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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油田鑽前公司惡人對吳素瓊一家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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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三日】(明慧通訊員山東報導)吳素瓊,山東省勝利油田黃河鑽井鑽前公司家屬,一九九八年與丈夫黃文強、女兒黃娟全家喜得大法,修煉法輪功。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全家慘遭迫害,一個原本祥和溫暖的家被中共邪黨迫害得無比淒涼,原本善良、寬容的丈夫黃文強在邪惡的長期迫害、恐嚇欺騙和威逼下失去了正常人的思維;女兒黃娟精神也受到強烈刺激。二零一零年二月,理智不清的黃文強又到法院起訴要和吳素瓊離婚,法院受理定於今年四月一日開庭。

夫妻倆遭受的殘忍折磨

九九年臘月二十三日,黃文強、吳素瓊夫婦在公園煉功,被綁架到單位,惡人趙濱抓起辦公桌上的一個搪瓷缸惡狠狠地砸向黃文強的面部,黃文強的面部當時就腫了起來。

從臘月二十四日到二十七日,黃文強多次被薈院派出所所長范林國(音)搧耳光、拳打腳踢,晚上被銬在巡邏隊水房的水管子上,打開窗戶冷凍,當時水房的水錶都凍裂了。後來,吳素瓊被銬在房內管線的支架上5、6個小時,惡人趙濱讓吳素瓊交二萬元現金,並威脅如果不交的話就拿住房抵押,就這樣勒索了吳素瓊家裏的全部存款一萬七千元。而黃文強被派出所惡警拳打腳踢後,被迫脫掉棉衣、鞋和襪子,被銬在院子裏鐵管子上並光著腳站在水泥地上七、八個小時,當時的氣溫零下十幾度,刮著西北風,等解開手銬時人已無法站立。

更為殘忍的是,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七至初九,刮著大風下著雪,黃文強被脫掉棉衣銬在大門外的鐵管子上,吳素瓊也被銬在一鐵柵欄大門上,手腫的像麵包一樣,在凜冽的風雪中凍的他們二人瑟瑟發抖,直到晚上11時才被放進屋。正月初十,雪雖然停了,可是刺骨的寒風讓人感覺更冷,惡人又找了個更陰冷的地方(樓房的陰面),把黃文強的棉衣脫掉後銬在樹上,長時間不讓上廁所、不給喝水、吃飯,引來了不少居民的圍觀並議論紛紛,有同情心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有的去給找水喝、有的給找棉衣、有的給求情,卻遭到惡人恐嚇。

到了正月初十一日,黃文強、吳素瓊被送到另一處關押,在這段時間裏,看守人員通過黃文強了解到大法的真實情況後,也跟著煉起了法輪功。惡人知道此事後更是氣急敗壞,揚言要私下裏找人收拾黃文強;吳素瓊被銬在巡邏隊管線上兩天,致使她既坐不下又站不起來,只能彎腰半蹲的姿勢,之後又連續十天被銬在水房的鐵管上不讓睡覺;後來每晚十點才打開手銬。就這樣吳素瓊被銬在水房裏一個多月,她的兩腿腫的邦邦硬,後來直到她絕食抗議加上社會輿論的譴責才被釋放。

二零零零年四月中旬,單位保衛科長王全東、指導員趙濱等人以吃飯為名把黃文強帶到飯店,用白酒把黃文強灌得爛醉如泥,被四、五個人抬著送回家扔在地上。吳素瓊見此情景到單位了解情況,沒想到惡人趙濱把一杯熱茶潑到吳素瓊的臉上,然後抓著吳素瓊從辦公室打到走廊裏、又從走廊打到門外,在場的其他職工拉都拉不住,直到累得沒勁了才住手,吳素瓊身上被打得多處青紫、紅腫、臉部變形、耳鳴。

第二天,惡人趙濱拿著一根長約一米半、直徑三釐米的木棒戳著吳素瓊的肩膀逼迫寫「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書,遭拒後,趙濱找來不明藥片捏著吳素瓊嘴強行給灌了下去。而黃文強從4月19日至26日被關押,晚上不讓睡覺,晚上趙濱等人對黃文強進行毆打、拿電棍電,拿水潑身上再進行電擊、直到沒電為止。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黃文強、吳素瓊夫婦把上小學的孩子託付給一個朋友後進京上訪,被綁架迫害,在駐京辦事處遭到趙濱等人的拳打腳踢,回單位後被非法拘留15天,後來他們又被單位非法關押,每天吃饅頭、鹹菜、睡地板,連幫助照顧孩子的朋友也受到株連。

後來黃文強因發真相資料被非法關押被勞教,在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的情況下,單位保衛科馬為民從同行的吳素瓊手中搶去了一千元錢去行賄勞教所,黃文強被非法勞教三年。吳素瓊和孩子沒有生活來源,靠著親戚、朋友的接濟維持著艱難的生活。

二零零一年十月,黃文強血壓持續在220以上,後來勞教所怕死裏頭而准許保外就醫,由於單位和勞教所的長期迫害和高壓恐嚇,原本健康的黃文強身心每況愈下;即使這樣,單位一直沒有放鬆對他的監控。

被單位惡黨人員迫害流離失所

二零零四年臘月二十五日晚黃文強到別人家去串門,被單位惡人綁架到勝利油田集輸洗腦班,三天後被送回家時出現大腦意識不清的狀態,連家人都不認識了。後來據知情人講黃文強被灌了不明藥物,到了二零零五年正月黃文強的狀態更嚴重,除了呼吸之外連吃飯、走路都不會了。在這種情況下,因過年放假,吳素瓊找到書記唐玉明家,惡人唐玉明從臥室裏衝出來,竟然無恥地大發雷霆,滿嘴髒話,罵著溜走了,後來找來他手下的流氓打手們把吳素瓊給拖走了。

