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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省四會監獄迫害紀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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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十日】

目錄:

一、迫害綜述

迫害歷程
一線迫害者
「轉化」招術
奴工迫害
精神藥物迫害
出獄:又一道「鬼門關」
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揭開四會監獄的畫皮

二、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被迫害致殘者
范晨煜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原名校學生會主席遭酷刑示眾
清華大學博士生遭遇「轉化」醜劇
昔日功臣遭五年冤獄摧殘
龍觀德遭「人肉刑具」酷刑
「不死在這裏已是萬幸了」
「監獄本來就是黑的!」
張玉輝的「嚴正聲明」
其它迫害案例

三、惡有惡報

惡人榜(部份)
惡報
聯繫方式
結語

附錄一:四會監獄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名單(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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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處珠江三角洲的「柑桔之鄉」、「玉器之鄉」──四會市的廣東省四會監獄,始建於一九五一年十月,佔地面積四點二平方公里,關押上萬名刑事犯,是中共迫害廣東省遭非法判刑的男性法輪功學員的最主要黑窩。在迫害的血腥中,四會監獄二零零一年被命名為「省級現代化文明監獄」。

一、迫害綜述

迫害發生以來,四會監獄劫持、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數以百計,至今仍劫持著數十人。為追求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這是中共邪黨考核監獄工作的核心指標),四會監獄及其惡警罔顧法律、道德、天理,無所不用其極;其雖嚴密封鎖信息,然仍傳出並證實有多名學員被迫害致瘋、致殘、致傷,而遭受酷刑迫害者則不計其數,至於精神藥物迫害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等驚天黑幕尚待更多曝光。

四會監獄對法輪功的野蠻迫害係中共邪黨一手操縱,如:二零零四年六月四會監獄成立法輪功「專管隊」,九月司法部副部長吳愛英即來視察「轉化」。某些惡人則圖謀以法輪功學員的鮮血換取加官進爵,如:原廣東省司法廳副廳長陳偉雄,曾經數次以「指導」的名義到三水勞教所和四會監獄等地部署迫害法輪功,要求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達到多少多少,因賣命迫害法輪功而被邪黨升任正廳長。


四會監獄樓每層樓9個牢倉。這個看似「漂亮文明」的走道右邊每個牢倉內隱藏著罪惡。

迫害詳情

迫害爆發後,四會監獄即把對所劫持的法輪功學員的「教育轉化」作為「重中之重」,在二零零二年前就設立了「610辦公室」(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專司迫害。「610辦公室」原設在二樓,掛的牌子是「01辦」,後搬至三樓出梯右手邊最裏面,四處防盜門。


「01辦」(「610辦」)原在二樓(紅圈內),獄政管理科在一樓

二零零三年前後,原監獄長楊日華調離,從外監調來接任的尚東平妄圖撈取「政績」在退休前晉升副廳級,致使四會監獄迫害法輪功更為殘酷。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全監開始播放反法輪功的電視錄像,監獄報紙全版的反大法內容,各監區都出了反大法的牆報;繼而於同年六月初在羅塘區六監區成立「轉化」法輪功的基地──「專管隊」。專管監區人數約二百,有四個警區,一警區(二樓)是嚴管隊、文藝隊、小報組,二警區(三樓)是羅塘區伙房,第三、第四警區是專管警區(主要在四樓,二、三樓也有),三警區專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迫害,四警區是強化和鞏固組,包括羅塘區衛生組。「專管隊」由葉長明(副監獄長)、凌烈洲(監獄「610辦公室」主任)主管,張春平具體負責,首批調來了十二名獄警:秦建民、劉助成、藍雄海、劉填、姚國明、馬有新、李飛(廣東籍)、秦剛、朱沼東,張××、張××、曾××。首批被劫持來此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各監區「轉化」不了的,如:劉其峰,范晨煜,劉慶塗,等等。之後,四會監獄派人到北京清河監獄學習所謂的「轉化」經驗,並形成一整套「招術」固化下來。

同年六月三日、九月三日,四會監獄開會下達了每監區至少「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的硬性指標,並與各監區的工作成績、年終獎金掛鉤,誘迫各監區的惡警為了眼前利益,不惜一切手段對法輪功學員瘋狂迫害(為了追求所謂「在押轉化率」和「出監轉化率」),「專管隊」更是重災區。該監區惡警的獎金來源於「轉化」法輪功學員,以個人百分之十五提成計算,轉化一個,該惡警約有一萬五千元獎金,惡警自己說:「我一年轉化一個就夠本了,那基本工資(約三千元)差遠了。」所以惡警「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特別賣力。

