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中國最大的新聞莫過於「七五」新疆事件了。漢維兩民族的相互仇殺把中共民族政策的失敗全面的展露了出來。單就維族人來說,有誰還會對中共歌功頌德呢?直到目前新疆的管制始終不敢放鬆,通訊仍然受到極大的鉗制,可以說,整個新疆,無論漢維,還都處於恐怖之中。可是,這絲毫不影響中共利用文藝的形式讓維族人為自己唱讚歌。
今年春晚第一個被中共審查通過的節目,恰恰就是表現維族人歌頌中共的說唱節目──「黨的政策亞克西」。節目以買買提買汽車為線索,從農業稅、學費和合作醫療等幾個方面對中共極盡奉承之意。最後以維族人自願把新疆特產物產送往全國各地、把最珍貴的特產送往北京來表達新疆人對中共的感恩戴德。
不要說新疆人,任何一個民族的人都會為中共這種自我吹捧的節目感到肉麻。新疆尚未從傷痛中走出,維族人還處在管制之下,中共就忙不迭的用自己的演員冒充新疆人去給自己抹粉,這無異於中共在向維族人的傷口上撒鹽。
中共這種向對方傷口上撒鹽的戲法有時運用的是相當技巧的:既讓民眾在觀看時歡笑,又把它要兜售的私貨悄悄的植進民眾的心裏;而對那些被傷害者,中共才不管他們的死活呢,往傷口上撒鹽算甚麼,往心上插刀才好呢。
二零零一年的春晚有一個小品是「賣拐」。這個小品是中共刻意誣陷法輪功的。當時正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很難推進的時候,因為對於一個普通的信仰,老百姓搞不明白中共為甚麼要下這麼大的力氣去打壓。中共急需對法輪功有進一步迫害的口實,所以就一方面採取栽贓的方式對法輪功再次構陷,另一方面就是用文藝的方式誘導人們對法輪功進一步誤解。
前一年的除夕下午,中共一手導演的天安門自焚偽案震驚海內外。幾小時之後,「賣拐」在中央電視台粉墨登場。劇中賣拐者有一句話,大概意思是:這種人給他一桶汽油,他都得自焚了。這句話不留意是聽不出來的,在最初對春晚進行實錄的錄像中還記載著這一句話。可是,稍後這一句話就完全被刪除了。為甚麼要刪除這一句話?顯然,中共是怕人與它自己搞的自焚偽案產生聯想。那麼為甚麼要有這樣的一句話?這句話是在排演時就有的,還是根據當時的需要臨時加上的?如此的巧合,後又經中共刻意的刪除,起到的作用恰恰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但是對於中共來講,只要能蒙混住老百姓就行,該加的時候就加,該刪的時候就刪,至於網絡上的分析和評論,網絡一屏蔽就萬事大吉了。
法輪功受到十年的殘酷迫害,可是誰見過中共哪怕一句對法輪功的中立的介紹?很多老百姓被中共導演的自焚偽案所欺騙,真的認為法輪功就是不好的,要不怎麼教導人去自殺呀?中共就是這樣,讚揚自己的時候,哪怕剛剛殺過人,也要找人打扮成受害者家屬的身份對自己唱頌歌;打擊別人時,哪管別人的死活,中共就是要讓人家永世不得翻身。
就拿這個自焚偽案來說,最能觸動人的恐怕就是那個女大學生陳果了。長的花一樣的女孩,能歌善舞,又在中國頂級的中央音樂學院深造。她的被自焚引發多少世人對法輪功的莫名仇恨?可是誰知道她的自焚是被中共一手導演的呢?她在中共的手中完全成了一支點燃民眾仇恨的蠟燭。
中共為了達到對全民的洗腦,使用的伎倆遠遠超出世人的想像。它不僅能自導自演出天安門自焚偽案,還對真正知情的人進行強制性洗腦,並進而對被洗腦後的知情人進行利用,也把他們喬裝打扮成自己所需要的形像,再放到中央電視台上進行炒作。這樣一來,就再次坐實了中共利用自焚對法輪功的栽贓。我們就舉與這個陳果相關的一個例子吧。
陳果有一個校友叫王博,是河北省石家莊市人,二零零零年底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三年。她在被囚禁期間,看到陳果參與自焚的電視錄像,直言不諱的指出這個自焚是假的,陳果不是一個真正的法輪功修煉者。她用自己所了解的真實的陳果向當局說明了真相。
這樣的線索對中共當局來說太重要了。中共當然不會針對王博所提供的線索澄清真相,中共看到的是如何利用她為當局導演的自焚作偽證。來自陳果同學的舉證不也是進一步栽贓法輪功的直接證據嗎?至於證據的真假,那不是中共自己所掌握的嗎?自焚能做到假戲真做,證據當然也能叫它達到「變偽為真」啊。
於是對王博的強制洗腦開始了。王博被從石家莊勞教所轉到了北京市勞教所。進了北京勞教所,王博被強制罰站,還強行把她的手和腿繞過椅子銬在一起,直到手腫的手銬都取不下來;晝夜連續不允許睡覺;到第六天下午的時候,年僅十九歲的王博已經沒有甚麼意識可言了,頭腦一片混亂,根本沒有辦法正常思考問題。王博就是這樣被轉化的,她也開始隨著中共特務的意思對法輪功進行曲解,人也變得越來越糊塗,分不清對和錯了。王博的思想被擊垮了,這種強行洗腦對於人性的摧殘可真正是一個正常生命不可承載的痛和辱,但是中共卻沒有任何良心負擔的做到了。
