完一遍《轉法輪》,我還給我地區公安局、看守所寫了好幾十封信,不讓他們再迫害好人。他們知道是我寫的,就找我的家人和我弟弟,我弟弟就和我說,不好好在外邊呆,寫信幹甚麼。我說,我給他們寫信,是叫他們明白真相。
在二零零二年三月份,我又到另一個地區了。在這時,公安局三天兩頭到我老伴開的商店干擾,說挖地三尺也要把我找出來。就這樣,我把老伴也接到我這裏,商店也不開了。可是老伴是常人,對我的干擾很大,他說××黨不讓煉你還非得煉,來了好幾個同修和他說,都說不通,有個同修就叫他看趙明被迫害的光盤,這時他說,××黨太壞了。第二天早上就和我煉功,我們老倆口白天學法,晚上出去做資料。白天有時間我們就郵信,一開始往我們地區所有公檢法、學校、農村鄉鎮機關單位、全國各地看守所、監獄、洗腦班等,每天都在郵信,每天都郵好幾十封,後來當地很多同修都來參加郵寄真相資料。
在二零零三年五月份,我回到當地做資料。因為我當地沒有資料點,所有的經文和師父講法都是從外地往回拿。所以我就下決心回來做資料。因為我都六十多歲了,文化又不高,拿鼠標的手都發抖,同修就手把手教我。建資料點很困難,我自己又沒有資金,但只要有這個心,師尊就幫。
偶然的機會,一個同修就和我說,「我有一台電腦想給資料點用。」這時我說,因為你丈夫是常人,我給你點錢吧。她說我這電腦就想給大法用。就這樣,師父又給我安排了技術人員。開始我就求師父幫我,第二天我就能做明慧資料了。因為我地區連農村有好幾百大法學員,每次在外邊拿《明慧週刊》只有二十本,農村同修根本看不到「明慧」。因為我地區農村和縣裏都是我一個人在做資料,工作量很大,明慧週刊一做就好幾百本,還有《轉法輪》和所有的講法和經文,還有《九評》和小冊子,所以我地用耗材量很大,每次都是我自己找車到省城進貨。
有一次快到過年了,路上警察檢查很嚴,當時有三個警察向我們走來,離我們還有四米多遠。這時司機就和我說,快發正念。這時我就對司機說,沒事,你知道我們這些耗材是幹甚麼用的,我們這一車東西是救人的,誰也不敢動,誰動誰是罪。這時,三個警察轉身就回去了。我知道這是師尊在保護我們呢。
我自從九九年以後,不管怎麼忙,每天我都學三講法,最少是二講,我在看明慧上有很多同修在背法,所以我也想背法,我就抽出時間背法,有一天我在背法的時候,看到書裏每個字都是紅的。在做資料期間,由於工作量大,我有的時候一天只吃一頓飯,覺睡的也少,法學的也少了,同修之間矛盾也出來了。有的同修說我花大法的錢,還有的說她做了五年了怎麼沒出事,是不是舊勢力在保護她呀?這時我聽到之後,心裏就不平衡,總覺的自己做的這麼辛苦,同修還不理解,總在背地裏說三道四的,我就整天往外怨。
由於自己不向內找,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在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在我家樓下,我被綁架,當時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到公安局我就給國保大隊長講真相,給「六一零」的人講真相,當時就有一個退的。到晚上,他們給我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也喊「法輪大法好」,這時我就絕食。第二天他們就給我灌食。他們六個人摁著我,我被灌的上不來氣,我就喊師父救我,這時給我灌食的六個人,「啪」的一下全都坐那了,他們一個個灰溜溜的全都走了。我每天早上起來煉靜功、發正念、背五遍《論語》和《洪吟》、《洪吟二》、背《志堅》「生在苦難中,掙扎以求生;一朝得大法,回歸步別停。」。然後給犯人講真相,勸他們退出黨團隊。所長、管教一過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
在看守所期間,我也在反思自己造成這麼大損失,是自己甚麼地方沒有做好,出現這麼大的漏。我找到了很多自己不在法上的地方,平時找自己也找的不深刻,總是找別人,不找自己。這時我就想,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出去救度眾生,我是救度眾生來了,有漏也不許舊勢力迫害。
有一天,吃完晚飯我就想,師父給弟子演化假相,弟子要出去救度眾生。這時我一回頭就倒在床上不能動了,把屋裏的犯人都嚇壞了。他們把我送到醫院。在醫院,所長和管教天天在那看著,有一天所長拿鐵鏈子就把我的腳鎖在床上。我就說,我都快七十歲的人了,我現在被你們迫害成這樣,你們還在迫害我,我們講真相就是揭露你們,叫所有醫生、護士都來看看,你們連我這老太太都不放過。這時所長馬上跑過來給我打開,打開之後他就坐那裏生氣,我就發正念。
我的老伴和我的姐姐每天都勸我寫不煉了的保證,我就和他們說,我做好人沒錯。這時我就想起師尊的一句話:「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精進要旨》〈挖根〉)管教和所長在我床邊,一邊一個,二十四小時不離的看著我。我就背,「放下生死無執著」。背著背著,我一下悟到,當你放下執著,就沒有死了。這時一陣熱流通透全身,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我就給看著我的管教講真相,勸他們三退,他們每天換班來看著我,來看著我的管教我都給他們退了。後來所裏管教都不願來了,他們就換了國保大隊的人來看著我,我就給國保大隊的警察講三退,他們有的也都退了。我在醫院裏住二十一天,他們誰都不願到醫院來看著我,他們辦了取保候審把我放了。就這樣我被關了三個月零三天,闖出了看守所。
回到家以後不到一個月,他們把我的案子轉到檢察院,檢察院不受理,把案子又退回國保大隊,國保大隊又找我老伴,非得叫我寫三書,一天打電話找我老伴好幾次。這時我在外地,我老伴就給我打電話,叫我回來配合邪惡,同修也在背地說我這不對,那有漏。我老伴到同修家裏給我要《明慧週刊》和經文,同修也不敢給,當時我真的是覺的百苦一齊降。我就對我老伴說,我永遠不會寫的,也不會說不煉的。這時我就想,我必須揭露他們。外地同修給我買了電腦和打印機,我就打成不乾膠,我想,我不能怕他們,我得回去揭露他們所幹的壞事。當我到家裏和老伴說我要揭露他們,老伴當時就說,對,揭露他們。這時我把打成的不乾膠給同修,當地同修大面積貼不乾膠,就這樣邪惡再也不找我了。
師尊的經文一次一次的來,當我看到師尊這些講法之後,我真是無地自容,就感到這麼多年好像沒修一樣。有一天,我突然間有一種感覺,我真的沒有修自己。這時我才意識到師尊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時說,「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如果我們都能找自己,邪惡也就解體了。在我狀態不好的時候,我的老伴也不學了,還說些對大法不利的話。在這時,我就找自己。師尊說,「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當我找自己的時候,我的老伴現在又學了,我現在的資料點照常在運行,我老伴每天都在和我一起做資料。我們有時開車到邊遠的農村去講真相,同修之間矛盾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