二零零五年年後,「專管隊」獨立出來成為「專管監區」,由羅塘區搬到濟廣區原十八監區駐地(十八監區入監隊調出),為掩人耳目,對外稱「後勤監區」,出於「工作」的迫切需要,監獄的「嚴管隊」也攬在其下。此時,原「轉化」班子中張春平升任書記及監區長,秦建民、劉助成任副監區長,其餘的或有功提升,或退避不幹。之後,專管監區開始大批招攬人馬,從各監區又抽調一批警察補充其勢力,由原來的十二人擴充到三十多人,二至三名獄警承包一個法輪功學員,「轉化」任務完成者一律提升調走,然後再調一批補充,繼續不斷的迫害。做「轉化」衝在最前沿的獄警,有李飛(湖南籍)、陳御生、陳曄、何阿三、李皓兒等等,監獄心理矯治科的周傑(科長)等也經常在背後出謀劃策。

二零零七年底,葉長明被調走,陳天義接手副監獄長。其後,凌烈洲因後勤監區出了些「事」之由而被貶到了六監區做個帶班幹警,張春平則踩著凌烈洲的背被弄到了個政治處任副主任的位置避風雨,朱錫鵬調過來任後勤監區邪黨書記。

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四會監獄,一下囚車便被全程錄像,之後錄像被拿去研究分析這個學員的性格特點,再加上各種各樣的所謂「心理測試」,以便針對每個學員進行心理迫害;並進行所謂的「體檢」、抽血化驗,甚至注射甚麼所謂的結核菌素;然後是照相按手模搜身,凡紙、筆、書、食品等所謂違禁品統統沒收,外套衣服統統減亂丟入垃圾堆,好看的衣服則被犯人組長私下收藏,佔為己有;並先安排隔離倉隔離一段時間(也叫觀察防薩氏病感染),由四名新犯夾控;大約十天左右再安排到各監倉,白天集體坐在一樓大方水泥地板上不讓動,一上午不准上廁所,進行所謂「轉化」教育,除四個夾控外另安排三名犯人骨幹(組長)統一管理;大約二、三個月就分期分批下到各監區從事車間生產,白天勞動晚上強化「教育」逼迫「轉化」,轉化不了再送專管監區,從二零零五年初開始先直接送專管監區,被強制「轉化」後,再統一分批(次)分到各監區勞役。

專管監區實施所謂「分級管理」。分為寬管組(每個月接見兩至三次,可和家屬吃飯,電話可通一小時),普通組(每個月接見一至兩次,電話通半小時),觀察組(每個月接見一次,通電話半小時,電話有監聽,有人監視),嚴管組(迫害極其嚴重,甚麼都被剝奪了)。法輪功學員剛被關進到這裏時,被囚觀察組,警察指使四個犯人監視,一天到晚坐著小凳子,逼承認修煉違法,逼罵很多髒話,說不再煉了,如不轉變就轉入嚴管組,進行難以想像的迫害。

其實,每個夾控、每個獄警都知道,所謂的「轉化」只不過是皇帝的新衣,監區騙監獄,監獄騙省監獄管理局,省監獄管理局再去騙中央,中央呢再去騙老百姓。在專管監區內「轉化」的,沒有幾個真正「轉化」的,越來越多的人在調離專管監區後,馬上聲明「轉化」作廢,有些監區打馬虎眼壓下了,有些實在壓不下,不幹了,捅到監獄去,監獄只得安排調回專管監區進行「回爐」。所以現在的專管監區,在四會監獄內部都已臭名昭著了,人人也都知道在那裏挽著袖子幹的,以及從那塊跳板跳上來的獄警都幹了些甚麼,都是些甚麼角色!