被洗腦後的王博又被中共軟禁到「河北省法制教育培訓中心」去給其他的法輪功學員洗腦,想以此強化對她的所謂轉化成果。中共看看時機成熟了,就開始實施它罪惡的圖謀了。二零零二年九月下旬,中宣部、新華社、中央電視台、省市「六一零」四家聯合組織了一夥人,有中央電視台、《人民日報》、新華社的記者,其中焦點訪談的記者李玉強是主要採訪人。
中共為了製作這樣一台詆毀法輪功的節目,投入了大量的力量。為了能達到更大的欺騙效果,中共在製作過程中又使用了各種各樣的手段。
為了使「劇情」更真實,並以此調動王博全家的真情實感。這位中央電視台的記者李玉強對王博說:「中國政府一開始打壓法輪功這個決策是個錯誤,他們把這麼多群眾推到了對立面上去,怎麼收場啊,這個決策本身就是不理智的。好在現在政府它也是有這樣的想法,希望這些法輪功學員能夠明白過來呀,早些回到社會上,也是在彌補這一錯誤。」
王博真的就相信了她。把壓在心底的對法輪功的正確認識一股腦的都告訴了她。王博被「轉化」後還真是沒有這樣的心情放開過,端莊恬靜、溫柔大方,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的王博完全沉浸在對法輪功的美好回憶當中。
採訪進行了大約三個小時。可是真正播放出來的時候,王博所表達的意思已經完全變了,在解說上、時間順序上、畫面上全都改變了,王博對法輪功的正確認識變成了對法輪功的無比仇恨。比如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明明王博被軟禁在洗腦中心,不讓回家,焦點訪談解說為:王博提前解教回家了,家裏空蕩蕩的。說王博的父母為了護法,離開了單位,離開了家。實際上,他們是被單位開除了,在遭到多次抄家,騷擾後被迫流離失所,母親當時就關在勞教所。原來那三個小時的「親密」訪談就是為了製作這一二十分鐘對法輪功的深揭猛批,中央電視台造假的工夫真是了得!
焦點訪談一播送完,李玉強就從北京打電話到洗腦班找王博解釋:「你也知道這些內容是經過刪減的,這是政治的需要,希望你不要生氣,因為上面要審查的。」
新華社在《人民日報》也上了一篇通稿,當然裏面的話是完全篡改的。不但王博一家被他們騙了,天下的人也都被欺騙了,有多少人看到了對王博的電視採訪加深了對中共導演的自焚偽案的認同。因為王博就是陳果的同學啊,她都出來「現身說法」了,那中共說的還能有假嗎?可是誰又能知道她所遭遇的一切,以及她當時所說的真實的內容呢?
王博作為一個轉化典型被中共看的很重。在中央「六一零」負責人李嵐清的親自批示下,王博回到了中央音樂學院。中共非常怕被洗腦後的王博真正的清醒,那樣自焚的騙局就會被徹底的揭穿。中共在她上學期間派了三個警察專門監視她,其中一個女警貼身監視,和王博單獨住在同一個房間,而非學生宿舍。
假期裏王博也得不到自由。一放假,警察直接把王博接到洗腦班,不許回家,不允許出大鐵門。王博多次要求回家,要求出去,都不允許。每次都是偽善的那一套:這是為你好嘛,這是為你的安全嘛。
二零零五年底,王博和爸爸媽媽一起逃離了石家莊。為了對曾受自己矇蔽的世人負責,對受自己侮辱的親人贖罪,王博勇敢的邁出了用自己的親身經歷揭露謊言的一步。王博向海外媒體公開了自己被欺騙、洗腦及利用的音象資料,在海外造成了深遠的影響。
王博自述的錄像當然是真實的,是他們一家三口作出的決定,沒有受到任何外來的壓力,所揭露的又恰恰是自己在中共巨大壓力下所經歷的一切。這樣的錄像,中共的中央電視台當然不會放,儘管它是對事實的澄清,是對所有的中國人負責的由受害人親口述說的對中共邪惡的血淚控訴。中央電視台除了對民眾洗腦外,它敢講出真實的信息嗎?
其實,不只是王博的自述錄像中央電視台不敢放,還有許多關於她的真實的報導,中央電視台也不敢放。就王博一家所遭遇的經歷來說,如果允許公開報導的話,就足以揭開中共栽贓法輪功的黑幕了。後來,王博一家再次遭到中共的非法抓捕。在法庭上,竟然有六位北京正義律師聯手為王博一家作無罪辯護。為了能把非法開庭進行下去,中共當局派出了不下六百人的警力搞戒嚴。法庭上,王博和父母都當庭公開了被拘禁期間所遭到的毒打、體罰、威脅和恐嚇的被逼供經歷。幾位律師從「憲法至上、信仰自由、維護人權」的角度,從憲法和立法、司法程序、法律事實等層面,為王博一家做了無罪辯護。這樣的新聞不是最有價值的嗎?不是最值得報導的嗎?不要說中央電視台,中共統治下的任何一家媒體都不敢碰這方面的消息,中共的喉舌就是這樣「避真就假」的對民眾進行洗腦的。
天安門自焚偽案過去整整九年了,成了最大的一樁栽贓法輪功的醜劇。儘管國際上早就確認這是一樁由中共政府一手導演的用來栽贓法輪功的案件,可是在國內呢,被矇蔽者不還是大有人在嗎?
一年一度的春晚又要到了。在萬家團圓喜慶的新年中,希望您不要真正的被洗腦了。認清邪惡的中共,在新的一年裏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吧。