吳素瓊又去單位問關於黃文強被他們迫害成無法上班的情況下工資怎麼算的問題,惡人趙濱說:「要算一半事假,這已經是特殊照顧了,不然的話要按曠工處理。」因吳素瓊不同意他們的這種處理,於是又去找到唐玉明書記,結果唐玉明和趙濱蠻不講理的抵賴,並且說:「這跟我沒有一點關係,誰看見我唐玉明打罵、迫害你們了,這都是下邊基層人員的個人行為。」吳素瓊說:「那也是你指使的,你同樣有推卸不了的責任。」唐玉明氣急敗壞的打電話找來了他手下的幫兇,這時吳素瓊拿出預先準備好的錄音機給這些與惡人書記唐玉明同流合污的幫兇們錄音,以便作為將來的迫害見證,這時做賊心虛的他們都各自找藉口溜走了。

二零零六年元月十六日,單位惡人又派班長趙金峰到吳素瓊家裏非法抄走了法輪功書籍和法輪功創始人的照片等物品。即使這樣還沒有達到他們的邪惡目的,又進一步對以吳素瓊恐嚇、欺騙的方式想把她弄到洗腦班再進行迫害。當吳素瓊知道他們的伎倆後,藉機走脫,從此過著居無定所的動盪生活。

吳素瓊離家出走後,單位逼迫黃文強帶著人到吳素瓊的親戚、朋友家四處查找,並且還對他們家的電話進行長期監控。

再次遭受慘無人道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吳素瓊在住處與趙鳳英三人同時被章丘明水縣黨家派出所綁架。當時黨家派出所的七、八個惡警,穿著便衣,在無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像強盜一樣闖入她們的住處到處亂翻,六十多歲的趙鳳英制止他們的土匪行徑,被惡警崔玉嶺打倒在地,後腦勺摔出雞蛋大的包。他們三人拼命的抱成一團,七、八個惡人使盡渾身力氣也無法分開她們。惡警在又一輪猛烈暴打之後,把老人和孩子綁架走,之後吳回院內鎖上大門,可是惡人們翻牆而入,其中張濤、崔恩賀等惡警把吳素瓊打的不能動彈之後,砸爛門鎖,用手銬銬著,拽著手銬把吳拖上了車,圍觀的老百姓再一次見證了邪黨暴徒的暴行。

第二天,惡人們把她們三人都送到了濟南看守所非法關押,在這黑窩裏,吳素瓊因不配合迫害,受盡了折磨和凌辱,遭到惡警管教張逸仙、陸萍等人的打罵,他們指使在押犯們一擁而上(每號裏關押十五、六人),對吳進行拳打腳踢,她拼命掙扎呼救,惡人們就用枕頭、擦地毛巾捂她的嘴,勒她的脖子,就差一點被惡人們捂死。整個行兇過程完全在惡警眼皮下發生,因為每個監室裏都裝有監控器,監室裏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嚴密監控之內。後來吳使盡渾身力氣喊出她是煉法輪功的,她是決不會自殺的,如果她死了,就是被看守所謀殺的。希望還有良知的人能為她作證。這樣,管教們才不得不出來制止。

吳素瓊在絕食抗議半個月之後,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下被鑽前公司於八月八日晚上接回,非法關押在勝華酒店繼續迫害。她女兒八月九日上午被綁架到集輸洗腦班,也已絕食,由惡人王俊美給她洗腦。八月九日吳素瓊出現呼吸困難,送往醫院搶救。之後送往酒店,直到八月十四日下午在她絕食絕水二十多天之後,生命垂危的情況下,鑽前公司人員才不得已把她送回家。

即使這樣,惡黨人員還派多人嚴密監視著她。她丈夫也完全配合鑽前公司一塊迫害她,還妄想使她進食待身體有所好轉之後,再綁架到洗腦班繼續迫害。原本善良、寬容的黃文強在邪惡的長期迫害、恐嚇欺騙和威逼下,完全失去了正常人的思維。

吳素瓊女兒黃娟也因想媽媽和對媽媽的安全擔憂,再加上爸爸被單位迫害的精神不正常,使她常常以淚洗面,在學校裏不能正常學習,導致學習成績一再下降。即使這樣,單位連孩子也不放過,經常去騷擾、恐嚇,甚至將黃娟抓到濟南看守所、洗腦班遭受迫害。在這樣長期巨大的壓力下,黃娟的精神崩潰了,無法正常生活和學習,被迫失學,失去了一個像其他正常孩子應有的一切。由於沒有工作,吳素瓊只能靠做臨時工養活自己和女兒。而黃娟自己也找過幾份臨時工的工作,但因在迫害中失去學歷,精神狀態不佳,都不長時間就被辭退,至今只能依靠母親微薄的收入勉強度日。在這種情況下,身心遭受嚴重摧殘的小黃娟,精神出現失常,時好時壞,經常獨自離家出走。

二零一零年二月,理智不清的父親黃文強又到法院起訴要和吳素瓊離婚,法院受理定於今年四月一日開庭,這一事件又使得黃娟精神受到強烈刺激,再次離家出走。二零一零年三月一日晚上,黃娟在離家3公里的地方被東營區勝圓派出所巡警發現詢問,進而被搜查其背包,警察發現她隨身攜帶的法輪功書籍,遂將她劫持到國保大隊。三月二日,東營市公安局將黃娟非法關押到東營市看守所,並非法抄家。黃娟拒絕在拘留書和非法抄家手續上簽字。

黃娟現在已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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