眾所周知,法輪功學員修「真、善、忍」做好人,監獄中很多警察也知道這一點,可監獄就是要強制法輪功學員「轉化」,往哪「轉化」呀?那不就是要叫人往惡的一面「轉化」嗎?而邪黨所使用的一切「轉化」招術,無一不是以利誘與恐怖放大人性中惡的一面,來破壞人的本性與良知,從而達到它的為所欲為的目地。四會監獄迫害法輪功,是在害所有的人,因為它打擊的是善,打擊的是人性中最好的一面,而參與其中的邪黨黨員、監獄警察、囚犯則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因為他們在迫害中道德急劇下降,為一些眼前的利益而不明真相、不辨是非,如果不懸崖勒馬,一直跟著邪黨走下去,最終只能成為邪黨的殉葬品。

直接參與迫害者

一線直接迫害法輪功學員者,主要是專職「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獄警和被選為「夾控」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人兩類。專職獄警一般不自己動手打法輪功學員,而是操控「夾控」來整人,但其在氣急敗壞之時也會直接毆打學員。夾控犯人一天二十四小時分組輪班緊貼學員,學員的一舉一動都要在其監控之中,其基於獄警的授意和自身的利益,不擇手段,竭力整學員「轉化」。

專職獄警的條件

被招收為做「轉化」的獄警,初期要求為帶犯經驗豐富、有一定文化水平的幹警,這都是為了瓦解法輪功學員信念的需要,如初期的十二個獄警。後期則是要求是新入職的獄警,只要敢往前衝即可,因為剛畢業,屁事不懂,無知者無畏,如李皓兒、陳御生、陳曄等。再一個就是有經濟問題,別處呆不下去的,只能在這死心塌地幹的,如李飛(湖南籍)等。

專職獄警的甜頭

初期,每個監區都分配了「轉化」名額,強制要求必須得「轉化」多少多少名法輪功學員。由於「轉化」出監的人員紛紛重新煉法輪功,所以廣東省監獄管理局一度取消了法輪功學員假釋的權利。專管監區成立之後,每「轉化」一名,則須由省監獄管理局進行驗收,驗收之後,其負責「轉化」的獄警每人可獲數千元至上萬元的獎勵。人們看到的是,期間在幹著「轉化」的那些獄警,在全國房價猛漲的情況下,一個個都購置了大面積的房產,如朱御東、陳曄等;或者購置了小車,如李飛(湖南籍)則向我們誇耀,他的福特車如何在監獄內是最名牌的,張春平則宣稱他「一月存一萬元」。

夾控人員的條件

被調入從事「夾控」工作的犯人,大部份都是從各監區「精選」出來的骨幹(事務犯),主要有兩類:一類是文化水平較高的,這是出於精神上「控」的需要,幫助獄警做思想工作所必備,如劉偉鵬、黎慶明、盧敬棠等,另一類則是暴力犯、吸毒犯、死緩、無期徒刑犯等等,這是出於肉體上「夾」的需要,特別是殺人犯最受歡迎,如骨幹彭永勝、吳加飛等。當然還有一類,就是家庭有點關係的,或者給有關官員特別是張春平等塞了人民幣的,也可以來混一下刑期。

夾控職位的博棄規則

做夾控犯大組長有兩個條件:一是手腕夠狠,對獄警的指示說一不二,執行到位的;二是紅包大個的。如彭永勝,由於其兄為某部隊軍官,對張春平多次行以人民幣攻勢,所以長期來穩坐大組長的交椅。不過,顯然這個位置也不好坐,彭每次關燈之後一起喝茶時都到處訴苦:張書記又提醒「你哥好久沒來看你了」,又到了出血進貢的時候了。

年紀大的想當白班的,也有一個潛規則。特別是冬天,年紀大的夾控人員值通宵班都吃不消,這一點上頭也摸得很準。所以,當突然間或因某一小事被調值晚班的人員,就知道又需要家裏活動活動了。例如何仕源就無奈地稱:調一次班,失一次火。

還有一個,想拿「成績」、想減刑、想假釋的,有錢比沒錢好使。如林瑞剛在夾控內部公開宣稱的是,為了辦假釋,通過張春平的手花出去的不下十萬!

當然,以上那些都是皮毛,一個最基本的原則就是,千萬不能同情被夾控者,否則,叫你吃不了兜著走。據講以前有一個叫羅榮的夾控,是個研究生,他就是因為看不慣這樣對待法輪功學員,沒有完全「配合」,被多次懲治,最後被張春平公開踢走。

「轉化」招術

經過幾年的「轉化」,四會監獄已形成了一整套完備的、專門用來對付法輪功學員的整人套路,這些手段甚至在「夾控」人員中都已是人人知曉,乃至於爐火純青。

一、肉體上的十大強制措施

(一)猛下馬威。專管隊成立之後,每一個新入監的法輪功學員抵監後,立即被數名「全副武裝」、殺氣騰騰的獄警押至專管監區,隨後展開全身扒光、搜身、隨身攜帶物品一件不漏搜查並登記造冊,全程錄像,照相登記按手印,悉心營造出一種即將押赴刑場的驚悚氣氛,以對新入監人員造成強大的心理震懾!

(二)獨倉禁閉。被震懾之後,新入監人員即被帶到倉內單獨關押。一般而言,整個倉內只關其一人,斷絕跟其他犯人的一切接觸,必要時則與夾控住同一倉內。獨倉禁閉是種封閉式迫害,獨倉沒有窗戶,沒有燈光,只有六平方米的黑屋,一關就是一週或更長時間。

(三)多人夾控。安排四名罪犯專門一天兩班地進行監控。所謂「夾控」,即是「對肉體實施夾緊;對精神進行控制」。杜絕其做「不能做的事」,保證其聽「應該聽的話」。

(四)坐老虎凳(「軍姿坐」)。在倉內必須整天坐在一張三十公分高的塑料圓凳上,雙腳不能超出指定兩塊瓷磚的範圍,兩腳並齊,兩腿並攏,兩膝蓋靠緊,雙手平放在兩膝蓋上,腰部挺直不能彎曲,目光平齊,眼皮不能耷拉,稍一越界,即會受到夾控人員出重手進行「強制規範」。

(五)斷絕睡眠。平時早六點起床,晚九點以後睡覺,中午不准睡,對於「頑固分子」,輕者在半夜入睡時會受到突然的拉、扯、抓等,或者突發的強聲驚嚇,讓其身心備受摧殘;重者直接則是斷絕睡眠,視需要可以從一晚至一月不讓沾席,一打瞌睡就是拳打腳踢;或用涼水從頭澆到腳。

(六)強行灌食。對於不配合「轉化」而絕食抗議的,則採用強行灌食的方法,在強灌中故意撬崩門牙、拉扯灌食管,威脅或直接捅胃部等,甚至將皮管在食道裏快速推進、拔出,反覆這樣折磨十八次。

(七)毆打折磨。如插指甲縫,用竹籤或針插指甲縫;如點幾支香煙放在鼻子底下熏,用煙頭點手背,燒手背起泡;如用拳頭打,打臉打眼睛,甚至致失明;如把手掌放在地上,用腳後跟踩,等等。

(八)鉗制如廁。一般而言,雖然廁所就在咫尺之近,但是,坐在矮板凳上的人要上廁所,則必須要「打報告」,經過允許後方能去。對於思想「跟不上」的,隨時則會遭受隨意禁止如廁的虐待。或就叫你坐在小凳子上拉在褲子裏,拉完後把褲子脫下來,自己弄乾淨後再穿上(褲子是濕的)。

(九)禁止洗漱。根據需要,可以禁止某些人員洗漱,甚至在盛夏炎熱之季,也不會鬆禁,任由其身上發餿發臭。

(十)當眾批鬥。掛大字報、拉大橫幅,獄警在上面拿大話筒大叫大吼,由已「轉化」人員上台「現身講法」,中間則是批鬥台,四個夾控夾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坐在中間接受「教育」,底下則是數百的犯人被強制觀看。

二、精神上的十大折磨招術

(十一)、記錄報告。平時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包括晚上睡覺的姿勢、翻幾次身、醒幾次、有否做夢等等,均會被夾控進行監視,時間地點幹甚麼被記錄下來,整理成報告每天兩報(夜班早八點交班時報,白班晚八點時交班時報)供獄警審查,以找出其的薄弱處、突破點以便下毒手。

(十二)糖棒齊施。剛到之時,先是空架子下馬威,唬完之後,獄警粉墨登場,初是和顏悅色,不行了則是暴風驟雨打響雷。寫了「轉化」「三書」則是笑臉相迎,不吃敬酒則罰酒侍候。實在不行,則關起門來實施「強制措施」。

(十三)關門撒野。因為有不少人員在第一階段就交了「三書」,所以專管監區表面上看似乎沒有十分過份的行徑,實質上由於也有不少法輪功學員堅守不動,所以幾乎每天都有一些非常不人道的勾當在門後邊愈演愈烈。這一點甚至矇騙了大多數的法輪功學員。

(十四)連續灌輸。最典型的做法,則是連續不斷地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行灌輸式的「教育」。一般有獄警訓話、觀看錄像。其間夾著其它一些被迫「轉化」人員的「幫教」,再輔以夾控人員的不間斷的慫恿。

(十五)言語辱罵。對於一些腦子「不開竅」的,往往在教育過程中會伴以激烈的辱罵,一般是罵其本人,甚者波及到至親、好友,言語多是污辱人格之詞,或者與「性」相關的不堪之詞。再一個則是罵法輪功的師父。這種言詞的低俗以及下流,有時都令眾多的夾控側目。

(十六)多方圍攻。有時也會展開一些「辯論」,在獄警的精心安排下,針對某一些問題或者法輪功的法理進行「探討」,此時往往是一幫獄警、被迫「轉化」人員及夾控共同群起攻之。論到理窮之處,則通常以辱罵收場。

(十七)與世隔絕。不允許接觸他人、不允許讀報看書,連邪黨的「新聞聯播」都不允許看,營造出一種非正常的、與世隔絕的氛圍,以動搖其信念。有甚者,連夾控人員都不允許跟被夾控的人員說話,有的人長期處在這種環境之中,語言功能嚴重衰退。

(十八)離間家庭。對於一些未「轉化」的,如果其家庭有條件來監探視的,則其親友無一例外地被脅迫、誘導來參與「轉化」,輕者誘以親情為碼,重者則鼓以婚姻、父子關係為要挾,不惜破壞法輪功學員的婚姻、家庭,也要達到其「轉化」目標。

(十九)心理干預。採用心理學的一些皮毛手段來進行心理干擾,給一些未「轉化」的人員扣上心理障礙的帽子,在犯人群中孤立他們的同時,藉機施加所謂的「心理矯正」,一些心理矯治科的獄警如周傑等甚至慫恿要以「滅欲」的方式──即是「他想要甚麼,就剝奪他甚麼」的方式──來達到「轉化」的目地。

(二十)封鎖言行。對於一些被迫「轉化」人員,也要配一到兩人專跟,以杜絕其與其他犯人進行深入一點的接觸,如果發現「越界」行為,則兩者都立即會受到制止、恫嚇乃至懲罰。

以上兩套共二十大招術,在四會監獄內部已經成為一套成熟的套路,每天上演,並且相信其越練越趨向精尖!

(三)招術釋解舉例:坐老虎凳(「軍姿坐」)

「軍姿坐」不是普通軍人的坐姿,四個包夾犯依惡警的指示、提示,將法輪功學員的雙腳固定在兩塊磚的任何位置,哪個位置最不舒服就用哪種坐法,例如矮瘦的,雙腳掌往左上角、右上角拉,這樣身體就會微微往後仰,重心落在臀部,上身坐不直,惡犯就用腳頂、手拍、手打。

三天後,臀部開始發癢、麻痛,每天雙腳好像有螞蟻咬,起身上廁所要拖著走。這時惡警安排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包括央視造假的焦點訪談、天安門自導自演的自焚事件等,圖象很多也經過剪切等處理(就天安門偽火,監獄不少人也認為那是在拍電影特技,甚麼細節都有,突發事件不可能拍得那麼清楚、專業),很多畫面與外面電視看的不一樣。看了錄像後,包夾犯會問有甚麼想法、看法?你不說話或閉上眼睛,就用手推你,再不說話,就開始人身攻擊、講侮辱性的話;你開口說話,他們就記下你一語一行,進行雞蛋挑骨頭的批鬥。

觀看幾天錄像,惡警要求寫觀後感或思想彙報,並假惺惺說材料可以坐板凳在下鋪床上慢慢寫。你不寫,「軍姿坐」時包夾犯就兩人四隻手按肩膀要「抬頭挺胸」、雙腳要「按部就班」,上廁所也進行時間限制,早上九點半,下午四點鐘各上一次,這時包夾犯會向惡警請示。這也說明,所有這一切都是在惡警的指示、默許下做的,連上廁所的權利也要剝奪,水也不敢多喝,這就是專管監區的「人權」。

「軍姿坐」每一分鐘都是一種煎熬,起來上廁所時雙腳四、五分鐘是沒甚麼知覺的,走路要拖著走,每走一步都是陣痛。作為一個大法的信仰者,一生就是為大法而來的,要說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的話,比死亡還痛苦。這就不難理解,為甚麼有那麼多法輪功弟子進行絕食抗議。

惡警對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就逼「軍姿坐」,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二點。期間,禁止走動,吃飯時由夾控打好送到手上,吃完飯由夾控洗碗,凡需走動辦的事均由夾控代勞,目的就是不讓你離開凳子,有活動機會。整天不給洗澡,不給睡覺,晚上睡著時故意弄醒你,法輪功學員周磊被專管迫害時就經受這樣的折磨,坐牢九年被折磨九年。

奴工迫害

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一般先在新監隊關押一段時間,然後轉到各個生產監區分別關押。整個監獄分為十八個監區,生產各種各樣的奴工產品,有鞋、帽、衣服等,而對外則稱「某某工廠、某某車間」。二零零三年七月,黃奎被轉到四會監獄的十五監區,當時十五監區的奴工產品主要是籐製品,包括籐椅、籐桌子、籐籃子,甚至月餅盒等,還有玉石加工,後來加上了編織高檔毛衣。無論是哪種奴工產品車間,空氣都是非常污濁的,籐製品車間充斥著染色劑、漂白劑的氣味,空氣中充滿著籐條原料的粉塵;毛衣車間更是飄散著毛線的粉塵。幹活時就有犯人當場暈倒的。而且監獄裏肺結核的發病率都很高。

在「轉化」迫害的同時,法輪功學員還遭遇奴工迫害。被強制「轉化」的學員,經省司法廳「610」所謂「驗收」後,就隨時有可能調往其它指定的監區,從事強制性奴工。這些監區與監獄「610」簽定接收改造協議,有一整套監視機制,有專門的互監區、線人、專管惡警、刑偵惡警,記錄每天的一言一行,包括與甚麼人說甚麼話,上廁所都有人跟著、留意。如果同犯人講真相被知道,會被送回專管監區「回爐」迫害,之前的減刑也會被取消。同時,規定每月必寫一份思想認識,彙報思想改造情況,在車間不准離開工作台,在監區必在指定範圍地點內活動,由三到五人組成一個互監組,不准脫離互監組活動,互監組人員由監區指定下達任務進行監視,互監組成員每月必交一份當月思想勞動改造情況報告,互監組成員監控到位每月可加一分(勞動二分),予以獎勵。

廣東省監獄管理局規定,奴役犯人的收益,監獄每月須按人頭上交四百六十元,剩下的錢監獄可以支配,一般是監區與監獄對半分。在金錢的誘惑、刺激下,奴工迫害極其殘酷。

在所謂勞動監區,從早上六點五十分開工到十一點五十分收工,下午一點半開工到五點五十分收工,扣除兩個時段中間十分鐘上廁所,一天要勞動足九小時,遇到趕貨,星期天還要加半天工。為了掩蓋加班、延長奴役勞動時間的事實,監獄就在表面文字上做文章,把犯人做得最快那一級別的勞動量定為八小時,那麼其它級別的都低於八小時,造假出來的平均工時是七小時多、產值約三點六元/小時,看表面數據與外面的工廠待遇差不多,可事實上裏面的犯人做得比外面的工人快,為趕定額,上廁所時間都捨不得上,匆匆去匆匆回,很多人坐得太久沒活動,而得了前列腺炎。

精神藥物迫害

對喊「法輪大法好」、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將他們秘密關在禁閉室,私下強制打一種針,或把藥摻到飲水裏逼人喝,再強壯的人被下藥後都會四肢無力,呈現出昏昏欲睡的狀態,會自言自語,出現輕微的幻覺,按犯人的說法:「這人差不多(廢)了」。

在專管監區,一個解放軍總參謀部的軍人法輪功學員,五十多歲,姓劉,因不配合邪惡而被嚴管半年,始終關在一個鐵籠子裏,他絕食抗議半年,他們就對他強行進行插鼻灌食,還打迷幻藥致使他出現幻覺。在迫害期間,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一個原本非常健康的人被折磨的患上了高血壓,和心臟病,走路都氣喘噓噓,入監時身無病痛 出監時全身病痛,好人被整成病人。

出獄:又一道「鬼門關」

在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是串通一體的。四會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波及到其親人。例如:二零零九年四會監獄惡警與特務配合,躲在車內給前去探訪的家屬拍照,為迫害做準備。深圳學員李振銘的妻子黃希燕去四會監獄探視他後,一週內在深圳被綁架。四會監獄惡警稱他們早知道此事。其他學員家屬也遭到恐嚇。

尤其令人髮指的是,法輪功學員冤獄期滿往往不能自由回家。在中共邪黨操控下,四會監獄與學員所在地區惡人相勾結,須由學員單位(或家庭)所在地「610辦公室」和派出所派員前來押接,而堅定學員則綁架到指定洗腦班繼續「轉化」。例如: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七日,深圳法輪功學員余聯和李政銘,從四會監獄放出,但被非法拘禁在深圳洗腦班。

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四會監獄迫害法輪功,還進行著一項極端隱秘的、「這個星球從未有過的邪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以下為國際社會調查「活摘案」涉及到四會監獄的部份內容(摘自新唐人電視台製作的錄像《生死之間》):

利夏-萊米:(中文翻譯)例如,我們在曼谷採訪的一個人,他的名字叫於新會。他在南方的廣東四會監獄被關押了六年。他說,在犯人中這已經是常識了,常常有人會被帶走,每當有人需要器官的時候。這個人可能是某個官員,或者是某個有錢人。每當這時,監獄裏就有人會被帶走。有時,別的犯人或者是獄警會威脅他說,如果你不老實,我們就殺了你,然後賣你的器官。

於新會:其實,我們在監獄都知道,只要你死,或者你還沒死,其實都要把你的器官搞定。

旁白:於新會在監獄裏曾經過三次身體檢查,最後一次是在2005年的3月,在武警虎視眈眈的監視之下。監獄裏的人都知道,確確實實存在著一份名單,每年都會有一次,名單上的人會被帶走,再也不會回來。

利夏-萊米:(中文翻譯)每年都有一次,一個大汽車會開來,它會在監獄的各處兜一圈,然後停在監舍的樓外。警察會手裏拿著一個名單來到樓裏,他們會進到不同的監舍,(按照名單)叫某個人的名字並核實身份。好,你是這個人。好,拿上你的鞋和外套,跟我們走。他們甚至不許帶任何其它個人物品。到下一個房間,找到要的人,整個過程非常可怕,因為誰都不知道誰會被帶走,為甚麼(被帶走),帶到哪裏去。他們只是把這些人搜集起來,放進大車裏。有時有兩輛,三輛,或者四輛大汽車,在深更半夜裏,裝滿人,然後拉走,從此這些人就再也沒有音信了。

旁白:於新會曾在GOOGLE的網上衛星地圖上,向調查員指出深夜帶走法輪功學員和犯人的汽車在監獄裏的停靠地點。在兩位調查員訪問的證人中,有15人曾像於新會一樣被迫接受可疑的身體檢查和抽血。

麥塔斯:(中文翻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是個法輪功學員,你進了監獄,你基本上就處於被活摘器官的流水線上了。我的理解是這樣的。

揭開四會監獄的畫皮

「假、惡、暴」是中共邪黨的本性,這在四會監獄表現的淋漓盡致。僅舉一例。二零零三年三月,香港懲教署首次被允許進入四會監獄參觀。那時新監隊一個監倉裏至少關押著三十名犯人,可只有十二張床,很多犯人只能睡在地上。為了向香港懲戒署表明中共監獄的條件很好,參觀那天,監倉裏只留十二名犯人,其餘人都被帶到奴工車間幹活,並且連監倉裏的拖鞋、牙膏、牙刷,甚至晾曬的囚服都只留了十二套,其餘的都被塞進編織袋藏起來。

事實上,四會監獄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被掩蓋在其光鮮的畫皮之下。四會監獄表面鼓吹的「公正執法、依法治監」、「春風化雨」般的「轉化」,一如納粹奧斯維辛集中營為欺騙國際社會而盛開的鮮花。必須揭開其精心炮製的畫皮,才能了解四會監獄迫害法輪功的真相。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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